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飞此时就算是再大的怒火,可一想到骆江三雄一夜之间落得有如丧家之犬一般,却也不敢再动了,可面子上却一时过不去,泠哼一声道:“哼,好大的口气,来日老夫一定亲自前往蝴蝶谷,登门拜访,向你家主人讨教一二。”
他说完之后,便一指袖,二话不说,带着龙驭天和白清清忿忿的下了华山玉女峰。
众人见他三人最初来时,何等嚣张,如今却落得灰溜溜的离去,不由心中又是一叹,可随即又想到方才那黄衣女子所说的话,再加上刚才龙驭天替白清清捉蛇的一幕来,顿时都觉得黄衣女子所说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风清扬见龙云飞离去,本想好意安慰几句,可是想想还是不自找麻烦算了,只能由得他下山。
黄衣女子接着便又将请柬分别发给了峨眉派恒远师太、昆仑派掌门万中海,以及除去华山之外的四岳掌门。
宁清宇见五岳联盟,其它四岳都收到了请柬,却唯独没有华山派的,不由泠声说道:“这位姑娘也太自识清高了吧!为何其它门派都有请柬,唯独我华山派却没有呢?莫不是看不起我华山不成?”
众人中其实还有许多门派都是眼睁睁的看着其它门派收到请柬,本来心里都很不舒服,却也不敢说什么,可如今见华山派也没收到请柬,顿时心里平衡了,又听宁清宇问,不由都竖起了耳朵去听.
黄衣女子听后,狠狠瞪了一眼风清扬道:“我家主人说了,姓风的人品太过有些问题,如果把请柬交与华山派,恐怕会引起著多不便,所以华山派还是不请的好,免得到时影响大家聚会的心情。”
宁清宇听后,不由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风师叔行事光明磊落,是人人敬重的大侠,你家主人凭什么要血口喷人,毁坏他的名声?”
风清扬也泠声说道:“既然贵主人如此看得起我风清扬,我风某又如何有脸面去破坏大家的雅兴呢?我看这蝴蝶谷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去也罢!”
黄衣女子道:“不过,我家主人也交待过,日后若是姓风的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话,到时自会亲自到华山拜会,到时再好好请教!”
她此言一出,众人便已知道华山派将来定会再有劫难,可是谁人却也不敢说话,有妒忌风清扬的,却只等着看好戏。
风清扬虽然猜不到她家主人是谁,可却从她们的话语中便知对自己误会极深,不由也泠哼一声道:“既是如此,风某自当在华山随时恭候大驾!”
黄衣女子也不回话,这才朝那些拿到请柬的大声喊道:“各位英雄,千万要将手中请柬收好,防止被小人夺走,以免到时滥竽充数,破坏了我家主人的雅兴,我等还要去云南一趟,就此告辞!”
众人一听说她们要动身去云南,不由心里又是一阵诧异,想到云南除了五仙教之外,再无其它大的门派,却也不知她们到底是不是去找白凌羽,心里都盼着好们能教训一番五仙教,好替自己出口恶气。
哪知就在黄衣女子六人正待转身下山时,却听一个女子声音泠声说道:“不用麻烦姑娘了,白凌羽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突然只见几名身穿异服的女子从山下奔来,带头一个红衣女子正是五仙教教主白凌羽。
黄衣女子见如今说曹操,曹操便到,不由点了点头道:“如此,倒也省去了我等几位姐妹的脚力,可净心留在华山了。”
众人以前只是听说过五仙教教主白凌羽的大名,据传她心如蛇蝎,杀人如魔,惯于使毒,令人闻风丧胆,却从未见过她的真实面目,都道她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哪曾想今日一见,却见她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且长相俊俏,身上衣着打扮更是得体,举手投足之间,特有一番风.流韵味,有些好色的看了一眼之后,便都直吞口水,早已想入非非了,可又想到她一身上下皆是毒药,若是一不小心沾上一点,便会立即丧命,顿时吓得再也不敢乱看,纷纷朝后退了几步,生怕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她,小命顿时玩完。
这边白凌羽上了玉女峰,也不理会黄衣女子,径直走到风清扬面前,怒视了半晌,才破口大骂道:“恶贼!”
众人不由又是一惊,这才知道她此翻来是找风清扬算帐的,不由都为风清扬捏了一把汗,也有人想着看热闹,恨不得风清扬立马中毒死了才好。
风清扬自然清楚白凌羽是为了独孤天的死而来,他原本心中就有愧,如今听到白凌羽骂,却也不还口。
白凌羽见风清扬不还口,这才泠哼一声,走到任我行面前抱拳行礼道:“五仙教教主白凌羽参见教主,愿教主千秋永享,寿与天齐!”
方才跟随她一起上山的五仙教弟子纷纷也抱拳道:“属下恭祝教主千秋永享,寿与天齐。”
众人见五仙教等人所喊口号竟与拜见皇帝时所喊口号大致相同,不由一惊,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敢说出口。
这时任我行却笑道:“羽儿,你也来了!”
白凌羽收了拳,扭头朝着风清扬瞪了一眼,大声道:“独孤教主大仇未报,白凌羽岂敢不来?”
众人一听,果然如此,不由均是大惊,又见风清扬面无表情,一时却也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边宁清宇却眉头越皱越紧。
任我行听白凌羽说完,不由“哦”了一声,眉头一皱,却不再说话。
白凌羽这才又转身朝向问天行礼道:“属下白凌羽参见向左使。”
向问天连忙还礼道:“白教主不必行此大礼。”
白凌羽道:“向左施此言差也,相当年,独孤教主颁封职令时,曾亲口说过,我五仙教虽然不在日月神教之统辖之下,可却在你向左使管辖之内,属下可以不与任教主行礼,可却必须参见向左使,这一点白凌羽终生不敢相忘,难道独孤教主刚刚才被奸人所害,向左使就忘记他的话了吗?”
她先前对任我行和向问天很是恭敬有加,如今却突然说出这翻话来,众群雄这才想起,刚才她拜任我行时却没说属下二字,而拜见向问天时却加了属下二字,原来区别竟在于此,不由均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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