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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板就像是进围城,在外边的人想进去,进去的人想出来。在很多普通工人眼里,很多老板就是血腥资本家,他们唯利是图、为富不仁,为了榨取工人的剩余价值,拼命让你加班,想尽一切办法克扣你的加班工资,恨不得榨干你最后一滴血。对于老板来说,他们的确也不容易,选择了老板就等于是你选择了风险、选择了压力、选择了含辛茹苦、选择了被家人不理解......
为了拉订单,他放下自尊,低三下四,四处奔波,到处求人;为了发工资,他奴颜婢膝,到处求人,彻夜难眠......
老婆要生孩子,需要你去照料;父母有病需要你去医院照看;爱人生日、结婚纪念日需要你去陪伴,为了工作你总是做不到。
这就是老板,员工认为你自私,朋友觉得你无情,家人抱怨你冷漠,虽然你内心充满委曲和心酸,但你有苦难言,田静的老公-赵雨就是在或多或少的在扮演着这样的角色。
上回说到田静取钱回家的路上不幸被歹徒抢劫,田静当时哭得十分难过,当时她所取的二十万元钱是用来发放工人工资的,如今工资被歹徒洗劫一空,工人岂不是闹个天翻地覆,如果工人罢工,货出不了,供应商那边岂不是......田静不敢往下想了,她惴惴不安的回到家里,等着她的丈夫赵雨对她的一顿臭骂。
晚上赵雨回到家里,老远就冲田静喊道:“田静,今天钱取回来了吗?有几个工人都闹翻天了,说再不发工资马上就罢工。”
田静没有作声,静静地坐地那里,她不知道如何对老公解释这件事情,她知道,老如果知道这救命钱被抢了的话,准会疯了不可。
赵雨看到田静坐在那里,脸色苍白,感觉不同寻常,内心顿时有些诧异,他明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要不平时活泼开朗、总是说个没完的田静不至于像今天这般沉静。
“老公!都怪我太大意了,钱被抢了。”田静唯唯诺诺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赵雨。
赵雨闻听后,按奈不住刚想发火,但看着田静楚楚可怜的样子,可能出于怜香惜玉,他心又软了,再说这事谁也不想发生呀,提这么多现金十分危险,自己又疏忽大意没有派人跟随,这事自己也有不可推御的责任。
“别太自责了,这可能是命吧,我们再想想其它办法,顺其自然吧。”赵雨劝解道。
“老公!对不起!”田静扑到赵雨怀里失声痛哭。
第二天早晨,田静早早起床为田雨准备了早餐,并把熨烫得十分平整的西服为赵雨穿上,田静是一个十分贤惠的人,她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特别疼老公赵雨,每次老公赵雨外出,田静都会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她不希望老公穿得邋里邋遢,影响老公形象。夫妻之间都是互敬互爱,所有的这些赵雨都看在眼里,记得心里,夫妻关系自然是处得很好。赵雨最近公司境况不是很好,但他为了不让田静天天为接送小孩子上学太辛苦,赵雨特的贷款为田静买了一部迷你小车,为此田静特别感激老公赵雨。
“田静,你不是说有个叫若冰的律师多少知道些案情吗,你就跟她打个电话吧,兴许还有一线希望,再说最近有几个供应商将咱们告上法院,看她能否帮上咱们。”赵雨临走时叮嘱田静。
“放心吧老公!我会记住的。”
田静拨通了若冰的电话......她约若冰改天有机会到她家里坐坐,若冰也欣然答应了。
赵雨回到工厂后,工厂人事部门口围了不少员工,赵雨一看头都大了,很明显是员工在讨要工资,赵雨硬着头皮走进了办公室,员工一看是老板来了,立刻蜂拥而至,将赵雨团团围住,他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总而言之,不给工资就是不开工。
赵雨也十分体谅这些员工,他们不远千里来自己工厂打工不就是挣个血汗钱养家糊口,平时逢年过节的,赵雨都会给员工聚餐来个小恩小惠的,所以与员工之间的关系处的还不错,再说赵雨是公司的老板,多少在员工心目中还是有些威信,今天,赵雨使出浑身解数,苦口婆心,再三向员工承诺再宽延几天,就是卖方子、卖车也绝不拖欠员工一分工资。员工看到赵雨的十分诚恳,大家伙儿就没有再苦苦相逼,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班去了。
看到员工各就各位,赵雨总算舒了口气长气,没有办法,得先找朋友借些钱先把工人工资付了,要不再过几天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情,如果工人罢工出不了货,工厂彻底就完了。
正当赵雨准备出去找朋友借钱的时候,房东李福生打来电话:
“赵总呀!这个月的水电房租该交了,已经逾期好几天了,限你三天时间赶快交了,要不就要停水停电。”
还没等赵雨说话呢,房东就把电话给挂了,一副态度十分坚决,丝毫没有一点妥协的样子。赵雨找出水电费、房租清单一看,差不多将近十万元,赵雨顿时感到压力山大,自己营业额每月也差不多几百万,但客户最近的情况也不是太好,货款总是拖着不给,想去法院起诉吧,诉讼时间又太长,自己实在是拖不起,如果就这样撑着,供应商那边又要现款才能供货,想到这里,赵雨感到十分焦虑。如今资金链断了,自己眼看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水深火热的地步,不知如何是好。赵雨不停的抽着烟,像热锅上蚂蚁团团乱转,他低头不语,冥思苦想,以求能有什么锦囊妙计能够使自己柳暗花明、峰回路转。
回想起过去自己事业蒸蒸日上、风生水起的日子,赵雨感觉人间世态炎凉,昔日与现在犹如冰火两重天,落差之大令赵雨断难接受,可这就是现实,赵雨显得有点无可奈何。
赵雨是从事汽车磨具加工制作的,刚创业时,其公司规模不是太大,订单虽然不是太多,但除去每月必须的房租、水电等开支,还略有剩余,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公司发展还算健康顺利。好景不长,赵雨由于事业心太强,人心比天高,他不想安于现状,也不想这样小打小闹,要干就干的轰轰烈烈,在行业内干出个名堂。
不甘落后的赵雨通过大学同学介绍认识了某知名汽车跨国公司的市场总监,并通过市场总监介绍招揽了一批长期磨具订单,但该知名汽车跨国公司开出条件是要求赵雨公司必须扩大生产规模,并对赵雨公司人厂房面积、用工数量及机器设备台数都硬性的设定了一个指标,如果所有条件均达标,该知明跨国汽车公司将长期下订单给赵雨公司,双方还可以签订订购合同。
能攀上这样的跨国公司,赵雨自然是喜不自胜、受宠若惊,虽然所开条件有些苛刻,但赵雨认为应该是跨国公司担心自己的产能跟不上,所以才提出此种合理要求。赵雨回到公司后立马行动,他雄心勃勃,担心错失良机,雷厉风行,立马将自家的房产抵押给银行贷款买设备、租厂房、招员工......很快自己工厂规模比原来扩大了好几倍,赵雨磨拳擦掌,俨然一副磨刀霍霍,大干一场的样子。
正如赵雨若预料的那样,那家跨国汽车公司按照合同约定的确给赵雨公司下了不少订单,刚开始,双方合作也算顺利,订单源源不断,公司业务蒸蒸日上。赵雨虽然欠了不少外债,但由于不愁订单,公司实际的盈利还能够应付每月将近两百多万元的开支,虽然赚不了太多钱,但总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赵雨相信如果再坚持一段时间,等所有债务偿还清了,好日子即将指日可待,按照这种设想,赵雨乐此不疲的继续着。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没有变化快。好景不长,正赶上那年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冲击,与赵雨合作的那家跨国公司也未能幸免,该公司在世界范围内的业务出现断崖式滑落,赵雨公司的订单自然是戛然而止,于是乎银行贷款、工人工资、房租水电等压力犹如洪水猛兽般冲击着赵雨的心理承受极限。那段时间赵雨一至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想死的心都有,但看着自己多年以来含辛茹苦创造的基业,赵雨还是要紧牙关挺了过来。最近一段时间,客户的货款很难收,订单虽然不少,但公司很少进帐,偶尔有一些,钱从自己手里过一遍,又到其他人手中,就这样赵雨公司仍在不死不活的继续着。
正当赵雨心急火燎、手足无措的时侯,门卫室打来电话,说是法院法警来了,因为公司欠别人货款,供应商等不及了,就到法院起诉了赵雨公司,因担心赵雨公司转移财产、逃匿债务,所以就提前申请法院来查封机器设备来了。
听完门卫报告,赵雨脑子嗡的一声,差点要昏了过去。真是祸不单行、福无双到,怕什么来什么,赵雨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把自家的车子、房子全部卖了,也不够偿还自己所欠债务的零头呀。
想到这里,赵雨心都碎了,他心情低落、万念俱灰,自己多年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就这样毁于一旦,赵雨情不自禁失声痛哭起来。
待赵雨平静下来,他穿上西服,回头环顾了其办公室四周,出了口长气,没有开车,默默无声走出厂门,然后他声音哆嗦着给田静打了个电话:“老婆!最近我要外出一躺,可能要十几天,你先把你把我那部奥迪轿车卖了发她放工人工资吧,其它的就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田静立刻感到情况不妙,老公以前说话总是麻利果断,从来不是这样的,今点似乎有点非同寻常。
“老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困难我们可以一起面对。”田静十分着急地问赵雨。
赵雨强忍住眼泪,哽咽着说:“没什么事,我只是临时出差几天。”说完赵雨就把电话轻轻的挂了。
第二天,赵雨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买了张去西藏的火车票,远走他乡了......
田静因不放心老公赵雨,第二天她开车到工厂一问才知道老公赵雨可能承受不住巨大压力,远走他乡了。
失去长期依靠的家庭主心骨,田静有些六神无主,这下可把他给急的,她不停的给赵雨打电话,手机总是提示:“对不起!你所拨的电话已停机。”
田静彻底绝望了,她瘫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平时信誓旦旦,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老公怎么就这样狠心抛下自己远走他乡,想到这里,田静忍不住失声痛哭,现公司设备被法院查封,她不知道到底该自么办。
这时田静想到了若冰,若冰是从事律师行业的,对这方面肯定比自己知道得多,何不问问她,也好从长计议。想到这里,田静拨通了若冰的电话,她希望若冰在自己孤立无援时帮助自己。
“喂!若冰小姐你好,我是田静呀,我家公司里有点急事的,想让你帮忙,希望今天下午你能过来一下。”田静向若冰发出邀请。
若冰那天与田静分别之后,一直在回想那个他不愿意想的那个人:“难道是阿强?听方俊说他不是正在富豪大酒店工作吗?怎么他今天会去抢劫呢?难道是自己看错了吗?凭自己对阿强的背影印象,应该不会认错。”一连串的疑问在若冰头脑中闪过,那天她之所以没敢将此事告诉田静,是因为她不能确定暴徒的实际身份,不想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由于事情太过复杂,若冰因刚入社会也没有太多实际经验,她知道在医院上班的方俊有一位郑凯的同学在公安局工作,所以她想托方俊请教请教这位郑凯警官,顺便想打听下那瓶“脉动”水瓶化验结果怎么样了。
于是若冰拨通了方俊的电话,方俊由于刚换了工作岗位,由于在医务科的工作都是些行政事务,工作还比较松。这天他刚刚忙完工作,正在看报纸消磨时间等待下班,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若冰打来的,人逢喜事精神爽,方俊自然是十分高兴。
方俊下班后依约来的他们经常光顾的陕西面馆,依旧是点了他们各自最爱吃的西红柿鸡蛋刀削面,方俊以前本来是不吃面的,但自从认识若冰以后,不知为什么突然对面食有了深厚的感情,每一次吃面,好像比若冰都香,也许这就是平常所说的爱屋及乌吧。
“方俊!你能帮我个忙吗?”若冰对方俊说。
“当然不行了,我要是帮你忙,有什么回报我呀?”方俊开玩笑道。
“你想要什么回报呀,请你吃顿刀削面,回报还满意吧。”呵!若冰开玩笑道。
“不会吧,这么小气呀,我都那么不值钱呀,最起码得让我心动的吧。”方俊有些俏皮起来,经过与冰若冰这段时间的接触,方俊说话终于有胆敢于稍微放肆了,这也许就是我们所说的熟不拘礼吧。
“呵!最近我爸妈老是逼我相亲,我骗他们说我已经找好了,父母这两天非要见我未来的媳妇,你说我到哪里去弄一个呀。考虑了很久,眼下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想请你帮帮忙,假扮做我一天的女朋友。”其实方俊说的这些全是自己瞎编的,他想向若冰表白,有色心没有色胆,没有勇气,只好出此下策,他是想通过这种方试探若冰,如果若冰不乐意,也好给自己个台阶儿下,以不致于使气氛那么尴尬,如果若冰同意这么做,说明还是有希望的,自己就坡下驴,假戏真做。
若冰心里,方俊已经是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了,在她看来方俊应该是一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好男人,但作为女孩的矜持使她不能过于主动,她想和方俊就这样下去做永远的好朋友,顺其自然,如果有缘,自然是水到渠成。今天方俊主动让她做一天的女朋友,她虽然猜不透方俊的心思,但也许这是和方俊进一步接触的最佳机会,眼前的情形就姑且答应他吧,她也希望这一次能够假戏真做,两个人心照不宣,真正能走在一起。
想到这里若冰鼓足勇气,顺水推舟对方俊说:“小心我可像狗皮膏药一样沾上你,揭都揭不掉。哈!哈!”
“哈!哈!真是求之不得!”方俊看似在与若冰开玩笑,但他心知肚明,双方虽然彼此有好感,但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
“说吧,什么事,我洗耳恭听。”方俊俏皮的问若冰。
若冰就把那天她碰见田静被抢的事告诉了方俊,方俊听后感到非常吃惊。“还有这等事,阿强是在富豪大酒店工作呀,怎么他也会干起这种行当。”
“那他到底抢这么多钱干嘛?看他当天抢劫时动作干净利索的样子,感觉不是一次两次了。”若冰持着怀疑的态度跟方俊说。
“我想请你找下你在公安局上班的同学郑凯帮忙分析分析,他也许能帮上什么忙。”若冰向方俊请求道。
“好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改天我约郑凯出来吃饭,让他帮我们参考参考该怎么处理,顺便问问他上次化验的事怎么样。”方俊很慷慨有答应了。
正当方俊和若冰相谈甚欢时,若冰的的手机铃声响了,原来是田静打来的,是田静约若冰到她们公司一趟,公司有重要事情去处理,想委托若冰为其委托代理人。
“是那位田小姐约你吗?”方俊问道。
“那你还不赶快去,赚钱的机会不是来了吗。”方俊催促道。
“可我还不是正式的律师呢,还没有拿到执业证呢。”若冰感觉有些犯难。
“哪个律师在拿到执业证前,不都是都有一个过渡期吗,再说了,你不挣钱去喝西北风呀,只要人家不嫌弃,你还管那么多干什么,别和钱过意不去呀。”方俊再次催促若冰。
“那好吧,我准备下就过去。”若冰还是有些犹豫。
“你还准备什么呀,有什么好顾虑的,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走!走!我开车送你过去。”方俊显得比若冰还要着急的样子。
说完方俊与若冰走出饭店,方俊打开车门,让若冰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然后将轻轻将车门关上,回到自己驾驶座位上,系好安全带,驱车朝若冰所指引的方向驶去......
此时田静正在工厂的门口翘首以盼,等着若冰他们,很明显她显得焦急万分,看到若冰他们的到来,她表现得才稍微平静些。
田静先带若冰他们到工厂车间转了一圈,看到很多机器设备均已被贴上法院的封条,显然是供应商担心田静他们无力偿还债务,将来执行不能而提前采取的保全措施。
若冰告诉田静:“如果田静她们不能按时将货款支付给供应商,等判决生效后,这些设备可能全部都要被法院依法评估拍卖,然后由所有的债权人按比例参与分配。”
“有那么严重吗?面对眼前的这么个烂摊子,自己的丈夫赵雨现在又不知去向,田静现在简直是焦头烂额,不知所措。”田静急得几乎想哭出来。
“除非你们现在就将供应商的货款支付完毕,要不现在的局面很难挽回。”若冰一本正经的告诉田静。
“我哪有钱还呢,外面客户几百万的货款赖着不还,我们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田静欲哭无泪。
“你们公司所欠外债一共有多少?”若冰向田静问道。
“我也不清楚呀,都是赵雨他一手负责公司的管理,我平时根本就没有插手公司里的事务。”田静无奈的对若冰说。
“你们公司的里设备能值多少钱,如果设备被拍卖看能否够偿还债务。若冰问道。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反正这些设备都是九成新,没有用到几个月,一直在停着。”田静解释道。
“你把法院的查封清单拿过来我看看,我要具体确认一下设备查封数量的具体情况。”
若冰表现出十分专业的样子。
不一会儿,田静把设备查封清单拿给若冰,然后若冰在方俊的帮助下,进到车间,按照清单的项目逐个对设备进行一一清点。清点完毕之后,若冰发现有很多设备查封清单上没有列出设备不知为什么却被法院贴上封条。若冰感觉十分疑惑。
“田小姐,法院查封的时侯,你们没有派员在场吗?”若冰问道。
“我老公压力山大,他弃厂已经不知去向了,当时工厂一片混乱,没有个负责人,仅有几名没有什么文化水平的员工在场。”田静解释道。
“哦!是这么回事!”其实若冰对这方面的程序也不甚清楚,但凭借自己平时所学的理论知识,她觉得人民法院查封程序似乎不妥。在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前,若冰不想妄家猜疑,以免显得自己过于小肚鸡肠,疑神疑鬼。
“我现在孤家寡人,无依无靠,你可一定得帮帮我呀,虽然不能给你支付太多的律师费,但我们绝对不会让你白干的。”田静表现出一副很无助的样子。
“律师费的事儿以后再说吧,我先回去看看你的材料再作决定。”若冰此时内心很是矛看,说不想收律师费吧,那是虚伪,自己还没有达到那个境界,自己现在还是一贫如洗,免费白干,自己喝西北风去。如果自己按标准收取费用,自己一方面没有律师执业证,收费行为好似违规,加之眼前这位老公逃匿、孤立无援的漂亮小姐如今为公司巨额债务压得不堪负重时所表现出楚楚可怜的神情,若冰有些心软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如今田静她山穷水尽,自己是不是该伸手拉她一把,若冰陷入了重重矛盾当中......
若冰与田静道别后,她坐上了方俊的小车朝自己的住处驶去......行驶途中,若冰默默的坐在那里,她内心情十分沉重,百感交集。人生在世,沧海桑田,每个人光鲜的背后都有一段令人没齿难忘精彩故事,或喜或悲、或哭或笑,不一而足。若冰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在这个五彩缤纷的社会万花筒里,人与人之间熟悉而又陌生。在A市的这段时间,除了与方俊在一起有一股温暖与安慰之外,若冰觉得所有的一切离自己似乎那么遥远,此时方俊正在静静的开着他的车,车内的忧伤音乐旋律不时冲击着自己脆弱的心灵,两颗怦怦直跳的彼此爱慕之心正在渐行渐近,若冰对方俊心理防线逐渐隐去,不知不觉她侧身偎依在方俊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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