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的名字就是重甲剑卫了。”吕祥兴奋的握了握拳头:“还有林翰呢?”
“林翰则统领五百人的部队,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我会向大哥汇报的。”曹无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虽然自己是假意捅了自己一刀,自己也有解药和特制药,可伤口还是奇痒难耐,只得用这种方式解痒。可是,曹无双悄悄的令近三十人消失在了兵营中,一同消失的还有月蓉和二十万贯金钱。
“剩下的部队暂时交给魏澜和唐布统领。”
“什么?”魏澜猛然站起,难以置信的看着曹无双。上交大部分在众人看来根本没必要上交的宝贵物资,私自划分部队给别人却毫不扩建自己的麾下,现在竟然还要自己一个女人领兵……实在是太离经叛道了!
“怎么了?”曹无双面露疑惑之色。
“我,我是一个女人啊……”
“嗯。我看出来了,这和你带兵有什么关系?”
“可是……”魏澜扫视了众人一眼,竟然发现他们除了惊讶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
“只要有才能,有品德,我都会任用的。那一夜的血战我们有目共睹,你的能力毋庸置疑,为了唐姑娘几乎丧命,这样的人才不能被重用,我这双眼睛岂不是白长了?”曹无双站起身子:“而且唐姑娘……嗯?唐姑娘呢?”
“呃……”唐布张了张嘴巴,终究还没没说出什么来,毕竟不能说自己妹妹把人家暴揍了一顿呆在家里不敢出来吧。
似乎想到了唐布的顾忌,曹无双笑着说道:“没来也可以,你代为转达就是了。看她轮板凳时的劲道,我本来想教授她刀法的……”瞄了一眼一身冷汗的唐布,魏澜几人,曹无双继续道:“可是她的耐力却是不足,所以吗,她还是和魏澜一样练习剑法吧,魏澜,就麻烦你辛苦一点了。”
呼,几乎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毕竟曹无双对袁家下的狠手已经完全颠覆他们心中温和的性格形象,万一他旧事重提,唐宝绮可就有点悬了。
“此外,等我离开时,这里就交由李胄负责,吕祥林翰为辅,大规模调度你们五人一起商议后决定,内政管理可要唐布你多多照看了,毕竟现在兵乱未平,这里的官员又全部逃光了,匪患也刚刚过去,汜水百废待兴啊。”
“且慢!”林翰一挥手制止了曹无双:“你离开时?什么意思?“
“袁隗之事败露,云梯,投石车,床弩等攻城武器大多准备就绪,粮草也十分充足,而撤退又不可能,不管从哪一方面看,袁绍近日必然进军,到时候我是不可能留在此地了。可是也不能放任着这里不管,只好这样喽。”曹无双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好吧。”李胄想了想,答应了下来。
……
三天后虎牢关
“所有部队划分为三队,第一队由我亲自带领,第二队由公路带领,第三路由文台率领,每队十二万人,轮番抢攻虎牢关。”袁绍铁青着脸,并未和其他诸侯商量直接说道。坐在下位的公孙瓒等人虽然心有不满,但都得到了风声:内应恐怕要泄了。一旦失去了关中反对势力的掣肘,自己等人将不得不与董卓军主力提前决战,故而在虎牢关给予西凉军以巨大压力是必须的。更何况……这个虎牢关的守军只有不到六万人,守关的张济便是再有通天的本事也决计挡不住多久。
一旁的曹操眼神却有了一丝闪烁,垂目待袁绍布置完任务,默然退了出去。回营前,曹操的目光总是不自觉的望向关中方向,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回到帐中召集麾下众将传达袁绍的命令……
袁绍等人如坐针毡,站在关上的张济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眼前的联军虽然还未发动进攻,可连绵至天边的庞大营地,灿若星辰的无数篝火以及隐藏在天幕下的众多攻城利器无不彰显着其强悍的实力。猎猎的寒风刮在脸上,如同刀削的一般,可张济却并未感到寒冷,因为他的心更冷……突然,张济冲身边侍卫吼道:“弓手登墙!所有人准备战斗!!”尽管一头雾水,但侍卫们完全相信久经沙场的张济,匆匆跑了下去。不一会儿,黑暗中便突然涌现出一道道钢铁洪流,身着黑甲的联军士兵扛着攻城梯沉默着虎牢关冲去——袁绍居然趁夜色对虎牢关直接发起强攻!等到西凉军得知联军开始攻击时,联军士兵已经清除了西凉军布下的蒺藜,推平了拒马枪,开始翻越护城壕,距离城墙只有不到一百步的距离了……
“快!登上城墙!!”西凉军各级将校目眦欲裂,不断催促着麾下将士冲向各自防守之处。而关外的联军士兵却是一片寂然:无他,出发前他们的将军们便告诉了他们西凉军回过神来的后果——足以遮蔽日出的箭雨!
“啪啪啪……”一条条攻城梯快速搭上了城墙,看着如同潮水般涌上来的联军士兵,张济虎目圆睁,自始至终却未再发一言,而是冷然张弓搭箭,一口气射出了十箭连珠!十名联军士兵应弦而倒,连惨叫声都未发出便如同破麻袋般从攻城梯上滚落,还砸到下边的一些士兵,因为他们都是被一箭封喉……可是这非但没能吓到联军士兵,反而激起他们的血腥,更多的士兵奋力向上,见西凉军已经来到女墙后方,关外的弓弩手亦开始发威,以至于擅射的西凉军每射一箭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这倒不是他们有夜视眼,而是虎牢关上的上万火把把整个女墙照的一清二楚,联军的弓弩手却隐于黑暗之中,完全不必担心对方报复。当然,也有机灵的西凉军由箭矢的轨迹推断出弓弩手的位置给予还击,但这招来的却是其他弓弩手凶狠的报复。
“已经上到一半了吗?”张济心底暗道,随即命令道:“放滚木!”一根根三米长,一尺半粗的滚木随即抛下,许多士兵被击中头部,当场打的头昏眼花,失去平衡,无力的滑了下去,阻碍其他士兵前进,至于站在梯子下方的士兵则多有被打的脑浆迸裂者,甚至有的倒霉鬼跌落时被自己人的长枪刺死。
虽然西凉军不计伤亡,在弓射被压制的情况下仍奋力死战,但战争的天平依然不断朝联军方向倾斜。袁绍在不远处按剑督战,看见战局的进展,眼中却毫无喜色:为了尽快攻下此关,自己首战便尽选军中精锐。按理说攻城这种事情,会造成极大的无意义伤亡,因而第一批士卒往往选择非嫡系的普通士兵,待双方都有些疲惫后,再猛然投入精兵,趁守城方还未适应过来,一次性攻取城墙。可是自己有选择吗?袁绍苦笑一声,望了望天边的鱼肚白,心知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果然,随着天色渐明,西凉军开始发威,那些关外的弓弩手随即遭到重点打击。由于西凉之地多牧民,而且时常与北方的匈奴,西方的响马,东方的汉军交战,民风极为剽悍,百姓多擅骑射,敢死战,所以许多关东联军士兵都是被一箭贯颅。而且滚烫的开水与金汁也准备完毕,一股脑倒了下去——联军伤亡剧增!以至于刚刚攻占大半的女墙居然也丢失了。
“床弩准备,瞄准女墙,立刻射击!!!”随着袁绍一声令下,上千张床弩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嗖——”无数婴儿手臂般粗细一人长的巨型弩箭朝刚刚被西凉军夺回的女墙飞去。瞬间,碎石飞溅,人腰粗的女墙登时炸裂开来,更遑论墙后只有血肉之躯的西凉军了,有的弩箭甚至能一口气贯穿十人!有幸躲过弩箭直接射击的西凉军又有不少被飞溅的碎石所伤,失去了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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