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听成不忧说到这里,不由寻思道:“师娘自那次事件之后,一直对大师哥耿耿于怀,如今见他这么说,生气那是自然的了!”
这时又听成不忧道:“大师哥当时听到师娘发怒,连忙跪下道:“师娘请饶命,徒儿只是为华山的百年大计着想,别无二心,恳请师傅、师娘明察。”
“师娘当时一怒站了起来道:“你这厮还敢还嘴?”
“这时师傅却连忙从中拦道:“师妹,你这又是何苦呢?清风他所说并无道理,这些年来,苏师兄一直记恨当年我以你所创下的那招“吹灯挑芯”剑法赢了他,所以屡屡暗中与我为难,你又不是不知道,清风能这么说,显然他也是在为华山大局着想,你又何必动这么大的火呢?”
“师娘听到这里,所以便又瞪了一眼大师哥,最后便也不再说什么。
“师傅这时才对大师哥道:“清风,你现在就去帐房取十两银子,至山下的镇上买些瓜果食物,再去玉女峰布置一翻,明白待大家练武累了,也好解解饥渴。”
“大师兄这才站了起来道:“是!师傅、师娘,清风这就下山操办。”
“他说完还偷偷瞪了一眼师娘,哪曾想我正好看到,他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才下了山去。”
风清扬听成不忧说到这里,不由又想起那日大师兄在山脚下先是调戏诗心,接着又想杀自己,幸好被诗心所救,最后又诬陷自己勾结魔教妖女,蛊惑师傅杀了自己,害得自己被迫以死证清白,若不是当时师娘极力袒护,恐怕自己早已命丧黄泉的事来,不由轻轻叹了口气道:“大师哥他从小到大凡事就爱争个输赢,他那日能有这种想法却也不足为怪,只是他那样恶狠狠瞪师娘一眼,却又是大不敬了。”
随即他又想到如今师傅、师娘、大师哥还有诗心这四个人都已死了,不由又是一阵心寒。
“啊!”
这时他却突然听到封不平大叫一声,接着重重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来,不由惊问道:“封师弟,你怎么了?”
封不平道:“我想起来了,那日大师兄下山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山。”
风清扬惊道:“你说什么?”脸上已是色变。
宁中则见他突然如此紧张,连忙问道:“风师叔,怎么这有什么不妥吗?”
风清扬却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封不平见他紧张,似也怕记错,连忙朝成不忧说道:“成师弟,你是否还记得那日师傅因为大师哥下山一夜未归而大发雷霆的事吗?”
成不忧听他说完,这才想了想也道:“不错!这件事我又岂能忘记呢?”
风清扬听后,不由越想越不对头,觉得事关重大,连忙问道:“二位师弟,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想清楚,大师兄下山之后,到底有没有再回来?”
封不平又道:“那日大师哥下山之后,我又用师娘的那招“吹灯挑芯”与成师弟对拆,当时成师弟用的正是段师伯的那招“仙人指路”,结果我因此落败,还无辜挨了师傅一番痛骂。
当时,我就知道师傅还在生大师哥的气,所以一时没地方发泄,又见我正好用她所创的那招剑法又输给了段师伯的那招“仙人指路”,所以便将气都撒在我头上,那时我觉得很委屈,心里恨极了大师哥,却又不敢说。
那天,我因为受罚,结果连晚饭都没吃到,半夜的时候,饿的实在不行,这才想到厨房去弄些东西吃,哪曾想却一点剩饭和剩菜都没有,这才又想到大师哥下午去了镇上,定然会带有好吃的,于是便偷偷溜到储物间,想找一些吃,哪知却没找到任何东西,最后我只好饿了一晚肚子。”
“唉!”
这边的宁中则毕竟是女儿家,心思比较细,听到封不平因为这么一点事就饿了一晚,不由也觉得他的师傅对他太过严厉,想到自己与父亲也经常挨饿,不由生了同情心,轻叹一口气。
风清扬见她叹息,不由抬头看了她一眼,哪知一碰到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美目,便又想起诗心来,不由脸上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宁中则见风清扬脸红,不由“咯咯”笑了两声,声音竟如百灵鸟唱歌一样悦耳好听。
风清扬一时不由听得痴了,再次抬头去看她,却见她正盯着自己看,又慌忙低下头去,半天不敢再抬头,心里却跳的厉害。
这时却又听到成不忧道:“是啊!半夜的时候,我一觉醒来,看到封师哥不在床上,便已猜到他肯定去偷东西吃了,也悄悄溜出去了,哪知却碰到他垂头丧气回来,这才知道他没找到吃的,便知大师哥还没回山,又想到封师哥是因为与我比剑,这才受到师傅责罚,一时心里很过意不去,这才安慰他道:“封师哥,你不用难过,大不了明日论剑的时候,我把自己的那份东西留给你吃便是了。”
封师哥当时听了很高兴,直夸我讲义气,这才爬上床去睡觉,哪知第二天上午,直到论剑开始,大家一起去了女玉峰,这才知道大师哥还没回山,不仅没买回吃的东西,而且连桌椅都没摆,直气的师傅当着两位师伯的面狠狠骂了一通大师哥,猜他肯定又是拿着银子下山赌博去了,定然是输光了银子,没了东西,这下连山也不敢回了。”
风清扬听到这里,不由一惊,寻思道:“真是奇怪,大师哥平日里虽然喜欢赌博,可做事却极有分寸,尤其是师娘交待的事,他是万万不敢违背的,为什么这次竟如此大胆,不但私吞了银子,而且还在外面过夜,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啊!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他那日论剑没有回山,为什么独孤天却非要坚持说当时死了十五个人呢?照这样说,应该只有十四个人才对,而那个多余出来的老人又会是谁呢?”
他一时之间,不由觉得事情远非那么简单,不由抬头看了一眼宁中则,却又想到当时她与父亲也同样被苏不凡支下了山,根本不知情,不由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觉这里面大有蹊跷。
这时封不平也道:“是啊!当时段师伯见师傅竟当着苏师伯的面责怪大师兄,一时脸上很下不来台,便也跟师傅争吵了几句,幸好当时苏师伯从中调节,要不然他二人那日定会翻脸不可,我从没见过段师伯生那么大的气,想必心里也是对大师哥为什么下山不归而感到难以理解,这才有气没地方撒,全出在师娘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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