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今天相当不舒服,头痛、发烧,但还是支撑起来更了。掌声……不用,只要各种票票哈……正文:刚入夜的时候我们进入了一片树林,我在马车上昏昏欲睡,如兰在忙着帮我铺床,想让我睡得更舒服一些。马车却突然停了,如兰隔帘问马车夫情况,但回答她的是死一样的寂静。我心中一阵不祥之感涌上来,我用眼神示意如兰。如兰点点头,从包里摸出一把小刀。如兰不会武功,但自我上次遇袭后,她就缠着凌云给她找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削铁如泥可能有些夸张,反正就是非常锋利就对了。还学了三招听说是配合这把刀使用的招式,当时我就想起《鹿鼎记》中的“美人三招”,戏谑的叫“兰花三式”。我们之前的顺利,还让如兰有些感慨学而无用,所以现在的如兰竟隐隐有些兴奋。
如兰提刀在手,掀帘而出,然后只听见外面有“嚯嚯”几声刀响,接着听见如兰“咦?”的一声,然后听如兰小声道:“小姐?这……”似乎不太确定应该怎么告诉我。接着帘子被掀开,我弓身跳下马车,竟是很怪的情景:赶车人斜躺在位置上,如兰和那个……“孟西之”一袭白衣站在一边,旁边还有几个黑衣人垂手而立,应该是孟西之的手下。
我也有些疑惑,那赶车人不像是被谁杀死,而孟西之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右手拿着如兰的小刀。我还没说话,孟西之先冲上来,道:“姑娘没事吧?”
我奇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孟西之道:“昨日之后,在下准备前往安城,所以一直让伙计去寻姑娘的踪迹。”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接着道:“与姑娘交谈后,我有一种感觉,姑娘可能也会去安城,所以想和姑娘结伴。结果一直到傍晚,伙计才打听到姑娘已经出城,竟真是雇了马车去安城,所以我等一路追赶。结果一柱香前,刚要追上,却发现那赶车人似乎有什么隐疾,
一直捂着胸口,后来竟倒下不起,而马竟似惊了一般,在下别无他法,只好跳上马车,刚刚在几个伙计的合力下,才将马车停住。”
我闻言看向那赶车人,看他年龄也不算太大,也就五十岁左右,确实右手捂在胸口,如果真如孟西之所说,那他应该是心梗一类的病吧,我走近摸摸他的脉,想用现代的方法救他,但可惜,已经全无脉像,死去多时了。
孟西之上前问道:“姑娘懂医术?”
我摇摇头:“不是,只是以前曾遇到过相似情况,有个山野医生教过一个偏方,想看看他是否还有救,可惜……”我转身向着他,一拜道:“那小女子还要多谢孟公子救命之恩,我与如兰的命都是公子救的,若公子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就是。”我这才想起刚刚的险境,前面不远出了此树林就是山路,就是有人驾车也要万分小心,而我和如兰坐在一辆由受惊的马拉的车里而浑然不知,想到这里,我后背岑岑的冒出冷汗。
孟西之听到这里,竟惊喜的笑笑:“真的?在下倒真有两件事。”
我脸色一僵,没想到他早准备好了等我说这话,如今如果他让我办什么我不愿意的事可怎么办。我正色,正想说什么“不违背道义”之类的话做补充,他却并不给我机会,直接说了出来:“第一,还请姑娘告知芳名;
第二,我们后面结伴同行可好?一路说说笑笑也有个照应。”
我一楞,没想到他会提这样两个要求,所以一笑道:“小女子名叫慕晴,至于结伴同行,慕晴求之不得。”“丁”这个姓氏,此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的。
他哈哈一笑,道:“好,慕晴,很好听的名字,人如其名,确有如日光华。”
我有点不好意思,笑了笑道:“现如今车夫如此,我们又该如何赶路呢?”
他大手一挥:“这有何难?阿哲,你来为慕晴姑娘驾车。”
“是!”他身后的其中一个黑衣人站出来,俯身下跪答道。看此人大约二十岁左右,衣着与其它几人都有不同,且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冷意和威严,应是个不小的头头。但此时孟西之让他来驾车,他却丝毫未有不满或迟疑,答完之后径直走到马车旁待命。
我看了看倒毙在驾车位的车夫,正准备请孟西之将车夫帮忙葬了,却听到他巳经吩咐:“阿步,阿云,你们两人去把这个车夫葬了,再派人看看是否能通知家人。”
又有两人应声出列,我看到其中一个叫阿步正是那天在茶馆和手脚麻利的将车夫抬走了。
孟西之走过来看看后,对我道:“今日天色巳晚,这里又是荒郊,我们只有赶赶路,等明日到了市集我们再好好休息,我再给慕姑娘换一辆新的马车。”
我连忙摆摆手道:“不用麻烦,我并无此忌讳。”说罢,拉着如兰对着那个叫“阿哲”的黑衣人说了声“有劳”,然后一起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孟西之轻轻叩窗道:“慕姑娘,我们出发了。”
几乎与我的“好”字同步,马车也缓缓开始行动起来。
如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小姐,我怎么觉得这位孟公子一点也不像商人?”
我轻轻摇摇头,小声道:“确实不是商人,应该是一位权贵之人,你看他的伙计哪个像真的伙计?”
如兰大惊道:“那小姐为何要与他同行?”
我再次摇头道:“小声点,这位‘阿哲’的武功不弱,虽然马车行驶中杂音不小,但稍稍大声,他仍能听到。我并没有想与他同行,只是我觉得他并无恶意,刚才的情形,若他真是歹人,有什么企图我们也根本不可能阻止。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想应该无碍。”
其实,说这个话我心里没底。他虽看着不像商人,但应该也不是京里的高官,上次饮宴,四品以上的官员我大多见过,听他口音也不像京城人士,那么可能是某个士族的公子吧。我出走这件事应该只是小事,不会有人联想到我的身份。可是,为什么他要和我一起去安城呢?我最想不通的是这件事,我们萍水相逢,就算他看出我也想去安城,想一起同行,但我比他先走,他也没有必要追上来……想不通,但现在也确实如我所说没其它办法,只要相信他的善意了。我在胡思乱想中脑子渐渐迷糊,慢慢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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