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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接近午夜十二点了。“你说要到哪儿去?”少伟问道。“如果你不是警察的狗,你就不必害怕。难道你以前的那些话都是装出来的吗?”冯经文讲话的语气变了。这声音好像是从肚子里挤出来的。从最深处发出的奇怪的声音。“警察的狗——你这是什么话?”“那你就没必要害怕了。”“很不凑巧,我是个不懂得什么叫害怕的人。”“你这个人嘴真快。好吧,别出声,跟我走。”
冯经文来到了街上,叫了辆出租车。登上车的刹那间,少伟感到背部有一股寒气袭来。我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少伟想着。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叫冯经文的人背后的关系,就这样被带到他的团伙中,万一......然而,这一忧虑是没有必要的。
冯经文告诉司机去的地方是他自己住的地方。很快车到了公寓,乘电梯上了四楼,少伟被带进了房间,厨房和居室共有二十几平方米大小。起居室里有一个女人,她就是玥彤。玥彤正在梳妆台前化妆,白白的脸上泛着青光,不见一丝血色,这是一种病态的肌肤。她的眼睛很大,但却是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
“拿酒来,把五粮液拿来,”冯经文用斩钉截铁的声音向玥彤命令着。玥彤像是被弓弾起来似的,快步走进厨房。一会儿,五粮液拿来了。现在为止,冯经文除了命令玥彤做这做那外,什么话也没说。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愤怒的表情。玥彤也是一言不发。“你——”冯经文开口了。“你这个人......刚才不是说被女人甩了吗?”“是的,我说过。”“你去搂住这个女人,我把她借给你。”冯经文用下巴指向正在涮洗东西的玥彤。
“你真不是东西,她不是你老婆吗?”少伟感到十分的意外,冯经文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少伟。“你在女人那里受了气,然后找茬和我打架,——不是这样吗?”“是这样。”“那我是说要借给你女人,你应该接受我的好意。难道,这以前你所讲的都是胡说八道?”
冯经文的颧骨很高,脸色铁青,他的话仿佛不容置疑地要被执行。“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烦死了!”冯经文又说出了让人胆寒的话语。“我不会被你骗了之后而无所作为,假如你说谎,那我不会让你活着回去的,我会叫来我们的人,杀死你。”“我讲的是真的,但是你老婆就免了吧,如果要女人别的地方多的是。”玥彤应该已经听到了冯经文的话,但她的态度一直都没有变,依然在洗着东西。虽说她身体很瘦,但胸部和臀部却都很丰满,虽然被毒品侵蚀了躯体,但她依然显现了青春的光泽。“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现在由你选择,或是高高兴兴地把那个女人抱住,或是滚到一边去。如果你是警察的走狗,你就不可能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女人。”
在冯经文愤怒的表情里,存在着一种自虐的黯淡的火焰。在他的身体内,这种火焰正在燃烧。冯经文是在将圣母像放到少伟脚前,看他到底去不去踩。“喂!到这边来。”冯经文在招呼着玥彤。玥彤来到了起居室“你和这个男人睡觉。”玥彤对冯经文的命令点了一下头。“这种无聊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做,就是不搂你的老婆,也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事情。”少伟的脸色铁青。
他知道冯经文在试探他,真是个孤陋寡闻的人,又不是什么刺客,居然要用自己的老婆来做试验。要是警察,即使被强迫,也不会抱她的。如果这样干了,那他作为警察的生命就要完结了。如果违背冯经文的意志拒绝去抱玥彤,那么就得不到他的信任。就算不被杀死,但也可能失去这对可能为他提供线索的夫妇。如果那样可就不好办了。“你是警察的狗,不敢抱吧。”冯经文的表情很难看。
“你这人真怪。”在冯经文难看的表情里,少伟看到了一种疯狂的意味。少伟感到自己身体深处不知什么地方奔涌着一种疯狂的性的欲望。一股阴暗的火焰正在使自己的脸扭曲着,少伟想起了在原始森林里的奴隶生活。当时的雅芳和现在的玥彤一样,处于同样一个境地,为什么置身暴力集团的男人都要这样呢?他们是否以为这种仿佛是点燃自身火焰的玩弄方法,感到愉快呢?
少伟被自己想要惩罚一下的冲动驱使着,这可是一个要想惩罚报复而又不费什么事就可以达到目的对手。但是,少伟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也许能从这对夫妇得到的那些情报,决不能说会没有价值。“现在马上就干嘛?”玥彤向冯经文问道。“是的,赶紧给我跟他干。”冯经文的声音有些发怒了。“怎么样,想跟她干吗?”冯经文向少伟问道,在他窄小的前额上浮动着汗珠。
“你这话既然讲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少伟浮现出一丝苦笑。“你准备干什么?”“让我在哪间屋里干!”冯经文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屋子,这间屋像是寝室。“那你干什么?参观吗?”“是的。”“你真是个无耻的人。”
少伟感到咽喉部一阵干涩,抬手把杯里的酒喝了。玥彤已经进屋去了。她正站在屋子的中央,开始脱衣服,在荧光灯的照射下,玥彤青白色的肌肤露了出来,在光的这折射中,产生了深深的暗影,玥彤赤裸的身体侧躺在了床上。“怎么样,这身子够棒的吧?”冯经文讲这话时如同在呻吟一般。“啊!”少伟的声音似乎在肯定他的说法。“快点,马上干!”少伟战起身来,走进旁边那间屋,在玥彤的身边坐了下来。玥彤默默地看了少伟一眼。瞳孔的深处仿佛存在着一种深切的悲哀感。少伟把手放在了玥彤裸露的肩膀上。他已下定决心,就按冯经文的话去做。
但是,他的手却没有动,一种屈辱感在他心中燃烧着,就这样把这个女人推平,然后......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冯经文凝视着这一切。就在这时,玥彤洁白的手臂伸了过来。玥彤的手伸向了少伟的皮带,她的手颤抖着解开了皮带.....玥彤闭着双眼,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却在张着。亢奋的情欲使她的嘴唇干燥,她开始了微弱的喘息。喘息声渐渐地高亢了起来。
“喂!”冯经文说话了。少伟把脸转向冯经文,他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个相机,在给他们拍照。“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少伟抬起了上半身。“你想到什么时候?”冯经文的声音充满了阴毒与险恶。摆脱了玥彤,少伟整整衣服。“真是多谢你的款待!”少伟边说边来到桌子前面,然后坐了下来。“哼!”冯经文望着玥彤。玥彤抬起了上半身,将右手腕支撑着床,默默地垂着头。冯经文看见这番情景,脸都要气歪了。虽说是自己命令他们这么干的,可当她看到玥彤那忘我般的兴奋时,心中燃起了无可奈何的嫉妒的火焰。
“好了,现在该问问你了。”他将目光重心移向少伟。“什么事?”少伟在酒杯里倒满了酒。“别装蒜!”冯经文手里拿着匕首。“你真是个急性子,好吧,那就告诉你赚钱的事,我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可别忘了你已经搂过我的女人了,要是胡说八道,你小心点!”
“这是那儿的话,我说有上千万,其实岂止如此,一年以后我还能赚上亿元呢。”玥彤起身凝神静听了。“你别装腔作势的。”冯经文的额角上已经绽出了青筋。“是麻药。”“什么?——麻药?”冯经文作出了防备万一的架势,那样子使人想起了寒光闪闪的利刃。“不必慌张嘛,我也没有非要与你们成交呀。”“你是说我们之间的交易吗?”“你想掩盖也是不可能的,从老婆的左胳膊和大腿内侧看来,事情是很清楚的。”
“那只是中毒而已。”冯经文狼狈不堪,目光里充满怀疑的神情,他又在怀疑少伟是不是警察。“不管你怎么说都行,反正与我无关。我可不干那种寒酸的小买卖。你们虽说与麻药有瓜葛,顶多也不过是摆摊零售罢了。那没什么了不起的,连做小流氓的小弟都不够格。”少伟注意冯经文的反应。拿出麻药来说事,能让冯经文从疑惑中摆脱出来。从他脸上的表情能够想象出冯经文在做着与麻药有关的小本生意。“得了吧,你这种大话早就过时了,你大概是要说袭击哪里的毒品交易场所吧?”
“你先听着,你在暴力集团干着冒险的勾当,但一点儿也赚不到钱,因为你们缺少秘密进口的途径。中毒的尊夫人注射一次海洛因大概要三,四百元吧,可你们小商贩的利润是多少呢?顶多伍佰元,说赚钱恐怕是胡话吧。原产地是什么价?在中国一克海洛因价值四万元,到香港也是这个价。在中国卖一个亿,原产地也就只有一百万,所以赚钱的还是那些秘密进口的外国大毒枭,我说的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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