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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包租婆的热情,苏白不醉是不能罢休的,苗清看着苏白的脸红成关公,心想,要是再喝下去,他只怕会变成包公。
“妈,你别让苏先生再喝酒了,他快不行了。”苗清幽怨地投了母亲一记白眼。
周先生笑道:“看看,苗清心疼了!”
包租婆跟着一笑:“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要是喝坏了女婿,女儿会找我拼命。”
苗清娇嗔:“妈,你胡说什么呢,苏先生在呢,多难为情呀!”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难为情的?”
“妈,我不跟你说了,越说越离谱!”
苗清生怕母亲再说下去,惹得自己更加难堪,扶起醉眼朦胧的苏白:“苏先生,我送你回酒店吧!”
包租婆叫道:“都醉成这样了,回什么酒店,就住在家里。”
苏白虽然醉得七荤八素,但是酒醉三分醒,他还有一丝意识,当即想到,若是晚上留在苗清家里,就可以趁夜调查《青囊书》的线索。
于是,苏白“嗷”的一声,伏在桌脚狂吐起来。
包租婆叫道:“快,快扶苏先生到客房休息。”
周先生和苗清合力,将苏白扶进客房,苗清的家总共三层,客房是在最底一层。二层是包租婆和苗清在住,三层被周先生租去。
苏白躺在床上,不久苗清端了一碗姜汤过来,苏白坐了起来,想要接过汤碗,苗清忙道:“你靠在床上,我来喂你。”
苗清搬了一只竹交椅坐在床边,汤匙舀了姜汤,轻轻吹了几下,又在自己唇边试了一下温度,这才送到苏白嘴里。
“苏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会喝酒。”
苏白笑了一笑:“没有关系,就是阿姨太热情了。”
“我妈胡乱说话,有些话你不要太介意。”说着,偷眼去看苏白的反应。
但是苏白的反应只是微微一笑,她以为这个时候他是应该说点什么的,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苗清莫名感到一阵失落,叫他不要太介意,他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仿佛,包租婆说的那些话只是自由落体的空气阻力,可以忽略不计。
苏白姜汤,苗清说道:“苏先生,早点休息,晚安!”然后带门出去。
即便喝了姜汤,苏白的头痛还是一阵一阵袭来,他以镜门的特殊手法迅速挤压自己头部的百会穴和天柱穴,情况微微好转。
等到苗清等人回到自己房间,苏白翻身下床,迅速观察房间的场景,古典的建筑风格保存完整,家具的布置也偏传统。苏白的目光被一只红木书橱吸引过去,在很多的影视剧和小说里,书橱都是暗藏机关的所在。比如书橱推开,发现书橱之后别有洞天,又比如书橱之中有一本书是抽不出来的,她就是开启机关的枢纽。
苏白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书橱,发现书橱之后,只有一堵墙壁。苏白并不死心,又将墙壁的每一寸地方敲遍,聆听回声。若是墙壁藏有暗格,回声应该变得空泛。但是可惜,他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苏白只得先将书橱推回原处,将里面的书籍一一抽拉一番,又失望地发现,每一本书都能抽得出来。
但苏白却发现一本线装的古籍,书橱的其他书籍都是现代包装,唯独这一本显得古色古香,边角平整,没有磨损。苏白抽出一看,羊皮封面,上面像是被火烙过似的留下一串漆黑的古怪文字。打开书籍,里面也是一样的文字,苏白一个也看不懂。但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本书籍极不寻常。
苏白先将书籍放回原处,熄灯,摸出房间,想到别处再去探寻一番。他的房间是在底层,所以一出房间,就是苗清家的后院。他一抬头,看到二楼、三楼的房间没有光亮透出,料想苗清等人已经睡下。
苏白打开后院的篱笆门,正在踟蹰要从哪个地方着手调查,却见原处一道黑影掠了过去。苏白吃了一惊,正处敏感时期,他的第一直觉就是,此人是镜门北宗的人,来到神农大院,自然是与《青囊书》有关。但是冷静下来,又想自己未免太过风声鹤唳,镜门北宗的人也未必知道《青囊书》就藏在神农大院,这可是镜门南宗世代保守的秘密。
苏白悄悄尾随过去,看到那道黑影蹿上一颗高大的梧桐,然后从树上攀到旁边一个窗台,显得轻车熟路。苏白记得,那是王爱萍的家,而那个窗台就在二楼,正是王爱萍房间的侧窗,正对另一户姓高人家的披屋。苏白本来没有发觉那道黑影的身份,但是既然涉及王爱萍,而且那道黑影还是爬窗,苏白很容易就想到纳兰虹。他又走进一些,借着月光,那道黑影越看越像纳兰虹。
纳兰虹猫在窗台,敲了敲窗,王爱萍显然是在等他,迫不及待地推开窗户。砰的一响,纳兰虹就被窗户撞下窗台,幸亏纳兰虹身手敏捷,一把抓住梧桐的枝干,身体挂在半空,并未摔到地面。
王爱萍吃了一惊,小声问道:“亲亲,你怎么样?”
纳兰虹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窗户撞歪的鼻头:“没事,没事!”重新伸手搭向窗台,在王爱萍的拉扯之下,顺利进入房间。
“不是说了晚上会来找你吗?怎么不给我留个窗户?”纳兰虹有些抱怨地说。
王爱萍一边关窗,一边说道:“蚊虫太多,等你半天不来,就把窗户关了。”
“宝芝刚刚出院,我不是得陪在她的身边吗?我好不容易等她睡下,这才偷偷跑了出来。”
“哼,那个母老虎怎么还不死?”
纳兰虹笑了一笑:“你说她母老虎,你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只母老虎?”
“你现在嫌弃我不够温柔了,是吗?”
“没有的事,你虽然对别人凶,但对我是顶温柔的,我心里清楚。”
“你清楚就好。”
纳兰虹扒掉自己上身的黑色T恤,搂住王爱萍亲了一口,伸手就往她的睡衣里钻。
王爱萍微微一挣:“夜还长着呢,你猴急什么?”
“夏天的天很快就亮了,咱们抓紧时间。”
“立秋都过了,还夏天呢!”
“就算立秋,夜也是短的。”
“哼,说白了,你还是打算今晚回去陪那个贱人,是吗?”
纳兰虹叹了口气:“她要是明天早上醒来发现我不在,还不得掀翻了天?唉,幸亏现在和她分房睡,要是躺在一张床上,我哪有机会脱身?”
“你就那么怕她?”
“我和她毕竟有着一纸婚书,我不想毁了这个家。”
“人活着真是可悲,一个家竟然要靠一张纸来维系,撕了这张纸,就等于毁了这个家。你说,可不可笑?”王爱萍揿亮床头柜的台灯,从抽屉拿出一盒香烟,丢给纳兰虹一根,自己点燃一根。
“别亮着灯吧,让人发现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下次还是去酒店吧。”
“酒店更不安全,古城区这才多大,谁不认识谁,只怕外面早有风声了。”王爱萍坐在床沿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
“以后咱们去新城区。”
“现在那个贱人出院了,你走得开吗?”
纳兰虹重重吸了口烟,闷声不语,接着烟雾从他鼻孔窜了出来。
“咱们的关系已经被人发现了。”
“谁?!”纳兰虹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就是入住你们酒店的苏白,说是岛国来的,最近老往这边跑,估计是看上包租婆的女儿了。”
“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他有一个一同从岛国来的女朋友,听说最近受伤住院,现在又跟别的女人搞上。”
“你们男人就是这副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纳兰虹取笑:“你们女人不也一样,当初跟我好的时候,你不也是有夫之妇?”
“还不是你撩拨的?”
“要是你心中没有欲望,我再怎么撩拨也无济于事。”
王爱萍懊恼地叹了口气:“我真是讨厌我的身体,总是不能满足。”
“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旦体验了性的快乐,就会沉迷其中,就像吸食鸦片一样。当然,这世上很多女人是体验不到性的快乐,或者说,体验没有那么强烈,所以她们的着迷程度也不会那么深。这都是因为她们没有遇到一个好的男人。”
王爱萍轻轻一笑:“你对女人这么清楚,一定玩过很多女人。”
“不是,我是和河少交谈,听他偶然提起,——就是若冰的男朋友,他研究过性心理学。”
王爱萍将烟蒂丢到地板踩灭,望了纳兰虹一眼:“亲亲,我想你带我走。”
“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这一档事?”
“我最近老是不安,做梦总是梦见那件事被人发现了。”
纳兰虹丢下烟蒂,过去将她搂住,柔声说道:“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亲吻她的嘴唇,顺势将她推倒在床。
王爱萍热烈回应着他,伸手解开他的皮带,以及裤子的纽扣,小声地说:“亲亲,我要你给我,用力地给我。”
这样充满情|欲的话语,似乎很能激起纳兰虹的斗志,但他知道一切不能操之过急,尤其不能操(注:读者自行把握读音)之过急。王爱萍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他已经过了血气方刚的阶段,精力早已不似年轻的时候,不能一味盲干,要将前戏做足。
纳兰虹掀开她的睡衣下摆,隔着白色的薄纱小裤,娴熟地抚摸她的敏感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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