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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黄翔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笑嘻嘻地道:“兮然我就知道,你会拒绝我,不过没关系,等我得到你的人,也不怕你不从。”
“你!”宁兮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突然感觉一阵头晕,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的杨夕照,心中恍然大悟,指着黄翔道:“你在酒中下了药?”
黄翔指着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杨夕照,目露不屑地道:“是啊,不过只有你和你的助理酒里有哦,不然你的助理怎么能睡的和猪一样呢?”
宁兮然顿时感到一阵头晕,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了,她用手扶着头,使劲地晃了晃,晕眩感却一阵又一阵地袭向她,让她险些有些站立不住。
她指着黄翔,怒声道:“黄翔,你好卑鄙,你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此时的她眼神迷蒙,由于发怒,脸上红晕更甚,看上去实在楚楚可怜,惹人怜惜,让黄翔看了,不禁色心萌动,向着宁兮然逼近:“兮然,我可是黄家的人,一般的警察敢动我?兮然你就认命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别碰我!”宁兮然向后避退着,用尽全身力气才挥开黄翔伸过来拉她的手,她只感觉体力在迅速流逝,她用尽力气呼喊了一声,可是却只如空谷浅吟,虽不是声若游丝,却只怕不远了。
“兮然别费劲了,这家金庭大酒店刚刚不久前,已经成为黄家的产业了,你怎么闹,也不会来的,更况且你此时已经快要说不话来了吧。”黄翔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看见还坐在酒桌边自斟自饮的庞柳年:“庞经理,你还在一边看着?”
宁兮然心中又惊又怒,尽管早已知道黄翔对她已有不轨之心,但实在没想到黄翔竟然大胆若此,此时见庞柳年在旁,赶紧呼救。
庞柳年却动也没动,静静地坐在那儿,喝着杯中的酒,听到宁兮然呼喊,才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道:“宁经理,我看黄少对你一片痴心,要不你就从了他吧。”
“什么!?”宁兮然不可置信地看着庞柳年,这个往日的同事竟然在此时对她见死不救!
看着宁兮然目瞪口呆的样子,黄翔不禁得意洋洋地道:“兮然,你还不知道吧,我和庞经理私下里进行过很多次合作,而这些合作都是你和你们公司所不知道的,要说实在的,他可以说算是我的人了。”
“黄少!”听黄翔把他们之间的事情抖落出来,庞柳年不由变了脸色。
“你怕什么?兮然马上就会是我的人了,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即便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黄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宁兮然毕竟是商场上屡战屡胜的强者,即便在这个时候,也不乏迅捷思考的能力,她睁大了眼睛:“你们原来早就勾结在一起了,庞柳年,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庞柳年还没说话,黄翔便已经笑着道:“当然是他无法拒绝的好处了,对吧?”说着,含笑向庞柳年看了一眼。
庞柳年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宁兮然道:“黄家确实势力庞大,比起洛家,我选择了黄家,我想黄家会更适合我。”
“卑鄙!”宁兮然一声娇喝,看着面前两人胜券在握的得意样子,怒容显现的同时,还夹杂着一眼的绝望,即便能力如何出众,性格如何凌厉,令人不可仰视,但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在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绝境中,又如何是面前两人的对手?她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玻璃酒杯,眼中闪过一抹决然!
“黄少,宁兮然虽然只是一介女子,但也绝不会屈服。”她忽的举起酒杯,用尽力气砸向桌沿,“哗啦”一声,玻璃碎渣四溅,宁兮然握在手中的玻璃杯露出尖锐的豁口,她提着酒杯,尖锐的豁口抵着她比最上好的绸缎还要滑嫩,比最好的白玉还要晶莹的粉脖,粉嫩的皮肤上,一道细小而鲜红的血液自颈项流下,她那清澈见底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可置疑的决绝,此情此景,令得黄翔和庞柳年都不禁惊讶得呆愣在当场。
而就在此刻,一道带着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宁兮然的身子一颤:“呀,这一觉睡得真是……太难受了。”
杨夕照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捶了捶自己有些酸涩的肩膀,伸伸胳膊,舒展了一下,而宁兮然一愣之下,在回过神来的时候,竟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手中的酒杯已经被杨夕照拿了过去。
就着这个已经破损了的酒杯,又倒了杯酒,宁兮然一惊,刚想阻拦,可杨夕照却已经一饮而尽,品尝似的砸了砸嘴。
黄翔冷笑着:“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还敢喝,他还不知这迷酒的厉害呢。”庞柳年也笑了笑,只是他那肥胖的脸上却闪过一抹疑惑之色:他下的药他自己知道,杨夕照喝了那么多杯,怎么能这么快就醒来?
“你快别喝了,这酒里被下了药。”宁兮然神色急切地拉住杨夕照道。
“下了药?怎么可能?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杨夕照笑着说道,还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看着杨夕照一杯又一杯地喝下肚,可却始终神志清醒,黄翔和庞柳年脸上都露出惊异神色,看着杨夕照谈笑自若的样子,脸上都不禁布满了疑云,黄翔疑惑地瞪了庞柳年一眼。
“怎么可能?”庞柳年拿过杨夕照身边的那瓶茅台,对着口中便倒下去,酒液的水柱向着庞柳年的口中倾泻,饮毕,庞柳年一手提着酒瓶,眼中已经变得迷蒙,陀螺般的身躯左晃右晃,口中喃喃道:“明明很晕嘛。”然后就一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杨夕照看着庞柳年的样子,不自觉地笑了一声,而黄翔和宁兮然都愣住了,显然都在疑惑,为什么杨夕照喝了酒没有事,而庞柳年一喝就倒。
“你怎么会没有事?”黄翔目瞪口呆地指着杨夕照,惊讶地道。
“这药下的不够分量啊,很久以前我因为喝酒误了事,从那以后,我为了不让自己时刻保持清醒,做了很多磨练,现在寻常的药物都别想把我迷晕了。”杨夕照看着黄翔笑眯眯地道。
黄翔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你没事!”宁兮然惊喜地张大眼睛,看着杨夕照,晶莹的光芒在其中打转,她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身子就要软倒,杨夕照赶紧扶住了她,看着她脖子上的伤口,眉头微微一皱,所幸伤口不深,血已经凝住,让他微微松了口气。
之前其实他也只是假装晕倒,他自恃自己的特殊体制,为的也只是看看黄翔有什么目的,却见到宁兮然以死相挟,便赶紧出手,幸好没有出事。
宁兮然只觉全身没有力气,便只得任杨夕照抱在怀中,只有眼睛睁着,其中蕴育着一种安宁的意味。
“想不到我倒是小瞧了你,不过你要是这样就松了口气,可就太天真了。”黄翔直到这时仍是没有正视杨夕照,斜着眼不屑地看着他。
“哦?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杨夕照毫不在意地道。
“那就是……”黄翔一把抓起桌上的另一瓶酒,猛地向着杨夕照的脑袋袭去,杨夕照双手抱着宁兮然,又坐在椅子上,怎么看也不可能避开了,黄翔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只要把你打倒了,结果便是一样了。”
可凡事往往不随人意,只见杨夕照脚在地上一点,身子便带着椅子向后平移而去,躲过了这来势汹汹的酒瓶,不仅如此,向后退的同时,杨夕照的腿向上舞起,正好踢中黄翔的手腕,酒瓶在空中旋转着,又掉了下来,碎了一地。
“哐当!”一声,酒瓶碎裂,玻璃渣四溅,酒水洒得一地,黄翔握着手腕,退了一步,惊恐道:“你怎么可能?”
“怎么样?你没伤着吧?”杨夕照看也没看黄翔,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宁兮然,关心地问了一句。
宁兮然眼中也闪过一抹惊异,但马上就被笑意填满了,这是一种发自内心,放心了的笑容。
“可恶。”黄翔跑到门外,大喊一声:“都给我进来。”
哗啦啦涌进一大帮身穿黑衣的壮年男子,手中拿着棒子,面目狰狞,将包厢的门口堵得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黄翔看着身前的一大帮打手,也不顾手腕的疼痛,脸上又开始得意起来:“你要是现在求饶的话,我兴许还会留你个全尸。”
杨夕照把宁兮然横抱着,站起身来,对着她微笑道:“把眼睛闭起来,不然会头晕的。”
宁兮然面色不解,但还是听从杨夕照的话,闭上了眼睛。
“要走喽。”杨夕照抱着宁兮然,脚下生风,一个起跃间已经跳入人丛,在其间穿插自如,踏着玄妙而不可测的步伐,仿佛一阵风掠过,一众人等只觉自己眼睛花了。
一晃眼间,人便已经站在了黄翔的身后,轻声道:“你看,我不是出来了吗?”
在黄翔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杨夕照抱着宁兮然施施然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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