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邦依然自我,没有去毛遂自荐,而是稳坐钓鱼台。医不求病,这是惯例,不然人家可能会怀疑你居心叵测。你主动去,那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失了主动。再说了,他本来就是个钓鱼的心思,又岂肯自个去凑上去呢?反正本身已经是忙的不可开交了,每天工作要做,晚上还要病人不断来治病。当然他也没有啥坏心思,只是想要个展示自己的机会而已。
不过他现在也算是在厂里周边小有名气了。在中午去食堂打饭的时候,或者平时走在路上,不时有认识不认识的人跟他打招呼,眼里或者语气里充满了尊敬,热切,亦或讨好,萧安邦也总微笑点头以对。除非一些极特殊的情况,他都不愿意去亲手打破自己订立的规矩。挣钱只是手段,目的是为了进一步能心无旁骛的修炼创造条件,并没看得多重。而且在这过程中,体悟人生,进行红尘炼心也是他的一个目的。有点就像他练功时总是用一副旁观者角度看待一样,悠远冷静。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终于,有一天,有人来请他上门医治。来人是厂办金主任,在上班时间来到电气车间,找到萧安邦,跟他预约到王总家去帮他治病。由于本周的治疗机会已经用完,让他参与下周的竞价也明显不合适,萧安邦想了想,决定利用周末时间去王总家治疗。那会还没实行双休,但是由于要回马苏家,周六下班就走了,晚上自然就没办法治了,所以,他之前是一周治五天。周六下班先去王总家,治疗一次,然后再回那边家,第二天下午再来治一次,由于这天专门治疗一个人,可以加大功力,效果肯定会好得多,下周末再同样来治两次就可以痊愈了。金主任可能是事先得到了授意,拍板说,这个周末治好后派车送他回去,周日再来接送,下周末也同样如此。萧安邦同意了,两人再约好具体接送的时间就完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谈价钱的问题,只要能治好老总的病,钱根本不是问题。看着金主任渐渐走远的身影,萧安邦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鱼儿上钩了。
转眼就到了周六下午。下班了,萧安邦把单车推到自己新租的房子里去。然后步行去王总家,他家的别墅就建在厂区边上,走过去很近。到了王总家门口,早有人在等着了。王主任先前等在外边远远看见了萧安邦,跟里面说了一声什么话,然后王总和他老婆就亲自迎了出来。王总有些时间没在厂里见到了。本是中年有点发福的中等身材,脸型显得厚道,是有福之人的外相,这会气色明显有点不好,显得有点蜡黄,气息有些萎顿,精神欠佳,他勉强端起笑容对萧安邦说道:“小萧,辛苦你了。”王总老婆也是比较温厚的长相,显得比较慈祥,也在一旁陪笑着说道:“是啊,要麻烦小萧你了,先进来吧。”一行人就鱼贯而入。王总家开着空调,煞是凉快,装修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额,记忆中倒是听说,他的继任者,妻弟陈总家的别墅是修的金碧辉煌,听去过的人说,是超五星级的装修。但也不寒酸,有种低调中的奢华。客厅里摆着围成半圆的真皮沙发,灯光已经亮起,显得明亮高远,墙上贴着字画,类似鹏程万里的那种,显得气势非凡。
一行人分别坐定在沙发上,王总老婆给倒了一杯水,朝萧安邦递过去。萧安邦忙点头谢过接了过来。金主任代王总问道,是否先吃饭,吃完饭再治疗。萧安邦摆摆手道:“没事,先治疗吧,不用多久时间,保证耽误不了吃饭。”他坐到靠近王总的沙发边角,示意王总伸出左手来把脉。稍后又换了右手把脉,在把脉过程中早就动用了识神,分出了一丝真元,逆化成气源源不断往王总体内探查而去,稍候就了然于胸了。沉吟了一下,说道:“王总肝气郁结,心理压力有点重啊,这病得放宽心思好得才快,另外这几天还有点咳嗽,睡眠不好吧,不过也没事,等我一会,很快就能好。”他要了一盆清水放在沙发前茶几一角,示意王总先脱掉外套,一会有想吐的时候往那盆子里面吐出来。说完,他脸上收起笑容,正襟危坐,示意自己开始了,治疗过程中别说话来打搅他。其余人点点头,大气都不敢出。萧安邦双目微微下垂,半闭,凝神静气,这一刻他调动了眉心识神,目无表情,宝相庄严,由识神亲自指挥自己肉身进行最到位的治疗,这是一次不容有失的机会,萧安邦就算是杀鸡用牛刀也顾不得了,反正不是啥大问题。他左手抓着王总胳膊,真元化气往王总身上源源而去,右手作剑指状,在外虚引,向着识神“看”到的病灶而去。王总感觉身上一股热流汩汩流动,所到之处就像是猪八戒吃了人参果一样爽快无比,不禁微微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写意,眼睛也半眯了起来。忽然,一股病邪被萧安邦的真气驱赶到了喉咙附近,王总一副想要作呕,却又呕不出的样子,说时迟那时快,王总后背受了一击,王总猛然往前一涌,张大嘴巴,一块色泽带点灰黑的浓痰吐了出来,准确的吐在了那盆水里。王总喘了口气,感觉一阵轻松,心想,这小萧还真是很厉害啊,看来这病有希望了。萧安邦马不停蹄地的一边驱使着真气沿着王总的肝经逐条行走,另一边分心两用一手虚虚罩着王总肝部进行温养祛除病邪,王总像是浑身泡在了温度适宜的温泉里,爽快不已,眼睛都快要眯缝起来,竟是想要睡觉了。恍惚间,一双手扶着王总靠在了沙发背上,王总都没想动弹一下,就这么沉沉睡去。萧安邦已经把大半功力收了回来,只余一只手继续罩住在其肝部发功温养着,未几才缓缓收功。
萧安邦收功完毕,缓缓吐出一股浊气,睁开眼睛,拿起早有准备的一块干毛巾擦了一下汗,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再放下。看了一下其它人的表情,他轻轻说道:“好了,这次治疗结束了,你们可以去准备上晚餐了,王总3分钟内就能醒来,刚我是有意让他睡一会的,对他只有好处,没事的。”其它人轻手轻脚的赶紧分工做事,清理清水和去吩咐厨房上菜等。未几,王总鼾声停息,睁眼醒了过来,他坐直身体,畅快地笑道:“呵呵呵,很久没有这么好睡了,而且现在身体感觉很棒,感觉就跟没病一样了。”萧安邦苦笑了一下道:“王总你也太心急了,这是我真气在你体内还没完全消散后的效果,病灶是已经大半清除了,但是剩下的没这么容易清除,我预计还真要花3次治疗您才能彻底痊愈。明天一次,下周末再两次就可以了,等治疗完成后,您到时可以去医院做详细检查确定。”王总笑道:“好,谢谢你啊,小萧神医,你是有真功夫的高人啊。拜托你了。”“王总您说哪里的话,说实话,我是真心佩服您为这片土地上的人做了大好事,功德无量啊,我帮你也是有功德的。呵呵。”这话也挠中了王总心中的痒处,王总哈哈大笑。在等待上菜的时间里,王总就陪着萧安邦说话,问问工作上的情况和有什么想法,萧安邦当此之时,没有多说什么,就是简单说了一下工作上的情况,谦虚了几句。开玩笑,才治疗就大放厥词,开出条件来,那给人印象就不好了,有携恩图报的嫌疑。清淡而不失丰盛的晚餐很快吃完,萧安邦没多坐,很快告辞而去,王主任安排了一辆车送萧安邦回去,再次确定第二天的接送时间,吩咐司机按时接送才挥手告别。
因为治疗的事儿,萧安邦又有好几天没有回这边家了,之前早已经打电话说过的。不过马苏知道今晚说好要回的,听到开门声,就快速迎了出来,看到是萧安邦,就跑了过来,乳燕投怀般扑到萧安邦怀里。萧安邦搂着马苏,仔细看了一下,说道:“苏妹,你瘦了,是不是没休息好啊?”索性轻轻抱起马苏往房里走去。马苏撅起嘴巴,幽幽道;“邦哥,都是想你想的。”“额,怨我怨我。看来我今晚要好好给你滋补滋补,嘿嘿。”萧安邦在马苏耳边轻轻调笑道。马苏心里千肯万肯,嘴上却不依的娇嗔萧安邦好坏。萧安邦哈哈大笑。人生要努力奋斗,但也要学会适当的享受生活,才能卸下包袱,轻装上阵,继续勇往直前。
吃完晚饭,陪两老和马苏一起去散步回来后,两人又钻进了书房。可不单是卿卿我我的过二人世界哦。萧安邦跟马苏说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治病所获得的钱数,可以预见后期还会有较多收入进账,然后问马苏,是怎么跟他大哥联系的。马苏不解的看着萧安邦,有什么事儿能跟她大哥搭上联系呢?
萧安邦,轻敲了一下马苏的小脑袋道:“胡思乱想些什么呢?”然后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字斟句酌的说道:“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不是要尽快积攒财吗?我的想法是,找个最有发展潜力的公司,与其共同成长,这样说的可能有些难理解,换句话说吧,我从一些非常可靠的渠道,了解到米国有家软件公司,叫做微软,目前已经在纳斯达克市场上市,非常有发展潜力,我的意思是把我们赚到的钱,尽可能多的投到这家公司去长期持有,要是股份足够多的话,以后光是增值的部分就足够我们使用了。而找你哥的目的就是想请你哥先帮着在米国开个股票账户,我们以后赚到的大笔的钱就打到这个账户,然后去买这家公司的股票,做它的股东。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些,我有绝对的把握,只要你还信我就够了。现在把手续先办到前头,以后直接转钱过去买就快了,这样不会耽误时机。这件事非常非常重要。如果你能说服你哥也能买些这家公司的股票的话,相信以后他也肯定不会后悔的,要是他不信也没关系,我们就投自己赚来的钱也是一样。而且我们是去赚米国人的钱,赚的心安理得,呵呵。”
马苏听了,用力抱了一下萧安邦,低头惩罚式的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抬头眼神幽怨的看着萧安邦,似在怪他对她太没信心。萧安邦被她的眼神打败了,也抱住她用力啄了一口那娇艳的红唇,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没这个意思。马苏才心满意足的笑了,她答应尽快联系上他哥办理这事,这事尽管放心交给她就是了,就是时间上现在不好确定,如果急的话怕是不一定来得及,毕竟现在联系米国的渠道还不是很方便快捷。是的,还有什么能比站在自己情郎身边无条件支持他更有意义的事呢?
事情搞定,萧安邦松了口气,还好是跟自己女人说这种事,不然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对方的问题。苦啊,再世为人了也是那么的不容易。还好,万事开头难,现在越来越好了,有个贤内助的感觉真好。
严肃的事谈完,又到了两人的谈情说爱时间了。萧安邦三言两语又是逗得马苏乐不可支,笑的是娇喘吁吁,肚子笑的发酸。她环抱着萧安邦坚实有力的腰肢,倚在他胸口,听着那强劲的心跳,闻着他那好闻的类似初生婴儿的纯真气息,幸福的感觉包围了全身,因为多日不见情郎而产生的空虚感霎那间被驱散得无影无踪。萧安邦抱起马苏,来到闺房,脚后跟倒踢关上房门,把马苏轻轻放在床上。马苏红润光滑的脸上,星眸微闭,眼波流转,似要滴出水来,娇嫩松软的娇躯瘫软在那,完全不设防,未施唇膏却朱红依旧的双唇缓缓地一张一翕,就像是上了岸的鱼儿求水一般,散发着再明显不过的暗示。萧安邦俯视着床上的娇娃,情火腾的燃烧起来,一柱擎天,下一刻,两人裸裎相见,萧安邦抚上高耸,坚挺刺入蜜壶,在马苏发出的一声像是骄傲的天鹅被射中的叫声中两人抵死缠绵,共赴巫山云雨。在两人共同攀上高峰,飘上云端之际,萧安邦吻住马苏,体内真元随着喷射的精华卷入马苏体内,迅疾沿着马苏的经脉流转,又从唇舌交织处返回了萧安邦体内,一来一去循环往复,两人进入了无上的双修妙境。得到滋润的真元愈加显得圆润如意,精纯无比,念动即行,如臂使指。......云收雨散,马苏手指都懒得动一下,搂着萧安邦不放,两人交颈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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