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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光头被践踏了审美，略略有些羞愤，但还是老实道，“在纹身店里看到的，就是觉得挺好看的，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哦？我也觉得挺好看的，跟麻将牌似得。”龙阳又说一遍，光头郁闷地看看龙阳，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样吧！我也想去纹一个，你告诉我那纹身店在哪儿，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你说真的？”光头眼睛一亮，那群小混混眼睛也跟着闪闪发光。
“真当然是真的，不过我还有个事儿麻烦你。既然姓林的找你帮忙，说明这片地方你说话应该管用。以后别让这人上来骚扰这家住户。办得到吧？”
“行！”光头也是爽快，“往后这小子别想靠近这儿，否则我给他把手拗成今天这样。”龙阳做的人肉拨浪鼓看来是深入人心了。
光头跟龙阳写下纹身店地址，带着一帮子手下呼啦啦闪人。龙阳朝楼上走，刚到徐婉莹家门口，就见她霍地拉开门，双眼有些湿润地瞪着他。
“怎么哭了？担心啦？”龙阳冲她笑笑，“徐总监，你没报警吧！我跟他们协商好了，他们以后不会让姓林的再上来骚扰你。”
“我为什么要担心你？是你想多了。”徐婉莹冷硬地回他一句。这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在里面听着外面的惨叫，一想到说不定是他发出来的，就紧张得要命。
要是这男人因为她出了什么事，她只觉得自己会欠他更多，但是现在龙阳屁事没有地站在她跟前笑嘻嘻地，她却不知为什么心里也没轻松几分。
“那……徐总监你保重？”龙阳搔搔耳朵，她是吃枪药了？明明是因为她和她前夫搞出来的麻烦，到好像那群混混是他龙阳惹来的一样。
“你保重！”徐婉莹咣地当着龙阳的面甩上了门。
卧槽，连个谢谢都不说！他是哪儿做错了？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啊！
龙阳一脸不解地回头去找耗子，发现耗子居然又匿了。连显示器都拆走了，大电视上还贴着一张下贱至极的留言条，上面写着“不要想我！”四个大字。
耗子这厮多半知道什么却不能说，不想被他逮住，才会趁机光速闪人。
龙阳把耗子这租屋倒腾了一遍，结果连个饭盒壳子都没找到，倒是在一台耗子留下来的笔记本电脑里找到了不少东西。
龙阳当然知道这是耗子故意留下来给他交代好保平安的，上面还贴着个进入系统的密码条儿。龙阳把电脑收起，夹在胳膊地下就下了楼。
回到聂宅，龙阳在房间里打开耗子留下的电脑，检查里面的资料内容。除了一大堆的监视视频和角度隐秘的偷拍之外并没有其他情报。
耗子之精明，自然只会留下他可能需要的东西。龙阳仔细查看了一下，挑出徐婉莹的那一部分删掉，其他的应该是耗子来这里以后四处进行的监视。
这些东西有平淡的也有激情的，龙阳耗费了一晚时间全部粗略查看了一遍，一股脑儿都被龙阳传进到组织的秘密空间中属于自己的那个云存储器里。
虽然只是粗略查看，但龙阳认人过目不忘，如果将调查时看到见过的人脸，马上就能调出之前的监视视频进行倒查。
龙阳搞完这个，天色已经大亮。他伸着懒腰，回想着被自己删掉的徐婉莹的那些视频和资料，加之男人早上有些脆弱，难免心摇神荡起来。
耗子这厮到是挺懂欣赏，偷拍的角度都很妙，徐婉莹漂亮的身材和修长的大腿完美地展现出来，居然还拍出了点艺术效果……
龙阳想着这个，却遇上聂冰云下楼吃早饭，见她神气稍微恢复了些，龙阳正要打招呼，聂冰云却抢先问道：“大师兄，这几日爸爸的事有什么进展吗？”
“师父的事我在查，你安心养好身体最重要。”龙阳微微笑着伸手摸摸聂冰云的头，随口混了过去。
之前会提有进展是看她心神涣散，眼下她既然好了起来，他就不会让她知道太多。
毕竟这么多年，死老鬼也没说教聂冰云一招半式，显然是不希望这个女儿步自己后尘被组织的事牵扯进去。
聂冰云也没追问，默默跟龙阳吃了早饭就又上楼歇息。
龙阳洗了个澡提提神，到车库又提了那辆旧车，直奔那个纹身铺所在地。
纹身铺在一条城市老巷里，两边挤挤挨挨的都是什么温州洗头泰国按摩的香艳之所。光头说这铺子非常好找，因为一条街上就这么一家，龙阳没费什么事就到了铺子跟前。
挂着“纹艺人生”的铺子和其他纹身铺一样在玻璃门窗上贴满了在这里纹身的客人们的展示照片。
龙阳推开门进去，里面灯光幽暗，四处摆着大大小小带着东南亚民族风情的摆件，空气中充满浓厚的印度香味。
印度香有催情的作用，也不知道这老板在搞什么鬼。龙阳迈步而入，听见有人招呼。
“唷！要买什么？”柜台站着个剃莫西干头嚼口香糖的少女，穿着满是铆钉的朋克装，鼻环唇钉一样不缺，脖子上纹了条活灵活现的蛇，舌尾探进胸前的深沟里。
现在的小孩子发育真好。龙阳感慨了一下道：“找老板，纹身。”
“哦！在里面——”少女头也懒得抬，随便朝里面一指，“你最好不要跟他讨价还价，他现在在做早间运动，可能脾气会不大好。”
龙阳不以为意地朝后走去，转过一条两边点着蜡烛焚着香的走廊，在尽头发现了正在做“早间运动”的老板。
次卧！原来这就是老板的“早间运动”。一男一女赤果果地在纹身床上耳鬓厮磨地纠缠着，粗重的男性呼吸和女性娇喘在封闭沉闷的空间中格外引人注目。
这两人居然就这么在屋里搞“儿童不宜”的事儿。
“老板！做生意不？”龙阳哗啦一声掀开帘子。
那女人一声惊叫滚下地来，抓着旁边的衣物转身就进了旁边的洗手间，嘭地关上门。
动作真是一气呵成，显然被打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龙阳心道这世界太不公平，大家身材差不多，怎么这老板一大早艳福不断，而他只能看看徐婉莹的腿照忍了又忍。
那老板套上沙滩裤，一双白多黑少的三角眼恶狠狠地看着龙阳，声音阴冷地道：“你他娘的最好是桩大生意，要是就纹个虫子老虎头什么的，就给老子滚出去。”
“哦？我要是说想纹这个呢？”龙阳摊开手，露出那枚玉牌。
那纹身店老板一见了玉牌，顿时双眼就是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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