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的发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在大家还在猜疑皇后之位会花落谁家的时候,他们的君主雷霆手段,两道圣旨下去,夏倾城就成了皇后,并且为了节省开支,连封后仪式都省了,而那个突然出现在封后大典上的人,却最终只封了个贵妃。
当日在大殿上宣布这两道圣旨之后,最开心的莫过于夏衍,这几天他一直谋划着,没成想女儿忽然就成了皇后,现在圣旨下来就是铁板上钉钉,他也就高升成了国丈,加之他丞相的身份,也算是彻底站稳了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相较于他而言,大殿之上还有一个人情绪波动很大,那个人就是赵漓,一下朝,他立即跑去御书房找赵琛,门外的太监见是他,哪里敢拦着?
赵漓进去之后,对着那书桌后的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问题砸过去,甚至隐约有些情绪失控,“三哥为什么要封夏倾城那个女人为后?你难道不知道夏衍那个老匹夫打的什么注意吗?还有三嫂,你这样做以后要如何面对她?”
“老六。”赵琛在一堆奏折中抬起头看他,“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赵漓气堵,一双美丽的凤眸染着愠怒,“可是你不要忘了,当初是你硬逼着人家留下来,结果先是把人的生死置之度外,现在又让夏倾城压她一头,三哥,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她。”
赵琛不说话了,自家的弟弟他自己最了解,赵漓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做事也全凭喜好,他会替她打抱不平也在常理之中,可是有些事无法说给他听,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赵漓没有听到回答,两条眉毛几乎打了个死结,他跑过去,双手撑着桌面看着他的兄长,这个他从小到大唯一敬爱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质疑他的决定。
“三哥,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夏衍那个老匹夫逼你立他女儿为后的?”
赵琛平静的看着他,“这是
我自己的决定。”虽然老匹夫的确是在想办法逼他就范,可是如果不是他自愿,谁能勉强的了他?
赵漓红了眼睛,低吼道:“哥,你到底有什么顾忌,你就不能告诉我吗?从小到大你都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承担,我是你亲弟弟,看到你这样逼自己,难到我的心里就会好过吗?”
赵琛不语,有些事注定只能他一个人承担,这个他疼爱的弟弟,他只希望他以后的每一天都能随心所欲,这也是他对母妃的承诺。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什么都不说,一个又让我帮她传信,三哥,你别忘了她可不是一个人,她的背后有强大的江湖门派,你这样对她,就不怕把人逼走了?”
十指突然握紧,赵琛眼底闪过一抹受伤,赵漓这话说中了他的痛处,那个女人,她千方百计的想逃跑,看来是将他的话当成是耳边风了啊!
原本只当她是求助无门所以才去找赵漓的,没想到她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看来他是对她太纵容了一些,赵琛寒着一张脸说:“信呢?”
赵漓撇撇嘴,“扔了。”
见赵琛脸色不好,他有补充了一句,说:“信里就是让我去传个话,说她人现在在宫里,暂时回不去,让那人不要担心。”
嘭!
赵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力度之大让那砚台里墨汁都溅了出来,“暂时回不去?她还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她是我赵琛的妃子,今生今世她还想去哪里?”
赵漓无语了,又听赵琛说了句,“听着,以后她的事,你不要管。”
“谁还稀罕管!”赵漓一甩袖转头就走了,走到门口,脚步顿了下,他没有回头说了一句话,“那个人,她跟其她的女人不一样,她就像一颗难能可贵的琉璃,琉璃难得,却也易碎,要知道琉璃如果碎了,可就再也补不起来了,三哥,千万不要做出让出让自己将来后悔的事情。”
一边是心上人的妹妹,一边是自家的兄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袖手旁观,这也是他最无奈和痛苦的地方。
出了宫,赵漓没有回家,指使车夫将他送到了太月湖边。
小船渡着他上了‘绝世’画舫,自从赵琛登基以来,他就很少来这里了,他虽然放荡不羁,却也想帮哥哥分担一些责任。
许久不来,这船上的少年们还是一样的漂亮,就像身边这一个,抱在怀里的时候乖巧的像只小猫。
牵着乖巧的小猫上楼,楼上有一间他长包的房间,很快,热气腾腾的浴桶被抬了上来,小猫儿温柔的替他褪去衣衫,露出精干的身体,一头墨发倾泻而下,直垂到腰际,美丽的脸蛋配上精瘦的身体,让人着迷的美丽。
修长的腿跨入浴桶中,溅起几朵水花,赵漓坐在浴桶中,头枕着桶沿,小猫儿将眼底的痴迷藏好,走过去替他擦洗,一边洗,一边偷偷看着浴桶里的人。
六王爷每一次来,都会让他过来伺候,他会抱他亲他,有时候也会摸一摸,但也只是这样,他好像就是为了来这里沐浴似的,洗完澡穿好衣服之后他就会离开。
擦洗的手不自觉的用了些力,小猫儿看着水中的绝色,呼吸隐约有些不稳。
“本王记得,你是叫岚儿。”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向下的手掌停下,身体有些僵硬,但脸上却流露出一丝喜悦,“王爷您记得奴家的名字。”
赵漓仍是闭着眼睛,只是那好看的唇勾了一勾,问他:“知道为什么本王每次都让你伺候吗?”
岚儿低了头,有些羞赧也有些迷惑,他其实也好奇,如果是喜欢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多次都只是单纯的帮他沐浴更衣?
可是如果说不喜欢,赏赐却是从不吝啬,让楼里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嫉妒红了眼睛,知道安逸王是他的恩客之后,大家对他的态度也跟从前不一样了,让他有种浮在云端的美妙感觉。
这就是人情世故,如果有一天,王爷看上了其他人,那么他就会变得更从前一样,他不想要再过看人脸色的日子了。
眼底的妒恨没有逃过浴桶中那个人的眼睛,岚儿在看到他睁开的眼睛的时候,小脸上就只剩下慌张。
赵漓歪着嘴角,朝他勾勾手指,岚儿立即听话的弯低了身子,唇覆上柔软的温度,小舌熟练地描绘着美妙的唇线,小手已经被另外一只手握着,沉入水底。
当触碰到那灼人的温度时,岚儿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小手试探的握住火热的坚挺,然后上下撸动着,不时地用手指刮一下顶端的铃口,手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不少,同样有变化的,是亲吻的力度。
芳舌被狠狠的纠缠着,像是恨不得要将他吞到肚子里去一样,安逸王的吻,总是那么霸道的让人无法抗拒。
啵,四唇分开,岚儿意外的睁开眼睛,弥漫着水雾的眼睛里是不解,以往王爷在释放之前,是不会放他呼吸新鲜空气的,这一次是为什么?
“岚儿,你在这里多久了?”
赵漓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点性感,岚儿目光幽幽的看着他闭着的眼睛,他迷恋着这个男人的全部。
手上的动作不停,专心的抚慰着手上的灼热,岚儿软软的声音说道:“王爷,奴家是跟着红袖爹爹一起来的。”
那就是最早的那一批了,赵漓眯起眼睛拉开一条缝隙,灼灼的目光看着他问:“在这里,你跟谁的关系最好?”
岚儿皱了眉,想了一会儿才说:“小云吧!他刚来的时候被人欺负,我碰巧遇上帮了他几次,后来他就经常粘着我。”
赵漓不置可否,伸手拿过一旁几案上的茶杯,又问,“红袖呢?他跟谁的关系最好?”
这一次岚儿想都没想,立即回答说:“那自然是雪公子了,红袖爹爹可宠他宠的厉害,简直就把他当个宝贝一样供着,从来不勉强他接客,为着他来的客人爹爹也是尽数给他拦下。”
终于绕道这上面了,赵漓不动声色的继续问道:“那个叫穆晓的,你可知道?”
“怎会不知?”岚儿吐吐舌,脸上尽是可爱的模样,“那可是我们雪公子的座上宾,自从花魁之夜过后,他就彻底俘虏了雪公子的心,只是这人一失踪就是很久,可惜了雪公子的用心,整日眼巴巴等着,只怕到头来一片真心付水流啊!”
握着杯子的手一紧,赵漓撇他一眼,将少年眼底的妒忌和羡慕的表情尽收眼底,“那个叫穆晓的,他最近有没有出现过?”
岚儿摇摇头,“有几个月没来了,记得有一次碰巧听见红袖爹爹说,好像是陪着雪公子去江南那边看病去了。”
穆晓这个伪君子,说什么喜欢无拘无束,现在还不是折服在美人裙下?
没有发现自己像个小女人一样在吃醋,赵六爷板着一张俊脸,嗤之以鼻,“不就是个小倌儿,生个病至于他这么紧张吗?这帝都的大夫有什么病治不好,还非得跑去江南那么远的地方,真是有病!”
岚儿小声嘀咕一句,“是有病啊!”心道,六王爷真有趣,雪公就是因为有病才去看大夫的啊!
赵漓懒懒的,手指沿着纤细的手臂打着圈圈,看着跪趴在木桶前的乖猫儿,他笑的邪恶,一边撩拨着人家的**,一边问他,“你可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岚儿喘着气,却不忘回答他的话,“奴家,奴家不知,爹爹,爹爹没有提起。”
正在耕耘的手忽然被握住,挤压带来的快感让赵漓舒服的仰起脖子,勾住岚儿的嫩脖扯到近前,柔情万种的轻吻那张微张的红唇,一边亲一边说:“那就悄悄打听一下。”
岚儿被吻得晕头转向,当时就答应了。
得到满意答案,赵漓加深了这个吻,一吻结束,他咬着乖猫儿的耳垂说:“本王下面涨得难受,你帮我弄出来。”
岚儿红着脸点头,另外一只手也伸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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