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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到公安刑警郑凯从汪副局长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拣到那个“脉动”水瓶之后,他没有敢丝毫懈怠,急急忙忙回到家里,然后把瓶子放进一个塑料袋里面,再把塑料袋子放到他们家的一个柜子的角落,确保安全无虞之后,他这才放心的走出家门。因为汪副局长的种种举动令郑凯感到有些丝丝疑惑,加之这事是他最要好的同学方俊委托,郑凯不想使方俊觉得自己像是与某些公安败类同流合污,在没有排除汪副局长没有任何问题之前,郑凯打算不动声色的暗中调查,自己单位人多嘴杂,他决定有时间还是委托另一位在A市B区的公安朋友沈辉帮忙把“脉动”水瓶给化验一下,看是到底是否有问题。
这天郑凯带着水瓶来到A市B区公安分局找到了他的朋友沈辉,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部告诉了他,他希望沈辉能够帮助他一下,沈辉听郑凯说完之后,职业的敏感使他觉得问题的严重性,加之年轻人富有正义感,当即就答应帮郑凯这个忙。于是他带郑凯来到公安分局检验室,当着郑凯的面进行了指纹提取及相关*化验工作,果不其然,“脉动”水瓶果然有问题,与其老同学方俊所讲的情况完全一致,因为“脉动”水瓶经多人接触,虽然指纹比较凌乱,但有几处指纹还是比较清晰的,他决定将结果带回去慢慢分析。
郑凯谢过沈辉,离开B区公安分局,路上郑凯内心十分矛盾,眼前的这一切他不愿相信是真的,他宁愿相信汪副局长没有任何问题,是无无辜的。但汪副局的种种举动怎么解释都不符合逻辑,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要不要继续调查下去呢?一边是多年交情的老同学方俊,一边又是对他恩重如山、视如己出的顶头上司,郑凯左思右想,限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回到家里,郑凯躺在床上,回想起最近发生的各种事情,郑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正当郑凯骑虎难下、犹豫不决时,这时他接到方俊的电话,约他周末见面,说是有重要情况跟他谈,可能是出于职业的使命感,郑凯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这天郑凯正在办室里查阅案卷材料,突然接到报警,说是有一个工厂连续几个月工资都发不下来,有个来自四川的叫阿平的员工带领着一百多人围堵政府大门好几个小时,聚众罢工,政府那边要求公安分局这边赶快派人过去处理此事,接到报警之后,郑凯立即来到汪副局的办公室请示该怎么处理,这时汪副局正满脸堆笑的在接一个电话:
“好!好!钱总,你尽管放心,这事我一定处理好,保证你满意!改天我一定会登门拜访。”
见到郑凯进来,汪副局长立马挂了电话,当郑凯向其说明情况之后,汪副局长态度立马严肃起来。
“这还了得,敢在政府门口闹事,你敢快去处理一下,实在不行抓几个人关起来,杀鸡骇猴,以儆效尤。”汪副局长很强势的指示郑凯说。
“那我先去看看吧,如果实在不行,我再打电话向你请示。”郑凯觉得这些务工人员也的确不容易,不远千里来这里打工,就是挣个血汗钱养家糊口,连续几个月都不发工资,让人家怎么活呀。想到这里郑凯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郑凯来到事发现场,政府门口密密麻麻,一百多号工人在政府门口静坐罢工,他们举着横幅,横幅上赫然写着“黑心老板,包养情人,买名贵豪车,却发不下工资。”一看到这字样,郑凯内心便开始同情这些工人,他决定还是温和处理,他安排了几个公安协警维持秩序,然后来到那个带头闹事叫阿平的工人跟前,向他了解情况。
原来他们工厂已经连续有三个月都没有发工资了,老板钱明在工人面前总是找借口说公司近段时间订单少、资金紧张,希望工人们能与公司同舟共济,共度难关。刚开始工人们还信以为真,可不知为什么近段时间,公司院内经常停着一部崭新的法拉利轿车,经常看到有一位漂亮女开着这部轿车到处炫耀。经人打听,这位女士原来姓范,身材高挑,妩漂亮,是钱老板花高价钱包养的情人。有些有心的员工还专门搭车对范小姐进行暗中跟踪,而且还拍了许多关于范小姐出入各种高档场合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范小姐开着法拉利轿车进入麒麟花园高档小区的近照。因为钱老板没有住在该小区,所以工人们就怀疑应该是钱老板准备为范小姐在该小区买房子。所以工人们知道此事后,愤愤不平,几度要求钱老板尽快发放工资,可钱老板总摆出一副高高在上,奈我于何的无赖嘴脸。没有办法工人们这才商量集体罢工,想要政府部门对钱老板施加压力。
听完阿平的叙述,郑凯顿时火冒三丈,他立刻将此事向汪副局长回报,请示汪副局该怎么办?
“郑凯!你都跟我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一点长进呀,孰轻孰重你应该很清楚呀,不能什么事都要我教你吧。”郑凯这是第一次听到汪副局长冲他发火。
“的确是钱老板太过分了,再说这些员工几个月都没有领到工资了,他们只是静坐,没有过激行为,厂方那边也没有人出来表态,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抓人吧。”郑凯向汪副局长解释。
“唉呀!叫我怎么说你呢,郑凯。好!好!你先在那里维持秩序,我跟厂里打个电话,问下钱老板,看他怎么说,等下再回复你。”汪副局长明显对郑凯这次处事十分不满意。
没过一会儿,汪副局长回复郑凯,钱老板答应先发放工人百分五十的工资,剩余工资再过一段时间一定会如数补齐。
经过郑凯的耐心心解释,这些工人们才各自离去,临走前,那个带头的工人阿平对郑凯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们今天暂且回去上班,二天之内如果老板还是放我们鸽子,政府还是不处理的话,没有办法,我们只能罢工堵路了。”
“好!好!这话我一定给你带到,请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如实向上级汇报,相信政府部门一定会有一个妥善的处理。”
打发完这群工人,郑凯已经是身心交瘁、浑身无力了,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里,内心深处不停的在祷告:“希望那个钱老板能够良心发现,尽快发放工人工资,要不工人再闹起事来,局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凭自己的职务与能力根本就掌控不了。”想到这里,郑凯就感到十分棘手,压力山大,眼看明天就是周末了,想起明天与方俊还有约定,郑凯不愿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决定先去洗个澡,放松放松自己,然后就早早上床睡觉......
第二天中午郑凯下完班,依约来到上岛咖啡厅,等郑凯进到咖啡厅,方俊已经在那里等候很久了。
“兄弟,今天怎么这么早呀?”郑凯问道。
“呵!没有办法呀,今天我是有事有求于老同学你呀。”方俊唉叹道。
“什么事呀?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说来让来兄弟听听。”郑凯问道。
“呵!也没有什么,还不还是因上回那个老问题又来麻烦老同学你来了,前两天我发现一个的情况,看见阿强那个猥琐男在医院里指挥着几个人往车上搬东西。”方俊把那天看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全部告诉了郑凯。
“什么?有这等事,你会不会是看错了呀,事关重大,可能不开玩笑呀。”郑凯感到十分吃惊,回想起最近汪副局长的反常举动以及那个“脉动”水瓶的最新检验结果,郑凯感到问题十分严重,苦于眼下自己人微言轻,郑凯没有敢太张扬,他决定一切待水落石出之后再作决定。
“兄弟我也告诉你你一个消息,那个脉动水瓶我又重新做了一次化验,你说的没有错,里边的确有问题,有毒品成分,但这又有说明什么?能说明医院与富豪大酒店有问题吗?”郑凯将自己最近汪副局长的反常举动也告诉了方俊。
“噢!对了,老同学,我还有个事情还没有告诉你呢,不过作为老同学你可不要笑话我呀,而且一定为得我保守秘密。”方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事呀?兄弟,我们俩平时无话不谈,你有什么事还对我保守秘密。说吧,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事情,兄弟我对你信守承诺。”郑凯对方俊开玩笑说。
“就是那天我们在富豪大酒店吃过晚饭后,你先回去了,由于我想见到阿强,所以就没有回去,由于找不到借口在那里逗留,所以我就去找了一个小妹按摩去了。”还没有等方俊说完,郑凯哈哈大起来......
“我说兄弟呀!你可真不够意思,一个人在那里吃独食,看你表面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你也是一个闷骚型的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算什么呀?那个小猫不沾腥呀?像你这样的宅男,偶尔去那个地方去消费一次,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你告诉我这个与我们今天谈的话题有什么关系。”郑凯开玩笑对方俊说。
“看......看......取笑你老同学是不是,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呀,在富豪大酒我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方俊于是就把那天叫方雅楠的服务技师的情况以及自己临走时发现的那位遍体鳞伤的赤脚女子的况全部告诉了郑凯。
紧接着方俊问郑凯:“老同学,在你们辖区内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们不管管吗?这家大酒店的老板是谁呀,难道背后有人在给他们撑腰,该不是你小子在后收黑钱吧?哈.....哈.....”
“老同学,你可太抬举我了,如果我有那个本事还至于现在天天外出还挤公交打的士吗?我现在能有碗饭吃已经十分满足了,其他方面我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况且人家那座大庙也未必看得上咱外地来的小和尚,如果我是富豪大酒店的老板要找依靠,就要打那种位高权重、树大根深的,像我这样的小树苗,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做梦去吧。”
“老同学,你今天可算讲到我心窝子里了,我们能不能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富豪大酒店-汪副局长-谭院长,他们可是一个完美的组合呀,富豪大酒店是一个形色各异的人群消费的地方,汪副局长位高权重,谭院长凭借医院得天独厚的医疗资源,你觉得所有的这些,难道是巧合吗?”
“方老兄弟,话可不要乱说呀,抓财抓赃,捉奸捉双,什么事都得讲个真凭证实据,如果说其他人我没有意见,要说是汪副局长,且不说他对我有知遇之恩,平时他的为人处事,我再清楚不过了,说是他掺和这事,打死我都不会相信。今天是你老学同在这儿,我给你面子不跟你计较,如果是其它人敢污蔑汪副局长,我第一个会和他翻脸。”郑凯脸上有些挂不住处了,站在理性的角度来看,方俊的分析不无道理,但作为对自己恩重如山汪副局长,即便这一切是事实,郑凯他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呵!兄弟,我不是说这是假设嘛,你怎么生气了,作为一名警察,应该不至于这么冲动吧,在案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谁都有可能成为你们怀疑的对象,包括兄弟我自己,你说是吧。”方俊虽然不是一名警察,但今天他的思维十分清晰,他的一番话说得郑凯是哑口无言。
对于郑凯来说,汪副局长的官场沉浮对自己来说至关重要,与其说郑凯不愿相信汪副局长前途未卜,还不如说如果汪副局一旦有什么三长两短,将使郑凯的未来前途突然之间变得渺茫,郑凯不愿意面对这些,他想回避,他想袒护汪副局长,但职业的使命使他又不敢越雷池半步。
“兄弟!不好意思,我今天有些心乱如麻,容我回去想想,改天我们再谈此事。”郑凯显得十分沮丧。
“好吧!老同学,不好意思,都怪我惹你今天不愉快。”方俊向郑凯道谦。
“没有什么,干我这一行的什么没有见过呢,不过老同学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郑凯变得有些精神失常,说话语无伦次。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方俊说。
“不用麻烦你了,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说完郑凯走出咖啡厅的大门,招呼了个的士车走了。
看着郑凯远去的背影,方俊觉得内心特别不是滋味,郑凯本来相安无事,平平安安生活着,没曾想若冰的到来,两瓶脉动水瓶竟然打破了老朋友的平静生活。
郑凯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回想起今天他与老同学方俊的谈话,郑凯觉得十分奇怪,富豪大酒店、谭院长、汪副局长.....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郑凯费尽心思、冥思苦想,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郑凯凝神皱眉、浮想联翩的时侯,办公室电话又响了,说是那天那个叫阿平的工人又煽动那批工人在政府门口罢工闹事,郑凯立刻就明白过来了,肯定是那个钱老板又不守信用放员工鸽子,所以才惹怒了员工,他们扬言,如果今天老板再不发工资,他们决不会善罢甘休。
看到这种情形,郑凯左右为难,他不知道如何跟汪副局长解释,但对于此事,自己又不能置之不理吧,万般无奈,郑凯只好硬着头皮敲响了汪副局长的公室的门,这时从里边形色匆匆走出一位约为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汪副局长一直把来人送到门口,看来此人是汪副局长的贵客。
见郑凯来找自己,汪副局长招呼郑凯进屋坐下,问他有什么事?
“头儿,有贵客呀,不好意思!打扰你了。”郑凯有些不好意思。
“说吧!有什么事情,跟我都这多么年了,以后做什事要利索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郑凯一遍听着汪副局长讲话,一边拿起水壶给汪副局倒了一杯开水,无意中他发现茶几上放着一张明片,名片上赫然印着A市×××有限公司董事长钱明的字样。难道刚才来的那位中年男子是钱明,他来汪副局长的办公室干什么?郑凯顿时警觉起来,他环顾了汪副局长的办公室,发现汪副局长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崭新的招商*,但汪副局在场,自己总不能过去看个究竟吧。
“头儿,政府门口那里又有员工罢工闹事,钱老板他不守信用,承诺先发放50%的工资,不知为什么的他今天又爽约,员工气不愤,又过来闹事了。”郑凯解释说。
“你说什么,这样的老板也真是太不像话了,反反复复、出尔反尔,该抓起来让他吃吃苦头。”汪副局长一边打着官腔对郑凯说,一只手拿着毛巾慢慢的擦拭着着茶几的水渍,另一只手却有意无意拿起纸巾盒子将那张名片遮盖起来,好像怕郑凯看到什么似的。
“头儿!这事可怎么处理呀?那些员工说了,如果今天不发工资,他们决不会善罢甘休。”郑凯向汪副局长请示道。
“呵!呵!近段时间为工作的事也辛苦你了,这事你今天就不用管了,我已经安排其他人去处理了,相信他们会与那些员工沟通的。”汪副局长拍着郑凯的肩膀说。
对于郑凯来说,这事搁在自己的手里像烫手的山芋特别棘手,自己早就想跟汪副局推托此事,但又苦于找不到借口。今天听到汪副局长这么一说,郑凯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歇口气了。
“那就太谢谢头儿了,你真是体恤下属,真令我不胜感激呀!”郑凯向汪副局长致谢。
“呵!看把你小子高兴的,多大个事呀。”汪副局长笑着对郑凯说。
从汪副局长办公室走出,郑凯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不管怎样,最起码眼前再也不用为罢工的事发愁了,郑凯决定早点回家休息一下。
第二天吃过早饭郑凯闲暇无事准备和朋友一起出去爬山,因为其相机在办公室里放着,于是郑凯返回到办公室准备拿相机,他刚走到办公室,突然听到院子里人声嘈杂,郑凯觉得有些奇怪,他走到院内看见一个女子正在跟值班民警哭诉,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郑凯上前问清楚之后才知道事情原委。原来这位女子就是那位带头闹罢工阿平的妻子,昨天晚上他们在政府门口静坐了好久,最后来了一位姓刘的警官,该人十分嚣张,对这些工人态度十分恶劣,并扬言谁再闹事就把谁抓起来,由于双方话不投机,产生了很大的矛盾,最后不欢而散。
当天晚上阿平和其妻子在外边地摊儿吃沙锅时,阿平由于口渴,于是就到旁边的超市里了买了两瓶脾酒喝,正当夫妻俩吃得津津有味时,这时一位瘦高男子来到阿平他们桌旁,拿起那两瓶还没喝完的脾酒就摔到在地上。
“你们难道不知道,在这里吃饭不能外带酒水,必须得买这里的东西。”那位瘦高男子凶神恶煞的瞪着阿平。
“凭什么呀?难道没有王法了吗,你们这是强买强卖的强盗逻辑。”阿平据理力争。
“操*,在这里老子就王法,你竟敢骂老子,老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哥们儿,给我狠狠打。”瘦高男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不由分说,顺手从旁边掂起一个凳子猛朝阿平砸去。
还没有等阿平回过神来,另外几名染着黄色头发的黑衣男子各持家伙拥将过来,按住处阿平,劈头盖脸对阿平就是一顿猛揍,直到阿平蜷缩着身子不能动弹为止。
阿平妻子见状,赶忙拿起手机准备报警,这时一个黑衣男子冲上前去,夺下手机,啪的扔在地上。
“怎么你还敢报警,老子打死你。”其中一位黑衣男子骂骂冽冽的。
“妈的,看你还长不长记性,如果再有下次,打死你个王八蛋。”这些黑衣男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然后扬长而去。
等警察及120急救车到场处理的时侯,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此时阿平已经是遍体鳞伤,浑身是血,倒在血泊之中不省人事。阿平在众人帮助之下被抬上了救护车,经过医院的奋力抢救,阿平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其面部严重挂彩,手及胳膊严重骨折,脑部经检验留下严重的脑震荡。
今天值班室接待阿平妻子的是刘警官,他询问完毕阿平妻子详细案情并作了笔录之后,对阿平妻子说:“你的情况我们已经明白了,你先回去吧,我们会尽力帮你调查的,如果有什么结果,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谢谢刘警官,不过我想提醒你们一下,案发现场旁边是一家叫鸿发的五金店,那里有一个闭路监控,希望你们能够去调取案发现场的视频录像,我想对你们侦破这个案子一定会有所帮助的。”
阿平妻子叮嘱完毕,十分无助的离开了公安局的大门,望着阿平妻子的柔弱的背影,郑凯内心特别不是滋味,郑凯又回头看了看,只见刘警官正焦急的在给案发现场驻社区片警打电话,由于距离比较远听不太清楚,郑凯隐陷约约只听到汪副局和删除两个字样。由于今天当班民警是刘警官,郑凯本想过去问个清楚,但考虑到今天不是自己值班,出于避嫌需要,郑凯没有再继续向刘警官过问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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