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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崩溃晕倒的临界点,普拉斯汀娜身体深处出现了一股莫名而又熟悉的杀意,那股杀意伴随着力量迅速充满全身,如金刚护甲一样让普拉斯汀娜的皮肉一时间感受不到痛苦。
在无限被打的过程中,普拉斯汀娜明白了周大师的攻击节奏,就在隐身不见真人的周大师还在快速击打的过程中,普拉斯汀娜抓住攻击频率中一丝空隙赶紧使出一招柔道的防守反击绝技-肘压背负投,虽然她看不到周大师,但她能感到周大师的气劲,气劲感受能力是普拉斯汀娜在经历无数次格斗后大脑在经验基础上领悟得来,通过气劲,即使是闭上双眼也能与“看见”敌人的身体。就在一刹那,她感到周大师的身体就在她最好施展动作的方位,双肘倏地往后用力一夹,果然,夹到一个人,接着后腿朝那人裆部一伸,用右肩压后一顶,聚力跃起,顺势朝地上一猛甩,只觉得一股重物从肩膀扔了出去。
背负投招式刚刚施展完,普拉斯汀娜就听到一个人砸在地上后吐血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就出现在她面前,但她朝着呼吸声处,什么也看不到。
果然是隐身!普拉斯汀娜突然意识到,不管是什么东西,拼了,普拉斯汀娜全身热血沸腾地似乎有了撕裂一切的力量,她朝着眼前的空地一招双腿锁喉剪,双腿竟然夹到了一个人,她顺势一卡脚,用力勒起来。
啊!!啊!!只听一个男人的窒息声传来,并且觉得双腿夹住的东西正在猛烈地挣扎,普拉斯汀娜什么都不管反倒更加用力夹紧,不一会儿,普拉斯汀娜觉得自己夹的那个隐形人的体温开始下降,也不再挣扎,她便放松下来。
当她从地上爬起来,她感到自己因为耗尽力气已经近乎虚脱,走了几步,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一个跟头往前载去,幸好之前傻了眼的猥琐哥已经回过神来,忙跑过来搀扶她。
“谢谢。”普拉斯汀娜气若游丝地说道。
“啊~~”扶着普拉斯汀娜的猥琐哥突然又大叫起来,这叫得普拉斯汀娜没底,她想不会是那周大师还没打倒或者又来一个怪人吧,即使普拉斯汀娜有心杀敌可已经无力再战,甚至再站了。
“这……”只见猥琐哥指着普拉斯汀娜前方的地板,惊讶道。
朝着猥琐哥所指的地方,普拉斯汀娜一看,也吃了一惊。前方地板上缓慢地由虚到实地现出一具人的身体来,等到身体完全展现完全,他们确定那人便是刚才的周大师,周大师现在张大嘴巴嘴角挂着紫黑色血和唾液混凝的液体,一双眼睛无神地充满血丝地半睁着,全身被抽去了血液和骨投一样整个身体如同没了气的气球只剩一个软趴趴的皮囊,他身上的黑皮以及黑鳞甲莫名地消失了,只剩下**的躯体躺着。
“我得谢谢您,外国老姐,您就是个大神,多谢您保佑我们拉,佛祖显灵了。”猥琐哥一看到前面的尸体,顿时兴奋地手舞足蹈,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一样,他扔下了没力的普拉斯汀娜,朝着大殿里的佛像忙朝拜起来,又给普拉斯汀娜着实地磕了几个响头。
“唉哟,这是怎么了……”“我操,好痛啊。”“啊,痛死了,妈的,我怎么在这。”“我操,你妈是谁,怎么睡在老子身上,滚。”“我怎么这个鬼样子,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突然,大殿内部传来一群人的骂声和喊声,普拉斯汀娜寻声望去,看到刚才和那群怪人打斗的大殿内部,那群被她用尽全力打倒的怪人们,竟然一个个又若无其事爬了起来,但他们脸上的祭祀厚妆和他们本来的杀气莫名地消失,他们忽然互相都不认识自己的同伴,有的互相推壤起来,有的各自吵闹道,还有的迷茫地看着周围。
“嘿,老弟,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荣耀教到底是个怎样的组织?这分明不是人类!难道传言的中国仙法果然存在?!”普拉斯汀娜有气无力地问猥琐哥,此时,猥琐哥的脸也红润饱满起来,神色也精神起来自然且不猥琐。
“也许他们吃了毒粉或中了什么魔咒被洗脑了,荣耀教中里面有一些人确实精通异法,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们先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说着,猥琐哥吃力地背着普拉斯汀娜缓慢地离开了大殿。
一路上,猥琐哥向普拉斯汀娜解释了他所经历和了解的信息。
原先的日子,猥琐哥一直在西宁闹区的酒吧内卖粉谋生,他的生活圈也以这为中心。近年来,他混的粉圈里的朋友熟人都开始朝神拜佛起来,本来**上的人总会找些神明作信仰填补内心的空虚,这并没什么奇怪的。可令人不解的是,他们都开始信奉之前他前所未闻的如雨后春笋忽然冒出来的荣耀教,粉圈绝大多数是粉友,这些信荣耀教后的粉友竟然脱粉不吸毒了,他们告诉猥琐哥说,是喝了周大师的恩赐的圣水,喝了这圣水,他们觉得身体变的精力充沛,不再需要毒品来提神。猥琐哥也是粉友,当年卖粉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毒瘾,早就想脱粉,所以他通过熟人的引见去找周大师。
当时,他看到传说中的周大师外表异于常人有些恐怖还不相信真假,但等喝了圣水后,发现自己身体确实对毒品免疫了也富有活力。不过,身体良好情况只持续短暂的一段时间,之后,极度虚弱无力,感觉人被榨干一样,身心疲惫地的他去找周大师救命,周大师起先还仁手慈心得没有任何条件地赋以圣水帮他解除虚弱的状态,可后来却以这要挟他帮荣耀教卖他们教产的白粉,本来猥琐哥卖的只是K粉等软性精神药品所以他不同意买白粉,可他只要一天不喝圣水,人就会痛不欲生,只得答应他们卖白粉。那白粉猥琐哥也尝过,感觉和普通的软性毒品一样,不过吃的时候更加飘飘欲仙,吃后副作用威力更大。猥琐哥粉圈里很多熟人朋友和客户便是拜服荣耀教后更加沉沦和堕落成了荣耀教的傀儡。其中很多人莫名的消失,还有一部人直接如中了邪一样结伴进行暴力活动如冲击军队和警察局被当局打死。种种怪异的事情找不到科学的原因,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荣耀教的信徒人数却几何数量级的增长。
“对了,总该有些人不从或者有反抗想法的,怎么不去报警?”普拉斯汀娜问道。
“报警,警察,哈哈,我们是灰黑色人群,是警察的对立面。政府和警察会相信我们的话吗?而且听起来玄幻和飘渺,即使他们相信了,你猜他们是先总结我们的犯罪记录来审判还是先去抓那些无处可寻无罪可依的邪教徒?”
“嗯,唉,也是。”普拉斯汀娜叹了一口气,。
“他们的手法跟很多世界上邪教组织的方法一样,都是从最底层和最堕落的人群开始发展他们的信徒,逐渐向上渗透传播邪教思想。因为这群边缘人自始至终都不被社会其他阶级人群给正常看待和接纳,多半从小就得不到正常的关爱,没有公平受教育和行使其他社会成员该有的权利;判断是非和对世界和人性的认知的能力几乎没有,很容易掉入到一个黑暗的大坑里永远出不来。他们一辈子很难有自己的思想,最容易被邪教的人给当成骷髅利用。“普拉斯汀娜听完猥琐哥的解释,不由感叹地说道,即使她不能确定背着她的猥琐哥能否听懂。
“世间和命运本来就存在着如此多的不公,比如,有的生命降临在世界上注定是万兽之王狮子,有的生命注定只能是一只被众多野兽捕食的羔羊。但正因如此,才有我们多元的社会,这个世界总要人来当坏人去衬托好人,总要一些人死去来给新生的婴儿腾出空间。生物生存的法则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强被腐灭。一条条有头有尾的食物链,总有一群人的悲剧为一个人的成功来铺垫。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是公平的,站在顶峰的人不见得比底层的人过的多轻松,浑浑噩噩过一生的人有时候会更幸福。”猥琐哥听到普拉斯汀娜的感叹也说出自己的看法,他这一说,让他背上的普拉斯汀娜感到有些意外,她有些不相信这是之前那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学问和修养的毒品贩子所说的哲理之言,这也不得不让普拉斯汀娜重新审视猥琐哥。
“对了,你怎么没有被洗脑。”普拉斯汀娜回想那群被洗脑的怪人,不觉问道。
“我也不知道,虽然多数情况下,我觉得和那些荣耀教信徒一样中了邪,没有思想只是具被人操控的躯壳。但我…………使我没有彻底失去本心吧。”猥琐哥没有把话说完,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的一块挂饰,普拉斯汀娜仔细一看,是一个只剩下一半的怪异耳机。
“那个死去的周大师是荣耀教的主教吗?”普拉斯汀娜又问道。
“不是,这个周大师只是荣耀教主教手下十四大护教使中其中一个,主教是一个叫费纳的人,但真人谁都没有见过,听说神通广大,精通异法,大佛寺也只是西宁近郊区的一个分舵,并且荣耀教的大护教使还在增加,因为荣耀教从青海向全国扩展,据传,国内各大省会都已经有荣耀教的据点,一个大护教使看管一个城市。”
“哼,先从底层边缘的人群中吸纳新血制造动荡,然后吸纳那些在动荡后被动摇信念的其他阶层人中少部分人再制造更大一级的动荡,最后一层一层地动荡整个社会组织,使整个社会中都漫布邪教的信徒。这和当年的布什尔维克政党(俄罗斯共产党前身)战略方针一样,从吸收农村的工人力量过渡到吸收城市的工人力量,然后再以城市为中心领导农村辐射全国的革命力量,达到革命燎原的目的。”普拉斯汀娜虽然是格斗爱好者,但学习能力也是强于常人,她在大学修了5个学位,政治学是其中之一,言语间,又不由自主地联系到政治历史。
猥琐哥一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老姐,您是干什么的?您的打斗能力也太彪悍了把,一个打几十个教徒,并且还把那个有些法力道行的周大师给打倒了。”
普拉斯汀娜微微一笑,说道:“我的家庭出身和你一样,父母都属于灰黑色人群,但父母属于此类人的尖角累积了些资本,我便能以一个上流社会的贵族小姐形象成长,但我毕竟是父母的基因集成,那种从黑暗底层人群中拼杀出来的血型和斗性在我身体深处遗留无疑,所以从小喜欢格斗和打架,而且是其中的佼佼者。因此,我能理解底层堕落人群的行为和心理,我也喜欢雇佣他们,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能来我的公司帮我打拼事业,也许这个选择不会让你大富大贵,但我绝对能够保证你以后能彻底地洗白,保证你能够拥有站在上流社会的自信!”
猥琐哥听完普拉斯汀娜的叙述,回头看了普拉斯汀娜一眼,他的眼神放出了光芒,他再次下意识了摸了摸胸前的半边怪异耳机,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谈话间,他们已经走出寺庙,眼前不远处,他引以为豪的座机路虎在那里静静地等着他,但他如若无视般地直接从旁走过去,如同路虎并不是他的车子一样。
“怎么?”普拉斯汀娜看着慢慢远去的路虎,有点不明白猥琐哥的做法。
“那是卖白粉赚来的昧良心钱买的,这辆车的得来建立在无数个家庭破灭无数人堕落的基础上,它所属的主人已经不存在了。我劲不大,但绝对能把你背回去!”此时,这个男人形象在普拉斯汀娜眼中也发生了骤变,她看到一个内心坚毅历经风霜外表淡定的男人在冉冉升起。
“好,我喜欢,放我下来,”还没等猥琐哥将虚弱的普拉斯汀娜放下,普拉斯汀娜已经自行跳下,她用力地自行走了起来,看来经过一段时间,她恢复了部分体力。
“嗯…你,对了,你难道准备打算让你那位叫普拉斯汀娜的老板一辈子不知道你的名字吗?”普拉斯汀娜笑问道。
“嗯,普拉斯汀娜老姐,,不,普拉斯汀娜老板。”猥琐哥莞尔一笑略有些腼腆地答道。
“我叫王汉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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