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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
树叶顺着清风在空中旋转,落在南海市妇科医院的街道上。两人相对而立,一男、一女。
说话的女人名叫林薇,是江锡的女朋友,已经同居了三个月。她的手轻轻摸着小腹,冷漠地说道。
江锡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苦涩至极。从快要瘪下的黑色钱包里抽出了三千块钱,交给了林薇:“我们分手吧。”
林薇闻言,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丝毫挽留。冷言冷语道:“没用的男人,才三千块钱,连人流后的保养都不够?”
江锡笑了,看着她那张清秀却又掉钱眼里的嘴脸,说:“你可以不要。”
话刚出口,林薇便将他手中的钱夺了过去:“算我倒霉,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分了也好,省的以后见你就心烦。”说完,她便转身离去。拦了一辆的士,消失在江锡的视线之中。
江锡的拳头一次又一次的握紧,一次又一次的松下。这个贱女人,三天两头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呵、三千块,就当斩断你我所有!
黑色钱包内,还留有一百多块的零钱。循着渐渐西沉的日头,江锡去了离租房最近的火锅店。点上几款辣味,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三个月来,为了林薇这个女人,他处处省吃俭用,为她买衣买包。可这个混蛋女人,却天天在租房内和一个奸夫上演床戏。若不是那天自己生病请假回来,这顶绿帽子只怕得成绿斗笠!
黄昏最后的一抹光芒落下,天空终于布起了繁星。
闷酒易醉,结了账,江锡便摇晃着回到租房。一片九十年代的公寓建筑,在繁荣昌盛的南海市显得格格不入。掏出钥匙,摸索着打开了房门,他便迈着步子走了进去。
砰……
或许是脑袋晕乎,没有注意到客厅有东西,因此脚下一个不稳被绊倒在地。
“草,什么玩意!”江锡重重地捶了一下地板,像是要发泄心里的憋屈。可是,夜色中,没有人会在意他的心情。
无奈地打开灯,昏黄的光芒照亮了房子。地上,似乎有一个女人。
“是你吗?林薇?”江锡眼神飘忽,脑袋昏昏沉沉,只能看出地上是个女人,却不能辨别出她的相貌。不过,自己这租房除了林薇,还有谁会来?
“你怎么不说话?知道错了?”
“给老子带绿帽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错?”
“被人搞怀上了就被甩,知道我的好了?想回头了?”
“老子告诉你,不可能!”
自言自语地咒骂,地上的女人并不曾回应他,傲人的身躯依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死人。
江锡怒了,使出最后的力气将女人拦腰抱起,重重地甩在沙发上,然后便脱掉了沾着酒水的上衣,扑了上去!
“你不是喜欢和人上床吗?老子今天就跟你上个够!”
兹啦……
女人的外衣被撕开,江锡疯狂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一对傲人的酥胸顶着胸罩显露出来。他再度用力褪下女子的皮裤,露出圆润嫩滑的两条大腿,在昏黄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江锡真的醉了,留有胡子的嘴唇亲吻了上去。女人真香,但是体温真冷。迷乱中的他并未注意到这一情况,只是在大手摸上女人双峰时,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鲜血瞬间溢了出来。疼痛让他清醒,狠狠地摇晃着昏沉的脑袋,再度定睛看去,这才发现女人哪里是林薇,分明是个陌生人。江锡一个哆嗦,连忙站起身退后了好几步。
女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有意识,但似乎没有了行动力。她很美,樱唇闭合,薄而性感。琼鼻挺直,宛如刀锋。两缕青丝顺着小巧玲珑的耳朵垂下,搭在了胸前,白皙,嫩滑。
因为江锡脱落她衬衫的缘故,罩杯已经遮掩不住饱满的酥胸,露出了一大抹雪白。可是雪白之下,却是樱红的鲜血……
她的左胸有一张扑克,深深地插在那里。扑克上是一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小丑。恍惚间,那小丑嘴巴好像动了一下。
“我的手,是被这张扑克牌割的?”江锡愣愣地看着出血的右手,有些疼,但庆幸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
可女人明显受了重伤,探查了一下鼻息和脉搏,江锡心里悬挂的大石算是落了下来。这扑克牌并没有对女人造成致命伤害,只是因为女人流血过多,休克了过去而已。不过,眼下必须得马上给她包扎伤口,以免感染致使恶化。毕竟这女人要是在自己家出了事,那自己铁定脱不了干系。
还好学过一些简单的止血包扎,家里也有急用的医药箱。江锡上卫生间冲了冲脖颈,让自己清醒后,便开始给女人做伤口处理。
不得不说,这张扑克牌着实锋利如刀,竟然能刺入女人胸口足足两公分,真不知这是什么牌子的。时间渐渐流逝,半个时辰后,伤口已经被处理。而那女人则被抱进了卧室,沉睡了过去。
江锡坐在沙发上,点上了一根烟。窗外飘来一阵风,吹得烟雾摇摇晃晃。
“窗子没关?”江锡皱眉,几步来到阳台,可这时候却发现窗子玻璃已经破碎,洒落了一地。
“对了,那女人不会是破窗而入的吧?”他脑海冒出了这个想法。暗骂一声倒霉,只好收拾起地上的残渣。
女人明天应该能醒过来了,到时候问清她家地址,再把她送走吧。念叨了一句,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醉意也再度袭来。江锡仰头一倒,直接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
黎明,天际浮现出一抹鱼肚白,由远而近,新的一天被拉开了序幕。
玫瑰醒了过来,看着包扎得好好的伤口,再看着这个躺在沙发上沉睡的男人。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昨夜之事一一想起,她的指甲近乎镶嵌进肉里,冷漠地看着这个男人,作掌成刀。
可就在这时,她看见这男人的眼角湿润了起来,口中不断呢喃着贱人的字眼。
“昨夜醉酒轻薄于我,却又救我,我该怎么办?”玫瑰犹豫了,掌刀停在半空中,绝美的脸上浮现出纠结之色。如若这男人是好色之徒,那自己昨晚根本无反抗之力。可是,他却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反而为自己悉心包扎照顾,若是杀了他,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
“可是,他昨夜却摸了我的身体……”玫瑰脸色微微泛红,闻着男人身上的酒气,只得一叹:“罢了,看你也不是什么无赖之徒。”
杀他的念头作罢,玫瑰再度回到房间。她此刻只是清醒过来,身上的伤痊愈不足两分,还需好好休息。
……
天色越发明亮,约莫早上八点,咔得一声,房门被打了开来。
“谁?”江锡听着渐渐走来的声音,冷不丁爬起身,看向来人。
“你来做什么?”
来的是林薇,浓妆艳抹,一脸不屑。她看了看沙发上的江锡,讽刺道:“真是有钱人啊,班都不去上了?”
江锡闻言,脑袋一轰,该死,睡过头了!罢了,反正已经迟到,今天便不去了!
“闯入我的家,不该给个说法吗?”关系在昨日已经结束,林薇擅自进来,江锡自然很不高兴。
“放心吧,我只是来收拾我的东西,你这破房子我可没兴趣,再说了,一个租的地方也好意思叫家,呵呵……”林薇说话一如从前,字字如针,专往人痛处说,端的是泼妇必学本领。
江锡也懒得和她计较,只是淡淡地应了句:“收拾完东西,钥匙给我。”
林薇嗤笑一声,径直走向卧室。可这一进来便发现一个美如天仙的女子躺在床上,冷漠地盯着闯进来的自己。
“你是谁?”林薇心头疑惑,这江锡什么时候认识这种大美人了?
玫瑰蹙眉,冷漠道:“关你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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