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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的手不疼吗?楼下的书房里有两台粉碎机,不过……你刚刚撕的那个只是个副本,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还可以为你准备很多。”
深深的吸了一口手里的雪茄,享受着那特有的刺鼻味道,眼里燃起了野兽看见猎物时,才会迸发出来的征服眼光。
“你这是逼婚吗?”
初雪有一点气急的怒视着他,眼底滑过了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哀。
“你周围女人那么多,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来为难我呢?”
“我只想安安稳稳过我平静的生活,真的不想每天去应付,你周围无数个莺莺燕燕,我们都放过彼此,好吗?”
“你只要听话的做你的司太太就可以,别的都不用你管,我也没想过要改变什么,我们结婚,这不也是你我两家老人的心愿吗?”
声音中是淡淡疏离的冷陌,司君浩目光狂野,像一只饥饿的困兽,牢牢的锁住初雪眼中的落寞。
“你想让我做一个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无知无觉的傀儡太太吗?”
初雪冷笑,自嘲的美瞳轻轻向上翻起,从没遇到过这么自大又恶劣的男人,初雪说再多的话也都是多余的。
“对不起!那你找错人了,我办不到!”
愤怒的起身不想再和他谈下去,鸡同鸭讲,不过就是徒增几句废话罢了!
纤细的玉手,一把被司君浩拽住,又弹坐回沙发上,深邃的双眸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初雪,嘴角带有一丝玩味的笑。
笑的初雪头皮直发麻,然后才幽幽的开口:“你不觉得冷吗?”
初雪这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注意到了自己,昨晚明明穿在身上的长裙,竟然不见了。
白皙嫩滑的肌肤在热情的阳光下,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深深的闭了一下眼睛,抚平一下心中就要决堤的怒火。
一定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趁她睡着了……但自己怎么会这么无知无觉的?
假装镇定的起身,看他并没有阻止,才慢慢的挪向床边。
她可以感受到背后,司君浩火热又夺人魂魄的摄人眼光,正滚烫的侵袭着她。
初雪快速的回到床边,将昨夜被他扔在床下的黑色拢纱裙,又胡乱的套了回去。
“那是你的战袍吗?每天都要穿着?”
大步的向初雪走了过来,看着初雪的双眸中有一丝恶意的戏谑。
“还是你本来就喜欢这种暴露的衣服?”
“我有别的选择吗?”
粉嫩的小脸因为窘困而酌上了红色。
将脸转向一边,初雪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对于他一步步的靠近,初雪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
“所以我更喜欢你这样!”
话音刚落,手掌便已快速的伸向她,一个用力。
初雪反应迅速的,想要躲开他暴虐的双手,但还是晚了一步,毕竟没有他的身手敏捷。
衣服就在她的眼前,瞬间成了一块没用的破布。
“过来。”
司君浩的眼神,明显的煨烫着初雪快要麻痹的神经,霸道的脸上,是大男人不容反抗的冷凝。
“我有那么听话吗?”
一脚快速的跳上了床,避开了他伸过来,想要抓住自己的魔掌。
在偌大的床上左跳右跳的,和他玩起了猫抓老鼠,眼睛滴流乱转的看向门口,寻找着可以逃脱的机会。
“你还真是怎么都学不会长记性,如果让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抬腿一脚也快速的跳上了床,眼看就要抓住这个顽皮的女人,却被她像泥鳅一样快速的闪过。
一气呵成的跳下床,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跑去。
“你不是就想这么跑出去吧?这偌大的别墅里,你觉得就只有你和我吗?”
淡定的坐在床沿,不再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司君浩注视她的阴眸里,发出一抹邪恶的冷光。
初雪停住了脚步,站在门边有一丝犹豫,如果这样跑出去碰到别人,岂不是尴尬死了。
司君浩一个快的惊人的速度,不容她抗拒的一把掠住了她,将初雪蛮横挣扎的双手,反扣在身后,抵在了自己和门之间。
“从昨天开始,你就一直在试探我的忍耐力,什么时候我在你的眼里,是这么仁慈的了?”“我会让你看看惹怒我的下场,到底是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看着她清澈的大眼,蒙上了一层惶恐,司君浩冷笑了一声快速低下头,蹂躏着初雪早已伤痕累累的嫩唇,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或轻或重的吸吮啃咬,沾有淡淡烟草味道的灵舌,也霸道的探进了她的口中,狂猛的侵略占有,毫不温柔。
初雪意外的给了他一点回应,用湿润的小舌头和他缠吻,主动的吸吮他单薄的唇瓣。
对于初雪突然的顺从,司君浩有点疑惑的眯起了双眼,却看到了初雪回给他一个天真烂漫的笑容。
继续与她热吻,不去在意她突然的转变,谅她也使不出什么花样来。
趁他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毫不防备的瞬间,初雪不失时机的一腿向上顶起。
司君浩疼的浓眉全都皱了起来,双手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没有犹豫的快速打开房门跑了出去,心里即紧张又忐忑的警惕着周围。
这个地方实在是大的诡异,初雪漫无目的只是一味的奔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打死也不能让那个恶魔抓到。
打开了一个离刚才那个房间最远的房门,快速的钻了进去,想先看看能不能在里面找到一套衣服穿上。
也不能总像现在这样,要是万一真的碰到别人那……
突然听到外面好像有人走动,初雪悄悄的藏进空置的衣柜里捂住了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听见那个声音越走越远,好像下了楼,初雪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柜子外面探头探脑。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转瞬即逝,身体放松的初雪,竟然缩在柜子里悄悄的睡着了。
司君浩也并没有来找她,直到几声咕咕的肚子叫,把她从睡梦中吵醒,她才发现窗户外面已经漆黑一片,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匆匆的把床上一个白色床单围在了身上,初雪蹑手蹑脚的,悄悄走下楼去一探究竟。
楼下一个人也没有,黑漆漆的让初雪开始有点害怕了。
“司君浩!!!司君浩!!!你在吗?”
颤抖的声音,在这巨大的别墅里一遍遍的回荡,更显阴森恐怖。
初雪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了冷汗,手心湿润,心跳也跟着狂猛的加速起来。
她讨厌这种让人窒息害怕的黑暗,就好像小时候,她也是孤单害怕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只能自己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
“啊!……”
一声惊呼,初雪被突然伸出来的手拽到了沙发上,一个熟悉的烟草味道淡淡的划过鼻间,男人迅速的覆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
“怎么不接着躲了?我以为你会躲到明天?”
熟悉中那个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上再次出现。
“你还在?”
无助的用双手圈住司君浩的脖子,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声音有些哽咽,眼角迅速升起了一抹雾气,转眼就湿润了清澈脆弱的水眸。
“害怕了?”
借着落地窗外透过的月光,司君浩看到初雪的眼角,似乎有一点湿润。
想起她刚才呼唤自己时,声音中的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非常陌生却又熟悉的异样。
此时的初雪不再觉得司君浩是个恶魔,而是自己在孤单害怕的时候,可以依靠的男人。
拦腰抱起瑟瑟发抖的她,向楼上的房间走去。
看着怀里的女人异常安静的顺从,感受到她身体清冷的温度,冰透了他的掌心。
司君浩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放到床上。
没有开灯,直接把她拥入怀里,温暖她由里到外的冰冷。
月光幽幽的照射在相拥入眠的两人身上,司君浩陷入若有所思的沉默,而初雪则回到了曾经孤单害怕的童年,即使有些记忆在她的脑中,只是模糊的片断。
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清晨,初雪感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头部还有一些隐隐作痛。
忽然感觉到胳膊上,一阵针扎的疼痛,全身一惊,猛然张开酸涩的水眸,就看到了司君浩正拿着一个医用的针管,往她的胳膊里注射着什么。
“你在给我打什么?”
抬起头惊惧的看着他,想在他波澜不惊的冷面上看出点什么,却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毒药!”轻轻的拨出了针管,细心的拿出一个沾有消毒水的棉签,为她摁住了针眼,避免血会流出来。
全身散发着足以冻死人的冰冷寒霜,可手上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无比的温柔与细心。
抬起头,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的起伏,看着她的深眸,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依然那么疏离。
“你竟然会打针?”
看着他细心熟练的动作,初雪漂亮的大眼睛,不住的在他的身上瞟来瞟去,不知道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可以让她感到惊奇。
“给动物打过!”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司君浩把棉签拿了下来,和针管一起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
继续保持着沉默,对初雪探究的眼神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转身收拾着其它的东西,昨天的温柔仿佛像是一场梦。
“我们就不能正常对话吗?”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初雪刚想要下床的脚尖,猛然的停在了空气中。
陡然想起了自已的身上……初雪立马坐在床上不敢乱动,用明媚的大眼,警戒的注视着面无表情的司君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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