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青牛再上乌鸦出手
话说王广,趁了敌军攻击稍弱之际,连忙带了人手把一哨人马替换下来。虽说他不能指挥两军阵前作战,但这守卫城墙,还是有些手段。
彪悍兵士拎了盾牌长枪到前方,后又有弓弩手压住对方。体力稍弱者,搬运擂石滚木,或是烧水煮油,或是搬运箭矢标枪,一个个士气高昂。五六千人手分成三拨,轮流替换,倒是杀的有模有样,不曾让王广失望。
这守起城来,王广顿时感觉不一般。手下将士们杀的越是凶猛,他就感觉到朝自己身上传递来的煞气就越多。也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葫芦口,掐动法决,注入法力,那葫芦凭空生出一道吸力来把普通人看不到的黑煞之气给一股脑的吸收了进去。
这葫芦吸收煞气越多,品质就越高。到后来王广不得不一次次喷出法力来反复淬炼,以防止法宝威力增长过猛让他操控起来生熟。
正在王广刚刚喷了一口法力注入葫芦中时,只感觉一股危险朝他袭来。心神蔓延,却见城下有三五驾车床弩瞄准了他。
那车床弩跟一般的车床弩大不相同,单说体积就大了一倍,足足有七八丈大小,上雕刻各种符文,一丝丝流光在其中游走闪烁。旁边操控车床弩的兵士,也各个膀大腰粗,腰间只围了一条兽皮,身上一不知道怎么的描绘了无数怪异图案。一个个脸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他。
“无量天尊!”王广忍不住一声道号,只因城下的车床弩他这是第一次见,不曾得知作用。“你且跟我说说,那玩意是什么?”恰巧有一战将拎了双刀冲杀跳上城头的敌军,因此被他一把抓住询问。
“符器车床弩!”战将顺了王广指点处看去,顿时脸色大变一脸惊恐:“将军,这等车床弩是一些练气士们用秘法制作出来的,那杀气人来凶猛异常,上面箭矢穿刺过来,哪怕是三五丈厚的城墙也能给穿出一个人头大小的窟窿来。将军速退,这东西看样子是对付咱们这段城墙的,盾牌重甲根本抵挡不住。”
见自己手下战将一脸惊慌,王广顿时心中不悦。大声斥责道:“莫慌,你当真以为能把你给穿成大窟窿?有本将军在此,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符器如何伤我。”
说罢这厮又让兵士拎了七八个攻城锤过来,这厮也是个狠货色,虽说不动用法力,但是只凭借肉体力量,就能拎起那百余斤的攻城锤在手中把玩。
只见这厮拎了攻城锤在手中掂量几下,然后猛的一用力气,那攻城锤好挂了风声呼啸着朝下面车床弩砸了过去。
“哈!”攻城锤落,却不曾砸在车床弩上。原来那护卫车床弩的兵士们见了王广动作,七八名彪悍的汉子拎了盾牌跳起来把攻城锤给抵挡住。
只听咔嚓一阵巨响,七八个汉子被那攻城锤一下子给砸成了肉酱,只是可惜失去力道的攻城锤砸在车床弩上,没有起到半分效果。
这头王广刚丢了攻城锤,那头大齐皇朝的车床弩就开始发威。只见数十名军汉把三五丈长的铁枪放在车床弩上,扳机扣动,数十道寒光直愣愣朝城头射来。
那弩箭流光闪烁,却是施展了练气士的手段。王广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张嘴喷出赤铜砂来变化成七八丈大小的磨盘出来。
三五枚弩箭撞击在赤铜砂上,王广只感觉心神动荡,那赤铜砂不受控制一般被弩箭给炸的四分五裂,龙眼大小的铜砂噼里啪啦掉落下来,只把王广心疼的哇哇大叫。
连连喷出数道法力,这才制止了赤铜砂的崩溃,待这厮把法宝收回来一看,心中更是疼痛。原来那龙眼大小的赤铜砂竟然在瞬间丢了三分之一的精华,不说品质下降,威力减弱,单说想要补充回损失的精铁赤铜气息,又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日。好在法宝根基未毁,这才让王广稍稍松了口气。
“好生厉害的符器。”王广失神喊道。连忙把赤铜砂含在口中温养后,这厮看到眼前景象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他那会震惊于符器把他法宝给损伤了,不曾留意眼前景象,等回过神来,则会才发现眼前城墙破裂,七八个三尺多深的裂缝布满城墙。周围兵士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伤了,放眼看去,数百名兵士不见了踪迹,只剩一团肉泥散落城头。
就在这厮震惊时,那车床弩再一次发威。这一次王广看的真切,一弩箭撞击在城墙上,一声闷响,那青条巨石搭建的城墙顿时出现一个一尺多粗的窟窿来,顺了心神看去,那窟窿足足有七八丈深。又有一弩箭撞击在军士中间,没有任何阻拦,那弩箭轻易的把身前一切撕裂,最后刺入城道上,撕裂出一个三尺多宽的裂缝出来。
连续两拨弩箭攻击,王广带领到城墙上的兵士损失了一千多名,这还不算受伤的。
“把尸体填充了裂缝,取沙土上来。”一战将趴在地上大声吼叫。顺了声音看去,只见那战将下半身不见踪迹,腰间肠子摊在地上。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吼叫着,可惜一众兵士被这般攻击了一番后,早已经惊恐不知所措,胡乱奔跑起来。
“都给本将军站好了,谁要是敢走,本将军砸死谁。”王广见机大吼一声,张嘴喷出赤铜砂来朝七八名明显疯狂了的兵士卷了过去。只听嘎吱吱一阵乱响,铜砂转动,七八名兵士连带盔甲硬生生给搅成了粉末。
连续杀戮数十将士后,众人这才稳定下来。而这是王广发现那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战将双手用力窜起来,扑在一名刚刚冲上来的敌兵身上一起翻滚下城池。
“真是个凶猛的汉子。”王广不由赞叹。他吩咐了战将取沙土尸体填充城墙裂缝,而他则操控了赤铜砂打算把下面的车床弩给毁掉。
可这厮朝城下看去,只见那雕刻了无数符箓的车床弩在经过两次攻击后,已经彻底散架,再也不起半分威胁。
“真是厉害,这要是偷袭贫道,哪怕贫道有赤铜砂守护,也少不了来个身死魂飞的下场。”随手砸死一两个冲上来的兵士,王广暗自思索那符器到底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为何在宗门没有听说过。
随后七八天,大齐皇朝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正当王广以为还要继续这样持续下去时,不曾想对方毫无预兆的停止了不休不眠的攻城。
待王广回大皇子那里探听了消息,这才知道天羽皇朝又来了大量援兵,如此一来,大齐皇朝见不能攻占边关,就停了下来。
话说双方休整了三两日后,中军大帐擂鼓聚将,王广闲暇无事,也就过去参加了会议。近百名大将一番争吵,最后练气士压阵,打开城门,带出一哨人马出城按住阵脚,去跟大齐皇朝的斗将去了。
王广也懒得出去,带领了一帮手下坐在城头观看。
战鼓阵阵,两军对垒。这一方杀气腾腾只想报复起先围困之仇,另一方气焰凶猛只想破关屠城。你有旌旗飞龙、飞虎、飞豹,我有旌旗杨威、耀武、擎天。双方队列整齐,刀枪剑戟并举,阴森森寒光四射,雾腾腾煞气弥漫。
两军各自强弓硬弩射住阵脚,经过一番口舌之争后,就抄家伙开始了斗将。你砍我一个手下,我宰你一命战将。折腾了一上午,双方谁也没有占了便宜。
就在王广以为这次斗将结束时,不曾想大齐皇朝那里有一练气士骑了一头青牛来到两军阵前。
“呔!王广你个妖道,可敢出来跟我一战?”那骑牛练气士一脸的凶悍,目露凶光朝坐在城头上的王广喊道。
“那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不速速退去,骑了破牛在这里丢人现眼。”王广尚未搭话,本阵中旌旗左右分开,从旗脚下冲出一名道人来。
只见那道人头挽道簪,香木簪子别住。身穿一身**袍,骑了一头巨大的乌鸦。面似锅底,一脸的疙瘩。张嘴说话,一股腐臭味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只把两军阵钱兵士们给恶心的头昏脑胀,差点翻身在地。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取笑我?”青牛练气士气的哇哇大叫,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换了兵器,只见他拎了一杆一张多长的白骨长幡,挥舞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甚是邪恶。
“本将军乃索你性命的。”骑在巨大乌鸦上的练气士嘎嘎怪笑,好似乌鸦叫唤一般难听。
骑牛的也懒得说话,挥舞手中白骨长幡,大声叫喊了朝骑乌鸦的冲过去。这方骑乌鸦的也不胆怯,一拍胯下大乌鸦,这乌鸦呱呱怪叫,带了恶风跟对方战在一起。
骑牛的挥舞白骨长幡上下翻飞,或砸或挑或抽,团团白影晃动,阵阵恶风四起。骑乌鸦的双手拎剑,剑光翻滚,或圈或点或削,道道黑光翻滚,阵阵腥风卷动。
牛妖低头用犄角,乌鸦展翅弄双爪。犄角坚硬如铁青光闪烁,双爪凶猛撕裂精铜;前一个鼻孔冒出青烟来缠绕,后一个翅膀晃动有蛆虫落下。青烟缠绕只把乌鸦弄的摇摇晃晃,蛆虫落下只吓得牛妖闪避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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