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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赵凌绝还是没能与笑笑一起去接水心月,不是因为笑笑早上的原因,也不是因为自己身为教主而去接一位属下于理不符,而是神州连锁酒店集团的万兴总经理来电说,在神州连锁北京丰台店居住的一位外国友人突然得了奇怪的病,随行的保镖及随员开始还积极为他治病,但二天过后所有人都不见了。酒店也请了其他医生专家来看,他们都摇头表示看不出是什么病,无法医治。检查他所有的衣服口袋,均没发现身份证、护照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由于住之前这名外国友人显得非常有钱,一下子就订了一个星期的客房,到现在才三天,酒店也不好让他走,但让他一个人躺在房间也不是办法。酒店也派人去机场去查航空进出港的记录,结果也是一无所获。因此请示笑傲天该如何处理,因为酒店之前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
笑傲天接到电话,与赵凌绝商量后,决定由赵凌绝亲自去看一看。因为在谷中赵凌绝对各种医学都有所研究,特别是各种疑难杂症,在他内力的推动下往往能发现何处器官受到了损害。
到达丰台店,赵凌绝走到前台讲明是万兴总经理叫来的。在前台小姐的带领下来到位于八层的818号客房。818房间是一个豪华套间,虽赶不上五星级大酒店的总统间,但也是神州连锁酒店集团在首都布置得最为高级的一类房间,每晚入住要人民币5800元,就算是谈季打折下来再加上住这么久的优惠也没少于4000元,不知是什么人这么有钱一口气订了七天。
房间里万兴正焦急的等着总裁派来的人,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狗屁专家,病还未看出来就张口要1万8。
“万总经理,什么事如此生气?”赵凌绝在前台小姐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哟,是赵兄弟呀,唉!还不是那些自称专家的医生,只知漫天要价,却不认真看病,再加上这老爷子死命不去医院,真不知如何是好。”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全身好像瘫痪一样,又不能开口说话,而且我们每次去移动他,他都会瞪大眼睛挣扎,不许我们靠近。叫了几次急救车,可医护人员强行上前按住他,却被他不知用什么法子全推倒在地。”万兴再次叹口气向赵凌绝回道。
“这么奇怪呀,好,我去看看。”说完赵凌绝向床边走去。只见床上正躺着一位六七十岁左右的外国老头。褐色的头发,高挺的鼻梁,怎么看都是欧洲或中东方面国家的人。但他不开口说话,万兴自然不知道他属于哪个国家。赵凌绝却在想,不能开口说话,你们不能让他写出来吗。
外国老头见另一个陌生的人靠近自己,情绪马上变得激动起来,能动的眼珠子乱转,充满了恐惧,同时双手紧紧握紧,准备来人一过来就打出去。赵凌绝并没意识到被子下面的危险,还是微笑着走到床边。离得越近,老头的神情却在慢慢放松,眼里闪出了一道神奇光彩,握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任由赵凌绝坐在他的旁边。
万兴等人看到这一幕都惊讶不已,心想难道老头今天吃错药了,如果不是,那只能表明赵兄弟的本事真大。于是万兴开始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对赵凌绝有些敬佩,本以为只是依靠裙带关系才在总部工作的。有如此本事,难怪能得到总裁千金的爱慕和总裁的信任,派他来处理。
赵凌绝仔细查看了老头的外部症状,发现他的双眼没有血色,瞳孔稍有放大,从嘴里喷出一股难闻的特殊气味,同时还在他右手上发现几个斑点,应该是注射器之类的器具造成的。
看了外部,赵凌绝想用内力检查他身上的各处穴脉是否受到迂阻,但要脱掉他的衣服,何况自己所施的功夫也不能让更多外人知道,于是站起来要求万兴等人先出去,自己一个人在就行了。
万兴想想自己等人老头也不让靠近,帮不了赵兄弟的忙,只好将所有人叫了出去,自己顺手关上了房门。
赵凌绝重新走到床边,这时老头露出了喜悦的表情。待赵凌绝一过去,就挣扎着要起来,无奈双脚和后背使不上力。赵凌绝急忙上前将他扶住,让他靠在床头。
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老头的国籍。掏出一只笔来,在空白纸上用各种语言写了欧洲十几个国家名称让老头看,每写一个老头都眨一下眼睛,也不知是认可还是不认可。无奈之下只好将笔给他,却发现他连笔都拿不稳。心中愕然,万兴不是说老头会推倒许多人吗。再度无奈之下,决定还是先弄清楚老头究竟是什么症状。
这下子,老头倒挺配合的,任由赵凌绝剥光自己的衣裤,一点也没有裸身的尴尬。赵凌绝在谷中就从医书上见过不少人体图片,另外还在胡子午那里看到过不少人体模型。那鲜明的样子就如真人一般。只是因胖高年龄而各异。
将老头重新放平,首先用公孙妩媚的抓骨之法,将他的各处骨骼摸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不妥;接着就用内力试着去推动他的各处穴脉,开始内力在下半身走的还算顺畅,可至腰部时,内力却怎么也推不过,感到奇怪的赵凌绝又试着从头顶上往下推动,也是在腰部位置就再也穿不过了。知道问题就在这里,赵凌绝反倒不急了,收起内功帮老头穿好衣服,打电话吩咐万兴派人送来一些燕窝粥,亲手喂给老头吃。
老头在赵凌绝为他运功时早就老泪纵横了,对赵凌绝的任何动作都来者不拒,安心的吃着赵凌绝喂来的粥。使得进入房间的服务员迅速的告诉了其他姐妹,因此赵凌绝一走出818房间时,一路上都受到了年轻女服务员的注目礼,特别是前台带他去818房间的那位小姐。见他出来,更是亲自送他到上车的地方。花痴的模样引得另一前台小姐的取笑,语气中还带有酸酸的味道。
回到总部酒店的赵凌绝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远在西安的胡子午。胡子午听到教主所讲的情况,却把电话交到了正在做实验的老婆王玉姑手上。
赵凌绝只好再重复一遍老头的症状。王玉姑听后,在电话那头想了一会,然后肯定的对教主道:“教主,据属下所知,这应该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无色无味的毒药。以前只在中东某个国家的古书上草草写过。据古书记载说当时的罗马帝国有一位皇帝也是这样的症状,事后查明是采用了一种独特配方,按不同比例调制而成的毒药。分为慢性和立即丧命两种,教主所讲的应该属于慢性情况,当时下毒之人应该还结合了某种内功手法,使毒药侵入血液中,最后凝结成血毒在穴位中移动,随着慢性毒药的增多,血毒也慢慢增大,一旦到了关键穴位就会阻碍气血的互通,从而压迫神经,导致手脚不能动。稍大的血毒还能分散颗粒去攻击各处穴脉,如哑穴、足底穴等等。日子久了就不能说话和进食,严重当然就能致死。”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赵凌绝追问。
“按理说,这种毒药早已失传,特别是慢性的更难配制,不知什么人还拥有这种毒药的配方。至于怎么解书中并未提及,但罗马那位皇帝在史书记载中是在十年后才死的,表明这种毒还是可以解的,但没人知道解开的方法。你说他还能进食,那就表示毒药尚未完全占据各处穴脉,应该有时间研究一下。”
听到没有解毒的方法,赵凌绝略有失望。刚想挂电话,突然想起王玉姑说了一句话,急忙询问:“王阿姨,你说这毒还用了一种独特的内功手法是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发现了什么?”
“王阿姨,我是说某人既然用内功手法结合下毒,我们难道就不能也用内力去解,你看这样行吗?”
“嗯、、、、、、可以试一试。教主,要不要属下到北京去。”
赵凌绝想了想道:“噢,不了,你们那边也忙;还是我先了解一下,有不明白的再电话询问你。好,那就先这样,再见。”
电话过后,看了看表,正好是下午四点,这才想起女神要来临,心中不免多了一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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