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局破了,谁破的?
这让向来自负盛名,棋艺无双的老胡愣住了。
他破不了的棋局居然被人破了,那岂不是说那人的棋艺还犹在他之上。
瞬间老胡的好胜心就被激起了,他想见见那个能够破解棋局的人是谁?他迫不及待的想见见那个能破解棋局的神秘之人。
老胡心中这样想着,能够破解那玄奥棋局的必定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但是他却没想到,或者压根就没往袁老头说的夜天小友身上想,因为在他的认知中,袁老头口中的夜天小友是有点能耐,棋局虽然是袁老头口中那个叫夜天小友设的,可是他并不知道那夜天小友是谁,应该说他压根就没想到破局之人就是那设局之人。
看到老胡睁大眼睛,满脸惊讶的神情,袁老头也没感觉奇怪,他端着茶杯缓缓斟酌了口,然后慢慢放下,他早就知道是这样,老胡这人别看着他一副茶米油盐不进,冷面无双的样子,但是关于他的喜好,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老胡别的喜好没有,可偏偏就是最爱下棋,也可以说是嗜棋如命,所以一开始,袁老头就打算拿棋局被破的事来说动老胡。
不过看样子似乎不用他开口,老胡就会主动入套,而袁老头就顺着老胡的意借坡下驴。
果然袁老头还没开口,老胡就忍不住问道了:不知道这破解棋局所为何人,也为老兄弟引荐一下。
袁老头心中暗自得意,但又不好表现在脸上,怕老胡看出了异样,就故作玄虚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完,还双手合十,摆起了佛的手势,招来老胡一阵白眼。
“哼,什么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是你老家伙不想告诉我吧!”老胡心里腹排,并没有说出来,怕袁老头那老家伙生气了不给他引荐那人了,就委婉的说道:莫非袁老头你还有什么条件,不愿为我引荐,说,能答应的我都答应。
袁老头听着欣喜,知道这老小子会来兴趣,但还是忍住了,俗话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可不能被老胡看出异样,于是就故作淡定道:非也,非也,不是我不想引荐人家见你,而是人家有事在忙,没时间见你,也可以说是没空见你。
老胡,我可没骗你啊,夜天小友是真有事在忙,真的没空见你,而且他忙的这件事还跟你的司法门有关联;要不是你的司法门关了云烟这小丫头,那小子也不会跑来找他帮忙了,说起来这夜天这小子还挺明智的,知道只有找他管用,而且还一找一个准。
至于他吗,让人家帮他把棋局破了,而他呢,也不忍心,一对有情人就此分散,所以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帮他的忙。所以总体来说,还是老胡你这边的事,你说你司法门有什么好的,不问是非,听信谣言,就把人家好好的一对给拆开了,从昨天到现在,云烟这小丫头还关押在你司法门的拘留室里呢?人家不急才怪,哎,一说到这,袁老头心中就直叹气,暗叹老胡这司法门不靠谱,竟干些拆散人家姻缘的事。
很显然的,袁华这个圣华学院的院长把云烟看成是夜辰萧的小女友了,也难怪,谁叫夜辰萧为云烟的事跑的这么勤快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更何况是袁老头这个久经人情世故的老滑头呢,想不被他误会都怪。
而老胡一听袁老头这样说,有些失望,好奇之下,本想见见那位破局的棋艺高手,可谁知道人家在忙,看来今天是见不了的,有点叹息。
袁老头见老胡这样,知道成功钓到了老胡的胃口,也觉得是时候引入正题了,就道:老胡啊,你有什么好叹气的,不就是今天见不到人吗,他又不是天天在忙,等他不忙的时候,你在见见他就是了,难道你这个大闲人还怕没时间吗。
听袁老头这么一说,老胡拍了下脑袋,心中一喜道:对啊,那人是很忙,但也不会天天忙,只要找个不忙的时间和他切磋切磋棋艺,这不也成吗?
想到这,老胡脸上就重新挂起了笑意,对袁老头感激道:袁老头,还是你想的周到,老兄弟感谢你啊。
袁老头毫不谦虚道: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老胡无奈的暗骂一声:不知羞耻的老家伙。但脸上还是一片淡然笑意,他知道这老家伙容易记仇,要是被他惦记上可就不得安宁了,更何况他要是不给他引荐那破局之人,他想哭都没地方哭,所以他这次很明智的选择缄口不言。
袁老头也自然知道老胡这人的品行,口是心非,这家伙看着越平静,就越反常,典型的闷骚型人物。
也知道不能跟老胡在墨迹下去了,谁知道在这样继续墨迹下去会不会墨迹到天黑,快刀斩乱麻,袁老头就赶紧说了出来:对了,老胡,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问你。
“什么事?”老胡道,心中奇怪这老家伙还有什么事情要问自己的,刚才明说就是,干嘛现在才问,真是个奇怪的老家伙,不过这也是他的作风,他也早见怪不怪了。
“就是我学院有一个女学生被你司法门的人给带走关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袁老头问道了,还是明知故问,但在对老胡说的时候还是装作完全不知道,看起来还有些茫然的样子,目的就是让老胡那老小子相信,以免引起老胡的怀疑,对他接下来说的话有影响。
谁知老胡接下来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老胡听了之后,却皱了皱眉道: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袁老头惊讶,他没想到老胡也不知道这件事不过看老胡的样子不想撒谎,而他的认知中,老胡也不像个会撒谎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老头也奇怪起来,“是啊,我不知道。”老胡再次道,他确实不知道这件事,也没人给他报告这件事。
“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再次确定老胡的话没带隐瞒之意,袁老头感觉就像开了一个玩笑,滑稽可笑的玩笑,耶耶的,这司法门的头头都不知道这件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暗中作梗。袁老头想不明白,他就觉的这件事透露的古怪,陈剑失踪的事是谁透露的,就算是陈剑死了,本由学院内部可以处理的,为什么会牵扯到司法门出来,这一系列的古怪的事情,让袁老头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或许这就是一个阴谋,由陈剑的死引发的阴谋。
袁老头的眉头皱了起来,那花白的胡子因为袁老头的动作,不时的摆动起来,老胡的脸上也变了样,他老友的学生被自己的部门带走,他居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什么人敢暗中*控司法门,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威严,作死的行为。
哼,敢挑衅他,就要做好死的准备,作死,不作不死,既然作了,他就要让他知道如何作死。
别看老胡看着只是挂着司法门门主头头的称号,但他可是有着真正不下于天阶顶层的超强实力,在这个世界上能与他交手的人屈指可数。
他要发怒,这个大地都要抖上一抖,震上一阵,可见他的实力之强,惹他生气的后果有多恐怖。
既然知道这件事,还关乎着袁老头这个老友的学生,老胡就更不能撒手不管了,不但不能不管,还得管到底,因为这件事不仅关乎到老胡,还关系到自己的威严,他不仅要查清这件事,还要重振雄威,于是就端起了威严,对外面喊道:来人呢?
立马就有一个小厮推开房门,唯唯诺诺道:老爷有何吩咐?
小厮听到老爷的召唤进来后,就感觉腿有些发抖,不知什么原因,他就知道腿不受控制的发抖起来,他想抬头看,但那房间的里的温度气压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就连站都站不稳,只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静听老爷的吩咐,还得保持着姿势。
“给我把柳天元柳司长找来,我有事要问他?”老胡冷声吩咐。
小厮听了,躬身应了声“是”,马上就出去了,半刻都不敢耽搁,出去之后,小厮才感觉到放松,不,是重生,刚才在老爷的房间内,他都快的喘不过气来,现在好了,不,他还不能放松,老爷吩咐的事,他得赶紧去办,否则受到的惩罚可不轻,他不可敢去尝试,于是就快步跑去找老胡交代的要找的司长了。
很快的司长就被找来了,那司长是个留着八字胡,带着圆帽,穿着灰衣,眼圈深陷,一双贼溜的眼睛提溜乱转,皮肤蜡黄,瘪脸的瘦小男子,在那瘦小男子左胸上还挂着一个环形的银色虎头徽章。这是司法门的专用徽章,是用来区分等级的,司长的衣服上绣的是银色虎头,司长一下的组长绣的是统一的狼头,但也有所区别,就是组长是金色狼头,副组长是银色狼头,副组长下面的成员是铜色狼头,至于老胡这个司法门门主则是金色虎头,不过老胡一般都不会穿那样的衣服,因为就算他不穿那代表者身份的衣服,还是有人认识他的。司法门的人相互不认识都行,就是不能不认识门主,以防哪天欺上瞒下的存在,这就是司法门的首要规则。
所以那司长在见到老胡之后就赶紧弯腰低头拱手道:司法门司长柳天元拜见门主,不知门主召见属下所谓何事?
刚才门主院里的侍奉的小厮来找他,说是门主有事要见,又见那小厮惊慌的面容,就打听了一下,知道门主今日有些反常,虽不知道原因,但门主召见,他心里也有了准备,这才跟着小厮去见了门主。
可是当他见到门主,才知道门主的脸色不好,而且还是非常不好的那种,柳天元的心里顿时有些忐忑,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居然能惹的门主如此生气,眼珠子一边乱转,一边在思考门主生气的原因。
见到柳天元来了,老胡并没给他好脸色看,而是冷讽道:好啊,好啊,真是好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这个当门主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真是翅膀长硬了,欺上瞒下,连我这个门主都不放在眼里了。
在柳天元被召来之前,袁老头就说了陈剑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对于陈剑死去这件事,老胡要的还是一句话“证据”,袁老头就给了他证据,人证,当然顺便也透露了云烟的身份,不过这两样还是不能打动老胡这个铁面公鸡的,不过袁老头又加了一条,终让老胡松了口。但那也只是纯属侥幸罢了,还好,倔强的老胡愿意吃那套,否则还真不管用。
原来袁老头给的条件不是别的,就是明天给他引荐那个破局之人,当然他没有直接说出夜天是谁,但又透露那个破局之人跟云烟的关系非比寻常,如果能看在人情的面上放人的话,他或许会答应跟他见上一面,甚至切磋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用这件事利诱就相当于抓住了老胡的软肋,同时也是鉴于这件事云烟只是正当防卫,老胡才愿意网开一面,否则这铁面无私的老家伙才不会给任何人面子呢?这也是老胡带有人情的一面,毕竟法律之外不外乎人情吗?
况且孔夫子也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又不是故意犯的错,只是防卫过当而已,算不得杀人什么的?你想要是有一个*犯要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女孩若是不反抗,那么受欺辱的不就是女孩了吗?所以这件事是非黑白还是由那陈剑引起,他的死是意外,不能扣在云烟的头上。
可是老胡还是有些生气,当然不是对袁老头,也不是对云烟,而是对自己手下的一番饭桶,酒囊饭袋生气。
尼玛,他这个当老大的都不知道自己老友的学生被关了,还真当他是个傻瓜,是个没实权的无用门主了,只是用来当摆设的,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看来他得施些手段打压打压他手下那些自以为是“精英”的家伙了。
所以柳天元这个司长在见到他这个正宗门主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无力,害怕和恐慌。
这就是老胡故意释放出的气场,用来镇压柳天元这个司长的,让他知道他这个司长之上不仅有副门主,还有他这个门主。
“柳天元,你可知罪。”不问三七二十一,老胡这个司法门门主就直接发声叱问。
‘柳天元不知所犯何罪,请门主示下。“柳天元被老胡庞大的气势震的直不起身子,但还是抬头看着老胡,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道。
“好好好,我就让你听个明白。”老胡冷笑,接着说道:你身为司法门司长本是司法门的执行掌事,对下纵容,没我指示,肆意拿人;对上,拿了人,隐瞒不报,还私自关押,直至现在,我还不知情;见我之时,你就应该想到这些,可是现在我都问了,你还是故作不知,你说你是不是有罪?
柳天元还是摇了摇头,“不知,属下不知,还请门主说的再明白些?”
说的在明白些,尼玛,你是白痴吗?
老胡气的肺都要炸了,笨蛋,蠢蛋,大大的两蛋,老子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你吗的还不知道,哼,真是气死老子了。
耶耶的,老子的司法门里怎么有这么糊涂的家伙?真是饭桶,窝囊废,看来是他们这段日子太安逸了,不知道血和疼是何物了,嗯,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他们了,否则这些家伙还不知道会无法无天到何种地步?他可不想看到他一手建立的司法门会成为别人手上使用的利器,还是最尖头的那种,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因此整顿司法门是势在必行,不过整顿司法门前还是要把袁老头说的事情办好,这是他亲口答应的,不能食言,况且袁老头这老家伙还躲在后面看着,要是他连自己的手下都管不好,还不被他笑话了。
哼,决不能被这老家伙请看,否则他还不时常拿这件事笑话他,他可是最清楚他的性格了。
“柳天元,我问你,这两天你部所是不是拿了一个叫云烟的圣华学院的学生。”老胡问道,对于柳天元,他是失望透底了,是要处罚他,但也是把这件事情处理完后再说。
“云烟,不知道。”柳天元摇头,他还真不知道他的部所里关押了一个叫云烟的圣华学院的学生,要不然这件事早就禀告门主了,哪还用的着站在这里看门主对自己发火。
“你不知道?”老胡问,心中怀疑柳天元话中的真假。
“不知道”柳天元道,说完,又举起三指对天道:门主,我可以对他发誓,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老胡皱眉,这件事果然透着古怪,到底是谁在背后*控,不过不管是谁,敢管他司法门的闲事,他就让他好看。
见门主一脸思考状,知道这件事想要完全跟自己脱离关系,那就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否则门主要是发起火来,那他可就要到大霉了。
会不会是手下的那群兔崽子不明是非乱抓的人给他闯了大祸。
柳天元心里想着,哎,还别说,柳天元越想越有可能,那群兔崽子整天吃不了没事干,被人利用了还不定,柳天元一想到,就怪道是下面那群小兔崽子让他在门主面前失了颜面,回去他要好好找他的麻烦,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安慰好门主,否则门主一发火,他就真的到大霉了。
“门主,我不知道这件事,我手下的组长应该知道。”柳天元急中生智道,尼玛,不管了,老子都要倒霉,还管底下的那群人干嘛,你们做了错事,让老子给你们擦屁股,想得美。
“你手下的组长。”老胡抬起了头,看着柳天元,那目光就像一把尖刀一般能够穿透人的心,柳天元只是看了一眼就慌忙低下头,丝毫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是的。”柳天元紧张道。
“那我把这件事交给你,你能办好吗?”老胡冷声问。
“我能办好?”柳天元咬牙回道。
“那好,我给你次机会,务必给我查清楚这件事。”老胡道,给柳天元个机会也未尝不可,要是连这点事都办不好,他这个司长也算是做到头了。
“是,请门主放心,我一定会办好这件事。”柳天元坚定道,尼玛,这次一定办好,否则老子这司长就要换人了,就算死也要办好。
“嗯”老胡点了点头,又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是”
柳天元刚转过身,又听到老胡熟悉带着威严的声音:那个云烟就放了吧,一个女孩家关在拘留室终究不好,也影响司法门的名声。
“明白。”
柳天元低头应道,门主的命令,他绝对服从。
柳天元推门出去了,老胡才叹了口气对后面道:好了,人走了,老家伙你可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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