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0日晴前往布里斯托的路上安德烈十分兴奋,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树木排列而过,伦敦距布里斯托大概一百多公里,这里对于出行的要求十分严格,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就较为简单,沿着m4公路一路向西,汽车轰鸣声并不影响安德烈的兴致,下午到达之时正是阳光强烈之时,这座西南部最大的城市有着一种悠扬的气氛,人们似乎并没有为了生计奔波的那种忙碌,城市边缘的一处,有一个较大的修车厂。
安德烈走向其中看着各式各样的汽车颇为好奇,“老大你来这里找朋友吗?他是修汽车的吗。”我戴上墨镜,“这里看上去是一个明面的汽车修理美容的场所,实际上也是mafia的情报工作处之一,表明上光鲜亮丽,实则暗不见光,黑手党的历史和势力分布较为广阔,像一个大手牢固的抓住各个城市的命脉,我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卒,但是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这个年纪的杀手,也足够响彻整个组织了。”
两个精壮的白人男子站在办公室门口,眼神凶狠的伸手阻拦我,我抬头摘下墨镜,他俩看到是我笑了笑,其中一个伸手向我表示友好,“hell,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不怎么会如此仓促来找老大。”我握手微笑示意,“是啊,有点急事,就不必通报了,”他露出一副尴尬的神色,我有点疑惑,推门拽着安德烈进去,一进去看到他腿上坐着一个白人女人,我尴尬的手托住头,“nell,为何你这个好色的毛病还是没有改观。”他一把推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知趣的快步离开办公室。这个金发碧眼的看似年少的家伙,却有他铁一般的手腕和难以揣测的城府,除了与我年纪相仿,其他的处世准则却与我完全两极,我依靠的是打杀的浴血生活,他凭借头脑在黑手党中坐上了情报机构的交椅,他很欣赏东方人的演进和冷静,对文化也颇有研究,我们不谋而合的成为了朋友,用他的话自夸是英雄惜英雄。
他的容貌很令人羡慕,有男人的坚毅和女人的精致,唯一不足的算是好色,他习惯于流连于各个女人之中,我曾警告他女人的危害,并告诫他我们这行走在刀锋枪口的人小心会要了他的命,现在我却因为女人的问题来找他,想想无不十分滑稽。
他热情的站起来跟我拥抱,看了一眼安德烈,让我俩在沙发坐下,他在屋子里双手背去踱来踱去,“hell,看来我的疑问有点多啊,不过我还是要先问问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孩子?”他哈哈大笑,安德烈悄悄凑过来对我说,老大,这家伙真的没问题吗,我怎么觉得他不靠谱,我扔给他一支烟,他对于东方的礼数也已习惯,“我怎么会有儿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行事风格,再说你看这个小子说是我的弟弟我觉着还好一些,让你查的东西查了吗?”打发安德烈去门口等我,他从桌子里拿出袋子递给我,用力吸了一口烟然后靠在桌子角带着笑意看着我,“其实我也挺好奇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让一向以冷静残酷著称的你,都愿意赌上自己身家性命。”我并没回答他的疑问,看了看caroline的调查资料,果然,这个女人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并没有对于她的太多介绍,她几乎是几年前和我一起来到这里,对此之前的介绍确是草草带过,让我觉得突然生出点迷茫,这个做法到底值不值得或者有没有意义,都被画上了未知数,我看了看他,他也觉察到我似乎要说些什么,把烟伸向一旁,
“我会试图说服老板把这个女人归于你的名下做一名情报人员,至于能否成功我没有一点把握,明天一早你就该跟我回去一同前行。”
他把烟头熄灭,本来出色的容貌眉头却结成了一个结。“你这次赌的有点大,mafia的行事作风还没有这个先例,结局你大概也会知道,看在你曾与我生死与共的份上,我就和你回去吧,主要的是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咱们俩会心的笑了笑,我在这个生与死的战场上并没有走眼,至少还有一些可以生死与共的朋友。“应该是不会让你失望,是个不错的女人。”
晚上和Nell进过晚餐后在厂外散步,他抬头望星,咱俩有好久没这么悠闲的转转了,每次你离开我都觉着是最后一次,总觉着我们换来的是金钱与权力,牺牲的却是别人掌中流逝却不在意的。哦?那是什么呢,我掏出枪擦了擦不禁反问他,自由,幸福,很多东西,从他的话里我不找到那个风流于女人之间还是冰冷令人畏惧的他,即使现在我不能安睡,想起在我身边的或是已在天堂等待我的人们,日记里无法将你们一一记述,那里是没有影子的光明,明日与nell回到雾都,后天就该对此次的事情做一个结束,脑中仿佛还浮现着caroline的身影,这种美好的感觉不知道还能维持存在多久,她美好的像泡沫一般,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她会破碎。
Nell看我难以释怀的样子,轻拍我两下笑了笑,“记得吗,第一次见面我问你枪法怎么样。”
“我记得…我当时是很轻蔑的笑你,你还不信我。”我转了转手里的枪,分量似乎没有那年那么沉重,但是我感受到其中灌入了一些比子弹与枪身重的东西。
“那咱们就再来一次吧,可别让我失望。”他笑着从兜里拿出一个金属环,瞬间扔向高空,我对准了它,击中的瞬间火光突显,在夜空中发出一瞬的光亮,但却足以照亮夜空,这一点光亮是nell想告诉我的,不要迷茫于这生与死之间,我并没有不记得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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