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彦杰轻笑着,脚腕一动,把猴子的脸踩在了zi ji 脚下,慢慢磨砂着,似乎是在擦zi ji 脚底的泥。
猴子一张猥琐的脸被挤成各种形状,但是竟然还能看出笑意,就连付彦杰都不得不佩服他了。这家伙嗡嗡道:“主人脚底的泥都是香的,小人这张脸能给主人擦鞋,真是三生有幸,祖上有光,也不辜负父母给的这副身躯了。”
齐哥心头直跳,无比小心的打量着付彦杰,当看见付彦杰眼底的厌恶时,他准备爬过去的身子又停了下来,他心里突然明了,付彦杰绝对不喜欢这样的马屁。
青儿在白素素身后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满脸恶心的道:“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付彦杰努力压抑着胸中的杀念,要不是一群女孩子在,他一定一脚踩烂这家伙的nǎo dài ,他冷声道:“说你是狗都是对狗的侮辱!”
“扑哧!”听见这句话,月彩心也没忍住笑了出来,面对这样恶心的人,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白素素蹙眉道:“你就这么有闲情逸致。”
一众舞姬也是面有不愉,显然对这种人没有任何好感。
付彦杰真怕zi ji 在呆下去会忍不住动手杀了这家伙,他心里想:“杀这种人,只会脏了zi ji 的手。”
他对着伍师兄说:“我没有兴趣理会为什么碧遥岛还会有这些人,但是我不希望以后在看见这样的人,处理掉吧。”
伍师兄恨不得把nǎo dài 埋到地里,颤声说:“在下明白。”
猴子听见处理掉三个字,脸上的笑容终于凝固,呆呆的趴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
付彦杰抬脚往楼船走去,身后一众丽人相随,羡煞旁人,可惜现在在场的人都没有心思在去注意这色相。因为他们全都陷入了死亡的恐惧中,付彦杰一句“处理掉”就相当于判了他们死刑。
但路过云易风的时候,付彦杰突然低头看着他说:“你是云千仞的儿子?”
元易风呆滞的双眼渐渐凝结光彩,看见付彦杰突然ch xiàn在zi ji 面前,他吓了一大跳,“刷”的就跪下了,可能是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断掉的骨头,疼得他冷汗直流。
他埋着头,眼神无比慌乱,因为他知道刚刚付彦杰问zi ji 话了,可是他却刚刚在出神,没有听清楚付彦杰的话是什么。
因为心中太过惊惧,浑身上下顿时就被一层冷汗给湿透了,就连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付彦杰看着他紧张的样子,颇为无奈的笑笑,心里吐槽:“小爷我刚刚问着话的时候语气多酷啊,你小子竟然没听见,真是太浪费表情了。”
计若雪看见云易风这个样子,想要说什么,还没等他开口,付彦杰就说道:“没听见我刚才问你什么是吧,没听见你就说没听见啊,你不出声我怎么知道你没听见。”
白素素跟在他后面,愤愤的说:“真是个无赖,就知道吓唬人!”
说完她加快步伐上了楼船,青儿站在原地愣了愣,心里想:“还要在碧遥岛待吗,正好可以多玩儿会儿,前几天小姐不见了都不能放开心思玩儿,现在小姐回来了,正好把前几日的份儿一块儿玩儿回来。”
丫头开心的想到,举步跟上去,喊道:“小姐等等我。”
月彩心也赶紧跟上去,还不忘对着付彦杰的后脑勺俏皮的挥挥zi ji 的秀拳。
云易风还真是被付彦杰吓得不轻,以为他说的是反话,只是低着头不敢说话,身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
付彦杰嘴角浮起恶趣味的笑容,心情在不知不觉间就好了些,他心里想:“我还真是个恶趣味的人,戏弄人竟然能让我心情变好!”
他摇摇头淡淡的说:“你是云千仞的儿子没错吧。”
云易风身上的冷汗又多一层,原本以为能够活下去了的,可是现在看来,zi ji 今天还是要死在这里。
“就是因为那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父亲吗。”他心里突然十分不甘:“既然这样当初又为什么要把说我生下来,算了,或许这样死掉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在收人欺凌。”
他突然松了口气,抬起头目光居然的看着付彦杰说:“是!”
“哦!”付彦杰心里早就有数了,所以没有显得太过震惊,而是淡淡的问道:“那你和若雪谁年长?”
“什……”云易风怎么也没有想到付彦杰会突然问这么一句,他以为接下来迎接zi ji 的就该是付彦杰此刻依旧扛在肩上的凶刀。
若雪看着云易风愣愣的样子,心里没来由的一紧,虽然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感情,虽然两个人对那个父亲没有丝毫归属感,但是毕竟血浓于水,这个时候计若雪难免为面前跪在地上的人担心。
看见云易风久久不言,若雪心里焦急,怯怯的说:“应……应该是我大一岁!”
“是吗。”付彦杰不咸不淡的应了声,然后突然蹲下说:“我让你活下来,可不是让你这么活的,kàn kàn你姐姐。”
说完他起身向楼船走去,若雪眼神十分复杂的看了云易风一眼,显然付彦杰刚刚那声“姐姐”让女孩儿敏感的心有些莫名的悸动。
她涨红着脸丢下一句:“你……你保重!”
说完追着付彦杰而去,云易风呆呆的看着付彦杰消失在楼船上的身影,他突然捏紧双拳,眼里濛濛的泪花闪耀,耳边付彦杰那句“我让你活下来,可不是让你这么活的”不断回响。
他突然捏紧双全,忍着断骨之痛站起来,和他同时站起来的还有另一个人,伍师兄,付彦杰一走,他顿时就大大的送了口气,同时在心里庆幸zi ji 刚刚的表现还算到位,虽然没有讨好付彦杰,但也不至让付彦杰生厌。
因为计都教过他,在面对付彦杰的时候不用刻意讨好,曲意逢迎,只要做zi ji 该做的就可以了。
云易风蹒跚的走向伍师兄说:“伍师兄,要处理掉这些家伙,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伍师兄有些诧异的看着云易风,显然没有这少年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微微愣了愣,然后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拍拍云易风的肩头,看着地上一个个如同死狗般趴着的人,嘴角露出冷笑。
云易风看着站在楼船上指挥着人行船的计若雪,眼神有些感动,然后他看向楼船深处,虽然看不见付彦杰的身影,但是他的眼神却慢慢变得崇敬起来。
楼船之中,一片莺声燕语,付彦杰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和舞姬们打成一块儿,这楼船甚大,足有三层,三层是整个云梦城流行的开放式设计,付彦杰发现凡是云梦泽有点地位的地方都是这样的设计,能够最好的欣赏到云梦泽和秋鸣山的风景。
和一个叫嫣儿的舞姬一起跳了曲恰恰,付彦杰把zi ji 扔进宽大舒适的软榻,狠狠的灌了口松涎香茶,呼出口气说:“这样的日子过着就是舒坦。”
白素素纤手轻抬,优雅的轻饮一口香茶,整个人淡雅如莲,和付彦杰牛饮的mo yàng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轻声揶揄道:“一副市井的mo yàng ,像个什么样子。”
“呵呵!”月彩心听见白素素的话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声如银铃,十分的清脆悦耳,但是听在付彦杰耳朵里多少有些刺耳。
他撇撇嘴,看着这两姐妹,嘴巴动了动,但是转念一想,人家是两个人,zi ji 一个人肯定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最后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而是转移了话题问在身边沏茶的计若雪说:“若雪啊,我怎么看你们这是特地出来接我的。”
计若雪巧笑兮嫣然,柔柔的看了眼随意放置在软榻上的凶刀血魄道:“因为血魄突然冲天而起,所以父亲估计是主人归来,特地让伍师兄驾船迎接主人。”
“哦!”付彦杰了然,难怪他们ch xiàn的这么适时,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往了往外面的天色,开怀的道:“今天我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所以我决定先不回去,今天好好在这湖上玩一天。”
……
等到船靠上碧遥岛的时候,天边已经只剩下半轮浮日,付彦杰和一群丽人绕着云梦泽好好的玩了一圈儿。
期间付彦杰又关心了下舞姬们的练舞的进度,完成得都已经非常出色,计都选出来的一群乐师也是一水的二十八丽人,经过几天的磨合已经配合的有模有样了。
付彦杰抽空和他们说了些流行音乐的知识,都是他从zi ji 脑子里挤出来的,他以前就是个音乐白痴,脑子里在怎么挤也挤不出有用的东西,又因为两个世界的音乐观十分的不一样,所以没有一点进展。
他也就只能放弃音乐这方面,让她们zi ji 去发展了,毕竟这些人是专业的,zi ji 连业余的都算不上,但愿到时候能让他有个惊喜吧。
另外月彩心矢志不渝的问着付彦杰和白素素一起失踪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关于这个问题白素素和付彦杰都是讳莫如深,只是随口含混了过去。
月彩心自然是老大不愿意,这丫头虽然外表看起来十分清纯,但却是个性格刁蛮的丫头,白素素她不敢去纠缠,可是付彦杰还有求于她,所以这丫头就围着付彦杰转,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一直到这会儿船快靠岸了,她依然纠缠着付彦杰,誓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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