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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品茗居出来时已是繁星点点,罗天伸着懒腰回头望了一眼品茗居的大字招牌;透过店门可以看到店内仍是茶客稀疏不过三四人而已,在其楼上罗天始终没有看到除自己和那老头之外的其他客人。
想到那邋遢老头罗天的眉头皱了皱,经过这一番私下交易罗天已经知道,那看似龌龊的家伙怕是不会那么简单;虽然自己感觉不到对方身上丝毫的灵力波动,但罗天却感觉只要自己敢出手,对方绝对会在一招之内将自己制服。
对于隐藏自身修为的秘法,通过典籍罗天也是知道的;所以对老头的真实身份便留下了一道疑问。
如果老头真是什么高手,那便绝不应该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并对那残破的妖丹如此感兴趣。强者想要何种妖丹不都是信手捏来?
“不想了,还是先把那入门税给还了再说。哼...今晚就是龙潭虎穴我罗天也要闯一闯!”想到柴氏三兄弟,罗天的眼神便变了数变。然后,按照柴烈的提示想那如今看来危机四伏的柴府寻去。
品茗居二楼窗沿,那华发稀疏的邋遢老头手握茶盏。望着罗天消失的身影,不知想到了什么轻声一下将茶水一饮而尽爽快道:“嘿...好酒!茶有什么好喝的?还是酒喝起来够劲!”穆的眼神一转嘴角诡秘一笑:“能让魁拔贺如此关照的小子,你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呢?我很期待啊!”
老头话音落下,人却已经从细水环流的房间内消失;只有那散发着淡淡酒香的茶盏还端立虚开的窗沿。
未知的阴暗角落内,冠城看似平静的城郭下。似乎有着几股不明的力量在推动这座城池发生着急剧的变化,特别在夜幕降临后城门关闭后;但却因为一声憾可震天的咒骂而重新开启,一群面容狰狞散发着虎狼血腥之气的彪悍男人走进城门;更是将这座夜幕下的小城推向了难以预料的地方。
城门职守的小头目一溜烟的从城门之上滚爬下来,到了为首满面寒霜的壮汉面前不由分说跪下便惊恐万分的恭维道:“二...二爷!”
“废物!”那壮汉眼中满含狂怒,寒光一闪那头目下一刻头颅分飞,一道血剑溅起近半仗。
扑通...扑通...
职守的城卫们一个个吓的面无人色,纷纷跪地瑟瑟发抖却无人敢开口乞饶。如看猪狗一般的瞄了一眼身边往日里作威作福,此刻跪伏一片的城卫们;其身上狂暴气息忽隐忽现带着衣襟也如烈风鼓动一般的鼓起。
“人在那?”为首的壮汉沉默片刻,冷冷的问出一句话。
众城卫一个个瑟瑟发抖,无人敢开口回答。直到那壮汉冷哼一声,才如梦初醒争先恐后的喊着“柴府”二字。
壮汉满意的点点头迈开虎步向早已逃的人去街空大道,幕了嘴角冷冷一笑无比残忍的道:“我那大哥,看来是越来越后退了。养了这么一帮酒囊饭桶,我便为我这大哥清理下门户!杀了!一个不留!为我儿送几个路上伺候的!”
“好嘞,大当家!哈哈...”壮汉身后一群悍匪听此,一个个身泛血光面带狞笑转身不给那些城卫一点反应;提刀便砍向那低垂的头颅,远远望去便如菜市场集体行刑砍头一般。
眨眼工夫,城门口的地面便被鲜血染红;一个个皮球般的头颅满地溜滚,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似乎宣告着今夜的血腥才刚刚开始。
呼——
一股莫名的阴冷之风吹过,罗天不由的缩了下身子。清冷的街道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影,疑惑的抬头望着繁星乱缀的夜空,心头的不详预感似乎更加的强烈了。好似正有着什么大危机向自己袭来。
低头大红灯笼下一块硕大的匾额横在近三丈高的门楼上,上面金灿灿的“柴府”两个大字晃得罗天有些刺眼。心头的警惕更加明显暗道:这柴府不是城主府?怎地连个护丁都没有?
这里罗天初来乍到便犯了个大多数外来人都犯的错误,那就是误以为柴府便是城主府。
其实不然,这柴府其实是指柴氏三兄弟老三柴烈的府邸;而老大柴祝的府邸是没有柴府二字的,直接便是‘城主府’三字。
吱呀......
罗天还未上前叩门,漆红色大门便自行裂开一道小缝;一个小斯模样的家丁露出头来看了罗天一眼问道:“你是来送入门税的么?”
心存疑惑但罗天还是答道:“正是!”
吱吱吱......
大门很快便在四名家丁护卫的推拉下完全展开,透过敞开的正门可以看到长长的长廊上高高悬挂的灯笼;只是那灯笼却不似大门处两个大红灯笼,而是有些森人的白色。
难道,府上有人去世?罗天下意识的想到。
在家丁的带领下罗天很快穿过前花园,到了会客的主堂。入了堂门看清四周的环境,罗天心头一跳。
入眼一片雪白,尽是那白惨惨的白绫。而柴烈此刻便站在大厅中央,背对罗天不知看着什么;两旁却是一些妇孺一个个面容憔悴,涕不能声满是悲伤。
“柴首领,这是?”罗天皱着眉眼中情绪波动极大。
柴烈转身看到罗天悲哀的一笑,摆摆手吩咐道:“都下去!在外人面前成何体统!”然后望着罗天语气凄然:“唉,今日当真是我柴家不幸啊!我那二哥托我照顾的唯一子嗣今日竟遭到歹人杀害......”
“啊?”听此消息罗天不知为何心头一颤,连忙问道:“那不知歹人是否抓到?”
柴烈摇摇头无奈的说:“逃回来的护卫说,对方修为了得。一剑封喉!”
听到这里罗天不知为何感觉有些熟悉,但有记不起来正待在细细询问一番。却被柴烈打断请到了一旁的座椅上,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慢慢的罗天寻出了些味道,这柴烈字里行间似是都在打探自己的身世家底。
眼看这一坐闲聊便过去了三四盏茶的时间,罗天便打断柴烈家常般的‘关心’淡淡道:“柴首领,不早了。这是入门税银,夜深小子不便打扰。这便告辞了!”说着罗天站起身来,扭身便向庭外走去。
但人刚到门口,那房门确实忽的一下关紧身后一个粗鄙冰寒的吼声爆发而来:“小子!杀我亲子还想走?先问问我这断头刀!”吼罢呼啸的破风声便已到了罗天的耳边。
罗天脸色一变暗道‘果然’,嘴角散开一抹冷笑身形一动留下残影;人已到了大厅的一脚。身后“咚”的一声巨响,罗天便感觉到地面一阵轻荡不少地板碎渣爆射而来。心头惊呼‘好大的力量’,人也是再次移动起来。
对方攻势似乎连绵不绝,从背后偷袭罗天开始便不给罗天丝毫反身还击的机会;每每都是罗天刚一顿下身形,对方的凛冽的杀招便到了身后。一连十几轮的躲避下来,罗天竟是连对方的脸都没有看到;只能听到对方谩骂怨毒的吼声。
不过,好在罗天鬼影步略有小成。虽力量上不如对方但也能游刃有余,凭借灵敏的听觉触觉躲避对方凌冽杀招。但罗天心头明白,一味的躲避终不是解决之道;而且从对方的谩骂中头露出来的信息让罗天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
今日在城门口怒而一剑杀死的那莽汉,竟是背后追杀自己的柴家老二亲子;心头对刚才柴烈莫名其妙的言论也是瞬间明了。前前后后一整理,罗天便发觉自己竟是在不知不觉间掉进了柴烈设计的杀计之中。
仔细想来柴烈的计策本就不怎么高明,而且,经过那神秘老头的提点后更是看起来漏洞百出。可就是因为柴烈看清了自己的本性;才会用如此简单的计策让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哼!”罗天冷哼一声,便是明知是陷阱那又如何?黑袍人当初便提点过,入世便是要随心而动;如果心存诸多顾虑,这破灵也便罢了。还有何意义?
念此罗天心性更加冰冷,鬼影步运之极限在大厅内留下一片残影;乍一看仿佛罗天使出了传说中的分身之术,将这厅堂占满了一般。速度之极一直偷袭罗天的柴刚,便再也跟不上罗天的节奏接连劈空残影后。柴刚恨极咆哮一声,猛地跨出一步人已经到了大厅中央。
面色涨红、赤目如血,杀伐之气之浓烈近乎实质凝结。冷笑连连望着不停旋转移动残影如幻真假难辨的罗天,柴刚暴喝一声:“小子,我看你能不能躲得过老夫这一刀——霸刚刃!”
呼——
柴刚忽然开始原地急速旋转,一道道强烈风劲自对方周身环绕形成;鬼嚎般向四方空间溅射而去,如刀刃般锋利所过之处木凳桌椅尽皆寸断碎裂;竟是无差别全方位的攻击。
急速闪动中的罗天无时无刻都在关注着柴刚的一举一动,刚一看到柴刚到了大厅中央;本想依靠速递袭身攻伐一番的罗天在看到对方的新攻势后。脸色大变鬼影步虽快,但在如此极限的速度下罗天至今还不能完美的配合伐心剑诀做出完美的合击。且这种无差别的攻击,已经不能依靠速度进行躲避了。
不得已之下罗天只能停下了鬼影步,闪身到了柴刚的身后;手中寒光一闪黑色长剑已经握在手中,运起紫云决真气运转护住心肺要害;长剑连连挥动将攻到身前的气劲一一化解。
“小子!你上当了!受死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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