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在今天很难得地下起雨来。想起自己不知所踪的斗篷,残无奈地摇摇头,套上一件纯黑色连帽套头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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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早读课已经开始。
“喂,你看,雪名穿黑色是不是更像美少年一点?”
“我看她穿什么都是美少年的模样……”
“改良版女仆装?”
“……………………”(好想看)
关闭着的教室门突然被敲响。伊鲁卡老师走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是一个白色头发,冰蓝眼瞳的暗部装束美少年,神情有点窘迫。
“请问……暗部队长大人,您有何贵干?”伊鲁卡看上去恭敬到诚惶诚恐。
……暗部队长?这么年轻,也不过就是在十四五岁左右。
而且,还这么帅气…………
看着那些女生冒着桃心的双眼,白佚脑后冒出一滴大汗。
“我找雪名……”
“又是雪名残…………”女生们充满醋意的议论声象潮水一般蜂涌而起。
伊鲁卡老师看上去有些惊讶,但还是走向了残的座位。
“雪名同学…………外面有人找你。”
残在鸣人的狠狠一戳之下终于清醒过来,睡意朦胧地问道:“是谁?”
“暗部队长枭白佚。”伊鲁卡老师显然对残充满无奈。
是他?
算了,反正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想让记忆中的伤痛再折磨自己。
“不鸟他……”残倒在桌上,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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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撼!绝对的震撼!
那个叫雪名的女孩子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以那种态度对待帅哥暗部队长!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教室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走廊外的雨声,依然寂寞地吟唱。
白佚径直走进了教室,把残的斗篷狠狠地往她桌上一摔。
寂静被窃窃私语的声音消散于无形。白佚的脸被一抹红色沁染,低着头,急急地转身想要离去。
“哟,枭队长,昨天还跟我逞强呢,怎么今天就自己把东西送上门来了呢?”
听到这美丽的邪恶声音后,白佚浑身突然僵住了。
缓缓地回过头去,眼前赫然是那个玫瑰色头发的娇艳少女,正笑得一脸无辜。
就是这种笑容,往往伴随着痛苦的折磨…………早知道昨天就不该殴打她,这女魔头可是相当记仇的…………
“红叶雪副队长,今天还是该你值勤吧。”白佚极力压抑着自己想要逃跑的冲动。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也不想在一介女流面前落荒而逃吧。
“是吗?今天你也值勤哦。”魔女笑得越发天真,“你还不是跑出来给心上人送衣服了嘛。”
果然……是来报仇的…………恶寒。
不顾白佚可以杀人的眼神,某魔女的魔爪伸向了残的斗篷。
“呀~你居然还给洗干净了!”魔女尖叫一声,声音里满是惊慌失措(装的)。
“……我才没有呢……”白佚已是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可恶”的忏。
“我记得这斗篷是被她丢到地上的,所以如果你没帮洗过的话,没理由会这么干净哦。”忏的笑意里邪恶荡漾,“好了,我要回去值班了,你在这里愿意呆多久,就待多久好了!”
忏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了教室,留下一串丢形象至极的狰狞笑声。
HIAHIAHIA~谁叫你要惹老娘的,今天非把你弄得下不了台不可!
“红叶雪忏,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整治你!风遁.疾光!”白佚恨恨地结印,迅速消失。
“无聊。”两个不同的冷淡声音同时打破了沉默。其中一个是刚刚抬起头来的残,另一个是背着书包站在教室门口的佐助。
两人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中互相瞪着眼睛,以看怪物的神情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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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的气息弥漫在整个苍穹。那般不安的气息,微甜且腥。
死亡的暗流被同样奔流的红色所覆盖,蠢蠢欲动地叹息。
白发少年的眼神空洞得没有了焦距,脆弱,苍白如纸质的蝴蝶。
是的,蝴蝶。正如蝴蝶一般。他的一生,在一辆卡车前翩迁飞起,无数象是彼岸花瓣的红色碎片散落一地。
那仅仅是发生在去年夏天的事。如果我说记忆是可以伤人的,那么,这句话就是我纯粹的自我安慰。
不仅仅可以伤人……还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就算时间想封印这段记忆,我也不会允许。宁愿自己稍微痛苦一点,也不愿意忘掉他。
白佚…………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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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残,你怎么了,小残!”鸣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残的脸色极为苍白,大滴的汗珠从额上滚下。
睁开双眼,发现四周同学的眼神正关切地盯着自己。是梦吗?
“雪名同学,我叫一个同学把你扶到医务室去吧。”伊鲁卡老师语气关怀倍至。
“不用了,我自己去。”残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教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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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在木叶中心大街上狂奔。
为什么……那两人竟然是那么相象?
相貌也好,名字也好,就连别扭的性格也是一样!
都…………一模一样…………
“三代大人!”残上气不接下气地推开中央办公室的大门。
“雪名啊?现在是上课时间……”三代缓缓将靠背椅转过来,吐出一个烟圈。
“三代大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残对于三代的话语置若罔闻,“关于那个叫做白佚的少年。”
“为什么问我?”老头在装傻么?
“因为你是火影啊!火影是木叶村学历最高的人,我不问你问谁?”
“那你说吧,说实在的,我也很向往你到底会提出什么问题呢。”三代的眼中闪动着锐利的光芒。
在问题即将脱口而出的刹那间,一丝犹豫闪过残的大脑。
“请你不要告诉他,好吗?”残的声音有点酸涩。
“我不会的。”三代沉吟道,表情若有所思。
“……我唯一的亲人是一个非亲生的哥哥…………他所有的一切,都和那个少年一模一样,包括名字也一样……”残很艰难地诉说着。
“但是在去年的夏天,他去世了。”残神色黯然,继而又抬起头来。
“也许告诉你你不会相信,我是从另一个世界被传送过来的……”
“不,我相信。”三代打断了残的话语。“其实你和枭的灵魂都属于这个世界(至于我是如何知道就表问我了)。”
“你知道吗?灵魂是可以穿越到任意时候,任意空间的。如果灵魂降生的世界不属于那个人,那么他的命运就错位了。一般情况下他们会拥有很悲惨的命运,因为周围的人会对他们有一种无意识的排斥。”
“还有,拥有相同灵魂的人,名字和相貌,以及性格都不会有丝毫改变。”
“想必,你哥哥的灵魂是穿越回到了十四年前的木叶吧。”
三代的声音很轻。那样轻柔地撕裂了残的旧伤。
“白佚他……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
那场车祸的死者之所以是他而不是我,是因为在车撞向我的瞬间,他把我推开了。
永远地把我推开了,要一个人承受苦楚。
永远……都是那么别扭的性格,总想一个人承受那些苦楚。
“三代……以前的我,是不会相信有灵魂存在的。”
轻柔的语气,隐忍的悲凄。
“现在,我相信了。”
残帅气地转身,笑容明朗。突然而来的阳光渐渐湮没了她原本就纤弱的背影。
“雪名残……就算我答应了你不告诉别人……”
三代沧桑的眼神掩埋在斗笠所造成的阴影中。
“出来吧,枭。都听得够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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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暮,悲哀的温柔。
云华似乎也染上了血的颜色,急切地变得黯淡,不再刺眼。
光与影的变幻不再匆匆。
“喂,白佚,怎么又这么失魂落魄的?”木叶中心大楼的天台上,忏充满调侃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白佚恼怒地瞪了她一眼,继续望着夕暮的淡去。
“算了,我向你汇报任务情况吧(也不能白拿你的鱼对不对)。目前雪名一切动态还算正常,不过早上不知什么原因去了一趟木叶中央办公室去找三代老头。”
“……以后不用再去调查了。”白佚声音很轻,表情就象犯了错的孩子般。
“不会吧?你一向都那么固执,怎么今天?”忏一脸惊讶,“我不会说中了吧?”
“……忏。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白佚的眼神很脆弱。
“哦,好。”
少年的身影孤独地倚在栏杆上。身后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雪,名,残。
她是我前世没有血缘关系的唯一亲人。然后我死了,灵魂来到十四年前的这里,而她正一个人挣扎在本不属于她的世界,努力接受那错了位的命运。
“谁会相信啊。”白佚自言自语,然后猛地呆住。
这般软弱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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