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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目光无意却瞥见床边赤裸女人的身影,我兀然一惊,猛然坐起,发现自己同样是光溜溜的,心下便明白昨晚是酒后乱性了。
我有些颓然,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身边的女人也传来起床清醒的窸窣声音。
我们两目光对视有几秒钟,她却没有过多的惊慌,可是紧皱的眉头让我意识到我恐怕有麻烦了。
“对不起。”尽管我不认为她是个良家女人,可是就这么一声不吭和对方啪啪啪过了,吃亏的总归是她。
她没看我,而是从床尾把内衣扯过来穿上,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包女士烟,点燃含在嘴里,吐出的一层层烟圈证明着她同样内心的不平静。
我有些恼怒她的沉默,更恼怒自己的克制不住,“你说话啊,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这件事是我的错。”
她冷厉的眸子未曾褪去熏烟装,可是我却觉得这一刻的她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她终究是开了口,言辞冷淡,“还能怎么办,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保持沉默,没有还击,因为这确确实实是我的不对。
我看着四周,屋子很大,华丽的装饰让我觉得这里并非酒店,不禁有些疑惑,问道:“这里是……”
“我家。”她淡淡说着,“昨天我看你走在前边,想去追你,结果你没走几步就醉倒了,我看你手机没电了,也找不到可联系的人,就把你带回家了,谁知道引了一条狼进来,还把自己给搭上了。”她字字平淡,像是诉说着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可是每一句,却让我这个素来很少内疚了产生了一丝不安。
“对不起,我,我昨晚真的不知道我会这么做的,对不起。”我极力解释和道歉着。
她此刻的表情却很冷,那种瞳孔映射出的莫名神采让我有种恐惧。她说,“你知道你这属于什么行为么?强奸!你也别多说了,我报警。”
我猛然看着她,似乎对她报警有些惊讶,知道我确认她拿起手机确实摁下了报警的电话之后,我才意识到,她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我一把夺过手机挂断,有些慌乱看着她。
她眉头紧皱,“怎么,现在怕了?当初就不应该做出来,迟了!”
我听着她不似开玩笑的语气,有些慌乱了,虽然我一向不上进,可是从来也没想到会闹到这样的地步,而且和女人发生关系这事,以往只有过那么唯一的一次,可是昨晚的情况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了。
极力想逃脱罪责的我开始为自己的开脱找借口,我狡辩道:“昨晚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印象,你……你骗我也可能,说不定就是你讹诈我。”尽管连我都不相信她会拿这件事讹我,可是我还是说出来了,也许是我恐惧她报警之后,我在众人的眼中会变得丑陋不堪的缘故。
她冷笑出声,“我骗你?你认为我有必要脱关了和你睡在一张床上骗你么?不信是吧,好啊,我把这张床单送去检验,看看到时候你还会不会这么说?”
“你玩真的?”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眼睛中看出任何一丝我所希望的戏谑,可是我失败了,我真的没想到她居然真的是想告我强奸。
似乎是验证她的话语,她也不顾只穿了内衣和我的赤裸,把被子掀开丢在地上,在洁白的床单上,我看见了我的罪证,已经干透的一道道精斑。
我最终无力松开女人的手,我仿佛看见了我进了警局之后被人保释时候他们的鄙视眼光以及父母知道后的痛惜神色,更多的,则是那个我曾深爱过女子的不屑。
女人吸着烟,一圈圈的烟圈打在我的脸上,模糊了我的视线,脸色更为苍白,额头有细汗留下,更为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的内心居然想出了更为罪恶的种种念头,看着靠在床头的她,我有一种无力感。
此刻的我有种感觉,不是我强奸了她,而是她用精神强奸了我,而且我还得在她的逼迫下苟延残喘。
我脑海中的念头换过无数次,最终还是认输了,缓缓爬上前去,此刻的我没有心情去欣赏她的完美身材和性感身体,我一个劲的点头认错,双手合十诉说着对不起,希望她能原谅我这一回,我发誓,我从没有一刻这么恳求过一个人,何况是一个在我看来并非善类的女人。
或许是我卑微的态度打动了她,又或者是她一个在理者对失礼者的高高在上,她吸了一口烟,平静的目光看着我,淡淡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
我有些不愿吐露我的名字,可是她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挑衅的目光落在手机上,我颓然,“顾南宸。”半晌才吐出最后两个字,“学生。”
她眯着眼看着我,像极了一只狐狸,“学生?现在的学生什么样的人都有啊,你这种品行的都可以混迹?说吧,大几?”
我有些恼怒,只是因为我的一次错误却被她讽刺的体无完肤,可是她却不可置否看着我脸上的怒意升起而又落下,最终只是不甘的颓然,“大四。”
她“哦”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烟丢在床头柜子上的烟灰缸里,再次抽出一根,只可惜此刻的妩媚姿态我没有注意到,她沉默抽烟,一圈圈,一圈圈。
而我,则是有些恳求看着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我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
她抽完第二根烟的时候似乎才想起了我,淡淡说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能。”
我眼睛一亮,有些试探性问道:“有什么条件?”
她又点燃了一根烟,这让我以为她是不是有着极重的烟瘾,“赔我五千万。”
我张大嘴巴,被这无理的要求震撼到了,不是她傻了一定就是我傻了,我明显感觉得到她是在耍我,脾气上来了也是不管不顾,“你以为你身价多高?草一下要五千万?金逼镶钻,一炮五千万?”
她听到这句话眸子里透出冷光,眯着眼看着我片刻,随即再次靠在床头,呵呵笑出声,似乎不以为意,“小男人,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少说废话,别说五千万,只要你能拿出五万,我都服了你!”
看着她伸出的一只手掌,我哑口无言,确实,我连五万都拿不出,可是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明白,“我没有,你要杀要剐,随便。”
她拿起柜子上的指甲刀修着她涂成了黑色妖艳的指甲,嘴里却诉说着让我直憋的话语,“你还别说,我真不在乎这点钱。”
我心里一阵无语,你不在乎这点钱,那你还要我赔,你不有病么?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话语的真实性,她伸出一根食指指了指这张床,“你知道这张床值多少钱么?”
我眉头一挑,“几千?”
她嗤笑出声,“没见过世面,谅你也猜不到,我花了三百万从法国买的。”
我不禁无语,这一张床都要几百万,逗我呢,你有这么多钱还去泡吧,还打扮得和那些出来卖的没什么分别?
她见我的表情一阵变幻,便说道:“算了,知道怎么说你也不信,这样吧,你欠我的钱呢,我也不要你换,这事情要想这么算了,你帮我办一件事情,办成了,我就一笔勾销,办不成,嘿嘿,对不住了,我随时报警抓你。”
我一怔,办事?难不成她一直搁这里头等着我?我试探问道,“要我办事?办什么事,我可什么都不会。”
“别告诉我你大学四年什么也没学会?”
“我就是混了四年,你指望我能会什么?”我有些自嘲道。
“废物!”她冷哼一声。
“你被废物上了!”我不甘反击。
“你!算了,这事也不需要你有多大的能耐,你不是快毕业了么,找着工作没?”
我挑眉,“没,这和这事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这样,你帮我进一家公司拿点东西出来,这事我就这么算了。”
我心下有些疑惑,进公司拿东西,“什么东西?我可以进去拿?”
她瞪了我一眼,“说你蠢你还真是蠢,能让你走进去拿我还不自己去拿。”
“那不就是偷?”我惊呼出声。
“对,就是让你去偷。”
“我不去。”
“报警!”
“我不去!”
“喂,是警察局么?”
“我去……”
就这样,我妥协了。
她告诉我她会安排我去那家公司面试,至于以后的事情她却没告诉我,可是我心底的疑惑却是分毫不减。
既然她能够轻易安排我去那家公司面试,为什么不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偷那所谓的文件呢,而是要我这个才认识了一天不到的人,难道仅仅是因为我有把柄在她手上?
另外,虽然我知道偷公司的文件也是属于犯罪,可是那说不定还不一定被发现,虽然她信誓旦旦保证没有多大的危险。只是要是我不去,这强奸的罪名可就落实在我头上了,横竖是死,还不入拼一把。
我有些感慨,只是因为一次酒后的放纵,就让我陷入了一系列的未知危机中,只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就是这次酒后的放纵,改变了我今后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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