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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是苏小小发过来的,内容倒是与她的性格相似,简单粗暴:“人在哪,滚出来!”
龙阳心头一突,手机上又添一条苏小小发来的新信息:“不出来我可找上门去了!”
龙阳哪里敢让她真的找上门来?马上套了衣裳出去,就听见外面已经有人在摁门铃。
龙阳三步并作两步,抢在要去开门的佣人前头拧了门把。
一开门,果然是苏小小站在门外,这女刑警柳眉倒竖,看见龙阳就哼地冷笑起来。
龙阳闪身出门,朝向苏小小嘿嘿笑道:“堵人家大门口说话不大好,你说是吧!”
说完也不管苏小小愿不愿意,带头朝小区里面冲。
苏小小一跺脚跟了上去,没走多远就把龙阳硬扯到树荫下。
“苏局,这次又是什么事啊?”龙阳一脸无辜地问道,跟他今天压根没见着苏小小带队缉毒似的。
苏小小双臂抱胸,从头到脚将龙阳打量一番,忽然灿烂一笑,冷声道:“龙先生身上好大汗味儿啊!刚才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吗?”
龙阳闻言心头咯噔一下,之前弄得一身大汗还没来得及洗澡。
不过龙阳可没有这么容易屈服,他一派轻松地笑笑:“家里的跑步机挺好使,生命在于运动嘛!你看你身上味儿也挺大,怎么?也跑了?”
“你倒还问起我来了!胆儿挺肥啊!”苏小小呲着一口小白牙呵呵了两声,“说,你今天早上哪儿去了?”
“哪儿去了?没去哪儿啊?”龙阳一脸不解,“我们家里人说要喝个豆汁,这东西也就帝都人喜欢,我开车到处找也没找到,这不就一身大汗两手空空地回来了吗?”
“真的?”苏小小的杏眼里放出杀人死光。
“比谈恋爱都真!”龙阳特别认真地点点头。
“放你的屁!”苏小小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去了那个地下毒.品加工厂,不仅去了,还严重干扰了我们警方的行动。”
“卧槽!涉毒要掉脑袋的。熟归熟,乱说话我一样会告你诽谤!”
“呵呵!你要跟谁去告?”苏小小狞笑得漂亮,朝龙阳走来,把龙阳逼得靠在小区路边的铁艺栏杆上。
“当然是警察!”龙阳紧贴着栏杆,一脸威武不能屈。
“你还知道是警察!”苏小小伸手就在龙阳腰上狠掐一把,“你当我是干哪行的?你再给我说谎啊!信不信我现在拿张试纸朝你身上一贴就变色!那地方到处都有毒.品粉尘,你以为你身上一点儿没沾上是吧!”
说着苏小小真就摸了张纸条朝他身上贴,龙阳眼明手快抓住苏小小的腕子,嘴硬道:“刚才咱俩说了这么久的话,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跟我身上撒点什么!”
“编!你再编!我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苏小小冷笑着拿出个东西在龙阳身上一晃,随即马上塞进口袋里。
好嘛!这不是龙阳那件破T恤上的碎片还能是什么?
“告诉你,你要再不认,我马上找人破门进去搜证。”
见龙阳不吭声,苏小小得意道:“没话说了吧!我就觉得这东西眼熟,看在你之前也帮过我的份上,老实交代所有情况,我会酌情处理的。”
“照你这么说,杀人放火也能酌情处理了?”龙阳的话让苏小小气得牙痒痒。
高傲的警花冷声道:“要是能够有更大的案情突破,阻止更多的违法犯罪行动,作为必须的代价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龙先生,你最好能拿出值得做交易的交换条件。”
“哦!要这样啊!那我可真没有什么情报可以交换。”龙阳耸耸肩,“我既没杀人也没放火,你最多能证明我的衣服的碎片出现在那里,一块破布出现在任何地方,好像都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
他确定没在现场留下什么能够追到他身上的痕迹。
龙阳朝向苏小小玩味地笑笑,又道:“至于我身上有毒.品粉末,如果你有办法以此为据抓我,还跟我磨叽什么?”
苏小小用力瞪龙阳,她的确不能就这么抓他,这种毒.品本来就是大量销售,就算龙阳说他吸毒才弄在身上好了,最多也就是个治安拘留而已。
“不管你怎么狡辩,你我都清楚,今天早上你就在那个地下加工场,”苏小小拍拍胸口装着那块破片的警服口袋,“现在科技发达,你可出了不少汗,从里面提取你的DNA恐怕不难吧!”
美丽的女警靠近龙阳耳边,恶狠狠地道:“你最好祈祷你没什么不能见人的过去,否则我就是拿要你当这桩案子里那工厂的幕后黑手,你又能有什么办法脱身?”
“这样脱身!”
龙阳朝苏小小薄薄的耳朵吹了口气,她连忙伸手捂耳,忽觉胸前一动,龙阳已经把那块破片攥在了手中。
“警觉性不够啊苏局!”龙阳笑嘻嘻地低头看着苏小小,“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证据。”
“你给我还来!”苏小小勃然大怒,一拳击向龙阳。原本靠着栏杆毫无退路的龙阳的手却冲着她的拳头就过去,凌空捏住她脉门,顺着拳势一带,将凌厉的攻击化为无形。
不仅如此,龙阳还握着苏小小的手,提溜绕到她身后,大手捉着她另一只手,啪地扣到她自己腰间。
于是情形就变成龙阳全身和苏小小紧密相贴,一手搂着她的腰身,另一手高举着她的胳膊,根本是在跳贴身舞的亲密情人。
苏小小做警察经常会跟异性同侪风里来雨里去,不是那种扭捏的女性,但也从来没跟哪个男人亲近到这种地步,顿时别扭万分。
她恨声娇叱道:“龙阳,你快给我放开!”
“不放,放了你又要找机会冤枉我!”龙阳无辜地说着,他嘴巴的位置正好在苏小小耳后,男性的呼吸袭击着那玉雕一般的耳郭,在上面染上一层绯红。
“流氓,你放不放。”苏小小扭动身躯,挣扎不已。
“不放就不放,除非你亲口说这事不再追究!”龙阳软玉温香抱满怀,发现这女人实在有料,尤其是腰臀一带紧绷绷地。
他叹了口气,在苏小小耳边低声道:“顺便提醒你一下,以你我现在这种姿势,你最好还是别动来动去的好。”
“你……”苏小小顿时意会到龙阳这话的意思,羞恼得恨不得一枪毙了他,偏偏这时又被他钳制,苏小小不能在忍受这样下去,终于服软道:“放开!我不再追究就是了!”
“真的?你要发誓。要是说谎就给雷劈。”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幼稚!”苏小小动了动,马上省起龙阳的话,又偃旗息鼓,咬牙道,“爱信不信。”
“好,我就信苏局的人品一回。”龙阳终于放手,苏小小终于挣脱,连忙离这个色眯眯的家伙远一点。
见苏小小眼睛斜斜地看着自己似乎跃跃欲试,龙阳把那碎片拿出来用打火机点着,焚成灰烬。
“还是这样放心点!”
龙阳笑嘻嘻地,话没说完,就见苏小小一跺脚,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回到聂宅,龙阳赶紧去洗了个澡,顺便连刚才身上的衣服都全部洗了。他可不敢赌苏小小会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就算治安拘留那也不是好过的。
聂宅白天还是人多眼杂。待到夜深人静之后,龙阳才到客厅仔细查看今天到手的那只铁牌。
这块铁牌与之前那块玉牌对比,有着完全相同的密刻花纹装饰。只是玉牌的花纹在某些细节上更加繁复,而且铁牌上也并没有刻上玉牌上的文字和数字。
龙阳正欲仔细比较,忽然眼角瞥见人影。抄起两块牌子塞进裤袋,龙阳端起水杯装作在看夜间新闻的模样。
发现来人是聂冰云,龙阳才略略放松了一些。聂冰云穿了身黑色丝质睡袍,端了杯子橙汁在龙阳身边坐了下来。
“大师兄,这么晚了还在看新闻?”自从父亲的葬礼之后,聂冰云就一直是一副淡淡薄薄的姿态,似乎对很多事都不再关心,但眼下却是有事找他的样子。
“没有,其实在想事情,这屋子太大,开着电视有点声音的好。”龙阳回答之后反问聂冰云道,“小师妹你呢?还不睡?”
聂冰云摇摇头:“我睡不着,要不你跟我聊聊天吧!”
龙阳当然不会拒绝聂冰云这么简单的要求,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一开始是聂冰云问龙阳公司里这几天她没在怎么样,慢慢就聊到龙阳和她平日的一些事。
“大师兄小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聂冰云问道。
龙阳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提起师父勾动聂冰云的伤心事,便道:“我小时候除了练功就是吃饭睡觉,无聊得很。”
“那……你小时候就没有朋友吗?一般和小朋友之间都会发生好玩的事的。”聂冰云提示了一下龙阳方向。
龙阳笑道:“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我小时整日练功,也没有什么朋友。现在你提起,我倒想起好像认识个小女孩儿。”
“哦?那她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可爱?所以你才会和她交朋友?”聂冰云似乎来了兴致,眼睛也微微发亮。
龙阳见她这样兴致勃勃,有些啼笑皆非地道:“那种年纪的小姑娘有什么漂亮的,就是个黄毛小丫头,个头不高,头发乱糟糟跟野草一样。整天跟着我屁股背后转不说,还老拖着两条鼻涕。简直被她烦死了!”
聂冰云听后脸色一变,将手里的橙汁重重地搁在茶几上,起身就上了楼。
“我去,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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