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默离去的背影,莫雪心中大惊。难道她要步含香的后尘了么,老爷说过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将沈默留在这个院子里面,而且她自己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跟了沈默,虽然以后不能锦衣玉食,但是好歹也可以出得山庄,恢复自由身,所以,她才敢明目张胆**沈默的,只是,她却不知沈默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如何能满足她的愿望呢。如今沈默已经出了院子,这个可如何是好啊。
正当莫雪着急的时候,忽然又发现沈默又回到了院子门口,随后就进了屋,可是没等莫雪高兴,不一会院子门口出现一个中年男子,这个男人就是飞鱼山庄当代庄主俞正涛。
“庄主。”
莫雪恭敬的叫了一声,随后站在了一边看自己的小鞋了,不敢发出声音了。俞正涛进了院子,看了一眼莫雪,“哼”了一声。莫雪闻声,扑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话。俞正涛却是没有再搭理莫雪,径直进了屋。
俞正涛见沈默坐在桌边,仿佛没有见到他进来一般,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就发怒,可是今天不一样,眼前所坐之人也不一样,因为很多事情都系于他身,如果他出了问题,那一切都将泡汤,飞鱼山庄也将灰飞烟灭。俞正涛不愧为老江湖,面不改色的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贤侄,在此如何,住得还习惯吧,府中的两个丫鬟不懂事,不识大体,让贤侄见笑了,我会命人好好教教她们。”
沈默本来就是因俞海红之事要去找这个便宜老丈人的,只是刚出门口,没走两步,就看到这老匹夫已经走了过来,他这才回身进屋的。毕竟沈默去找他,和这个老匹夫来找沈默,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相差甚远啊。所以沈默不得不将见俞海红之事压下,来看看这个老匹夫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伯父,无须如此,何必与两个下人置气呢,有失了伯父身份。”
“贤侄,此事暂且不说,刚刚我一下人,向我禀报,你刚刚站于园中,曾自言自语,我下人以为贤侄得了疯癫之病了,特来向我禀报,来贤侄,让我为你把把脉,究竟有何病痛。”
俞正涛说完,没等沈默应声,就闪电般的将沈默的手抓在手中,两指似作把脉,实则,一道真气又进入沈默体内,真气游走一圈,俞正涛心中一震,他昨日故意遗留下的真气,现在却是不翼而飞了。俞正涛心中清楚,想要清除沈默体内的两道真气,必须功力要高于他,如今之世,这练武之人功力能高于他俞正涛的,只有寥寥几个,一只手就能数完,武当的凌云子,少林的空闻大师,峨眉山的缥缈道姑和散人张继。而且这几人都不会与眼前之人有交集,那么此事有蹊跷了。
沈默感觉又有真气进入体内,心中暗骂老狐狸,而且刚刚他与老道士的谈话,这才过去多久,这庄主就亲自过来了。看来,他沈默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这庄主之眼。
“庄主,其实这刚刚我和我师傅谈话呢。”
“你师傅?姓甚名谁,哪门哪派的,刚刚为何只有你一人讲话,不见其他人。”
沈默闻言心中也是一惊,其他人居然没有看到这个老道士,还真是奇怪,不过沈默不在乎,因为这个与他无关。而且,他还能靠这个老道士来解决下眼前的难题。
“我师傅道号无名子,修炼于太行山,此次入世人间,见我根骨不错,就收做记名弟子了,还送了我一件宝贝防身。而刚刚,我师傅来找我,他不愿外人看到他,就施展了一个小法术,隐藏了起来。”
“你说的防身法宝,可是那昨日下午你手中的葫芦?”
沈默闻言,心中冷笑,就知道昨日之事如此大的阵仗,岂能瞒过这个老匹夫,如今只能扯大旗,吓吓这老匹夫,为自己赢得此次的一线生机。“正是那黄色葫芦。”沈默说完,手一翻,一吹,那药葫芦已经变大出现在手中,然而未等俞正涛看清楚呢,那手再次一翻,再次一吹,那葫芦又消失了不见。俞正涛,见此,抓住了沈默的手来回的看,可是已经找不到喽。俞正涛心中骂了一句,狡猾的小狐狸。此时他也发现自己已然失态,立马干笑两声,揭了过去,不提此事,而心中对沈默已经有了忌惮,特别是那个他未出现的师傅。不管有没有此人,但是他手中法宝是真,体内他的真气消失也是真。不过此时的气氛有些尴尬,俞正涛转眼又找到了话题。
“贤侄,你刚刚出门这是要去哪里呢?”
“伯父,我已来此一日有余,与红也数日未见,对她甚是思念,还望伯父容许我去看望一下红。”
“你与我家的海红,相爱甚深,我深感欣慰,你要见她,属人之常情。然而你们婚期将近,不宜过早见面,贤侄放心,静待几日,待你们好事过后,海红也救活了,她也是你的人了,你还怕见不着么。现在是海红的关键时刻,不能有半点出错的,毕竟我们是逆天而为,要从阎王手中抢回海红,此事何其艰难,若不是我早年认识的一个鬼道高手,还有我庄中有点天材地宝,此事是万万不敢奢望的,不敢想的。此次,便宜了你这个小子了,以后可要好好的待我家的海红,若是让我知道你欺负了我家的海红的话,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哦。”
沈默嘴中回答着“是,是。”可是心中却是无奈,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却也无法。这俞正涛虽然句句讲的都似乎在理,但是沈默就是觉得俞正涛所说的都是推脱的话。俞正涛已经离去,虽然俞正涛表现出一副爱女深切的好父亲形象,事事为俞海红着想,可是沈默的心中了然,这个飞鱼山庄的庄主不会有这么好的心。
俞正涛离开沈默暂住的居所厚,便直接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影卫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主上。”影卫向俞正涛行了一礼。
“你继续去监视那沈默吧,有任何的异常,第一时间来通知,不得有误。”
影卫应了一声,就消失在了阴影里了,似乎从来没有来过。俞正涛对于自己手下影卫的身手还是很自豪的,这批影卫只有九人,那可是从百多个小孩里面在一场场地狱般的训练中坚持下来的人,个个都是身负绝技,更加重要的是这些影卫之忠于飞鱼山庄的庄主令牌,令牌在谁手,谁就能号令这一只死神小队。
俞正涛待影卫走后,走进了里屋,转动了一只普通的花瓶,一个密道就出现在俞正涛的面前,密道是由一个个石阶组合而成,蜿蜒盘旋看不到这些石阶究竟通向何处。俞正涛毫不犹豫的就下了石阶,很是熟练熟悉,待俞正涛塌下第五阶时,他身后的通道的就门关上了,同时两边墙壁上的长明灯自动亮了起来。俞正涛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毫不停留,到了分叉路口毫不犹豫选择了一个通道就进去了。很快,俞正涛就到了一个石室的门前,俞正涛在石门上轻叩三下,待三秒后又轻叩了三下,石门随之打开。
在石门之内的是一张玄冰床,这个玄冰床是俞正涛花了五年的时间从南北极寻回来的。
俞正涛走进石室,走到玄冰床的边上,看着躺在玄冰床上的两个女子,这两个女子是如此的相像,而且都是难得一见的倾国倾城的容颜,其中一个年轻一点,另一个年长一点,只是她们都已经失去了生机,静静的躺在那里。
俞正涛轻轻的握起了那个年长女子的手,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如果告诉外面的人他们平时不苟言笑的庄主在此流泪的话,绝对是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的,只会认为说这话的人是疯子。
“寒溪,你不会怪的我吧,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山庄的未来,都是为我们的儿子海量,让他不要像我一样这样的难,要让他将来做一个叱咤天下的庄主。寒溪,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些!好,好。我们聊聊以前的事吧,记得我第一次见你,那时的我就像现在的海量一般,还很年轻,但是我一下子就被你迷住了,我不顾庄中所有人的反对,将你娶进庄内,虽然那时所有人都反对我们,但是那时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后来你有了海量……”
俞正涛一字一字的述说着过往甜蜜的事件,整个人忘记了山庄和所有的阴谋诡计,此刻他的心是宁静的,是幸福的。
俞正涛在石室里面待了两个小时,但是一到两个小时,就立马的收起刚刚露情时的神态,又回到了那刚毅阴险的庄主,眼中的坚定比之刚进石室时更甚。俞正涛离开了石室,走到了那个叉路口,看来一眼那个通道通向的地方,却是没有走进去,直接回到了他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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