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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了饭菜,赴宴的宾客陆陆续续地离开。为了答谢李少云等人的解围之恩,于是再三地挽留他们多留一段时间。毕竟是前辈,他们也不好拒绝。
李少云连同宇文静来到了闲云阁的后院,发现这里的房屋建筑都是用青竹而制,四浮甘香,令人十分地舒坦。
“哇!这里清幽雅致,的确是一个谈论琴棋书画,避世养生的好地方。”宇文静说道。
“这里环境清幽,又有美景而伴,也是一个练剑的好地方。”李少云接道。
“既然是好地方,两位何不留下来多住几日,尽睹美景,怡情养性呢?”这时候,徐智突从门外走来,说道。
“我再留几日都没什么关系,我们的李少侠,就......”宇文静瞥了李少云一眼,对徐智说道。
“少云兄,你也是初来乍到,何不在此小住数日,也好让我尽下地主之谊啊?”徐智又问道。
“徐兄的盛情在下感激不尽,只是我答应过我师父,要速去速回,所以一刻也不能耽搁。如果日后还有机会一行南宫城,在下定当却之不恭。”李少云谢绝道。
“日后再来,恐怕你没有那么容易进城!”只见手持天兽弓的南宫雪也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李少云朝她瞅了一眼,宇文静惊讶地叫道:“南宫雪!”
“怎么?南宫城的少城主要对我李少云下逐客令?”李少云笑着问道。
“我可不敢。我只是没有想到,成名江湖的浪子剑客—李少云原来就是你。”
“直呼我是剑客,我不否认。但说我是浪子,似乎有些言过其实。”
“你是不是浪子,我可不知道。不过,你的胆识我不得不佩服。因为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把剑架到我的脖子上。”南宫雪来回走了几步,似笑非笑地说道。
“不是没人敢,只不过是你接触的人实在太少,天下之大,凶神恶煞,无奇不有。何时出去走走,你就会知道,敢跟你动手的,不只我一个!”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是凶神恶煞?”南宫雪转过头去,对着他问道。
李少云嘴角微微一笑,回答道:“在遇到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之时,很多人都会变成凶神恶煞!”话音刚落,李少云便转身离开闲云阁的后院大门。而宇文静也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不停地喊着:“慢点啊你!”
南宫雪这次居然没有动气,只是一笑而过。
李少云和宇文静二人拜别主人徐神通之后,很快就抽身离开了闲云阁。
一出闲云阁大门,宇文静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
“今晚就动身!”
“啊?这么快?”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早离开越好。”
“什么不详的预感?你是担心南宫雪?”宇文静一脸疑惑地问道。
“不是!我也不知道,总之感觉很不好!”李少云似乎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但他却又不知道这种不安是出于什么。是自己?是兄弟?还是他的恩师?
另一方面,史忠堂受到了一顿羞辱之后,匆匆回到了南鹰教总舵,面见南鹰教主—钟求权。
他一进雄鹰殿,见到钟求权肃然而立,即刻下跪请罪道:“属下办事不力,请教主降罪!”
钟求权一坐,猛得一拍桌子,质问道:“史堂主,你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都对付不了,你说老夫留你何用?”
史忠堂知道钟求权已起杀心,赶忙辩护道:“属下知罪,但这次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属下早已取下徐神通的首级—”
钟求权一听,极度地惊讶,问道:“你说什么?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插手南鹰教之事?”
“启禀教主!是龙凤爪—轩辕长风,南宫雷之女—南宫雪。”
“轩辕长风?”钟求权反问道。
“是!”史忠堂再次回答。
“南宫雪?南宫雷如今处处针对老夫的一举一动,看来是决心要跟老夫宣战了!”钟求权喃喃自语道。
“还有一个人,教主听了可能会很吃惊!”史忠堂抬起头来说道,
“谁?”
“李少云!”
钟求权心中一愣,起身诧异说道:“真没想到,徐神通竟和欧阳一笑也有交情,是老夫太低估他了。”
钟求权背对着史忠堂说道:“老夫今日暂且不追究你的过失,你先下去吧!”
“谢教主不杀之恩。”史忠堂拜谢后,缓步退出雄鹰殿。
钟求权重新坐了下来,目光锐利而充盈着满满杀气。自语道:“若不除掉徐神通,杀鸡儆猴,老夫不能一统南宫城所有的江湖势力,所以,徐神通必须得死—”
深夜时分,一个妩媚的女子提着一个包裹,迈着轻巧的步伐走进了一家客栈。她飘逸的长发几乎掩盖了她的面容,一遇微风,便可舞动。
客栈非常地死寂,一楼空无一人,连店掌柜和店小二都不知所踪。而客栈的楼上却清晰地传来一阵阵饮酒作乐的欢声笑语。
女子毫不犹豫地走上楼去,虽然女子的步伐很轻,但在这空荡之处,难免会泛起一丝回声。
只见这楼上共有四人,正好围成一桌。干酒碰杯,有说有笑。突然,他们听到隐隐约约地传来阵阵脚步声。他们迅速收起了笑脸,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定神而视。
这时,女子已提着包袱走了上来,看到他们四人在场,她不动一点声色。女子找到了一个座位就坐下来,手中包裹往旁轻轻一放。
“我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没有?”看似那四个人的老大,开口问道那个女子。
女子并不开口,只是将系封包裹的细布轻轻一拉,包裹打开,露出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
“得罪我的人,没有好下场!”那人开始大笑起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也从身上取出了一个包裹,对准了女子的坐位抛去,说道:“这里是一千两黄金,你可以走了。”
“我还不能走。”女子终于开口道。
“为什么?”那人大声吼道。
“他临死前,出了十倍的价钱,买你的人头!”
“什么?”那人急忙站了起来,其他三人也随后站起。然而,还没等他们拿出家伙,女子手掌一挥,四根银针齐发,直刺四人咽喉,霎那间,取其性命。
与此同时,李少云在宇文静和慕容御的送行之下走出了一品堂的大门。
“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在与少云兄再度把酒论剑!”慕容御不舍地说道。
“离别不是永别,总有相逢的一天。”李少云回笑道。
“少云,你衣服肩上破损的地方我已经替你补好了。给—”宇文静将李少云之前因受伤而损的衣服递到了他的面前,低沉地说道。
李少云吃惊地看着她,小心地接过宇文静手中的衣服说道:“我还以为你把它给扔了,没想到......”
“在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怎么敢乱扔你的东西呢?”宇文静勉强地露出一点笑容,反问道。
“谢谢你!”这是李少云第一次如此真诚地道谢。
李少云转身上马,回头告别道:“后会有期—”
“保重!”慕容御抱拳送别道。
“路上小心。”宇文静有些恋恋不舍。
“驾—”随着马鞭的挥下,李少云顿时策马离去。同时,宇文静的心也跟着沉静了下来。
李少云离开一品堂不到一里处,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喊叫:“快来人呢,有人杀人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听到呼喊声,李少云立刻勒紧缰绳,只听见不远处隐约地传来一些打斗声。李少云下马徒步,朝打斗声传来的方向,巧奔而去。
距离不远处,爪光针影,来回飞射。只见轩辕长风正在和方才客栈杀人的女子正在交手。李少云并未出面,只是暗暗窥测。
龙凤爪虽然快而锋利,爪击所处,都会留下深深的爪印。而那女子的银针在龙凤爪的反弹下却能重新接回她的手心,再次射出。针身入墙壁,只露针尾,若不及时闪躲,必死无疑。
二人交战许久,不相伯仲,谁也伤不了谁。忽然,女子从腰间抽出两条纱带,一黑一白,一左一右。直卷轩辕长风。轩辕长风一跃而起,躲过了一招。女子双手又是一挥,双带齐卷。轩辕长风一挥龙凤爪,纱带上被醒目地划出三道爪痕,但这并不能阻止她的进攻,他很快被纱带缠住了身体,无法动弹,龙凤爪已无用武之地。
夜风掀起了女子的发丝,只见她露出了一丝冷笑。纱带越裹越紧,眼看轩辕长风身首异处。李少云飞速出剑,从中砍断了两条纱带,轩辕长风顿时脱困。
女子见形势有变,立马越墙而走,很快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受捆时,轩辕长风多番挣扎,小受内伤。女子一走,他便捂住了胸口咳嗽起来。
李少云扶他坐到了一户人家的台阶之上,问道:“长风兄,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少侠,多谢你出手相助。否则,恐怕我今日要遭这妖女毒手了。”轩辕长风扶着地面,捂着胸口,拜谢道。
“她是何人?为何要取你性命?”
“看她的身形,武功和暗器推断,想必是“妩媚杀手—妖艳!”
“妖艳?你是说,江湖第一女杀手—妖艳?”
“不错!”
“她跟你有何冤仇?为何要杀你?”
“杀手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得罪了不少武林同道。有人想杀我,也无可厚非。只是没想到,这妖艳的武功如此之高。我苦练半生的龙凤爪,在她面前,如同花拳绣腿。”轩辕长风略显失落。
“长风兄何需因一战而妄自菲薄?龙凤爪在江湖上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但我更欣赏的是,长风兄的为人,够胆识!够仗义!这是在下所不能及的。再说,妖艳若非身怀出神的绝学,又如何能被誉得‘天下第一’呢?”
轩辕长风坐了起来说道:“在下承蒙李少侠看得起,不甚感激!对了,如今已是深夜,众户安寝,为何李少侠会出现在这里?”
“我本打算离开,路经此处听到有打斗声,所以过来看看,没想到会遇到长风兄。”
“李少侠这是要折返天子城?”
“正好,在下也打算出城返回平澜城,不如结伴同行,如何?”
“求之不得。”李少云笑道。
二人并马而行,临近南宫城门口时,却被守城的南宫雪拦了下来。
“城门已关,任何人都不能出城!”南宫雪挥弓指着马上的李少云和轩辕长风说道。
“怎么?贵为南宫城的少主,还用亲自把守城门?”李少云微提嘴角,笑道。
“本姑娘这是以身作则。”南宫雪收弓置腰,回道。
“南宫少主,我与李少侠有要事在身,必须连夜启程,可否行个方便。”轩辕长风行礼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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