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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而且你说的这两种珍稀药材也只有在原始森林深处才有可能碰到。龙飞扬很肯定的说道。
听龙飞扬这么说,我心想,太好了,这下兰儿有救了。于是回答道:“如果参加的话,我一定去申请与龙大哥分到一组做好搭档。等我考虑两天,两天内我给你答复怎么样?”
“行,我去找我那两个族里的兄弟下,看看他们愿不愿意参加。啊!对了,你应该认识他俩两个,一个叫龙飞血,一个叫龙小胜。都在新生四班。”
“认识,认识!那好我们明天见。”
“嗯,早点回去休息,别太晚了。”
“知道了,龙大哥。”
龙飞扬走后,我又炼制了一会儿丹药。不管参加不参加这次野外历练,多准备一些疗伤的丹药以备不时之须总是没错的。其实从心里我已经决定参加了。
不为别的,只为能找到脱生果和水灵龙须根这两种药材,兰儿不光是我的好姐妹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必须要救她。还有那条蟒蛇,我已经收了人家的定金,而且定金还是极为珍贵的四星的机密神通--隐身术,又怎么可以失信于人呢?这次不管冒多大的危险,我也要去。
当精神力即将消耗尽时,我才让自己停下来。一个人疲惫地走回宿舍,一路上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明天又是月圆夜了,公子邪会来吗?我居然很期待能再次看到他。难道我不光*给他,还失心了?怎么会对一个冰块男产生期待?怎么会对一个恨我的男人产生眷恋?怎么会对一个曾伤害过我、控制过我的男人产生好感?我这是在犯贱吗?
我真有些糊涂了。我发现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放学后,一个人回到宿舍,无力的推开房门。
“啊!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一眼就看到在我卧室窗前站着一个熟悉而高大的身影,身材挺拔。像一座山屹立在那里。虽然嘴上很惊讶,但是心里再次见到公子邪还是很开心的。
“这个重要吗?”公子邪充满滋性的嗓音淡淡地说。并没有转身。
“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按照约定的时间准时来了。”我无头无脑的就顺嘴冒出这么一句来。说完就有些后悔。
“我是个守时守约的人。”
“我知道。”
“你知道?”公子邪终于转过身来面对我了。
“嘻嘻,只是感觉。总之。我相信你会来的。你果然来了。这些日子你过的好吗?在哪里落脚的?”
“你想知道?”
“呃,你不想说算了。我也只是有一点点好奇而已。”
“女人!好奇心重对你没什么好处。”
“喂,我有名字的好不好,不要总是女人、女人的叫我。还有,你跟我说话可不可以温和那么一点点?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是仇敌,而是合作伙伴关系,你地明白?”
“你真是个该死的女人。”公子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语气却没有太多的恨意了。
“好了,不强求你改变了。”
公子邪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铁板一样坚硬的身躯压在我身上。
“停,停,我要同你说件事。下个月圆夜的事,很重要。”
“这个还没过去,你就想下个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了,我是说下个月圆夜我有可能回不了学院。所以如果你来了找不到我……”
“什么意思?”
“我决定参加学院组织的野外生存历练。这次历练大概需要一个来月的时间,快的话能赶回来,也有可能因为别的事耽误了回来的时间。也可能出现意外就回不来了。”
“不准去。”
“嗯?为什么?”
“既然知道危险又何必去冒险?”
“可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啊!如果顺利通过这次考核。我就能提前毕业,提前获得神功学院的毕业身份令牌了。”
“你为什么想提前毕业?”
‘提前毕业就可以离开学院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自己想做的事?你想去做什么?”
“很多啊!先去寻找我的几个伙伴。然后一起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对抗邪恶势力。总之,杀坏人,救好人。”
“需要帮助的人多了去了。你帮的过来吗?再说坏人如何界定?好人又如何区分?”
“尽自己的一份力就好。我认为谁是好人,他就是好人,我认为谁是坏人他就是坏人。”
“可笑,那你认为我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好人。”我十分肯定的回答。
公子邪定定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足足有三分钟他就那么沉默地看着我。
“既然我是好人,那如果我有需要,你也会帮我?”
“那,那是自然。你有什么,不。我是说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被公子邪看的有点语无伦次。
“有,我求你帮帮忙。不要再说这些破坏气氛的话了。”
“我……暂停,停。现在还没到子时呢,我现在太清醒了,先给我倒杯酒喝可以吗?我有点……紧张。”
“你这女人的事可真多。又不是头一次,紧张个什么劲!”
“酒,倒底带了没有?”
“给,省着点喝,这是最后一瓶了。”
“为什么是最后一瓶?”没大脑的问完后,才想到现在基友酒吧都倒闭了,哪里还有基情酒喝。
“我新酿造了一些,不过至少要等到一年以后才可以取出来喝。”
“哦!你可以把酿酒配方告诉我吗?”
“我为什么要那么做,给个理由。”
“理由就是,就是,就是……不给算了,瞧你小气的。”我就是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一个说的出口又光明正大的理由。窘迫之下一口气喝了几大口酒。酒液入喉,回味甘美,胸口热流在体内快速的散开,使人忘忧。节操算什么?感觉不太到位算什么?我和公子邪之间算什么?在此时此刻一切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个人被*煎熬的时候,正好有个人守在身边并且愿意为之付出。让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的发生。极阴极阳之体本就相吸相济,稍一触碰就燃起漫天*。在我失去神智之前,看到公子邪的小腹下方的一片漆黑如墨的魂叶,与自己身上四片魂叶中那个陌生男人留下的魂叶形状和颜色一模一样。
“为什么你身上有这种颜色的魂叶?为什么与我的……”我再也不能思考,失去了最后一丝清明。
第二天,当我从春梦中转醒,发现公子邪已经离开了,他同我一样都是极性体质,双修对他的增幅也是巨大的。不知他经过这一夜的双修使修为又提高了多了。希望他已经有了自保之力。神识内视身体,发现自己的修为已经飞升到了九魂大圆满。再有一步之遥就可以成神了。
我喃喃自语,这么快就要成神了吗?曾经看段其峰那样人神级别的神,心中都是充满崇敬和景仰的。感觉自己修练一生也不可以与之匹及。而现在只差一步就可以跨入人神之列时,发现觉原来神级离我也没有想像的那么远呢。
突然,我又想到了昨夜迷失神智前的一幕。那片漆黑的魂叶,没错,与自己身上的这一片一模一样。难道公子邪就是曾经跟踪过我,在寒冰谷月圆夜里被我用强的那个倒霉的陌生男人吗?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神秘男人?这怎么可能?
不过,细细想来又确实有很多细节相互吻合。比如,当晚的那个男人我看不清本源之身,而公子邪也是让我看不透本源之身的人。当晚那个男人的修为只有灵级,而初遇公子邪时,他的修为也只有灵级。当晚那个男人虽然修为低却有办法可以一直跟踪我到冰峰之顶,而公子邪对我的行踪也有很强的感应,后来通过双子石,这份感应更强了,还能与他的身体互通,相互之间转移所受到的身体伤害。
这么说,公子邪之后与我发生男女关系后,我身上没有生出新的魂叶来,不是因为他没有魂叶,而是因为他的魂叶早已经在我身上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想到此处,我迅速穿衣,想去找公子邪问个清楚明白。当推开房门后却停了下来,我要到哪里去找公子邪啊!他现在住哪里,在哪里落脚,在做些什么我一无所知。
回想之前,公子邪那么恨我,也解释的通了,毕竟我曾通过暴增的修为在失去理智后,用强破的方式霸占过他。任何一个有些尊严的男人都受不了那种事被女人强迫吧。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如果那晚不是他舍身相救(虽然是被迫的)我早就活不到今日了吧。
我有些头痛的走进教室,龙飞扬看我进来,主动迎上来打招乎,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大脑还处在短路中。
“参加野外生存历练的事啊!”
“哦,我决定了,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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