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那信是什么人写的,这翠云几人见了信上的字迹,竟是比面对皇上的时候还要恭敬,看完信之后,不用逼问,自己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听她的意思,宸妃娘娘的确是去过冷宫,不过后来他们一个个都被诓骗到或生擒,可娘娘手上的会出现在尸体身上,必然不会是巧合,不过也不能排除娘娘是自己走了。
一开始赵琛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才会连夜带着赵漓去要人,端木雪等到天黑都没等到人,心里有些不安,直到看到赵家这两兄弟出现,他知道楚穆歌肯定是出事了。
楚穆歌不在宫里,又没有跟端木雪联系,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身不由己,无法跟他们联络。
想到那人别有居心的伪造尸体,赵琛心里的火就蹭蹭蹭的往外冒,因为他让人诱捕了翠云等人,所以没有人知道楚穆歌到底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弄清楚事情的经过之后,赵琛大发雷霆,虽然猜到人可能已经不在宫中,可他还是下令连夜彻查,每个宫每个殿都不例外。
禁卫军和羽林军有条不紊的搜查着,一直到天亮,搜查才结束,虽然最终也没有找到人,可却让他们发现了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及其隐秘,探路的侍卫回来说,这密道竟是直接通向宫外。
同样是一夜未眠的安逸王,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下令封城,不能说娘娘不见了,于是对外宣称说是昨夜宫里出了刺客。
告示一出,一众哗然,于是羽林军大摇大摆的开始全城搜人,进不了城的商人们苦叫连天,为那流失的银子捶胸顿足。
搜查令下来之后,街道上大小店铺系数关门,就连白天在大街上,都很难看到一个人影,满大街全都是穿着盔甲带着武器的士兵,整整三天三夜的时间里,除了这脚下的土地,这清城城里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一遍,结果却还是没找到娘娘的下落。
三天的时间不?
?了,一直封城会引起恐慌,何况还是金曜的帝都?
第四天的时候,解除封城的告示贴出来,清城大街小巷欢呼一片,而相反的,整个皇宫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既然已经确定人不在清城,赵琛立即传旨下去,临近的几个城镇收到指令之后,立即开始紧密的搜罗,可先如今都已经是第七天了,还是一点没有线索,也难怪皇上会发那么大的脾气了。
“饭桶,一群饭桶!让你们找个人都找不到,朕还养着你们做什么?”
赵琛推翻了面前的桌案,翡翠琉璃混着奏折滚落一地,吓得福全两腿一曲跪在地上,重复着每天都要说上无数遍的话,“皇上息怒,娘娘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您可要保重龙体啊!”
显然今天的安慰并不管用,他不提还好,一提楚穆歌赵琛心头的担忧和怒火全都爆发出来,想到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处心积虑的要离开他,也不会弄得个下落不明。
主子心情不好,奴才自然会被迁怒,赵琛看着殿里小心伺候的几个人,一脚将歪倒在地上的太师椅踢飞,低吼道:“滚!都给朕滚出去!”
被迁怒的福全闻言立即跪安,那来汇报情况的侍卫也跪了安,几个人有序的退出御书房。
朱红的雕花木门关上以后,赵琛低垂的眸子光华流转,“绿影回来没有?端木雪那边怎么说?可有她的消息?”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一身黑衣的人忽然现身,恭敬的跪在他面前,一个一个的回答他的问题。
“绿影还未回宫,不过他传信回来说,听雪楼势力在西南方向的玉林镇发现一个可疑的车队,据说这个车队很眼生,而且还带着两个病弱的女子,听雪楼的楼主已经亲自带人赶过去了。”
听了他的话,赵琛双眼迸发出一抹光彩,微微勾起的嘴角泄露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找到了?玉林镇在什么地方?朕要亲自过去,福全,把大黑牵来,朕要出宫。”
月影从来都是绝对服从的,所以并没有觉得他亲自过去有什么不对,可福全就不同了,他听说之后,简直都吓坏了。
“皇上,您说您要出宫?”
赵琛刚听到好消息,所以对于福全的质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他长腿才跨出殿门,就被表现夸张的老太监一把抱住了。
此刻福全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他的耳朵里就只剩下‘朕要出宫’这几个字,不是不知道质疑皇上的话会有什么下场,可是此时此刻,他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拦着。
赵琛不悦的看着福全,“朕让你去备马你这是干什么?”
福全主子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立即开始哭诉,“皇上您要三思啊!前几日冷宫刚被一把火烧光,身怀龙种的妍妃不幸身亡,而后又传出刺客,现如今刺客也没能找到,现在宫里宫外都已经传开了,说这一连串的噩耗是不祥之兆,如果您这个时候出宫,大臣们一定会有想法的,皇上,您不能走啊!”
福全别看他年纪不小了,这力气还真不小,赵琛一时不查被他抱住,甩了几次没甩开,想到上次这老太监被自己踢得吐血,他也没有用力,只大喊一声:“来人啦,把这眼睛里没有主子的奴才给朕拉开。”
福全被拉开之后,哭喊着:“皇上——您不能走啊——您走了这宫里头怎么办啊——皇上——”
被他这么一闹,现在想走也走不成了,赵琛气的两眼发黑,“闭嘴,再多说一句朕就割了你的舌头!”
福全吓得身子一哆嗦,见赵琛目光扫来,赶忙捂住嘴巴,只是那一双固执的泪眼,真真是我见犹怜。
赵琛被这个奴才闹得烦心,挥散了闻声而来的侍卫和宫女,又吩咐人去请安逸王即可进宫,然后才转身回了内殿。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了七天的山路,楚穆歌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颠簸散架了,每天又要面对着夏倾城那张充满恨意的脸,还有拓跋赫莫名其妙的示好,她觉得再这么下去,不等听雪楼的人寻来,她都要被这两人一冷一热的态度给折磨死了。
她身子动不了,每天躺着肉都麻了,这天马车驶到山林的边缘,感觉着外面的大好阳光,她心情也轻松不少,傍晚的余晖透过窗帘洒进车内,楚穆歌闷得久了,于是第一次主动申请要出去,碰巧拓跋赫今天心情不错,就恩典了她出来透透气。
虽然让她出来透气,却并没有给她软骨散的解药,所以楚穆歌的身子还是软绵绵的,她扶着车壁挪动着,正想着就在这里靠一会儿,也好看一下外面的路线,那只拓跋赫却下了马朝她走过来,不由分说的将她抱起。
楚穆歌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想挣脱苦于没有力气,只要大骂道:“拓跋赫你这个登徒子,你快放我下来!”
拓跋赫对于她的言语攻击不作理会,将她抱到树下铺着的毯子上,楚穆歌因为四肢无力,被他一只手臂揽着,整个人好像依偎在他怀里似的,顿时又羞又怒,瞪着他说:“男女授受不亲,王爷还请放开我。”
这时候拓跋赫接过随从递来的水壶,拧开壶嘴儿递到她唇边说:“累了吧!先喝点水,马上就有东西吃了。”
楚穆歌撇开脸不喝他给的水,一旁的随从们仿佛没有看到自家主子殷勤的样子,只是埋头拾掇今天的晚餐,太阳的余晖穿过茂密的枝叶,在她的脸上留下一抹金色。
拓跋赫看着她别扭的脸上,两扇睫毛不时扇动着,余晖洒下来,在脸上投射出两片灰影。
目光慢慢移到菱形的唇片上,想到那日品尝到的甘甜,心里一阵燥热,拓跋赫不敢再看,连忙仰头灌了几口水,却还是浇不灭心头的灼热,天色已晚,反正要露宿在此,而美人在怀,何不?
“拓跋赫,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说着话,楚穆歌转过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坚持,就在咫尺的距离,他看着她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对她说道:“你还是第一个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人。”
楚穆歌冷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你也是第一个敢如此对我的人。”
看着她镇定的目光,眼底甚至还有疑似嘲弄的神色,看的拓跋赫一阵心猿意马,心头的那把火烧的更旺了,不过这种时候他是不会对楚穆歌怎样的,可下面已经站立的兄弟又不能不管。
刚好这时候夏倾城从林子里走出来,看到他们依偎在一起,眼底浮现一丝嘲弄,不放过任何可以嘲笑她的机会,“看不出你适应的挺快的啊!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跟他没什么?这才几天就开始投怀送抱了?”
楚穆歌现在没心思跟她斗嘴,而且说实话此刻看到她出现,她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至少有她拓跋赫想占便宜也没那么容易。
面对夏倾城的冷嘲热讽,拓跋赫弯了弯嘴角,他将楚穆歌的身子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然后站起身朝夏倾城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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