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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间,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这边,严守义严密行事,然而另一边却是疑窦丛生。坐在火堆前面的人,眼神一直透露着一股莫名的思绪,随着幽幽火光飘忽不定。
这一夜,在黑暗中漫长。
直至清晨之际,一阵轰隆声响响彻在大地之上,天边的流云都为之颤抖了一下,伴随着轰隆声响,一群北牧族战士簇拥着巨大的战车出现在了战场之上!
仔细一看,却见战车之上高耸木塔,层层格格,外面铁皮包裹!
真是攻城利器!
牧王似乎早有感觉到大地声响,一早便精神抖擞的站在大营外面,望着徐徐而来的的冲车,以及撞锤等等,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喜色。
“我儿所言不假,有了此些,吾等破城就在眼前!”
在牧王身边,左右两大将军神情亦是满是惊奇,看着那些前所未见的东西,心中凛然。公主果然厉害,这些东西齐备,不惧城池!
然而,就在众人欢喜之时,耶华公主却是眉头紧锁。
“父王,孩儿还是认为,此战不该。”
“哈哈,有何不该,那剑封尘甚是可恶,烧我粮草,要不是金狮帝国支援在即,我等岂不是要败回草原,那样岂有颜面见族中之人?”
牧王说着,犹是愤愤。“哼,待我攻进城门,定要战剑封尘于马下,将其尸首悬在城楼之上晒伤三天!”
见牧王这般说,耶华无奈一叹,秀脸之上闪过一丝忧郁喃喃低语:“剑封尘,哈,我希望烧毁粮草是剑封尘的主意,而不是你的。”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文弱书生的身形,耶华心中一顿。
牧王犹在喜悦之中,自然没有听清自己女儿的低语,眼见破城在即,他有怎么能不兴奋呢?“左将军,命你率领一万骑军保护这些宝贝,右将军负责城门,而吾,亲自率军上城楼一回剑封尘,为我的宝马报仇!”
“即刻,开战!”
不得不说,北牧族的军人,素质十分的过硬,清晨血染红霞之中,却见数十万铁骑已经整装待发了!战鼓,号角,在平原之上不停地传开。
好斗的北牧族,人人兴奋,脸上带着嚣狂。
“儿郎们,杀!”
“杀,杀,杀!”
杀声震天之中,首先便见一将领带着数万骑军发起了冲锋,惊奇的是,那些骑军身上,竟然都带着云梯!三五个人,骑在马上,拿着云梯冲锋了!
此情此景,在城墙之上的剑封尘和严守义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北牧族,别的不说,就这骑术,堪称当今第一。”
剑封尘由衷的感叹着,亦是深深的感觉到棘手,望着远方的庞然大物,那东西剑封尘在书上见到过。冲车,撞锤,以及........
棘手啊,棘手,牧王怎么可能有这个智商!
拿着一直没有离开过手的竹简,严守义亦是深深皱眉。“原来,你的招数在这里,啧,真是好阵仗。”
谁曾料到,马上雄霸一方的北牧族,竟然能造成这些东西,就连严守义亦是诧异了,更别说剑封尘与北牧族交战多年了。
“军师,可有破敌良策?”
转眼看了一下眉头深锁的严守义,剑封尘小心翼翼的问道。
“破敌?哈,不用,不攻自破的攻击方式,我等按照原定计划就行,只不过要辛苦征北军了,这一战,坚持的越久越好!”
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睿智,严守义兀自望着远处。脑海中,不停的思索对面那个智者的一切。
啊?剑封尘有些疑惑,但是还是下达了严守的命令,正所谓做戏做全套,他亦是亲自上阵,站在城墙之上,手握着一柄长枪。
大混战,武器越长越好!
伴随着黎明的第一道曙光,血腥的战争终于拉开了帷幕。
两个战场上的王者,眼神在虚空之中雷霆交接,带起一阵阵炙热的战火燃烧,不屈战意在不知不觉之间,弥漫在黄沙凄凉之中。
而两个智者,站在指挥全军的位置上,亦是虚空第一次深深的凝视。
下一刻,战局爆发!
......
风中带着悲凉,独自行走在凄凉之中的人,饮着寒风出来的失败。
一步一个踉跄的白衣剑者,风度早已不在,唯有一双迷惘的眼中,带着深深的自责,脚步一深一浅,步踏在坚实的大道之上。
然而,却是内心空洞,毫无底子。
忽然,一阵踏踏马蹄之声传来,不远处,一群白衣剑者马不停蹄的急速赶来。
忽然,其中一人似乎看见了颓废的剑者,不由得一愣,随即加快手中马鞭,急速赶到。“是你,月流光剑,怎么只有你一人在此,你的同伴呢?”
无心之语,却是激起心中最巨大的波澜,面如死灰的人,忽然凄厉一笑。
“哈哈,哈哈哈,同伴?同伴,流光,流光无能啊!”
凄厉的大笑,重复的语调,癫狂的人,这一切,都让白衣剑者心中一沉,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急变。“你遇到他了!?”
他?他是谁?
毫无疑问,这个他,就是颓废剑者月流光剑心中的沉痛。“哈哈,是啊,遇到了,遇到了!”
只剩下一个人了吗?
望着眼前的剑者,坐在马背上的人已经知道了其他人的命运,不由得心中一声长叹,又不远眼前的人再度背上,只能不再提及。
然而,他不说,自有人没这么好心。
“哟,我们的月流光剑大侠这是怎么了?你们小队不是号称剑术最强的追击者吗?怎么变成这副摸样了?”
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人起码赶来,出口便是伤人。
顿时,除了他身边的剑者,其余剑者皆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企业间这个时候,月流光剑脸色一苦,笑着流泪说道:“哈哈,是啊,最强的小队,最强,哈哈哈,都低估他了,都低估他了啊!”
痛声的耻笑,目标竟是自己。
“他往什么地方去了,你知道吗!?还有,你是否与他交手?”
马背上,虽然心有顾忌,但是心中忽然想到了眼前这个人似乎知道那人的下落,最先来的剑者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神光。
闻言,月流光剑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莫名。“别去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言语中,诸多恐慌。
“哈,这人被吓破胆了吧?”嘲笑的声音再次传来。
却见为首的剑者眼神一冷,冷冽的目光注视下,那个出言的人顿时神情一顿,咽了一下唾沫。“哈,玩笑,玩笑,说着玩儿而已。”
为首剑者回过头来,看着流光剑者,等待着下文。
就在被嘲笑的瞬间,月流光剑眼中还是微弱的闪过了一丝怒意,但是很快就被愧疚淹没。“都是我不明敌我,质疑逞强,哈,一招,一招我等就败了。”
“嘶!”
一阵吸气的声音传来,众人眼中皆是难以言表的震撼。毕竟,眼前这个人,是这一次东方正剑盟派出来最强的小队了。虽然心中多有不服,但是却仍是被这个答案震撼到了。
“这么强!?”
马上的剑者迟疑了一下。
闻言,月流光剑苦笑了一声:“他还未出剑。”
“什么!?”
这一下,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有出剑,都这么厉害了?骗人的吧!“那你是怎么回来的?”
眼神之中带着狐疑,以及深藏的猜疑,剑者问道。
月流光剑闻言,脸色更苦。“哈,对方放我离开我也很惊讶,就和你们现在一样,不过,最后一眼,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了。”
“为什么?”
“因为,我的同伴都死了。”
一句话,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唯有面对过那个人的月流光剑心中才明白,那人,恐怕是被自己师弟的最后一件触碰到了,所以,才放过自己。
可笑啊,自己最后竟然因为这样活下来了。
有些讽刺,更多的是无奈。
“一剑寒,别再追了,那个人,你抵不过,你的小队,也不行。”
嗯?
马背上的人皱着眉头,眼神带着深深的疑虑,仔细一看,不正是不久前才和剑无为他们分来的青松一剑寒吗?说实在的,此时的他亦是不能完全相信眼前月流光剑的言辞,因为那太过离奇了啊!
他不相信,一招,在开玩笑嘛!?
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他有些迟疑了。
见他们迟疑,月流光剑却是无奈一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愿意信就算了,若是不信,仍是坚持追击,那么请带上我。”
“嗯?”
一剑寒再度迟疑了一下,心中总有那么一点点不妥的感觉,但是一项正派的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地方他感觉到不妥。
恰好就在此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哈,我现在怀疑是不是你和那个人有勾结了,暗中偷袭自己的同伴,所以才活到现在!要真是这样,我们可不敢带上你。”
言语虽然恶毒,但是却是一下点通了一剑寒。
这,月流光,你该怎么解释呢!?
一双灼灼的眼,看着颓废的剑客。
月流光剑心中一顿,竟是相差了,又开始自责起自己来。“哈,对,对,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啊!”
钻入死胡同的人,顿时癫狂,即将入魔!
顿时,众人一惊!
就在此时,一阵冥丧之气传来。
“你们,需要棺材吗!”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剑,在熟悉的脚步声中,伴随着熟悉的纸钱,一个剑者一脸苍白切诡异的出息拿在了众人不远处的大树身旁。
不由得,众人心神一紧!
一剑寒更是警惕的看着他,心中思绪急转。
他,为何会在此处!
然而,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却见来人根本不看他们一眼,一双死亡之眼紧紧锁定着月流光剑,流动着莫名的丧息。
“你,是谁!”
月流光剑只觉得眼前之人怪异诡谲,心中暗自警惕。
“吾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跟我走一遭!”
轻轻一指月流光剑,剑者口出惊人!
顿时,月流光剑防御后退。
气氛,顿时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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