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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向来对皇后只有夫妻之敬,放开了怀中的贵妃,说道:“刚刚贵妃已经给朕说了大概的情况,只是这宫女们的妒忌,这件事情按照我朝律法处决便是!”
“皇上,倘若这次的事情当真是这般简单的话,那可就好了。这段时间贵妃应该很忙吧!竟有时间前来照顾皇上?”皇后的矛头直直贵妃,没有给纳兰菲丝毫余地。
皇后原本就是谨慎之人,纳兰菲心中一跳,暗道不好,难不成这皇后知道了什么?
在密室之中,蝶儿跪在一旁,身上的伤口流着血,整个人没了力气,喘着粗气。顾婉言睁开双眼,刚好与蝶儿那一双没有灵魂的眼睛对上,让顾婉言吓了一跳。
“你……不是蝶儿么?怎么会在这里!”顾婉言实在没想到蝶儿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想到自己昏倒之前不是在大牢之中么?怎么现在却在这里?这中间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蝶儿冷笑一声,“我只不过是你们之间的一颗棋子罢了,只想能够出宫和家人好好过生活。你们何苦为难这样的一个人?”
顾婉言愣住了,蝶儿所希望的一切何尝不是她所希望的。可是如今不仍旧在这围城之中无法出去?
“蝶儿,倘若你没有欺负我,倘若你没有听信贵妃的谗言,现如今你不仍旧在宫里当值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顾婉言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觉得熟悉。这地方曾经跟着皇后来过一次,是为了审讯宫人才建造的,如今没想到自己却在这里。
蝶儿口吐鲜血,似乎已经命不久矣,刚刚定然是受了大刑。
从外面走来两名宫女将顾婉言带走,顺便也拖上了蝶儿。看这情形,定然是要去什么地方了吧!整件事情皇后娘娘预谋颇深,估计是想了许久了。
来这里的人都会被盖上黑色的布,前来让她们出去的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还有若晴,她们知道顾婉言的身份,所以就省了这道工序,只是蝶儿就必须被盖上黑袋子。眼前的光亮被遮住,实在不舒服。
“皇上,顾婉言和蝶儿立马带到,所有的事情她们会向你解释清楚。这罪魁祸首究竟是谁?马上见分晓!”皇后的声音在宫外蝶儿就已经听到了,心中冷哼一声,想着定然是出了密室。
顾婉言只觉得外面的眼光有些刺眼,看着那御书房,心中疼痛。还记得就在前阵子,她顾婉言就跪在门前,请求南宫墨的原谅,此刻又成了鱼肉,任人宰割。
噗通一声,顾婉言被扔在了地上,全身无力,已经好几顿都没有吃上饭了。
“是谁做的便就是谁做的,本宫乃是贵妃,位高权重,又何必去争抢什么?”纳兰菲看了顾婉言一眼,皱起了眉头。
这放火的人不是说这顾婉言已经被烧死在大牢里面了么?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里?纳兰菲攥紧了手中的帕子,觉得奇怪,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皇后倒是一点儿都不着急,给若晴一个眼色,让若晴扶着坐在了椅子上。
南宫墨似乎有些生气,看着皇后说道:“一个废妃,如今又有下毒嫌疑,为何让她坐在椅子上?难道皇后要与这罪妃平起平坐?”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皇上的不满,但皇后却丝毫没有放弃自己的决定,而是走到贵妃的面前,说:“贵妃娘娘,你是不是看到这顾婉言觉得奇怪?这大火为何没有将顾婉言烧死?”
纳兰菲压制住全身的颤抖,狠狠地看着皇后,说:“你血口喷人!本宫怎知道这大牢之中起了大火?本宫可是一直都在照顾皇上!”
“哦?真的是这样么?来人!”皇后朝屋外喊了一声,几个下人将一十分落魄的女子带了上来,扔在地上。
南宫墨闭着眼睛,只觉得这后宫之争实在让人心烦,只是听着皇后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你可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皇后问道。
为了能扳倒纳兰菲,她皇后使出了多少的力气才走到今日,这次一定不能失败!皇后给一旁的人施了眼色,那人朝宫女的脸上扇了两个巴掌。
纳兰菲心里早就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她堂堂贵妃怎么能让皇后如此轻易扳倒?这次不过是她大意而已!
“皇后娘娘,你将我的宫女私自抓起来,严刑拷打,屈打成招,这有些不妥吧!”纳兰菲终于有些按捺不住,站了起来与皇后评理。
皇后自然也不甘示弱,她乃堂堂皇后,难道连抓人的这点权利都没有?
“贵妃,你要清楚这后宫究竟是谁在做主!”皇后两人吵了起来。
南宫墨睁开眼,看着在一旁喘着粗气的顾婉言,这个女人难道就没有丝毫想要说的?任凭皇后和贵妃之间相争,将她当做炮灰?
姚长卿看出些端倪,便咳嗽了几声。
听到了姚长卿的暗示,贵妃与皇后都收敛了一些,瞅着这满屋子的伤员,似乎有些不妥。
“朕的身子还未痊愈就听你们在这里争辩,你们究竟有没有将朕放在心上。这满屋子的病气,真是烦人!既然这件事情是皇后彻查的,那就带上相关人等留下,贵妃你就先行离开吧!”南宫墨吩咐道。
其实南宫墨自打刚刚就看出,皇后所说的幕后之人定然是贵妃,而贵妃不承认,两人的势力都不弱,如此一来,这要吵闹到什么时候。
纳兰菲看到皇上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生气地离开,这在场还知道皇后究竟对皇上说了什么,如今被赶了出来,岂不是已经确定了她的罪过?
即便是心中不满,纳兰菲仍旧是走了出去,只是出门前对皇上说:“臣妾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这些事情绝对不会是臣妾做的,还请皇上相信臣妾!”
南宫墨仍旧闭着双眼,没有说话,姚长卿走上前,对纳兰菲说道:“贵妃娘娘,这件事情谁都没说是您做的啊!况且皇上向来都是明察秋毫,绝对不会判断错的,您放心吧!”
纳兰菲怎能放心,这件事请原本就是她做的,如今事情快要败露,自然想着怎么能将事情弥补起来。
顾婉言将全身都窝在椅子里,浑身无力,脸上也是脏兮兮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顾婉言为何去了大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墨如同狮子一般低吼,虽然身上的病还未好全,但已然是散发出了强大的气场。
皇后没有了刚才的烦躁,静下心来,说道:“这次的事情是蝶儿受了贵妃唆使,这才前去下毒嫁祸给顾婉言的。”
南宫墨看向顾婉言,真的是这样?难道顾婉言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这件事情目前最大的嫌犯是顾婉言,先听听她怎么说!”南宫墨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顾婉言,似乎要将顾婉言吃了一般。
顾婉言哪里还有力气说这些,不停地咳嗽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若晴心疼主子,这才走出来跪在地上。
“皇上,那日若晴就在她的身边,还是让奴婢说吧!”若晴磕了一个响头,低着头对南宫墨说道。
皇后见到皇上已经开始听整件事情的经过了,便也没有站着,坐在了椅子上,谨慎地看着若晴。希望若晴不要说错什么话,一步错,满盘皆输。
若晴回想那日的情形,说道:“那日蝶儿姑娘带着其他的几名宫女欺负婉言姑娘,觉得是婉言姑娘抢了上一个茶水房领事宫女的差事。恰巧被奴婢看到了这一切,便想着请姚长卿前来做主。这人员分配都是上面的人安排的,我们这些坐下人的哪有自己选择的余地,她们何苦怪在婉言的头上!”
略等片刻,若晴看了姚长卿一眼,姚长卿立马站在南宫墨的跟前,说道:“皇上,却又此事。这宫里的人都认为菀嫔已死,在宫中待着也不能没个名分,所以奴才才想着让她去干些差事。那日确实是若晴姑娘前来告诉奴才菀嫔受欺负来着,所以奴才这才……”
南宫墨也未曾说什么,示意若晴继续说下去。
“这刚请来姚长卿,便看到贵妃娘娘从附近经过,原本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婉言姑娘说是贵妃娘娘来过。想着这宫中的人,皇后以及贵妃娘娘都是知道曾经的菀嫔的,如此一来不早就知道了这婉言姑娘就是菀嫔!没过一会儿,这蝶儿姑娘又来胡闹,我们是亲眼看着蝶儿姑娘像是洒了什么东西在茶叶之上!”
蝶儿在一旁早已奄奄一息,整个人没有精神,似是用过重刑,这样的人带到皇上面前,岂不是有些过分?
“快让这宫女离皇上远点儿!一身病气,传给皇上那可怎么办!”姚长卿连忙吩咐道。
皇后瞅着蝶儿这丫头算是不行了,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死撑着。
“皇上,蝶儿已将所有的事情写成了这罪状书,请皇上过目。”皇后让若晴将罪状书递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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