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改变?就是那些原本讨厌的东西,渐渐的成为习惯,或者是便成了依赖。人们还为此定义了一个完美的名字:成长。
——题记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抽烟,或许是我模糊了烟龄的概念。记得小时候,大约还没有去读书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没有什么时间概念,就像现在的我一样没有时间感念,学着老爸和叔叔长辈的样子,我和我的弟弟,在小院子里(现在回去看时感觉挺小,那时候却是感觉很大,想了下,还是用现在的感觉吧。)和厕所里,点上蜡烛,偷偷的把老爸的,拿出来抽,当然那个时候,老爸有着工作,家里老妈主持者生意,人来人往也挺多,也不记得的数量,反正记得那时抽了不少,也没有被家里人抓到过。
发展到后来,我们俩还拉上了大上两三岁的玩伴,感觉到在院子里不安去,转移到外面的小树林里,可是好景不长或者是得意忘形,有一次,被那同党的爷爷走田里割草回来撞见了,狠狠的咒骂,我们吓得躲道坟堆的后面,现在想想那时真是胆大,现在我都不敢去坟地,有时也在想那时候藏得地方是不是真的是坟地,等到他走了,当然是带着玩伴走的。我和弟弟俩人没看见那恶人的嘴脸,也相互宽慰一把,看着点着的小蜡烛灭掉了,身上也没有火柴,就性味索然的回家了。
还没有到家,就听到一片噪杂声,只看到那老爷子在我家里兴师问罪,我装作无事人上前挤了挤,就一把被那老爷子拉住,狠狠的提着,想是提猴一般。他却满面欢喜一副你可来了的样子,好好的对峙一番,嚷嚷着,你也不管你家的孩子,都是什么人啊,烂人一堆,也别把我家的乖孙子带坏吧。我也被吓哭了,嚷嚷着是他要烟抽的,我看到老爸那又气又恼的憋红着的脸,更不敢言语了,只是一片老爷子的自说自话,一遍一遍的扣着屎盆子,没有什么干净的话。现在想想也对,那时候生意还不错,家里也有些积蓄,在当时的农村,你挣了他们的钱,他们都很仇视,你没有良心什么的,却看不到你起早贪黑的辛苦。还有一些家里亲戚长辈们的一些不合,想想也都很好笑,现在一个个都是见到钱立马做孙子装,那是却一味的仇富,哎哟,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后来,在一群长辈们的带领下,去指认现场,我也知道事情既然败露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也就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拍胸脯服罪,并坦白,厕所了徒增的烟头都是我干的,以及火源是怎么来的,都一一细说了一遍。最后在一群左亲友邻的陪审下,还有一堆的物证人证,断了案,狠狠的尝了一把,老爸那放了不知道多久的皮鞭,着实也该它出场一把,着实的露了一回相,当然,后来还是在我大了几岁后,一把火给送了西天,也算是多年后的抱负吧。
打事件曝露后,还有那该死的鞭子,我被送去了读书,虽然年龄不够,还是动用了很多关系,硬是给塞了进去,自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再也没有粘过。直到多年以后的一个夜晚,我和一个朋友在租来的房间里,倾吐着各自的悲惨人生史的时候,再次点上了,也开始了我复归的大道。
老徐已经睡了,我还没有一丝困意,或许是突然换了环境,影响了睡眠吧。情不自禁的,我抽出一根,点上。脑子里浆糊一片,可就是睡不着,百无聊赖的深深吸了一口,将手指放在腮帮子上,快速点动,冒出来一连串的烟圈。
现在的我对,既是深恶痛绝的讨厌,又是情深意切的依赖。我不知道怎样打发无聊的时间,喝酒?我会不自觉抽搐抖动,感觉还很不爽。女朋友?我怎么可能把我自己的无聊转嫁给别人呢,我这样想。虽然我对又恨又爱,可以算一路坎坷的走来,不忍轻易背离。相逢于穷困之时,想现在功业未成,岂忍中途叛离呢!
“你每次下课后都要问厕所跑,还不响铃声,不回来,是不是偷偷跑去抽烟?”女孩一把攥住男孩的衣领,按到墙上喝问。男孩挣扎着:“我没有,我发誓,我不抽烟!”女孩不相信的诱导道:“我知道的,你们男生都喜欢,我哥就经常偷偷的背着我爸妈在外面抽烟的,没事,你也喜欢的话,我可以从我哥那里拿几包给你的。”男孩受宠若惊的道:“我真的不抽烟,不信你吻吻!”说着张嘴对着女孩哈气。“流氓!”女孩嗔道:“中午又吃蒜了!奸诈!”男孩一脸无辜的道:“我不是故意的!我老妈在菜里面放蒜了,我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的你也知道的,肯定吃了不少!”说着早有准备的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往嘴里塞,继续道:“我真的不抽烟的。小时候抽还狠狠的挨了鞭子,我哪敢啊!”“呵呵!你还挨打过啊!好好了!算了,只是下次别在吃蒜了!”女孩一脸的大度。男孩嬉皮笑脸的道:“要不以后,你做给我吃呗,那肯定没有蒜的!”女孩狠狠的踩了一脚道:“给你三分颜色,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找死是吧!”男孩还是一副欠揍的样子:“我哪里想死啊!有你在,我还没有活够呢!”女孩一副鄙视的样子:“少油腔滑调的,尽不学好!”说着还丢过来一本练习册,对男孩吩咐道:“把第一篇英文,给背会了,明天我会验收的,过了今天的事呢,就揭过。若是背不出来,你可别怪我!后果你知道的!”说着还活动了下手指关节,噼噼啪啪的一串声响。男孩大哭装,抱着练习册,跑出去找了个没人的拐角,就开始大声的背起来了。
女孩还不放心的跑出来,偷偷听男孩有没有老老实实的在背书,听到那磕磕巴巴的英语单词从男孩嘴里出来,笑笑的捂住嘴吧,低笑道:“我还收拾不了你!明天再给你找一篇长点的。”男孩直感觉道后背发凉,可还是咬着呀生硬的背着,也不管记得住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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