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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是个变相实现梦想的地方,也可以说是某些**坠入深渊的开始,我拒绝会把人的灵魂引向无法预知的殿堂,即使他多么华丽,我依然可以听到那些砝码撞击发出的铜臭气,各色的人走向其中,有的衣着华贵,有的眼神中带着放手一搏的绝望,有的眼神中有消遣的轻松和无知,我点燃了一根香烟,安德烈费力的摆摆手对我表示吸烟对身体有害,我把鸭舌帽按在他的头上没有听从他的劝阻。
安检并不是特别严格,带进去了我想要的武器,安德烈被各色各样的赌博吸引的似乎要活蹦乱跳一样,我低头看了看他:“咱们不是来这消遣的,我是来给你报仇的。”他又傻笑了一下,没走出两步突然转过头来问我:“老大,你要怎么找他们?直接动手吗?”“我又不清楚这里,再说直接动手难度太大,我需要一点一点把他引诱出来。”安德烈满脸的疑问,他显然不理解该如何引诱一个活人像动物一样现身,我笑而不语,”人只要够强大你想要的都会有,赌场就是诠释这些最好的地方,在这里你甚至可以向上帝一样,只要你做的够隐蔽。”他被我云山雾绕的话弄得迷惑,我带他来到21点的赌局。
“先生要下注吗”“是的,我要把这些筹码都压上。”“好的,请您入座。”我坐在座位上安德烈站在我的身边,我低声对他说:“我要做的事很简单,就是作弊,只要够隐蔽,我当然就会赢下去,一个一直赢的人没理由不受到质疑和重视,到时候,懂了吗?”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我随即也学着我小心的四处观望,“老大那你手法一定要隐蔽啊,否则迟早会被人发现。”我冲他笑了笑“刚来到这里,我就知道这里是赢取暴利的最好途径,人吗,活着难免还是需要钱的,对吧?”他用力的点了点头,我接到派到手里的最后一张牌,隐蔽的对他笑了笑“那么,你看到我做了什么吗?”他略显吃惊,“老…老大你已经…?”我把牌摊开,露出21点,“这里没有规则,人们只会关心结果,不会关心过程。”
砝码的数量在不断增加,令人眼花缭乱的砝码当然不是最重要的,人们围凑过来想知道幸运女神会眷顾到我何时,人们越凑越多,我想要的也就达到了,当然,这可能会超出某些人的预期,但是并不违反我的初衷,这一片天的小小地下皇帝是不可一世的,如果当时他们不曾惹到我,这一切可能并没有交集,那些时候我都思考,可能一切都是命运使然,冥冥之中的安排让他们以某种意外的方式相遇,或好,或坏,或凶,或吉,不过既然如此,依然可以选择抗争或是顺从,我选择了前者,也可能我是错的,但是我追随了我的本能,我会走到哪一条,我并不在意。说着说着似乎远离了我们的话题,还是说说今天赌场的故事,这也算是我和安德烈首次浓墨重彩的一笔吧,以后不知道被人看到该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
“这个人一直在赢啊我的上帝。”“他是个赌技高超的赌徒!”听着身后的人在不断议论着,我机械的推动着筹码,我还在等待我需要的人出现,所以我需要继续我的赌局,安德烈兴高采烈的数着筹码,忽然我听到身后有皮靴规律的震动地面的声音,嘴角不禁笑了一下,我等的人看来是来了。
“兄弟,看来你的赌技好像挺高超的,介意和我一起玩一盘吗?”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健壮的黑人保镖,墨镜后面的双眼肯定会是紧紧地注视着我,不过这场面见得太多,就跟被一只野猫盯住没有太多差异,“当然不了,我这么一个小辈能让您赏脸,实在荣幸之至,就是觉得这里的人太多了,是不是会耽误我们的赌局呢?”我朝他无害的笑了笑,他的下巴上络腮胡子,嘴里叼着一只雪茄,额头上有一道明晃晃的疤,眼神显得灰暗,颓废的样子应该是吸毒造成的,他把腰间的枪往桌子上用力一拍,赌场刹那之间出现了声音的间歇,静的让人发渗,人们紧张的没法吞咽,甚至不再挪动,强壮的黑人们也纷纷把头扭向一边把手伸向怀里,我却依然冲他笑着,我看到他对我的镇定感到了一丝紧张,皱了皱眉头用力的吸了口烟,“无关的人可以先离开,账算在我的头上,我要和这位先生好好赌一局。”人们像遇到丧门星一样纷纷离开了,其中一个保镖疏散着他们看到了安德烈,一把抓住他就要往外扯,安德烈受伤没有力气反抗,抓起的一瞬间我扣住他的手腕,他猛地看向我,我面不改色的对他说,伙计,这样是不对的,这是我带来的人,并不必要把他带走,对吗?他和我暗中角力,我看到似乎有枪要对准我,正当我准备行动时他们的老大摆了摆手,我也松开了手,被我扣住的家伙嘴角露出不屑,手却忍不住轻柔另一只手腕,安德烈冲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他们的魁首忍不住发问“你很有胆识,只是不知道你这个东方人是否有兴趣…”“我只是个赌技高超的穷光蛋,先生不必对我太过好奇”我伸手打断他的话,他皱了皱眉,示意继续赌局。
“那么,想玩什么呢?”我摞了摞砝码,“我们干脆就玩个大的吧,看看我这个穷光蛋有没有翻身的机会,中国有句老话叫咸鱼翻身,我倒想看看幸运女神是否眷顾我。”他笑的十分舒展:“没有问题,我越来越欣赏你了。”拍牌的兔女郎用牌尺将牌拍向我的一方,拿到手里的牌,我并没有看,将牌扣在桌子上,安德烈不明白我的举动,将头尽量放在桌子上,观看着前所未有的赌局,他喝了一口面前加冰的Vodka,缓缓舒了一口气,抬头带着点嘲讽的意味看着我,“怎么,朋友,你觉得你这局会赢我吗?”我向后靠了靠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是啊,我似乎赢了,幸运女神终于也对我眷顾了一次,对吧,安德烈?”安德烈有点吃惊的看着我,不明所以。他摊开牌,两张ace一个顺子,他得意的向后靠了靠,我伸手拍了拍安德烈的头,转头对他说道,你的牌很大,似乎会赢,但是你输掉了比这更加珍贵的东西,安德烈,赢到命,才是赢家!说着猛地把他的头向下一摁,脚踝掏出匕首刺向身后两个人,鲜血瞬间喷洒出来,他大叫一声,我把椅子从身后抡起扔向他们,保镖掏出冲锋枪剧烈的扫射,我翻滚向桌子下方,“活捉他!”他的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平静,取而代之是险些丧命的屈辱和愤怒,一名打手一脚踢翻了身旁的桌子向我扑来,我反手抓住他的胸口将他拌摔,他摁住我的左手手腕,力气出奇的大,我将他头猛地贯向地面,他发出痛苦的哀嚎,我夺过他的枪,向他太阳穴狠狠一砸,他失去了知觉,冲上来的两个人被我打中了胸口,我撕开袖口窝成一团用喷火器点燃扔向他们,衣服里有催泪弹的成分,烟雾瞬间弥漫整个房间,我戴上眼镜冲过去用刺刀划开了他们的喉咙,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头目在椅子上痛苦的流泪着,我抓起他径直拖向窗口,踹开窗户把他的头伸向外面,他眼睛勉强的睁开,通红的双眼因为恐惧有些发狂,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到底是谁?”我摘下眼镜,依然保持着那些人临死前无法释怀的笑容,“我是那个你花钱要买得人头啊,你手下的人似乎惹到我了,我来找你了,你不是要我的命吗,来拿啊!”我一声大喝,他被吓得几乎昏厥,再没有了刚才的气势,额头的伤疤似乎凹陷。面色苍白的看着我,艰难的说出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个赌场是我的心血,你要什么女人我都可以帮你得到…你只要…呜!..”我一枪打在了他的眉心,他就这么眼神带着绝望看着我永远仰了过去。
想想他的那个眼神,似乎在我的生活里十分常见,就像是一个乞讨者向我祈求施舍,只不过他要的东西我不能寄予,让他失望了。夜深了,安德烈在睡梦中似乎也能梦到那刺眼的烟雾,夜深了,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记述着我的经历可能会让我更安心,也可能只是慰藉,但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仿佛看到夜空有除了鲜血的颜色,我应该安静的休憩一会儿,就让我和安德烈好好休息一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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