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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离开滇城,六年之后又开始了他的故事。
吴维薇昨日被公司辞退,心情十分惧丧,于是今早直睡到12点多才起床。她膀胱被尿涨得直痛,起身就匆匆跑去卫生间。
吴维薇尿完,冲了马桶,转身去照镜子。镜子一尘不染,镜中的人却是篷头乱发,脸色焦黄。吴维薇双手捧捧自己的脸蛋,揉揉眼角,撸撸头发,又整整胸罩,提提内裤。这才又叹了口气,自语到:“苦了你了,要是当初听父母的入政府部门多好呀,自己硬是要到省城来做什么白领------”
这时她突地想起张凯,那个一脸和气的备用男朋友,于是跑了去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才响一声,张凯就接起了电话。吴维薇道:“张凯,你忙不忙?可以请我吃早点吗?”张凯连连道:“不忙,不忙------怎么,你还还没吃早点。”
吴维薇恩了一声,张凯道:“你在家等我,我20分钟后过来!”
电话挂断,吴维薇心下总算平静了些,这个城市总算还有人在乎她。她急急洗脸打扮,但20分钟过得很快,还没等她打扮好,门铃已响了。吴维薇匆忙穿衣去开门,打开门,张凯脸涨红紫的喘着气,单手靠墙,立在那里。想是张凯来得极快,一有运动他的脸就会涨得红紫,吴维薇以前见过,所以也不奇怪。
张凯从门走进来,在客厅沙发坐了,就问:“维薇,你还没打扮好呢!我等你。”他知道打扮是女孩的天性,更是吴维薇的天性。
吴维薇果然应声进了房间,又开始他的化妆打扮。
一会出来,已似乎变了个人,张凯一见,吴维薇还是以前那个楚楚动人的女孩。高挑匀称的身型、吹弹欲破的脸陇和神彩清秀的五官。
张凯问:“维薇,你想吃什么?”
“随便!”
张凯拍拍脑门,站起身子往门外走,“随便”是男人最头疼的答案,张凯也不例外。
两人最后只去茶餐厅吃了些茶点。在茶餐厅中,吴维薇像长了许多张嘴的喜鹊一般,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从茶餐厅出来,张凯安慰她道:“要不我们去散散心!”张凯知道这是吴维薇第一次遇到挫折,女孩子总是比较脆弱。
“什么地方?”
“南方的一个山村,我正好有事情要去那里!”
“山村有什么好去的。”
“回归自然呀!”张凯笑笑说道。
吴维薇答应了,于是两人第二天便起程。搭了两天的班车,其间转了数次两人这才到达那个叫河头的山村。他们到达的时候是晚上10点,黑蒙蒙的夜空只亮了几点灯光。
吴维薇一下车,早把满肚的埋怨发泄出来,嚷嚷道:“张凯,你带我来什么鬼地方呀,先别说班车上一股股的脚臭和汗臭,这里又黑又热,怎么是人住的地方?”
但张凯却已经看见了一个人,一个臃肿的女人,张凯转头对吴维薇道:“我一路劝你,你才肯坚持来到这里,既然来了,就住几天吧!等我的事情完了,我们就回去。”
吴维薇哼了一声,用手提包去打他。张凯乐得受了,冲那走近的臃肿女人道:“胖婶,还有房住吗?”他显然是认识那人的。胖婶先是不答,只说了些风流话儿,吴维薇在一旁听得牙痒痒,耳亘儿发红。
张凯道:“胖婶别说这些,我这有朋友,有房住没?”
胖婶啾啾吴维薇,这才道:“有。”于是转声领他们去了。
那种所谓的房,在吴维薇的眼中只算是杂物间,里面被褥杂乱,满地烟头酒瓶。四条床紧紧凑凑挤在里边,害得她连落脚之处也没有。张凯慌忙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吴维薇身体疲惫,再顾不得什么,找间干净点的床坐了下去,然而接着的又是一顿埋怨。张凯硬着头皮受了。
张凯望望吴维薇,见这小姐一身干净衣裙尽都脏乱,脸上汗泽依在,十分的美丽已去了五分,也有些过意不去,便道:“维薇,你的生活缺少刺激,我带你来见识一些东西,外面的世道不好混,我希望你这次回去之后,还是听你父母的话在县城里政府部门谋个职业做事吧!”
吴维薇不以为然,强道:“谁说的,你怕我待不下去吗?我就要一直跟你在到最后,等你的事情办完再回省城。”
张凯不想自己的话起了反作用,连连叹气。
两人默坐了一会,吴维薇要洗脸,张凯便出房打水去了。
张凯走后不久,吴维薇就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些微声响,却是女人的哼声。接着哼声越来越大,变成喘息与嘶叫声,时不时的还夹杂捉男人的说话声,尽是写污言秽语。吴微薇听得面红耳赤,双手紧紧捂住耳朵,但是声音还是钻进她的耳里、心里。她开始有些害怕,想出去外面,但不敢出去,于是打手机给张凯,但传来的是关机声。
吴微薇坐立不安,在房中来回走动。从窗中望出去,外面是黑洞洞的,她马上把窗帘放下,一个人困在屋里。
隔壁房间的声音越来越甚,吴微薇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慢慢地从一开始的排斥变成想听想看了。她慢慢静下来,捂住耳朵的双手慢慢放下,又慢慢攒动箱子接近墙壁,她毕竟是个怀春的女人,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心中欲火已被燃起,她的心中满是好奇与期望。
有一阵子,吴维薇一直想,不知墙壁会否有一个洞,让她可以看见隔壁房间,想着想着,她居然搜索起年堵墙壁来。
让她高兴的是,她真的找到了一个洞,洞有两指来宽,被几只烟头堵住。她马上掏开烟头,洞中马上看见了房间的光亮。想来着个洞存在了好多年,为的就是让两个房间能互相偷看。
马上就可以看见隔壁房间的情形,吴维薇却犹豫了,理智战胜了欲望。她好像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冷水,整个人呆在那里,她毕竟是从小受过传统教育的人。
隔壁什么都没有停,声音还在继续。
好一阵子,吴维薇的欲火又被燃起。
她凑近小洞去看,看见了男人的下身,黝黑的毛包着那粗壮的东西,一个女人的嘴含着那东西来回挪动。吴维薇才看一眼就撤了回来,心中咚咚直跳,思绪飘乱起伏。
一会之后,按耐不住,她重又凑近小洞去看。这时那男人已扳开女人的腿,云雨起来。女人“啊”“啊”“哦”“哦”的欢叫着。吴维薇身上血脉喷张,忍不住用手去搔自己的下体,她先是环着大腿内侧磨搔,最后竟探进了深处。
吴维薇陶醉在这种兴奋中,不想手指一用力,竟把自己的处女膜捅破了,疼痛传上神经,吴维薇啊地的大叫一声,坐倒在地上。
隔壁两人想是被这叫声惊动,男的问:“什么声音,我去看看!”女的道:“乱什么,完事了再去,我还没来潮呢?”
男的淫笑道:“你这骚货,看我就搞死你!”
女人不说话,叫声却比刚才大了许多,也不知到是痛苦还是欢乐。
吴维薇还在疼痛中没有恢复过来,下体又痒又麻又痛,她粗粗的喘着气,却不敢再叫出声来。
又过一会,隔壁房间传来男人的一声惨叫,之后就静了下来,吴维薇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循洞望去。这一望只把她吓得半死,那男人光着身子倒在血泊中,肋骨被拆下两根,那东西被整个割去。吴维薇慌忙捂住嘴,把“杀人了”三个字捂住不让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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