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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给我出来!”突然,山下传来一身怒吼,虽然这山海拔不高,但在山底下喊,可以让山顶上的人听到,这绝对超过了一般人的声音。
“走!下去看看。”黑子吼了一声,带着他的小弟冲了下去。
我们几个自然不能在这里呆着,跑到山下,看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子,发型是个鸡冠子,下半身只有一条很透明的裤子,长得本来就不好看,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挺渗人的,黑子看到他一脸厌恶。
那小子一个人站在外面,气势很嚣张。
黑子走过去说道:“癞狗子,你来干嘛?”
“老子的小弟来这里耍,却被你的人拦住了,而且听说你要封场,凭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你算那根葱?”癞狗子阴阳怪气的说,语气十分难听,黑子倒是沉得住气。
黑子笑了起来,大声说:“这地方我记得是辉哥的地盘,怎么成了你的地盘,你小子别在这里恶心人,赶紧走,我不打你。”
“那你打我啊!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倒个斗嘛,惹毛了我,老子叫你死在警察局里!”癞狗子大骂起来,看起来他知道些什么。
“吆喝,这是哪位兄弟?”二叔突然走出来,笑着对癞狗子说着。
癞狗子不认识二叔,也不敢贸然得罪,恭敬地说:“我是东北的老癞子,你是哪位?”
“我不是什么出名的人,说出来反而让你笑话,不知道兄弟从哪里知道我们在这里面倒斗的?”二叔很谦虚,他是在陕西那边混的,在各个区域都有些名气。
但癞狗子不认识二叔,语气有些嚣张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大尾巴狼,既然没什么名气,就没在这说什么,你们拿出三万来,老子就不拦你们,而且也不举报你们,如果拿出五万来,我就告诉你们我怎么知道的。”
“钱不是问题,来,进来吧,跟我去拿钱。”二叔倒是不生气,很恭敬的说着,这让我很奇怪,二叔可不是个怂货。
癞狗子看到二叔服软,倒是高兴了,挥了挥手,很多人从旁边的房子里跑了出来,看来他是有备而来,“走!这位爷给我们钱,咱们多少也要赏个脸。”
癞狗子的小弟大笑起来,笑声中尽是挑衅,黑子想要出手,被胖子一把拉住,在耳边说了几句话,黑子反而平静下来,这让癞狗子他们更加嚣张。
于是,二叔也不再耽搁,带着他们走了进去,黑子居然笑了笑,那是很阴险的笑。
他们走到一个小木屋里,这个小木屋不知道是谁建的,木屋下面是个小瀑布,倒是很有诗情画意。
我走过去看了看这个瀑布,这个瀑布真的很小,只有一两米宽,水流也不大,但地下的水潭很大,由于没有水流声,我从来没有发现这里有个瀑布,现在看到感到挺兴奋的。
癞狗子看我有些不顺眼,大声对我说:“就你这个小子,看起来就是怂货,过来给爷捶捶腿!”这小子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黑子对我做了个手势,表示不用忍,我笑了笑,从地上拾起一根粗树枝,笑着走了过去,癞狗子一看我眼神不对,立刻防备了起来,大叫着:“你要做什么?再进一步我可出手了!”
黑子忍不住了,抄起一把棍子冲了上去,胖子也不会再一旁干看着,但没有什么武器,急得他抽下了自己的皮带,气势汹汹的冲过来了。
癞狗子的手下被小弟们拦住了,都摁在地上一顿揍,二叔忙叫道:“你们几个留点手,别打死了,还有事要问他。”
癞狗子急了,抄起一把板凳冲我挥了过来,黑子一棍子打在头上,打了个半死,我们三个一顿揍,把这个挺嚣张的癞狗子打得像狗一样,打得真他妈解气。
我爹走了过来,拿着一把扳手,把癞狗子摁在板凳上,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这钱换成角(脚)给你了,现在该说出些事情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盗墓的?”
“操!没想到你们这些人这么不叫信用,老子要是告诉你,就不姓冯!”癞狗子嘴很硬,大声骂了出来,还吐了口唾液在我爹脸上。
我爹撕下癞狗子的衣服,擦掉脸上的唾液,不温不火的说:“那么就看看你的牙齿硬,还是你的嘴硬!”
说着,用扳手扳下癞狗子的一颗门牙来,血噌的一声冒了出来,牙齿掉在地上,十分血腥,我有些不忍直视,黑子却看得津津有味。
第二颗牙扳下来的时候,癞狗子昏了过去,我爹却没有停止,第三颗牙!癞狗子痛的醒了过来,大叫着:“我说我说!”吐字十分不清楚,不过也对,他的三颗门牙已经在地上了,吐字还能很清楚的话,就可以直接做相声演员了。
我爹这种样子吓了我一跳,没想到平时很严肃的父亲会如此可怕,幸亏这是我爹,要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死哪了。
“是算命先生告诉我的,我正在吃饭,那个人就过去告诉了我,我就过来了,要是知道您在这里,就算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过来找事。”这些话很模糊,勉勉强强可以听出来,癞狗子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十分可怜,我刚想过去求情,突然想起他刚才嚣张的样子,立刻就没有了这个念头。
人不能太嚣张,那是作死的节奏!!!
我爹松开他,走了过来,对黑子说:“把这些人都埋了,把外面的目击者都收买一下,别捅出去了!”
癞狗子听到此话,直接晕了过去,估计是吓的,黑子也有些下不去手,犹犹豫豫地站在那里。
“我说你们这些后生,怕什么?他要是出去了,咱们都要死!这种事情你怎么想不到?亏你还是黑社会老大!”我爹转过头去对二叔说:“现在的黑社会太心软了,当年那些大哥,哪个人手里不是有个百八十条命?”
黑子从小怕激,听到这话,犟脾气上来了,把癞狗子扛起来,找个地方埋去了,癞狗子也是倒霉,碰到了我爹和胖子二叔,一个心狠,一个狡猾,真是作死!
我爹和二叔跑到树底下商量起来,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一定是在讨论关于那个算命先生的事情。
黑子很快回来了,拿着几只烤鸭和酒,在屋子里,我们三个大吃大喝,十分放松。
到了傍晚,我们三个醉酒睡着了,我爹一脚把我踹下床来,大吼道:“你小子真是不正经,眼看就要下斗了,还要喝酒!真不知道当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讪笑着,叫起了一旁还在打呼噜的胖子,黑子已经醒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们醒来以后,就开始向山的深处走去,到了天黑的时候,我们才到地方,洞已经挖好了,这个地方很偏,我爹说是从这里下去直接到第五层,不会遇到地懒之类的。
旁边躺着一个人,是个有着大胡子的男人,看到我们,大叫:“你们怎么才来?老子都挖好洞等了你们几个小时了。”
二叔好像很忌惮他,笑着说:“下面出了点小事,不急不急,天黑进去,还是咱摸金的规矩。”
“不对吧?这里可是我们北派的地方,我可不同意,要进现在进,天黑我们北派不下地!”我爹极力反对,他对这些东西很敏感。
大胡子站起来面色不善,说:“听你的意思是要现在进?你先看清楚,这个地方我们南派的人多,就不怕让你进去出不来?”
我一听此话,火噌的上来了,走到父亲的旁边说:“这山东我记得是北派的地方,南派在这里就是客,客随主便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就不要打破了吧?客人!!!”
我说话的语气很耐人寻味,大胡子的脸色变了,指着我说:“拳头大的才能说话,你小子别傻逼,老子在这里弄死你,谁也拦不住!”
黑子抄起把棍子冲了过去,这家伙要为我出头,大胡子很强,赤手空拳和黑子打个平手,黑子还有些略显下风。
突然,大胡子一记杀招,用手刀打向黑子的脖子,一看就是要命的招式,黑子来不及回防,胖子突然在后面打了黑枪,一枪打中了大胡子的脑袋,直接毙命,脑袋都被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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