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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身材完美的焯纶带着一抹性感的轻笑走了进来。
“你干嘛?”逆夏微戒备的瞪着他。
他疑惑的偏头。“未婚夫来看看未婚妻,能干嘛?”一边说,还一边缓缓的向她靠近,而她则是一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的墙边。
焯纶低着头,一手撑在墙壁上,将无路可退的她全在墙与手臂之间。脸上的那抹笑容越扩越大,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她的下颚,轻笑着说:“真是奇妙的感觉。”
“什么?”她不解的抬头看他。
“呵呵……”头埋得更低,薄薄的嘴唇很快印上她的额头。
逆夏微一惊吓,双手本能的抵在他的胸膛,试图将这个正大胆轻薄自己的色狼推开。
纹丝不动的焯纶淡笑着。“你知道的,在我面前,你毫无反抗力。”
听着他得意的语气,她猛地怒目而视。“谁说的?”说话间,一朵篮球大小的火球聚集在掌间。她缓缓举高,威胁性的靠近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看来你精灵之血的能力觉醒得挺不错。”他一动不动的感受着颊边炙热的火焰。“这温度是每一个血族都不喜欢的,可是为什么呢?我却很喜欢,喜欢到想占为己有。”说完,一手揽住她的腰。
她吓得睁大眼睛,手里的火球想也不想的袭想他的右脸,可是那原本熊熊燃烧的火球竟然瞬间烟消云散。
该死的,竟然跟他老哥一样,她的火球对他们毫无攻击力。
看着她表情丰富多变的样子,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胸口微微震动着。“这样吧!你来猜猜看我是什么时候设下防护罩的,如果猜对了我就放过你,没猜对的话,你就必须给我一个晚安吻。”
“我为什么……”
“一,刚进门的时候。二,你使出火球术的时候。三,你恼羞成怒攻击我的脸的时候。”直接打断她的抗议。
皱了皱眉,她答:“刚进门的时候。”像他们这种谨慎过头的变态,一定在第一时间就设下了防护罩。
“错!答案是第四,我的防护罩从未解除过。”
“靠!死变态。”她忍不住气呼呼的骂人。并且将一个比刚才还要大的火球直直的朝他飞了过去,那火球从他的脸颊边擦过,带着一股火风穿透他脖子后的一缕银蓝色发丝,接着希希缕缕的断发缓缓飘落在他的脚边。“这才是恼羞成怒的攻击。死变态!”
“嗯,多谢夸奖。”他一边说,一边悠闲的理了理纷乱的长发,然后转身走向门口。“晚安吻就留着结婚后把!”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把,顿住。“对了,在城堡内没解除防护罩,是因为知道你一定会用火球攻击我。这,不算是谨慎过头,是太过了解你把!”
啪!轻轻的一声,房门被轻巧关上。
他看穿她的想法了。
逆夏微大翻白眼的躺倒上大床,与那个人对持真够累人的,于是很快睡着了。
早上她还在被窝里赖床翻滚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三个令她熟悉到兴奋的身影走了进来。她猛地从被窝里翻身坐起,签过最近的司寒琉依的手,开心道:“你们刚到吗?一切都好吗?”
“嗯。”司寒琉依微笑着点头。
“你怎么还在床上呢!快起来把婚纱穿给我们看。”施以歌上前掀开她的被子,拉着她就往床下使劲拖。
“哎哟!我不想穿啦!”谁要穿那个死人给她准备的婚纱了,是小白还差不多。“对了,你们看到该隐大人了吗?”
“嗯,看到了。如你所说,真是惊为天人。”施以桥坐上床边由衷的说。忽然又奇怪的问:“怎么没看到夏洛,他呢?”
“谁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想到可恶的老哥就是一肚子气,不帮她就算了,还给她玩消失,让她一个人在这好没安全感。
“先不说这个,快把婚纱穿上吧!”施以歌已经找到了盛装婚纱的礼盒,她一边拆开礼盒面上的彩带,一边对逆夏微眨眼睛。
对方总算会意的跟着翻出婚纱。
三个女生同时惊呼。“黑色的婚纱!”
“对啊!血族的结婚婚纱都是黑色的。”她若无其事的脱下睡衣,然后穿上婚纱。
那件层层叠叠轻纱弥漫,缀满软缎织就的玫瑰和红宝石拼镶。黑色蓬松的婚纱轻轻的好似没有重量,抹胸式的上身紧贴她完美的身体。黑色的齐腰卷发随意披在身后,其中几缕还不安分的滑到前方来,为她更添一抹妩媚。
站在窗前的她,好似正随时等待着一阵风吹起,直到吹得心旌摇曳,吹得婚纱衣抉飘飘。
如果是浅泽白送给她的婚纱的话,那么施以歌一定会这样说。可惜不是,瞧瞧她现在面无表情的样子吧,好像恨不得撕碎这件无辜的黑色婚纱。
逆夏微无奈的坐上床铺,搞什么啊!她就是来看看该隐大人的,为什么事情演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她就一定要嫁给那该死的焯纶?
无论她有再多的疑问,又再多的不甘心,婚礼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并且无人能阻止的如期举行。
专属的房间内,逆夏微端坐于镜前。身后有以桥在替她打理发型,她那小巧而灵活的手指不断拨弄着发丝,十几分钟过去,头发终于成型。
长长的卷发并没有做过多的造型,只盘起了其中一点好带头纱。
一切都准备就绪,可她仍是安坐着不动。
啪嗒!
忽然卧房的门被人打开,那日盼夜盼的身影走了进来。
一阵风吹来,浅泽白还没来得急看清朝着自己飞来的人的模样,就被对方紧紧的抱住,学着她一样,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他竟主动伸出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着。
“真的来了,你竟然真的来了。”逆夏微此刻的心情可以用无与伦比的幸福来形容,激动、兴奋,所有的委屈与焦急烟消云散。
“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自己抢回来。”将下巴搁在她的肩颈处,他淡淡的说。
“呵呵!”她开心的笑出声来。“没有什么抢不抢的,我一直都是属于你的。”
轻轻的叹了一声。又来了,她总是说着这样的话,这样的热情似火,这样的无怨无悔,让他觉得愧疚,让他觉得感动,更让他逃不了挣不开,只能在她用真心编制的火绳的捆绑下,与她紧紧相依。
“别抱了,快抓紧时间。”施以歌翻着白眼拉回两人的思绪。
松开的两人站在原地,看着施以桥拿出一张地图,她指着某处说:“婚礼就在这里举行。本来是打算趁着化妆的这个时间逃走的,可是没想到时间这么短,要现在逃已经来不及了,所以我们只能在婚礼上带走微微。”
“可是在婚礼上,不是更困难了吗?”逆夏微不解的问。
“我们就是得趁着混乱的时候逃走,微微你的婚纱已经做了修改,到时候你可以直接脱下婚纱,然后和浅泽白两人从城堡后正门混出去。他们一定会觉得我们会从后门走,到时候晴风、阿西、苏暮三人会在城堡内制造混乱,他们只要一成功了混乱,就会在你们行动之前离开城堡,你们记得到酒店去和他们会合。”
“那你们呢?”
“我们则按兵不动,在必要时在出手。这样是为了以防万一,顺便观察焯纶的动静。”
“那就这样。”浅泽白站起身看了逆夏微一眼,说:“我先走了。”
血红的圆月高挂在夜空中,偌大的会场内此刻已经有了不少客人。进行婚礼的地方是一个用高高的祭台,新郎新娘要上去那个祭台,就要穿过链接着那里的木桥。而为他们主持婚礼的,便是血族最伟大的主该隐。
根据血族的规矩,首先站上祭台的是主持婚礼的长辈,然后是新娘。为什么是新娘先出场呢?为了要表达,长辈对即将出嫁的晚辈的满满的关爱。出嫁以后,不管什么事,长辈都目光都会先注意到她,在夫家也是如此,不管是什么事都以媳妇儿为优先考虑。
会这么善待新娘是因为,新娘会孕育出融合了两个氏族的血脉的全新新生儿。这对优质人口本就比别族少了许多的血族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那个新生儿,极有可能生出全新的氏族,甚至强大过以往的每一个氏族。
于是,一袭黑色婚纱的逆夏微,头戴轻薄的头纱,在众人的瞩目下,在长辈的关照下,缓步走向木桥,一步步的向着祭台靠近,向着微笑着的该隐靠近。
她一出现,原本热闹的环境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婚礼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微微殿下要出嫁了。
该隐签过她的一只手,轻巧的为她戴上一只吊着逆十字的黑金手链,然后抬头看着她温和的询问:“告诉我,要与你成婚,并且被你深爱的人是谁,大声的把他喊出来。”
“我……”她有些犹豫,忽然深吸了一口,然后张口大喊:“我爱的是人类,浅泽白。”
原本以为说出这话,该隐的脸色会变得很难看,谁知道竟然是一副好像早已知道的样子,还有祭台下的那些血族子民,他们竟然也一点都不惊讶,甚至有些还很期待的往后看,好像是在找寻她说的那个浅泽白的身影。
这,究竟怎么回事?
正当她疑惑不解的时候,浅泽白已经穿着黑色礼服出现了,他一步步踏上木桥,走近她,眼神中同样带着疑惑。
这身黑色礼服,是为了方便混进会场而穿上的,可没想到的是,它的功效竟然不止这一个。
“你们两,是真心的至死不渝的爱着对方吗?”该隐又开口问了。
“是的。”逆夏微想也不想的点头。管他那么多,只要不是嫁给焯纶就好。
“是的。”浅泽白也这么回答着。
“很好,可是你们还要在逆十字的见证下展现你们的爱情的力量。”
“怎么展现?”他皱眉问。
“我知道你们的好友都在这儿,只要你们能顺利的逃脱城堡,我就承认了你们两个的恋情,并且从此在血族的族谱上会有你,浅泽白的名字。”
“好。”自信的答应。
“好孩子。”他满意的点点头。“接下来,只要你们能击败,并且从他和他的那一批铁骑尸兵手中逃走就行了。”
闻言,两人飞速的回身。
银蓝色的长发翩飞,那人气势如虹的站在会场中央。
此刻所有参加婚礼的血族以及客人们都被赶到了城堡的待客室,但他们仍然可以通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战况。
焯纶忽然飘忽到半空中,双手猛地一抬,从地底下瞬间穿出一群骑着铁骑的尸兵,他们手拿沉重的巨剑,一个个带着头盔面目铁青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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