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南天被张婶拉着聊家常,南天当时就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接下来,也证明了自己的预感。
“天儿啊,不知饭前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没有?你再过两年也十五了,也该考虑订一门亲事了。你爷爷在世的时候,我也跟他提过,他说让我看着办。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对你我们也知根知底,所以呢,张婶帮你物色了一下。张婶有个侄女,芳名周灵珊,芳龄十一,知书答礼,面貌也不差,张婶的为人你也知道,她的性子随张婶,过门之后会是个好媳妇的”,张婶眉飞色舞道。
南天当场就愣住了,绕来绕去还是回到自己身上了。
而旁边,周林山和大壮那笑的一个叫灿烂,怎么看怎么觉得猥琐,果然不愧是父子。
“婶,我觉得我还小,这事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南天讪讪的回答道。
“你这孩子”,张婶顿时就急了,“还早?不早了。你是不是信不过张婶,要不你问问大壮和你周叔,看灵珊是不是个好女孩”,说着把头转向一边,看着正笑的幸灾乐祸的周氏两父子。
周氏两父子连忙点头,不约而同道,“灵珊是个好姑娘,灵珊是个好姑娘”。
南天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小花都还没搞定呢,又来了个灵珊。
“婶,我怎么会信不过你呢,只是我觉得还不到时候。毕竟我才十三,更何况我的情况你们也是知道的,自小无父无母,与爷爷相依为命,如今爷爷也去世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我不想再害一个女子了”,南天垂头道。
张婶也看出了南天对此事目前有点抵触,就知道事不可为了,只能等以后再试试,心里也不由一叹,苦命的孩子。
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
周林山赶紧出来打圆场,“那就过两年再说吧”。
“在这里我也跟你们两个小家伙说个事。昨天经过我和村长还有一些村民商量,决定一个月之后进山狩猎,考虑到你们小一辈的成长,凡是年满十周岁,修为灵士以上,都可随我们进山,不知你们两个怎么想”?
“去”,大壮一听有这事,立马答道。一想到可以进山玩了,大壮两眼放光,村子方圆二十里地都玩遍了,终于可以换个地了,进山冒险,想想就觉的刺激。
而南天此时想的却是进山的利于弊。如今自己炼体小境界眼看要晋级了,可是照目前这样,每天修炼的那一点时间,不知要多久,还不如拼一把,进山磨炼肉身,也可以找一些低级妖兽战斗,增加战斗经验。想明白之后,南天向周林山说自己想去试试。
“天儿,我看你才蕴灵九层,还不到灵士境啊,出发那天可是要测试灵力的,不到灵士不让进山的”,周林山看了看南天道。
“周叔,我已处在突破边缘了,一月之后,我保证是灵士境”,南天目露坚定的说道。
“那就好”周林山又对大壮道,“小壮,这段时间你不要去打扰天儿的修行,老实呆在家修炼,一月之后不到灵士五阶,有你好看”。
顿时大壮一脸悲催之相,像被一群人轮了大米,整个人都焉了。
从大壮家出来的南天也觉的时间紧迫了,一个月之内突破灵士很难,可自己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煅炼自己的机会。
南天急匆匆回到家,马上投入到修炼之中。
一丝丝灵气被南天吸收进自己体内,可是对于目前的南天来说,经脉经过九次扩宽,那一丝丝灵气无疑是杯水车薪,就仿佛一瓢水注进干涸的河流,南天还是一丝不苟的炼化那一丝丝天地灵气,积跬成步,积土成山。
修炼是孤独的,修行之人就得学会忍受孤独,与孤独为伴。
半月之后的这一天,南天正在修炼当中,随着这段时间的修炼,经脉内已注满半数还要多的灵气,灵气在经脉内缓缓流徜,只要南天一个念头,经脉内的灵气就会瞬间沸腾起来,狂暴而充满力量。
天哥,天哥,你快出来啊”,一个急切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
南天收功,睁开双眼,修炼这么久也是该出去走走了,修炼一途,欲速则不达。
起身朝屋外走去。
“大壮,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只见大壮在门口焦急的来回走来走去,“周叔不是让你老实的呆在家里修炼吗,怎么还有时间来我这,你不怕周叔削你”?
“我也不想来,可是没办法啊”,大壮说完一脸蛋痛的回头望向身后不远处的树下。
南天也随着大壮的目光,视线移向那里。
只见一个白色的倩影伫立在柳树下,遗世而独立,又仿佛整个世界以那个身影为中心,让世间变得明亮而生动起来。轻风拂过,柳絮、青丝、云裳,一幅完美的画卷。
“她怎么找到这来了”,南天把大壮拉进屋里问道,“有你这么做兄弟的”?
大壮满脸的苦涩,“她找到我家去了,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带她来你这她就会跟我爹娘说我调戏她,还不负责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被我爹知道真相还不把我剁了包饺子啊”。
“天哥,这也真是奇怪,她怎么知道那天我和你都在?是不是那天还有人在?把我们俩兄弟卖了?让我知道是谁,我打的连他妈都不想认他。”大壮恶狠狠地道。
南天想了想,不由一阵苦笑,作茧自缚啊。
南天拍了拍大壮的肩膀,“面对现实吧!”说着便朝那道身影走去。
来到她身前,虽然已见过一面,惊为天人。再次相见,南天还是感到惊艳,此女钟天地灵秀啊。
“小花姑娘,不知你来我家找我有何事?”
“你说呢?几天前自己做过什么事难道就忘了吗?”
“小花姑娘何出此言?”
“你自己心里明白,”小花愤愤地回答道。
“来者是客,即然小花姑娘不远前来,不嫌弃的话,不妨进南天家中饮杯茶水可好?”
南天转身往家中走去。
臭坏蛋,烂鸡蛋,自以为是的家伙,小*中骂道,遂也跟着南天走去。
“还愣在门口干嘛,当门神啊!还不进来,”南天没好气地对大壮喊道。
三人落座,却没一人开口,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壮眼睛死死的盯着身前的茶杯,仿佛茶杯中茶叶的绽放是那么的吸引着他。
而小花则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茶水的热气一阵出神,也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想来沉默还得自己来打破,南天自忖道。
“姑娘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还是一阵沉默。
大壮实在受不了这场面,风紧,扯呼!便开口道,“你们聊,我出来这么久了,我还要去村头老王家打酱油呢,我娘肯定在等我的酱油下锅了,我先走了。”说完也不理两人的反应,一溜烟跑没影了。
南天则暗骂道,没义气的家伙。
“小花姑娘,现在也没有其他人了,我认为我们也该开诚布公的聊一聊了。”南天诚肯的说。
听这语气好像你才是受害者似的,小花暗暗想着,也不接南天的话语“还未请教小花姑娘芳名,不知姑娘方不方便告知?”南天看向小花无奈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小花堵气道。
“小花姑娘,我是带着诚意想解决那天的事的,但是姑娘还是这样的态度的,那南天也无能为力了。”
小花瞥了一眼南天,也看出南天眼里的诚心。
“雨念花。”
南天笑了。
“雨念花,雨念花,念花小姐终于肯正视在下了,我想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也有助于事情的解决,就是不知念花小姐打算怎么办。”
说起这个雨念花即懊恼又有气,撅着嘴说:“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才来问你,反正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你看怎么样。我本来就没看到什么,你也没损失什么,不知如此可好?女人何苦为难男人呢!”
“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还什么女人为难男人,我为难你了吗,你这是在推卸责任。”雨念花反斥道。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依,你到底想怎么样?”南天很无力的回答。
“你自己看着办。”
南天想了想,问道:“姑娘可有亲事?”
“没有,”雨念花疑问道,“这又关你什么事?”
“念花姑娘,既然你未嫁,我未娶,要不。。。”
“不行。”
南天不在说话,只是看着雨念花,思绪纷飞,身子微躬,眼神暗淡、明亮复暗淡。
在雨念花的注视之下,南天落寞的身影似乎在这一小片空间内弥漫,也侵蚀了她自己。
南天起身走到门口,身影暗淡了屋子。南天悠悠的叹了口气,落在了雨念花沉重的心上。
“念花姑娘,能否陪我看一场盛世樱花?”
南天轻叹般的声音传来,雨念花下意识的答道:“行。”
雨念花跟在南天萧瑟的背影后,慢行至屋子旁的樱花林。行走间,南天似自嘲般的话语:“本人自小无父无母,至亲的爷爷也于两年前离开我,世间留念之处皆无。天下之大,何以为家,也罢!吾心安处或许是吾乡!”
站在花林边,南天运起五禽谱中的鹤决,灵力运至全身,双脚猛然一弹,跃入树间。在雨念花的眼里,南天仿佛一只青天白鹤,翱翔于花海中,片片樱花,为其倾倒;丝丝清风,为其哀伤;鹤舞白沙。
不知何时,南天已向她走来,又交错而去,舞花归去人留香。
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独自而来,孑然而去。念花姑娘,南某等你决定。叶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
眼前只剩满天花雨葬落,一片樱花孤零零地飘落在她肩。
雨念花蓦然回首时,一个身影消散在花雨中。
“南天,我不是有意的。”
而此时,某人唇角一弯,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我还摆平不了你一个小丫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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