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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蒂酒吧的老板叫做海蒂,是个英国女人,小的时候,苏白与她有过接触,但是海蒂酒吧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门面,海蒂的华语也说得没有现在这么流利。
苏白不是单单来这里喝酒,而是一个女人约他到了这里见面,那个人就是苗清。
走进包厢,苗清看到苏白旁边的玛勒格碧,微微显得有些意外,因为她是单独约的苏白。
“这位小姐是……”
“玛勒格碧。”
苗清白了苏白一眼:“怎么一见面就骂人呢!”
“不,她的名字就叫玛勒格碧。”
苗清一怔,和玛勒格碧握了下手,请了他们坐下,说道:“苏白,我要结婚了,这是给你的请柬。”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大红金字的结婚请柬递了过去。
苏白一颗心蓦地往下一沉,他知,苗清一直都是喜欢他的。但是她的善良,纯真,都在让他不敢往前再踏一步。或许,他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她的善良,她的纯真。
他失落落地接过请柬,脸上带着生硬的笑,但是打开请柬的那一刹那,他的脸色就变了,看到新郎那一栏,竟然写着:易小凡。
他依然想起,在医院里,易小凡濒临死亡之时说的话,他要向所有女人报复。要在平常,他可以当成只是一句玩笑,但是面对死亡的时刻,谁还会有心情去开玩笑?何况,易小凡就是因为这样一个信念,才硬生生地支撑最后一口气,直到脱离生命危险。
“不可以!”苏白激动地喊了一声。
苗清一怔,凄凉地笑了一笑:“苏白,有些人就像河流,经过了你的生命,你不留住,她会流向另外一个人的生命。”
“你流向谁都可以,唯独易小凡不行。”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喜欢的人是我!”
苗清愣了一秒钟,笑道:“你少无聊了!”
“苗清,你就不再考虑一下吗?”
“我考虑很久了,你需不需要考虑一下?”
“啊?”
苗清轻轻一笑:“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地玩,钱已经帮你们付过了,我先走了。”
苗清拿起帆布包,迅速地离开包厢,苏白失魂落魄,从桌上拿起一瓶威士忌,朝着嘴里灌了一口,望向身边的玛勒格碧:“陪我一起喝吧!”
玛勒格碧夺过他的威士忌,也朝嘴里灌了一口,说道:“是你前女友吗?”
“不是。”
“那你这么伤心?”
“她的未婚夫是我前女友。”
“噢。”
苏白没想到玛勒格碧会表现得这么淡然,老外果然就是老外,思想观念就是开放,说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吧?”
“无所谓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玛勒格碧将酒倒了两个方杯,拿了一杯递给苏白。
“我觉得她一定是有苦衷的。”
“你是说刚才那位小姐,还是她的未婚夫?”
苏白没有言语,平日苗清很少会来酒吧,因为在她看来,这是不良场所。但是她却请他到这里来,她是想告诉他,她和以前不同了。就拿她今天说的话来说,和以前也有很大的不同。
人真的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改变这么大吗?
苏白的酒量出了名的差劲,两杯威士忌下肚,神经就有一些绷不住了,醉眼朦胧地望着旁边的玛勒格碧,笑道:“你有男朋友吗?”
“有,在德国。”
“你爱他吗?”
“我只在床上爱他。”
苏白拇指一跷:“好,够坦白!”
“苏先生,你喝醉了。”
“我知道,但是还醉得不够彻底,来,干杯!”
“别喝了!”玛勒格碧果断地将他手里的方杯夺了下来,她可不希望待会儿背着一个醉鬼回去。
“你们德国女人是不是总是这么专断?”
“你们华国男人是不是总是这么脆弱?”
苏白忽然捧住玛勒格碧的脸,注视着她幽蓝的眼:“我想和你上床。”
“好主意!”
“嘿嘿!”苏白咧嘴一笑,整个头就像蔫了一样,靠在玛勒格碧的胸口。
“Scheisse!”玛勒格碧骂了一句,拍了拍苏白的面颊,“喂,你醒醒!”
苏白没有反应,玛勒格碧只有叫来服务生帮忙,打了一辆出租车,和他一起回到纳兰客栈。
傅宛心一见醉成烂泥的苏白,兴师问罪:“欸,你为什么带他去喝这么醉?”
玛勒格碧有些无奈:“是他带我去喝这么醉,不是我带他喝这么醉,OK?”
“无缘无故,他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他失恋了!”
傅宛心登时没有言语,她素来是知道,苏白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女人。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喝得烂醉如泥,显然,他们之间除了身体之外,还有其他的接触。
傅宛心扶着苏白回到房间,让他躺在床上,自己却已筋疲力尽,只听苏白口中说着:“你不能跟他结婚,你不能……他会害了你的……”
傅宛心拿了毛巾打湿,帮他擦了擦脸,盖起被子,自己躺在他的身边,小声地说:“苏白,假如有一天我跟别的男人结婚,你会不会也喝成这样?”
苏白忽然拉过她的手:“你不许跟别的男人结婚。”
傅宛心回头,看到苏白已经睁开眼睛,他的表情异常认真,于是她就笑着问道:“那你,会娶我吗?”
“真的需要婚姻吗?”
“我知道,我不配拥有。”
“我不知道婚姻的意义在哪里,两个人相爱,就算没有那一张纸,它也是相爱的,两个人不爱,就算有那一张纸,它也是不爱的。”
傅宛心笑了一笑:“人真的会越来越贪心呢!你救了我哥的时候,我只想过要报恩,不求你为我做什么。当我爱上你的时候,我也希望你能爱上我。现在,我竟然奢求能够跟你结婚。你说可不可笑?”
“那我们就结婚吧!”
傅宛心怔了一怔:“你……说真的吗?”
“你想要的,我会尽力给你。”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足以让我铭记一生。”傅宛心清楚地知道,像苏白这样的人,婚姻是困不住他的,他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婚姻的意义对他,形同虚设。
假若一天他也不爱她了,在婚姻里,她也是形同虚设了。
她知道自己很低贱,但也不愿意低贱到拿婚姻去拴住一个男人。
“你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傅宛心爱怜地抚着他的鬓角。
“苗清要结婚了,就是以前神农大院包租婆的女儿。”
“你喜欢她吗?”
“喜欢。”
“为什么不去争取?”
“不敢喜欢。”
傅宛心笑了:“也有你不敢喜欢的姑娘吗?”
“有呀,很多。”
“纳兰小姐算是一个,还有呢?”
“没有了。”
“我记得以前有个小野小姐,怎么都见不到她?”
苏白黯然地闭上眼睛,过了半晌,说道:“她走了。”
傅宛心抱住他的头,听着他小声地抽泣起来,在这一瞬间,她忽然觉得怀里的男人,其实他很脆弱,他多情,却也深情,他不适合做丈夫,却很适合做情人。
“即便所有人都走了,我也不会离开你。”
苏白忽然一个翻身,将傅宛心压在自己身下:“我要你,现在。”
傅宛心双手自然地勾住他的后颈,主动将丹红的嘴唇迎了上去,四瓣嘴唇交缠一起,能够产生的力量,总是让人觉得奇怪。
化学反应!
苏白的手抚过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的肌肤,水蓝色的包臀短裙里面扯下一条白色的小裤,温润的肌肤,就像丝绸一般。傅宛心扭曲着水蛇般的身躯,感受着他指尖的娴熟与温度,喘息就像沙漠的热浪一般激烈,充满原始的欲望。
呕——
苏白忽然大嘴一张,吐了傅宛心满身的秽物。
傅宛心目瞪口呆:“你故意的吗?”
“对不起,我忘记酒后不能做剧烈运动,好晕!”
“欸,是你要做的耶,你把我的兴致都勾起来,现在又说不做,你有没有节操啊!”
苏白指了指她身上的秽物:“你先去洗个澡吧!”
傅宛心没有办法,只有下床,脱了衣裳走进浴室,蓬头开得最大,水流哗哗地淋了下来。
此刻,听到一阵敲门,苏白开门,见是妙僧,不禁诧异:“师祖,怎么会是你?”
“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噢,我是跟河少和纳兰小姐一起回国的,他们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知道你住在这里,所以叫我可以先过来找你。”
“噢,若冰回国了吗?”
“是呀,今天刚下的飞机,不过她和河少去见家人了,看来又是一段春风荡漾的姻缘哪!”
苏白心里就更加不好过了,苗清要结婚了,纳兰若冰也是好事将近,她们都是商量好的吗?
“欸,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苏白失魂落魄,机械地请着妙僧进去,坐到沙发,给他倒了杯水。却见傅宛心忽然从浴室走了出来,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零露攘攘,十分诱人。
“亲亲,咱们再接再厉……啊!啊!!啊!!!”傅宛心陡然看到苏白对面坐着一个和尚,而且还是一个白须飘飘的老和尚,吓得惊慌失措,花容失色,捂住胸口,奔入浴室,差点没有摔倒。
妙僧惆怅地望了苏白一眼,双手合什:“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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