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金!”
“鬼刀!”
奚金的眼泪酸了出来,一脸惊疑的看着鬼刀。鬼刀说罢便不再理会他,匆忙站起,野狗般冲了出去。
张夫人一边欢笑一边走了过来,她将奚金扶起,含笑问道:“怎么样了小兄弟?没被撞坏身子吧?”
奚金见她虽是个中年妇人,可一颦一笑却如同娇娇般无邪可爱,顿时心生疑惑,眼睛中也是无限迷茫。他理了理衣服,缓缓道:“我没有什么事,只是鼻子撞破了,多谢夫人关心。”
张夫人道:“哎,没事就好。若是撞生病了,或是感到身子不舒服,不妨到那副棺材里睡上一觉,那可真是个够舒服的地方。”
奚金眼中迷茫之色更深,他看着张夫人无邪的脸庞,道:“棺材?到棺材—里—睡觉吗?”
“对呀!那里面真是舒服极了,我刚刚就睡了一觉,你看我现在看上去是不是很精神?”
“什么?你……”
他顿了顿又道:“你是从那里面出来的,那你不害怕吗?”
张夫人道:“当然不害怕了,我睡在里面,晃来晃去的就像是飘起来了一样,有趣极了。”
奚金听她如此说来,竟忍不住突然笑了,而且笑得那么自然那么开心,似将把这些日子以来的烦恼忧愁和所经历的羞辱都忘得一干二净。
张夫人见他笑得如此开心,不禁犹豫道:“小兄弟,你怎么突然笑了?”
奚金忍住不笑,说道:“哦,没什么,只是觉得夫人风趣的很。”
“哦,是这样子。”
就在这时,古道上又有脚步声传来,由轻变重,渐渐出现了条人影。只见这人衣发飘飞,步子有力,背上斜插着一根三尺长的绣花大刚针,针上有一锦绣,绣字为:“荒草无情怨春风。”来的正是怪杰苏六邪。
苏六邪缓缓走来,张夫人却轻声道:“咦?这人怎么看上去这么熟悉?”
奚金看了看张夫人,又看了看苏六邪,疑惑中苏六邪已走到近处。
苏六邪走到近处,亦是一脸迷茫,轻声问道:“香盈妹妹,是你吗?”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香盈?难道你是……是苏哥哥吗?”
苏六邪眼中已有泪光闪动,激动道:“对,对,我是苏哥哥!”
张夫人道:“那我可要听你说说,我姓什么?”
六邪急忙道:“你当然姓梅啊,你的名字叫梅香盈!”
“啊!苏哥哥,真的是你!”
“没错,是我啊,香盈妹妹!”
两人凑上前去,皆是一脸欣喜的打量着对方。
奚金见此情景,不禁问道:“你们两个认识?”
“嗯,没错!”两个人一齐答道,就像是两个可爱的孩子。
“哦,是这样。”
六邪看着张夫人,眼中含情脉脉,却又有意躲闪。道:“江湖上传闻你丈夫最近被董彦杀了,你最近过的可好?”
张夫人面色迷蒙,含笑道:“我丈夫没死,只是到地下去陪那可怜的鸟儿去了。”
六邪双眼含情脉脉,道:“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温柔,可爱……”
张夫人道:“哎,可是你多年奔波,脸上都蒙风霜了。”
六邪道:“没事的,今日见到你,什么风霜都没有了。”
张夫人的目光渐渐移到那副绣字上,她伸出玉手,一边抚着绣字一边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把它带在身上。你看,这锦绣都暗淡失色了。”
六邪道:“这幅字是你亲手所绣,我只要把它带在身上,无论是凉秋还是寒冬,心里总能暖暖的。”
张夫人道:“真,真的吗?哼!又用这些甜言蜜语来哄我。你若是真有那般感受,我的大喜之日你怎么没来喝喜酒?我还想让你陪我一起闹洞房呢!”
奚金在旁,张夫人此刻口出此言,六邪的脸已羞得发红,可张夫人却没有半点害羞。
六邪勉强一笑,道:“那些都是往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张夫人目中又露出忧郁之色,喃喃道:“往事如烟,绵绵绕绕。笑着哭着,迷迷痴痴。去也去也,梦来恨消。有趣无趣,有趣……”
“香盈,你又难过了?”
张夫人道:“不过是青春梦一场,难过什么呢?我只是又想起了宋哥哥,对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宋哥哥便是宋千里,六邪听她提起宋千里,脸色突地变得难看,冷声道:“不知道,我没有他的消息!”
“怎么了?你又不高兴了?”
六邪勉强笑着,道:“没,没有。只不过我也有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所以没法子告诉你。不过听江湖人说,他隐居在华山上,好像很久没有下来过了。”
“哦,是这样子,难怪我找不到他,原来他跑到华山去了。”
六邪听她说找宋千里,顿时脸色一变,急道:“你一个人到处漂泊,就是为了找他?”
“我当然也在找你啊!”
“哦,是这样!”
他转过身子,似乎才发现原来这里还有别人,他看着奚金,问道:“这位小兄弟是谁?”
“在下奚金。”
“奚氏双剑中的奚金?”
“正是!”
六邪看着他脸上的血渍问道:“奚金兄弟,你脸上怎么有血?”
奚金道:“刚刚被鬼刀撞的。”
“是河北鬼刀?”
“嗯!”
六邪急道:“他到哪去了?”
“好像是向山上跑了?”
张夫人道:“你找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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