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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刘萧与李淂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刘萧是习惯了逃亡时候的早起,李淂则是从小到大的习惯,小时候要出谷去学堂,山谷离最近的小镇也要走一个时辰;起床了便要吃饭,他俩像往常一样一起吃早饭,顺便闲聊几句,李淂聊着聊着突然问道“你与皇宫那位公主有什么关系,今天比武招亲有什么要我帮忙”,李淂很聪明,从小到大学堂里他是最聪明的没有之一,他也因此没有朋友,因为嫉妒或是别的,那些人总是会嘲讽亦或是嘲笑他没有爹,因为从小到大他爹没出现过一次,然而他知道,他是有爹的自信且坚定,只是不知道爹是谁?在哪里?他还是坚定着他有爹,但现在他知道了他,所以他要出来游历;刘萧听到第一句很是震惊,每个人都有秘密,刘萧有李淂也有,自己的最大的秘密被别人说出来或者猜出当然会震惊,而且很震惊。“你都知道些什么”他只能这样问,没有半点思考便说出,“我猜的,你是她?”简单直接,李淂把她当朋友,从小到大的他没有朋友,现在有两个了。“对、我是她,你想怎么帮我”和李淂一样从小到大也没朋友,有也都算不得朋友,简单直接对简单直接。李淂不只是聪明,他能观察到那一闪即逝的不自然,他能分析那天是否是追杀?因为她们是朋友,所以李淂对她的生活习惯很了解,虽然只有几天时间,那么她是公主或是公主身边的人,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那么她是公主呼之欲出,这是个大胆的猜想,李淂本身就不胆小。“我可以去争一下这个第一,然后去大夏”他知道她不想嫁人,他们是朋友,她需要帮助,他便这样帮助,也只能这样帮助,因为她是公主,不可能一直逃下去,即便是去了大夏。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简单直接,却又是那么的不简单。刘萧听那句,想说什么却有说不出口,只是望着李淂,眼里似有什么话语,李淂也望着刘萧,并不是深情对望,气氛变得有些尴尬,空气也好似凝结一般,“你们在干什么,两个大男人……”然后掩嘴坏笑,刘萧低下头,尴尬的局面瞬间消失,她脸上微红。李淂则反击“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没你那癖好”。
三人吃完饭,庭三儿便催促去参加比武招亲,招亲现场人群如山似海,人来人往摩肩擦踵好不热闹,宫门外八座圆形擂台并成两排,要想打擂就得先报名,李淂与庭三儿去一起报名,报名处有些侍卫约么二品左右实力,这些侍卫便是测试的人,在侍卫下能走十招便能参加比武招亲,测试通过的便发一绣有大蟒的黄色绣布,绑与手上靠肩处,那便是打擂的通行证,庭三儿当然很正常的没有能通过测试,虽然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很乐观的说道“李淂,你小子一定要替我争个驸马来威风威风,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瞧瞧”。
附近一个小和尚问道“花花你说俺去哪个擂台啊”,花花是位姑娘,上京城外的那个姑娘,叫魏花花,魏花花一本正经道“去最后一个吧,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和尚,别太显眼了”,小和尚只是点头哈哈傻笑。周围有人嘲讽道,“和尚也来凑热闹,是个花和尚啊,什么时候和尚也可以娶媳妇啊”。小和尚也不说话也只是哈哈傻笑,魏花花气愤说道:“谁说和尚就不能去就不能娶老婆,我爹就是和尚,照样娶了我娘,走花生别理他们。”
这时一个声音挺身而出“你们几个欺负一个姑娘和一个小和尚,害不害臊啊”庭三儿可是想当大侠的,更何况那个姑娘这么水灵,庭三儿当然会挺身而出,不过那几个既然来参加比武招亲,也应该是高手吧!正在几人想教训庭三儿的时候,“打擂马上开始了,更何况皇宫外面打打杀杀不好吧”李淂很自然的站在庭三儿的前面说道,兄弟便是这样,你有危险我便站在你面前,那几人悻悻的摆了几下手后便向擂台方向走去,魏花花对着李淂介绍道“你好,我叫魏花花,他叫花生”声音如夜莺啼叫,“你好,我叫庭三儿,广延庭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叫庭三儿”庭三开心的说道,现在他的心里已经乐开了花,继续介绍道“这位是李淂,这位是刘萧,都是我的好哥们”,魏花花继续感激说道:“多谢两位公子相救”因为庭三儿插嘴插的太快,所以没有一次性说完,“嚇嚇、嚇嚇”花生看着花花在旁边一直傻笑,“两位也是参加比武的?要不一起进去?”李淂说道,“好啊好啊……”庭三儿难以掩饰激动之色,魏花花看了下李淂点了下头。
李淂一行五人一起走近擂台处,擂台边已是人山人海,打擂已经开始一会儿了,花生看着花花,憨厚道“花花我先去了”,魏花花拍了拍花生的袈裟认真的说道,“记着我爹说的要学会怎么打架,还有别把身上弄脏了,我爹洗的时候又要骂你”,花生没有傻笑了,而是一本正经的“嗯”了一声,然后便往最后一个擂台走去。剩下李淂四人来到了第一座擂台,擂台上有一年轻公子,他身形高大,身着靛蓝色长袍,手上没有武器,站在那里威武英气,他便是耶律楚,在他对面一人身材壮硕,双手如铁壁一般,腰间盘着流星锤,他是铁臂膀蔡卞喜,一身外门功夫炉火纯青,汜水一带无人不识,只见蔡卞喜一下掷出,流星锤直线砸来直奔耶律楚面门,如枪似棍,耶律楚微微后仰避过,流星锤如影随形,一棒砸下,耶律楚登脚,向后平移,二人打斗间,台下众人看的不由屏息凝视,李淂盯着耶律楚,神情微凝低声道“蔡卞喜一身臂力惊人,流星锤如臂自如,外家功夫已是登峰造极,应是二品极致,只差外家功夫转内家气机,便可突破二品,再使内家气机圆润如一,突破一品到达上品三境也不是不可;至于耶律楚,一身气机流转已是圆润,只需稍许生死历练,便能跻身上品三境”,还未说完,只见耶律楚一踢、一拉、一拳,直接打在蔡卞喜的胸口,打出擂台,那一踢踢飞锤身,一拉软索,蔡卞喜便被拉至耶律楚身前,一踢一拉全靠气机牵引,最后一拳轰飞,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点滞待。
李淂与花生一样不会打架,不会打不代表不能学,不代表学不会,那么他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学习怎么打架,为了朋友他必须学会打架,那么他便需要看很多场架。
花花斜眼瞟着李淂,听着他的低语,白衣儒生,面如冠玉,星眉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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