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站附近开辟出来的土地上的庄稼长势喜人,这是一个风调雨顺的好年成,再过一个月,水稻、玉米、土豆和各种瓜果蔬菜就可以收获了,人们就再也不必整天吃基站附近日渐匮乏的野果和野兽。到那是,人们就可以解决温饱问题,甚至可以说是丰衣足食,过上“小康生活。”
两个陈好古带着大家去参观田里的庄稼,顺便给庄稼除除草,利用就近的小河灌溉一下庄稼。至于施肥,土壤里的有机质十分丰富,不必施用也可以长好庄稼。
两个陈好古看着绿油油的庄稼地,这是他一年来的幸苦,也是他的杰作,想到这些庄稼能够解决人们未来一年吃的问题,两个陈好古都感到自豪——他们是当时种庄稼那个陈好古的延续,都有当时种庄稼时的经历记忆——感到无比自豪。一个陈好古意气风发地道:“想当年我和水伊芳脸朝黄土背朝天,不知在土壤里流下了多少汗水,庄稼也争气,不辜负我们的劳动。你们看这里的庄稼是天然的绿色有机食物。工厂化、集约化农业的地球上的人已经有八百多年吃不到绿色天然食品了,想起这个来我们应该是幸运的。”
另一个陈好古道:“看来勤劳致富要靠双手,这句话没错,想当年我从一个科学家华丽转身为一个庄稼汉,这种体验真是奇妙。由从事一个职业转变成从事另一个职业,是两种大相径庭、完全不同的体验,感觉好像一生人中活了两辈子。”
丝姬听着两个陈好古的谈论,感到十分迷茫,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陈好古,才是陈好古的本我。想当时,她和陈好古男耕女织,生活过得虽然简单而孤单,但感觉很幸福温馨,现在多出来了这么多人,尤其是多出了一个陈好古,她觉得二人的幸福宁静世界被打破了,感到无所适从。
两个陈陈好古都挨得丝姬很近,一个陈好古有意拉着丝姬的手在田埂上走,由于田埂较窄,另一个陈好古只好跟在两人的屁股后面,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的亲密状,心里不是一番滋味。
丝姬同时面对两个陈好古感到很忸怩,把陈好古拉着的手缩了回来。那个陈好古捉住丝姬的手,反而把她的手拉得更紧了,他道:“怕什么,我们本来就是爱人嘛。”边说边吻了一下丝姬脸颊。
跟在后面的陈好古感到十分窝火,他觉得他才是最接近本我的陈好古,丝姬应该是属于他的,凭什么要让那个陈好古占有丝姬。他插入两人中间把两人分开,把那个陈好古挤到地里一屁股跌在泥土里。接着仅仅抱住丝姬吻了起来,边吻边利用喘气的间隙对丝姬深切地道:“丝姬,我爱你,我爱你!”
丝姬起伏着胸脯道:“我现在辨别不清了,你是阿古的本我吗?”
“是的,我才是阿古的本我,他是通过我而产生的,他是一个次级品。”
“真的吗?”
“真的,你看我不是和原来的阿古一模一样吗?”
丝姬确定了本我,便主动陈好古投怀送吻,以比陈好古更加热烈的激情回报陈好古。
她们本就是夫妻,本来早就应该零距离地亲密,可是由于各种原因的纷扰,丝姬一直没有亲密接触过陈好古,现在她的内心的情感变得饥渴难耐,像一下子爆发的火山一样喷涌出来。
其实两个陈好古除了穿着稍有不同,外形是一模一样的,丝姬也不确定谁才是本我或者说谁最接近本我。她只是想下定决心在两人之间尽快做出一个选择,不想再左右徘徊备受煎熬了。
跌坐在泥土里的陈好古见自己狼狈地被分身推倒,哪里会服气,怒吼道:“你放开她,她是我的女人!”站起来过去扳开分身的手,把丝姬抢夺过来。
“别做梦了你,她是我的女人!”
两个陈好古在爱情面前失去了修养和理智,变得狂躁起来,互不相让,在庄稼地里扭打起来,一时间弄坏了大片的庄稼,身上满是泥土。
本来还可以根据穿着分辨一下两人,现在两人身上都包裹着泥土,丝姬又分辨不清了,本来想去帮一下本我,现在又变得左右摇摆起来,患得患失地看着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弄坏了庄稼,今后我们吃什么!全都给我住手!不然两个我都不理你们,你们爱咋整咋整!”
两个陈好古听听到丝姬的怒斥,只好乖乖地住手,身上脸上全沾满了泥浆。
两个分身表示要让丝姬做出一个抉择。
丝姬:“你们两个是一模一样的,叫我怎么抉择。”
“我才是本我!”
“不对,我才是本我!”
丝姬:“唉,要是我有个姐姐或妹妹就好了,这样你们两个都照单全收,我就不必面临选择而烦恼了。”
“就算你有姐姐或妹妹,我还是喜欢你。”一个陈好古表明决心道,边说边在自己沾满泥浆的脸上划了一个“1”,好让丝姬区分自己与分身,要不然过一会自己的表决就白说了。
“就算你有姐姐或妹妹,我还是坚决要娶你——哦不对,我们已经结婚了,是我们永远在一起,我绝对不会另寻新欢,就把你姐姐或妹妹给他吧。”另一个也表明决心,如法炮制在自己脸上画了一个“2”。
“我呸,你竟然这样歪曲事实,是我和她接过婚的而不是你,你只不过是用我复制的次级品。”
“我呸。”
“我呸呸呸。”
“我呸呸呸呸”
“我呸呸呸呸呸……”
两个男人弯着腰,像婆娘似的相互打起了口水仗,几个回合下来,口水竟然把对方脸上的泥浆洗涮掉了,脸上写上去的1字和2子也没了,两个男人相互围着转了一阵圈圈,不多一会儿,丝姬又分不清谁是谁了。
“好了,你们爱咋咋地,在这里吵个够,我先走了,希望你们把地踩翻,毁坏更多的庄稼。”丝姬负气地头也不回地走了。
两个分身自觉没趣,停止了争斗上到地埂上,见真的毁坏了许多庄稼,又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因为你,毁坏了我的劳动成果。冤孽呀。”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跟我跟我抢丝姬,才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惜了我和水伊芳幸苦种的庄稼,要是水伊芳在,我发出指令叫他把你大卸八块。”
“要是水伊芳在,我一定叫她把你修理得哭爹叫娘。”
……
长话短说,两人又打了一会口水仗,自觉没趣,屁颠屁颠地追随水伊芳去了。这里且按下不表。
徐露因为得知了病人陈快要康复的消息,对陈好古两个分身追求丝姬倒是没太在意。
因为以前的形势是:如果病人陈真的不幸去世了,她还有一个“备用胎”,尽管这个“备用胎”与“真正”的陈好古还是有些区别——他没有回到地球与自己生活的那段经历,但终究是陈好古,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现在她的担心消除了,就不必太多地束缚那个,不,是两个备用胎的自由,让他们爱咋咋地,自由恋爱去吧。
但是尽管理智告诉她需要这样做,但是当看到两个陈好古都去追逐丝姬,她还是一阵阵醋意涌上心头。这个该死的陈好古,原来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完美坚贞,想不到不多久就把自己这个结发夫妻忘在脑后,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却一点都不念旧,这哪有一点夫妻情分。正是世事无常啊。
在她内心里,她不希望陈好古——哪怕是他的分身去追逐任何一个其她女人,抛却世俗的传统观念,她宁愿所有的陈好古们都来爱自己,死心塌地地围着自己转,因为这才是忠贞的爱情,纯洁的爱情,不掺杂一点杂质的爱情。
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会想到这样一副画面:如果病人陈治好病回来了,和她在一起亲密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去热烈追求另一个女孩的场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本我的丈夫内心会不会也隐藏着这种龌蹉的念头呢。
算了,还是别想了,越想问题越复杂。每当想到这里的时候,她都在告诫自己。
不是所有的方程都有解的,人有时还是糊涂一点好,因为你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透彻解决得完美。
所以,徐露尽量不去见到两个陈好古,尤其是尽量回避两人或一人去追求丝姬的场合。如果硬是和自己过不去,要窥探两个陈好古的举动,她觉得她肚子都会气炸的。
基站的两个陈好古互不相让,两人都觉得这样下去只会徒增内耗,再说如果这样下去的话,只会为难丝姬,把丝姬逐渐推离他们身边,推得越来越远。要是哪天丝姬遇到另外一个男人,难保她不会奔向别人。再说基站现在还有一个现成的男人,那是一个形单影只正处在孤独中的危险男人,说不定他正在伺机从中渔翁得利呢,像丝姬这般美丽的女子,谁见了都会喜欢的。
于是两个只得坐下来,达成了一个共识,这个“共识”将改变两个分身和病人陈任何一个人的命运
(https://www.mangg.com/id31565/1694366.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mangg.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mang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