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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来到李国洋的办公室,李国洋看到他进来,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问信陵道:
“信陵,怎么搞成这样?我不是让你千万把我那几个兄弟招待好吗?”
信陵没想到李国洋会这样说话,不禁有些心凉,语调微显冷谈回答道:
“我按你说的去给他们送酒,是他们故意找茬,而且还非礼婉婷。”
“草,”李国洋不屑地一撇嘴,“非礼什么?来我这场子上班就是让人非礼的,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信陵心中一怒,又强忍了下去,语气冷冷反问道:
“那这么说还是我不对了?”
“哎!信陵,这不是谁对谁错,既然人家来咱们这里消费,就是咱们的顾客,就一定是对的,而且这几个人都是铁三爷的手下,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这让我太为难了也!”
信陵冷笑一声说:“我哪有本事去打他们?没被他们打死就不错了!”
“那小龙怎么都被抬到医院了?”李国洋问。
“那是他们招惹了别人。”信陵没好气地回答李国洋。
李国洋眯着小眼睛看着信陵,几秒钟后才笑道:
“也对,是我有点着急了,要是你跟他们动手了,吃亏的肯定是你,看你一点事儿也没有,肯定是他们招惹了别人。”
信陵冷笑一声,心道你怎么知道我没事,但是却没有说出口,转身走了出去。
李国洋刚才从头到尾也没有关心一下信陵有没有事,信陵对李国洋已经十分失望,他心里暗想,也许自己跟李国洋的友谊已经走到了尽头,等自己还了李国洋的钱,就离开这里。
这时婉婷从信陵身边走过去,对信陵微微一笑,走进了李国洋的办公室,信陵看着她的背影暗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知道是惋惜还是关心。
经历了今晚的事情,信陵只觉得身心疲惫,他也懒得跟李国洋打招呼,就直接从会馆出去,打算回家。
信陵坐进李国洋给他的那烂捷达车里,拧了几次钥匙,车也发动不起来了,似乎是坏了,信陵暗骂一声,心想不会这么巧吧,自己刚开上一天,这破车就报销了要。
“滴滴”两声喇叭声,一辆扎眼的红车开到信陵旁边,竟然是一辆敞篷的法拉利,庄风十四坐在车上,一脸的笑意对信陵说:
“信兄,车坏了吧?不如我送你回去?”
信陵一愣,看着庄风十四跟他那扎眼的座驾,这种跑车在他生活的这小城市太少见了,显的跟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信兄,还站着干什么?就算你的车没坏,你也不能开车啊?可千万不能酒驾啊!”庄风十四摇头晃脑地说道。
“你不也是酒驾吗?”信陵下意识的回答道。
“哎!信陵兄,不要跟我比,在下有独门秘技,就算喝再多酒,片刻之内便能醒酒,就算你现在拿酒精探测器来查,也查不出一点痕迹来。”庄风十四得意洋洋地说。
“不用麻烦庄兄了,我打个车就好。”信陵拒绝说,他觉得这庄风十四显然非富即贵,但却对自己这个穷光蛋有些过度热情,而且跟那叫哥舒笑的,两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
“哎!信陵兄,在下一番诚意,你何必如此婆婆妈妈?”庄风十四面色一变,似乎十分难堪,“在下崇慕信陵兄的为人,一心想要结交,难道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信陵心里暗暗好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让他崇慕的,但是庄风十四话说到这份上,让他也不能再拒绝,只好坐上了他的法拉利。
“哈哈哈哈,”信陵一坐上车,庄风十四马上笑容满面,对信陵说:“信兄果然与我惺惺相惜,就该如此,就该如此!”
信陵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心里暗想,他是不是酒还没醒,说话颠三倒四,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全到家。
庄风十四一踩油门,车子轰鸣一声朝前驶去。
庄风十四似乎心情特别好,一边开车一边哼哼着奇怪的调子,也不知道在唱什么,信陵坐在车上略微有些尴尬,没话找话地说道:
“庄兄,你那位朋友呢?他先走了吗?”
“太子爷精力过剩,不到凌晨是不会走的,你我这样的草民还是早点回家的好,哈哈哈哈!”庄风十四笑着回答。
“为什么叫他太子?”信陵奇怪地问。
“哈哈哈,信陵兄,那位哥舒兄弟,可是大有来头,不过说来话长,以后你自然会知道。”庄风十四回答。
信陵被他说的一头雾水,心想不知道你卖什么关子。
“到了。”庄风十四突然把车停下来说。
“哦,好。”信陵心想够快的,突然他心中一惊,开口问道:“庄兄,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哈哈哈,”庄风十四又是一阵大笑,不过笑声却有些勉强,他笑了几声回答道:“信兄,刚才喝酒的时候你自己告诉我的,你难道忘了?”
信陵被他说的一愣,暗想难道自己告诉过他,自己却忘了?
“信陵兄,这一路开车过来,我有些渴了,不如去你家喝点水吧?你不会拒绝吧?”庄风十四笑嘻嘻地盯着信陵说。
信陵暗想终于来了,无事献殷勤,果然有目的,他假装犹豫了一下,回答说:
“庄兄,其实我家里不太方便,真的不太适合让别人进去。”他心里打定了注意,不想让庄风十四跟自己进去。
庄风十四突然神情一整,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样子,语气十分诚恳地对信陵说:
“信兄,我知道你对我有所提防,不过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在下想请你静心细想片刻,你觉得我庄某人是何等样人?”
信陵被他这怪异的要求说的一愣,但他看看庄风十四的神色,却十分诚挚,完全没有刚才那种玩世不恭之感,不由得认真打量起庄风十四来。
似乎心有所感一般,信陵突然从庄风十四身上感受到一股坦荡之气,与他浪荡地外表完全不同。
庄风十四面带微笑,等信陵从上到下来回打量了他一阵,开口问道:
“信陵兄,你觉得我庄某人如何?”
信陵微一沉吟,缓缓说道:
“庄兄你虽然外表放浪不羁,但我相信你是位正人君子。”
“哎!信陵公子,果然心有灵根!在下正是一位不折不扣地君子,信兄你真是我的知己!”庄风十四听到信陵的话马上喜形于色,刚才短暂的严肃神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信陵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带他走进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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