?“他娘的,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师父的伤只有四叶莲才能治好。师父养育教导我这么多年,是我报答他的时候了。。。。。。但是。。。。。。。”一个黑衫少年一边沿着崎岖的山路艰难行走一边嘟囔着,但是眼神却是那么的决绝。
这个少年名唤江如流,刚刚十六岁,无父无母,自小跟随师父江河长大。他只知道,师父在十六年前的一个夏夜外出办事回宗路上在沧澜江岸边捡到了他。捡到他时,襁褓里既没有留下书信,也没有留下信物,父母好像犯了案一样,清理了作案现场才离开,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江河望着连绵江水,为这婴儿取名如流。小小的江如流就这么跟着师傅慢慢的长大,由于江河是沧澜宗的一位修真者,所以江如流在十岁时也开始跟着师傅一起修真,虽说资质不算出众,却也是中上等的,仅仅用了六年便进入了旋照五级。但是这对于一个修真者来说,简直就是万丈高楼的第一个台阶。
修真,大致分为十个阶段:旋照、开光、融合、心动、灵寂、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大乘。每个阶段又分九级。十层,九十九个台阶,每提升一阶都要付出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而且大乘九级之后,想要飞升成仙,还要面对最可怕的天劫,若渡劫成功则可飞升成天仙;若渡劫失败,只能面对两个结果:一是侥幸存活成为地仙,二是形神俱灭。成为地仙后还要面对每千年渡劫一次,渡劫次数越多,法力越强大,而且还会出现地仙斩杀天仙的情况。天下慕仙者无数,所有人都想修真,以求长命百岁,甚至不死不灭。事实上,能够真正通过修真这条路成为仙人寥寥无几。江如流就是这股修真洪流中的一滴水而已。
沧澜宗,位于沃洲沧澜郡沧澜山,因比邻沧澜江而得名。传说是由少阳真人王玄甫创立,立派百年后,少阳真人便飞升成仙,所以沧澜宗一直都是这片大陆上最有名的宗派。但是现在,沧澜宗虽久负盛名,但已逐渐落寞。别的宗派,所有师祖成仙之后都会对自己宗派进行不同程度上的关照,不知怎地,这少阳老师祖却从未关照过自己的这些徒子徒孙,真是让人好生郁闷。随着时间的推移,沧澜宗也由大陆上四大部洲顶尖的修真大门派变成了现在只能勉强在沃洲称得上三流的小门派。江如流就是在这样一个门派长大,虽谈不上幸福,但也算安逸。
江河前些日子奉宗内命令前往东仙城商贾宗取一样东西,归途中被截杀,不但东西被抢走,而且身受重伤而归,要不是宗内派了一个小队的沧澜护卫共同前往,恐怕现在的江河已经是一具死尸。饶是这样,一小队十二名沧澜护卫也只回来五人,而且个个受伤,修养个十天半月便可基本恢复。但是江河却受伤极重。要不是宗内几位灵寂期的长老出手,估计就救治无望了。在将真气输入江河身体后,也是个个萎靡,迅速回到自己的洞府调养去了。
“真是无法无天了,在我沧澜宗的地盘上公然抢劫,而且打伤我宗内之人,老夫定要找出这个人,活活刮了。”沧澜宗大殿内,首座上一位老者愤怒的道。这位老者看上去年龄大概在六十岁左右,一身红袍,前襟处绣有金色太极八卦图,腰系金色水火丝绦,脚踩红色登云履。往脸上看,一头火红的长发随意飘散,一双丹凤眼微微眯着,鼻梁高挺,朱唇皓齿,一部火红色胡须垂在胸前,远远看去就像一团火焰在燃烧。虽说年龄不小,但是面色红润,真真是鹤发童颜,但是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出,这老者脾气肯定十足的火爆。这便是沧澜宗现任宗主火龙道人张伯焱。据宗内资深弟子传言,宗主已是三百多岁的高龄,而且修为也达到了元婴后期,只差一步便可进入出窍期。当然,这也只是大家的猜测,事实情况是不是这样,也只有宗内少数辈分高些的长老、师叔和师伯们知道。
“师傅,请息怒。这仇确实是要报的,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尽快想办法把江师兄的伤势治好,其他事宜可以慢慢商议。”听到宗主的怒吼,下手一位黑袍中年人站起,先是冲着张伯焱做了个揖,然后说道。想了片刻又说:“师傅,我江师兄虽说不能独步沧澜郡,但是也达到了心动七级,能将他打伤的人倒是有的,但是能将他打伤至此,连同十二名沧澜护卫一起击伤,而且击毙七人的绝对没有,除非是沃洲内几大宗门的宗主、长老出手。但是各门各派的宗主、长老岂会放下身段对小辈下手?这也未免有些掉价啊!因此徒儿认为,这件事需要详细查明,然后再徐徐图之。否则,招惹到什么大势力,我们虽说不怕,但是也要付出不小的代价。”这中年人说完后回到座位坐下。
张伯焱一边听着,一边手捋长髯思考着。随着思考,好像怒气也渐渐消退。半晌,沉声说道:“子鸠啊,你说的不无道理,暂且将此事压下,不要声张。待江河醒来,或可得到更多的线索,现在也只好先救治江河了。”张伯焱口中的子鸠便是刚才说话的黑袍中年人,也就是江如流的四师叔阴子鸠。此人三十多岁年纪,心动初期修为,倒是尚可算是天赋中等。但是此人阴险毒辣是出了名的,不过聪明才智也是出了名的,否则,他也不能把师兄江河遇袭分析的如此透彻。张伯焱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道:“你们回去后也要吩咐座下徒弟们,不可走露半点风声,如有泄密,宗规处置。”一个宗门内弟子遇袭到不算什么大事,受伤乃至被杀也是常有的事,但是宗主的大弟子遇袭而且伤到这般地步,可就不是小事了,肯定会遭到其他宗派的耻笑。老者想到这里,又不由得怒气上涌,接着说道:“派去神农谷请大夫的弟子还没回来吗?”
“禀宗主,已经出发快两个时辰了,估计快回来了。”听到宗主问话,大殿中一位白袍青年人赶紧回话。
张伯焱听后点点头,道:“神农谷的人来了之后立即带到江河的住处,不得有片刻耽误,老夫也会立即前往。”
“是!”刚才那位白袍青年人立即回答。
“都散了吧,近日所有弟子不得离开宗门,各人都要潜心修炼,不得有误。”一边说着,张伯焱已经走到了大殿屏风后面。
“谨遵宗主之命!”所有人都起身答道。
不多时,沧澜宗宗门外,两个白衫少年引领着一位白发白袍老者来到沧澜宗清风谷,江河住处。“江师兄,我等奉师祖之命前往神农谷请邱长老来为江师伯治伤,现邱长老已到门前,请速速开门!”其中一位白衫少年在门外喊道。江河的住处是一个占地约有亩余,虽不大,倒是十分清雅,院子由桃木篱笆围成,只有肩膀那么高。站在院子外面就能看到院子里有一座房子,房前一个药园,园中种植着各种灵药。药园旁一口古井,一个凉亭,整座庭院搭配的倒也是十分清雅。
“来了,来了!“院内一个少年声音答话,随着声音飘出,少年也飞也似的来到门前,匆忙地将院门打开。这少年就是江如流。他一身黑衫黑裤,腰间系着一条黑色腰带,脚下一双黑色布鞋。乌黑的头发盘成一个祥云髻,面目清秀,鼻直口方。俨然一个英俊少年。打开门口,急忙向门外三人作揖,”多谢二位师兄!“随即又向哪位白袍老者作揖:“邱长老,您来了就好!请务必救救我的师父,若能医好,小子将来必定感恩戴德!”
望着少年一脸的恳切,老者手拂胡须道:“老夫必定会尽我所能,且让我先进去再做诊治。”
“请!”少年立刻侧身一旁,请老者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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