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我看小兄弟和我当年年轻时候特别的像!”任长枫好像陷入了过往的回忆当中,脸上不断地变化着表情!
“那大哥,我们什么地方像啊?”汪健有点好奇,便发扬不懂就要问的优良品德,硬是把任长枫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哈哈,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再慢慢地聊聊,以后你要是有空,过来坐坐,我还给你准备了另一份礼物!”任长枫笑着说汪健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有礼物就一起给吧,今天给一件,明天给一件的,搞什么神秘啊?
嘴上却说:“那就先谢谢大哥了!”便伸手拿钱要意思意思,却被任长枫给退了回来!
两人又坐着聊了一会,汪健知道了这个男人姓任,汪健觉得这个人还真不赖,便改口叫任叔,任长枫也笑眯眯地应着!
汪健也许还不知道,他现在认识的这个人在以后自己势力发展中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告别了任长枫,汪健慢慢通通地返回学校!
回到寝室,汪健迫不及待的掏出了仿真枪,还有那把古怪的刀。在宿舍里找出个饮料瓶摆在地上,拿起手枪填满钢珠,拉枪上膛,瞄准,扣动扳机,“碰”瓶子应声翻了几个滚,汪健走上去捡起瓶子,发现钢珠已经从瓶身穿了过去,只留下两个小孔。
“嘿嘿,貌似还不错!”汪健自言自语道,接着放下枪,拿起桌上的刀“嘿嘿,试试你啦!”话毕,用力向地上的瓶子砍去,“刺啦!”一声,瓶子变成两半,向两旁飞去。汪健松了松被刀剁在地面上而产生反冲力震麻的双手,心里暗暗地想:乖乖,这刀如果砍在人上,那可真是血溅五步了,看来以后还是少用的好!
试玩了武器,汪健突然觉得五脏六腑开始不安分了在,在那咕咕的乱叫,窗外的阳光已经高高悬挂在上空,入迷的汪健这才意识到该去解决温饱问题了!
但,问题有时候真的好多,学校食堂已经关门,自己又不想出去吃,只好委屈一下了,拉开抽屉翻腾出两根火腿,外加一包泡面,呵呵,还算运气好啊,宿舍还可以烧水,汪健不顾肚子的抗议,硬是来了一碗红烧牛肉面!
温饱已解决,汪健觉得有点倦意了,定了闹铃就和衣爬上了床与周公去聊天了!
汪健是安稳的睡了,可是陈枫、胡子等人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胡子,有健哥的消息不?”陈枫拨通了胡子的电话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没有啊,我这正准备打电话问你呢?”胡子语气中满是急切“哦,那就这样吧!如果,健哥有消息了,我再通知你们几个!”
“恩,好吧,那你先忙!”
此时,魏京心里也在犹豫不定,如果汪健这次叫自己去,自己要不要去?
一切都很平静,一切都随着时间流逝着!
梦中的汪健变成了古时的皇帝,锦衣华服在身,身边美女如云,游山玩水,无不自在乐乎!
寝室里一片寂静,王健有点待不下去了!在房间里转悠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出去走走!整理了下发型,王健迈出宿舍!
校园里空荡荡的,五一假期因为离家远王健就被遗忘在这个角落里!出了校门,街上的行人依旧匆匆,车流仍旧滚滚!那种莫名的苍凉再次涌上王健的心头!
王健,终于放弃了到马路对面的念头,选择了向离这不远的东街走去。
东街相对比较冷清,沿街的小贩们照顾着冷落的生意!
“老板,这个怎么卖?"王健在一个小地摊旁边停住了脚步,拿起一把黑色仿真枪向中年汉子问道“啊?这个,六百!”那中年汉子从瞌睡中惊醒,指着仿真枪问道,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王健左右摆弄着仿真枪,随口说道:“这么贵啊?”
“小兄弟,我看你也是个痛快人,你要是真想要,我给你便宜点!”那中年汉子一脸笑意地说“我肯定是想要了,否则也不在这里磨叽了!”王健把枪放回原位,看着中年汉子说,在汉子开口前又开口道:“最低多少钱卖”
“那就三百五吧!“那中年汉子这次没再虚化价钱,给王健说了还算合理的价钱!
“好,就这么说定了!”王健也爽快地应道,伸手去掏钱,心里还在默默地嘀咕道:反正现在哥不缺钱花,爽快一次又何妨!
那中年汉子貌似对王健很信任,王健给他的四张红版,他看都没看就赛进了口袋里,又从前面裤兜里摸出几张钞票,摊出一张五十的递给了王健,随后麻利地给王健把枪包好,随手又包了几袋钢珠进去。
做完这些,汉子把枪递给了王健,并吩咐道:“小兄弟,小心点别闹出大的事情!”
“谢谢,知道了!”王健接过枪向汉子道了谢,正准备离开时,中年汉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兄弟,等一下!”
汪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中年男子说道:“大哥,怎么啦?”
“我给你看阳东西!“那男人低下头从黑色的旅行包里翻腾出一个四指宽长有大概三四十厘米的木质小匣子汪健被中年汉子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那中年汉子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把刀,只见那把刀通体黝黑,刀刃上深深的泛着冰冷的气息,让人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诡异,而让汪健感觉到不解的是,如此刀刃却是用木头做的刀柄!
汪健在心里默默的嘀咕道:“别把我当冤大头,又要给我推销一把破刀”,手却忍不住的接过那把刀,仔细的打量起来!
中年人并不知道此刻汪健心里是怎么想的,但看到汪健如此入神地看着此刀,脸上不觉间流出欣慰之色,缓缓开口道:“小兄弟,这把刀我就送给你啦!”
“啊?送我?”汪健回过神来,先是惊讶,后是疑惑,惊讶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要把这破刀送给自己,疑惑的是他为什么要送给自己呢!
汪健也许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他眼里的这把破刀,曾经是让N市所有黑道势力闻风散胆的利器,而面前这个朴实的中年人也正是二十年前被黑道人士称为黑道鬼手的任长枫!
“是的,小兄弟你和我年轻时特别的像”中年男人好像陷入了以往的回忆,脸上不断变化着表情!
“大哥你怎么啦?我们什么地方像?”汪健发扬了不懂就问的优良品德,硬是把中年男子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哈哈,说来话长了,兄弟别急,等以后有机会我们在慢慢聊,要不这样吧!你以后要是有空过来找我,我再送你一份大礼”那男子定了定神,缓缓开口对汪健说道汪健默默的收起刀匣,从口袋里摸出钞票准备递给那名男子,那男子笑了笑摆摆手示意汪健把钱收起来两人又在一起聊了一会儿,汪健知道了这个中年男人姓任,出于对汉子的好感,汪健改口叫他为任叔,任长枫也笑哈哈的应道!也许汪健现在还不知道,他现在认识的这个任叔,让他在今后的黑道生涯中风起云涌,但这是后话了!
回到寝室汪健把刀从衣服里拿出来,从寝室里找出一个可乐瓶摆在地上,拿起手枪填满钢珠,拉枪上膛,瞄准,扣动扳机“嘣”瓶子应声翻了几个滚。汪健赶上去捡起瓶子,钢珠应经洞穿过去,只在瓶身上留下两个小小的洞。
“嘿嘿还不错”汪健自言自语的说,接着放下枪从桌子上拿起刀,用力向地上瓶子砍了去。“刺啦”瓶子顿时变成两半向两边飞去,汪健松了松被刀反冲力震的发麻的手,心里暗暗的想“这刀如果砍在身上,那不就血溅五步。不死也得痛个几天,以后还是少用的好。”
试完武器,汪健突然觉得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原来一直入迷的汪健竟然没有注意到现在已经快中午一点了,自己又不想下去吃饭。饭馆也许并没有开没《学校放假了》拉开抽屉翻腾出两包方便面跟一根火腿肠,直接用开水泡开了吃!
解决了温饱问题后,汪健定了闹钟躺在床上谁了过去!
汪健是安稳的睡了,可陈枫、胡子等人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胡子,健哥给你打了电话不?”陈风拨通了胡子的电话问。
“没有啊,我这不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哦,那这样吧!健哥给你电话了赶快通知我们。”
“行。你们先去忙吧!到时候我通知你们。”
此刻,魏靖心里也在想,如果这次汪健叫自己去、自己要不要去。
一切都在随时间转动着。
梦中汪健变成了古代皇帝,华服在身。身边美女如云,游山玩水,无不在乐乎!正准备做点什么的汪健,却被闹铃从白日梦中拉了起来,汪健揉揉惺忪的眼睛,外面天已经微微的暗了下来,是时候行动了。
汪健打开灯,从床上摸出手机,拨通胡子的电话,电话里胡子急切的问:“健哥,外面要出手了?”
“通知兄弟们,现在赶到石子河。”
“好的”
“通知魏靖,来不来让他自己掂量”
汪健语气特别坚定的说“好,健哥我知道,这就去安排”胡子这就挂了电话魏靖思前想后地考虑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要汪健开口,这次自己一定去,此时魏靖的手机突然响了,把魏靖惊得一个激灵,但很快就缓过神来。
“喂,胡子,有什么事?”魏靖虽然早就听说汪健接受了金虎的挑战,但还是装着浑然不知的样子!
“嘿嘿!老魏,我想健哥今天和金虎在石子河决斗的消息,你不会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吧?废话也不多说了,健哥说了今晚石子河,去不去让你自己掂量着办”胡子对于老魏假装糊涂心里极度不服,眉头都快揪到一起,但还是忍住窝心把汪健地意思告诉了魏靖。
魏靖听出了胡子语气中的生硬,却也再没有打哈哈:“好!我今晚肯定去,什么时间?现在吗?”
“嗯,现在!”
“好,我准备下”
“嗯,挂了!”胡子掐了电话后开始招呼兄弟们魏靖也没闲着,通过电话集结着人员。
陈枫一伙人早就按耐不住了,在接到汪健的电话后,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并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热闹起来,出租车里地汪健望着窗外或生气拉拉扯扯的情侣,或幸福甜蜜手牵手的小夫妻,心里渐渐浮起那可爱的模样,心里不免暖暖的,脸上露笑容!
汪健摇开车窗,让微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车越往城外走环境越幽静,司机也放小了音响的声音。
汪健透过后视镜,无意间看到离自己不远处也跟着好多辆车,由于天色较暗光线不是太好,分不清里面坐的是些什么人!
车子快要驶近石子河旁,汪健叫司机停了车付了钱,下车后慢慢向石子河走去,原本跟在后面的车队从汪健身旁驶过,最前面的那辆车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车子也随即停下来,汪健右手抚了抚怀里的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径直向汪健跑来,一看那跑的姿势,汪健笑了,那人是雷达!车队上的人都迅速向汪健聚拢而来“健哥,我们人都到起啦,陈枫也压了一批兄弟,随后就到,对了魏靖那小子也在赶来的路上!”雷达抚了抚起伏的胸部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汪健听了雷达的一席话,心里相当满意魏靖此次做出的决定!看着气喘吁吁的雷达,汪健笑眯眯的说道:“我说你个雷胖子,早让你减肥了,看到后果了吧?走几步路都能喘成这样。。。。”说到这里汪健没有再接下去,看到雷胖子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不知如何回敬的样子,已经达到了活跃气氛的目的,上去拍拍雷胖子的肩膀说道:“雷达,刚跟你开玩笑的!”
“胖了,胖了能经得住刀砍,你们能吗?”雷胖子一脸傲慢的表情,又惹得汪健跟众人一阵哄笑。
“健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安排?”胡子笑罢之后,凑到汪健面前问道汪健接过胡子递给自己的烟,点燃深吸一口,吐了条长长的烟线,缓缓开口道:“别急,我们再等等看!”
众人看到汪健如此沉稳,原本紧张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汪健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感受到他们那颗颗青春不拘的心,心里冒出一个句话:年少轻狂不知浪为何起,骚青春不管酒为谁尽!
一根烟还没有燃尽,又一个车队向这边驶来驶来,车子平稳的在汪健一伙人身旁停了下来,陈枫、魏靖一伙人迅速向这边集结过来。
“健哥,我来了”魏靖向汪健打招呼道“能来就好!”
“健哥,以前兄弟我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以后我和兄弟们就跟你啦!”魏靖直视着汪健的眼睛,没有丝毫躲闪,诚恳的说着原来在车上魏靖听到自己的兄弟们在小声议论着汪健,魏靖看到汪健在兄弟们眼中的影响力这样的深刻,觉得投到汪健麾下那是迟早的事,何必非要选择被收拾后的灰头灰脸还不如现在归顺算了!
“呵呵,好兄弟,刚刚不过跟你开了个玩笑,也不要在意”汪健笑呵呵的拍了拍魏靖的肩膀说道。汪健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但魏靖此刻心里没有了别的选择,一心决定了归顺!
汪健一伙人,慢慢腾腾的向石子河走去!
石子河,地处N市郊区,石子河本来就是一条在雨季来临时起排洪泄流的河道,像目前这样少雨的季节,大部分的河床都是干巴巴的石头,只有中间地势较矮的地方,有层深度直到小腿部位地浅水区,两岸全都是些茂密的树丛和野草,这也为在这里武斗的人们提供了一层屏障。
汪健一伙人穿过树丛走下堤坝,在这城市的灯火已经照不到这里,只有那月色皎洁地铺洒在河床上,白天阳光留在石头上的温度还没有来得及散去,汪健见金虎的人还没有来,就找了个视觉角度还算不错的地儿坐了下来,胡子、雷达、陈枫、魏靖等人也围着汪健坐到一起!
空气显得沉闷,二百来号小弟或骂着脏话或用钢管敲击着石头,那些声音紧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大战前紧张的气氛渲染着每一个人。
“兄弟们”汪健怕这样的氛围持续下去会影响到等下决斗时候的士气,便朗声道这一句话,顿时把所有认得目光都吸引过来。
“你们怕吗?”汪健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突然问了一句。
众人一片沉默,但很快传出了”不怕”的声音,但底气明显不足。
汪健并没有怪兄弟们,他们毕竟还是学生,平常无非是小打小闹,像今天这种大冲突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不怕那是假话!
“兄弟们,其实我也很害怕!”汪健此语一出,顿时引得大伙一惊。
汪健没有再理会,直接说了一句让众人眼眶一热的一句话:“我怕今晚我照顾不到我亲爱的兄弟们,让你们受伤害!”
此话一出众人心头顿时一暖,先前的紧张随即消失的无影踪,每个人在心底默默的想,宁死也不要拖汪健的后腿。
汪健见众人的表现,心里取胜的把握又大了许多,于是又开口做最后的动员道:“别抛下自己的兄弟,宁可自己受伤也别看着自己兄弟受伤!因为我们是战天的兄弟!”汪健的声音抨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众人沉默,但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亲切,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过节都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们终于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是战天的一份子,一个以汪健为主心骨的一个整体的一份子。
金虎终于出现了,对方来了百来号人,其中有学生也有社会青年,因为有金虎的撑腰,来人一个个气势汹汹,相对而言汪健一伙人却是低调的很!
“姓汪的你真敢来?不过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胆量,但不代表我会饶恕你!”金虎一伙人站定后,金虎走上前去对汪健说道“出来混的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废话少说动手吧!汪健淡淡地看了一眼金虎,后者明显一愣,继而恢复了平静,金虎后面的小弟们大声嘘道:“别到时候吓得尿裤子!”
这个声音一出立马引起金虎小弟们的一阵哄笑,汪健脸上没有意思波动,这样的举动一时让金虎摸不到汪健的底,而战天的兄弟们早已被金虎小弟们的挑衅激得得一腔怒火,都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钢管、刀具,金虎的小弟们一看这阵势,立刻停住了哄笑,毫不犹豫地亮出了家伙,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西瓜刀,不过质量应该不咋地,都是唬唬人的低等家伙吧,战天的兄弟们在心里如此想到,但真是这样吗?
一触即发的势头因金虎制止了小弟们的哄闹而暂时平静下来,只听金虎金虎对汪健说道:“兄弟,我敬重你的为人,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说来听听!”汪健淡淡的说道,暗地里却蓄足力量准备给金虎狠狠的一击。
“只要你叫我一声金哥,以前的…..”金虎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汪健一脚狠狠踹在了肚子上,剧痛让金虎一下子直不起腰来,汪健刚准备揪住金虎的头发给他面门来一次招呼,一抹光亮带有冰冷的气息向汪健招呼过来,汪健条件般的闪了下头,痛、剧痛,立刻从汪健左肩膀蔓延到全身,鲜血被砍在身上的刀身滴落在地上,金虎身边的那个小弟已经吓傻了,刚看到金虎被打了,身心紧张却又想极力表现自己的他,慌乱中抽刀砍到了汪健的左肩,此刻他看着鲜红的血水,本能的恐惧让他愣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胡子一伙人早已经和金虎的人纠斗在一起,极度混乱的场面,大伙虽然看到了汪健受了伤,却脱不开身去帮忙!
虽然汪健带来的兄弟要比金虎的人多上一半,但经验、家伙上的不足却成了最大的问题,一时之间双方都没有占到上风!
“啊!”说时迟那时快汪健一脚踹开发愣的那个人,由于刀身还深深的在伤口里,惯性的力量又使刀身再次从伤口深入了几许,汪健疼的一个趔趄,汗珠瞬间布满了额头。
战斗的场面越来越惨烈,到处传来闷哼或惨叫,或自己人或对方!
望着摇摇欲坠的汪健,战天的兄弟们已经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和飞舞的片刀,一个劲的向汪健所在位置靠拢过来,十几米的距离,又有好多兄弟倒在地上,每个人眼里都晗满了泪水写满了愤怒,慢慢地趴着挣扎着,恨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到下!金虎的兄弟们看到对方这样举动,一时乱了阵脚。
汪健要紧牙关站正了身体,用左手捂住伤口,一步步地*向金虎,后者一脸惊恐的向后退却着,汪健一脸狞笑,步步紧*,那笑容如修罗如鬼魅的深深的刻在金虎心底,突然金虎被脚下的石头一绊,整个人都倒了下去,汪健已经发红的眼镜使得金虎再也没有勇气站起,之是双手撑在背后双脚使劲的使身体缓缓移动!
汪健一刀砍在金虎的左腿小腿肚的侧面,金虎惨叫一声,身体猛的向前一挺,双手紧紧的捂住伤口!这声惨叫太突兀了,也许因为金虎的叫声大,或许金虎的声音他们的人好熟悉,金虎的人都停下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但红了眼的兄弟怎么能放过这次难得机会,抡起钢管猛砸猛打,顿时金虎带来的人一大半倒地不起了,只剩下不多的几个机灵的还在那里死撑,但是很快被围上来的兄弟们打翻在地,但事情却没有完!汪健又一刀砍在金虎的背上,由于先前的一刀泄了汪健大部分怒火,这一刀下手较轻,不至于金虎落的残废,金虎又忍不住狼嚎一声,是的原本想爬起来死拼的小弟们顿时大小了继续的念头。
看着满脸痛苦之色的金虎,汪健在没下手,而是冲胡子说道“还不给金老大把伤口止血!”
胡子不知道汪健搞什么名堂,愣了下还是拿起地上的弃刀向金虎走去,金虎满脸恐惧,已经发不出完整的语句了:“你……你……想……”
不等金虎说完,胡子就已经走道他面前,脱下已经满是血点的衣服,用刀割了一条袖子下来,微笑的对金虎说:“金哥,我来给你包扎伤口的!”
看着满脸血迹的胡子,他那微笑就显的有些诡异有些恐惧,但金虎选择了不动,因为现在他完全没了反抗的勇气。
胡子什么都没有做,就单纯的给他包扎伤口,也就是简单的捆绑一下,虽然胡子想不到汪健为何这么做,但出于对汪健的绝对信任,胡子还照做了。
双方都跟自己人包扎着伤口,场面终于平静下来。
金虎感激向汪健说:“谢谢健哥……”但又不知道往下说什么,因为汪健正盯着看,看的他心里直发麻。
突然汪健咧嘴笑道:“不用谢!要谢的话就跟我混吧!”汪健也许不知道自以为很潇洒的一笑,在当时众人眼里那简直比哭还难堪,也别怪汪健,一个人受了伤又流了血没有晕倒就不错了,还装笑,不难堪才怪。
“健哥,我想跟你混,但兄弟们的想法我得征求下”这次金虎终于抬头看着汪健的眼镜,没有闪躲,脸上写满坚决之色。
“你去问吧!不管与否,我都不会为难你们”汪健见金虎还有点情义,语气也缓和许多!
汪健说完也不等金虎表态转身向岸堤走去,一句话飘进金虎耳朵“我们在岸堤等你!”当金虎回过神来,汪健一伙人向岸堤走去只留他和一帮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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