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玲姐的话来说,这就是病,得治!
她就跟花喜鹊般,一边笑,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哪个男人希望自己有病哦,而且还是那方面的病,我埋着脑袋,觉得自己太丢脸了,根本一句话没有听进去。
直到玲姐喝了杯酒,拍我肩膀,“我看这样吧,晚上你到玲姐那去,玲姐帮你弄弄,保准你以后就不会了。”
干,我吓的差点没掉地上去,玲姐,不带这样玩,不带这样开玩笑的吧。
玲姐则笑个不停,美眉一颤一颤的。“就这么说定了,一会我们去买盒小雨衣,然后直接打车去我住的地方。”
妈蛋,不会是来真的吧。我赶忙打起精神来,正准备开口呢,东哥拍了我肩膀下,抢过了话说道。“好了,别逗宋泽了,说点正的吧。”
玲姐不乐意了,“什么叫说点正的,我没在开玩笑好不好,这种事,本来就是要多来几次就好了,而且最好找那种有验的女人,越有验呢,那毛病则越快的治好。”
“这么说你很有验咯。”东哥对上玲姐的目光,嘴角微微翘起。
“我,我。”玲姐顿时间词穷,结结巴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要说验嘛,她也只有一次,而且还是跟眼前的冯少东。那天两人都喝醉了,晚上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第二天起来,两人都好奇怪,就当任何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尤其是冯少东,还假装什么瞬间性失明,失忆啊,搞的玲姐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在她看来,人家都说有病了,自己哪里好意思的说哦,后来事情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没验就一边去。”东哥看了看玲姐,把目光收回,集中到了我的身上,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宋泽,这事包在东哥身上了,东哥走之前,一定帮你治好。”
“哼,没验怎么了,你有验很了不起吗?”从我的事情,玲姐联想到了冯少东对自己的冷漠,爱理不理,心底的那股倔脾气上来了。“宋泽,玲姐有很多学医的朋友,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保证很快就把你治好。”
“你非要跟我对着干吗?”东哥问道。
“是你先跟我对着干好不好。”玲姐扭开了脑袋。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后来竟然想出了一个破天荒的解决方法来。他们俩打赌,看谁先把我治好,输的那一方跪在地上唱征服。
“怎么样,敢不敢。”东哥想让玲姐知难而退。
玲姐不干了,“有什么不敢,来就来,明天开始。”
“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后悔。”
“老娘从来不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就这样,二人卯上了。我夹在中间,我很想说一句,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丢人啊。似乎整间餐馆的人注意力都过来了,嘴角都扬起,都在嘲笑我。
我,我,我不活了……
回到宿舍,正好没人洗澡,我就进去了。脱了裤子,老子郁闷的把小兄弟骂了一顿。“尼玛,平常不是嚣张的很,靠,关键时刻掉链子,你不觉得丢人,老子觉得丢人,干。”
得亏那会卫生间内没有刀,不然鬼知道冲动的我会不会想练葵花宝。
到了床上,我翻手机的时候发现有三条短信。第一条是李菲菲发的,她说她查过资料了,很多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不要放在心上,让我早点睡。
哎,回来的路上,我也查过资料,虽然说是说正常,可尼玛,老子就是没办法接受。
思来想去,我还是给她回了一句晚安。她估计睡着了,没有回我。
第二条是马萧萧发的,问我半期考的事情搞定没,时间不多了。
干,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催催催,我直接删除了这条短信,当做没看到。
至于第三条呢,又是那个匿名人给我发的。她问我上次怎么不回她。
回毛线,上次差点没和班主任骂起来,怎么回嘛。
不过莫名其妙,今天我竟然想回了,而且还想问问她那方面的事情。
没有犹豫,我打好字,就发了过去,问她知不知道那个很快是不是病。
她竟然没睡,而且还给我回了:那个?哪个哦。
不会吧,跟老子装纯洁。
我想了想,就多打了几个字,把事情说了遍,不过不是说我,而是说我同学。
过了有五分钟吧,她才回了:我不知道是不是病,不过我猜你所谓的同学其实就是你自己吧,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尼玛,这也能猜得到。我赶忙回了句晚安。关机睡觉了。
第二天起来,我就没怎么在意那件事情了,毕竟大部分人都说是正常现象,而且东哥与玲姐不是还打赌要帮我呢,呵,那就交给他们了,我到时候配合就是了。
吃过早饭,我朝教室去,很突然,途中马丽婷的妈妈给我打电话了。当然是为马丽婷的事咯,她问我事情有没有进展。
进展个毛线,不过我咬咬牙,扯了个谎。“阿姨,快了,我快查到了。”
“真的啊。”妈妈显得很兴奋。“宋泽,谢谢,谢谢你了。”
“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挂了电话,我加快脚步朝教室去,此时马丽婷已来了,正在那小心翼翼的涂指甲油。瞧着她背影,怎么说呢,必须把事情的进度加快一点点了。
上午的时间,我想了很多,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的通。
一条路是自己学习,争取考到60分,然后给马萧萧发答案。
这个可行是可行,不过尼玛,也只是存在理论上的可能,老子科科都60,除非总分都从100涨到200了,不保险,就算到了200,老子还不一定可以考60呢,还是直接总分500吧。
至于另外一条路呢,希望要大的多。别人给我发答案,然后我再给马萧萧发。
就这样,我把目标锁定在了班上学习好的家伙身上。
班上前十名就一个男生,就他了。中午放学的时候,我过去找他,让他等等。
那家伙叫雷阳宏,戴着副眼镜,白白净净,不过嘴脸就有一点让人恶心了,总以为自己学习好,比人高一等,逼格十分的高。
他看见是我喊他,甩都不甩,直接就出去了。
王强几个围了过来。“泽哥,怎么回事。”
“要不要把那小子抓回来揍一顿。”
我摆摆手,示意不需要。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的逼格真的好高哦。
吃过午饭,老子牺牲了宝贵的午睡时间,去教室找他。你妹,这家伙倒好,假借做题之意,跟几个美女呆一块,靠,道貌岸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坐的地方跟马丽婷挨的很近,此时马丽婷趴在那休息,我就没立马过去,坐在后排等。
那家伙原本要走了,可回头瞧见我,靠,似乎是故意的,又坐了下去。
干,老子当时就火了,给王强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买一个香皂过来。
不一会,王强屁颠屁颠的过来了,“泽哥,给。”
我随手接过,放进了口袋里。
“泽哥,你宿舍没香皂了吗?”王强坐到我边上,问道。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王强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挺纳闷的,不过也没问什么。
这时雷阳宏那家伙估计来尿意了,打个招呼,色咪咪的朝厕所跑去。
妈的,机会来了。
我拍桌子,跟了出去。王强吓一跳,不敢怠慢,以为出了什么事,招呼班里的兄弟跟了出去。
尼玛,这是想让雷阳宏捡香皂的节奏吗?
没想到这一去,我还发现了个秘密,令我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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