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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都这样说,那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元熙呢?不管怎样,应该可以去问问他本人,要是他也恰好喜欢我,那说不定可以试试。
······焦启湘!你到底要怎么样?亏你还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怎么还不如卢月?
对,不能当胆小鬼,不就是问问嘛!
纠结地走到军营外面,真的要进去吗,会不会太搞笑了?
待从纠结中走出来,才注意到军营进进出出的人,这么忙,是有什么事呀?正好看到往外走的永征,忙向他走过去:“发生什么事了,你们这么忙里忙慌的?”
“回公主,昶屏再犯边境,我们正准备着出战!”
昶屏再犯,又要打仗了吗?离上次战争结束还不到半年,昶屏为何屡次挑衅?永征备战,那是元熙要出战了。往军营里看了看,每个人都很忙,也不见元熙,便转身回绾青宫了。
望着那一轮圆月,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尤其是出生在古代,往往身不由己,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己的命几时由得自己做主!上次与昶屏之战,虽是大捷,死伤却也不是小数,那些帝王梦,哪一个不是由森森白骨堆积起来的?要是我以后真的做了古扎的女王,也会跟他们一样吗?
发着愣,良衣走过来:“公主,此次,国王确实是派了大将军出战。”
这次又要走多久?
他们明天就要走了,想也没想,拉着良衣下楼:“去给永征他们送行吧。”
才出宫门,就看到元熙领着巡夜的卫兵在外面,他明天就要走了,没想到今晚还会在宫里。他也看到了我们,撇开众人走了过来,良衣看着他过来,又看看我,默默退下。
看着他站在我面前,不由想起之前的窘迫,有几分尴尬。他先开口:“我明日就要去昶屏了。”
“我知道。”点点头。
“晚上别穿这么少就跑出来,小心着凉。”说着,脱下身上的风衣,披到我身上。
“你······你注意安全。”嘴边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他笑了笑:“我会的,我记得我的命是你的。这次出战,最快两个月就能回来,到时候,我就去跟国王请旨。”
抬起头看他,请旨,请什么旨?他没再多说,只是笑着看我,离开的时候,又说:“等我回来。”
又是跟着父王一起为军队送行,这次羽官也没能同行,因为她已经有了身孕,才刚刚一个月,常夏大夫还有魏家的人都不让她去,她虽不愿,却不得不留下。永征依旧随元熙出行,腰间还配着良衣送的香囊。转头看看良衣,姑娘,别担心,等他们这次回来,就把你们的亲事办了。
此次昶屏准备得十分周密,元熙和珂奇琅周旋了十来日,仍是不分输赢,父王对此次的战事格外关心,每隔两个时辰,就会有战报回来。
晚上,随母后到荣曦殿给父王送夜宵,站在门口,远远的看到正在批奏折的他,忽然觉得他老了好多。记着第一次见他,他是那样的英气勃发,他不仅是一个慈爱的父亲,更是一个天生的帝王,我虽涉政事不多,但古扎的事多少有些耳闻,他绝对算是一个好的君王,古扎国上下一片繁荣,百姓安居乐业,他功不可没。
见我们来了,他放下文书,靠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母后走到他身边,一边帮他按摩,一边说:“你连着熬了好几个晚上了,身体要紧。”
他点点头。
我把他面前的奏折移开一些,将燕窝端出来:“父王,吃点东西吧。”
他这才睁眼,笑着说:“你们为我想得这样周全,我哪里还会累?”
“父王,国家大事我不懂,但是我很愿意为你分忧的。”
“你还小,不急,父王一定为你铺好以后的路。”
他们总爱为以后作打算,还说我急,我也是想帮帮忙嘛。
元熙和永征一走,羽官又有身孕,宫里的事基本上又是魏沐风在负责了。遇见他两次,都说羽官在家里待不住,跟他闹脾气。反正也没什么事,便去找卢月,带她一起去看望羽官。
羽官只有一个月的身孕,所以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变化,看着她如今的样子,倒是安心了,既然愿意为那人生孩子,心里又怎么会没有他的位置!
卢月看着羽官,羡慕得不得了,说以后要作孩子的干娘,看着她们相处得其乐融融,卢月大概还不知道羽官也喜欢魏长奕呢。
羽官没有去战场,心里十分挂念元熙他们,想着她安胎需要顺心,便安慰道:“你还信不过元熙?放心吧,再过两个月,他们就回来了,到时候就给永征和良衣办婚事吧。”
果然,她听见这话,宽心了不少。
送卢月回去的时候,她提起了东纨的事,前两天,隐隐听好月她们提到过,东纨最近也不安生了。她很为冗兴担心,论才华,冗兴确实不及梵期,现在,就看那位芙鸳皇后和东纨的未来,谁在皇上心目中重要了。
每个国家之间都会有些许联系,尤其是像昶屏和东纨这样的国家,对古扎的影响一定不小,如今古扎正和昶屏交战,只盼东纨暂时不要出什么乱子,至少在古扎和昶屏的战争结束之前,东纨的那位皇上,一定要管住自己的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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