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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遗弃,何必再现?我本遗忘,奈何想起?
“为什么?”
咆哮声在空中回荡,狂暴的我,拿着匕首朝林雨捅去。
杀!杀!杀!
太憋闷,我需要发泄。
她的动作很快,抬脚,抵住我的腹部,让我手上快刺到她的匕首,迟钝了一会。她斜躺在沙发上,撩起另一条腿,抽在我的胳膊上,我往旁边踉跄了两步,她滚到了一边。
“你疯了?”
伴随她的质问,回答她的是冰冷的刀子。
我像一匹发疯的野狼,双眼通红,什么也没想,只感觉心底憋的慌。
刀来脚往,我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
林雨的身手也不是很厉害,却让我有种无力感。
每次老子刚要打到她,她总是快那么一两秒,先打到我,改变我身体的重心。明明要打到她的拳头,因为我身体重心转移,不是力量变弱,就是打偏。
最可恨的是,本能。见到拳脚打过来,我总本能的抵挡和闪躲。
我想挥着拳头打人,却不由自主的躲避,不协调的身体,让我的战斗力无限下降,还把自己绊倒了好几次。
“还打吗?”
匕首静静的躺在几米开外的地板上,林雨光脚踩在我胸膛上,她轻轻的拍着手,一脸玩味。
我躺在地上,没有受伤,不是她手下留情,而是她根本打不中我的要害。
“桃红色?”打了半天,我累了,也清醒了。看到林雨有些凌乱的衣服,娇躯微抖,明显体力也有些不济。最后目光落到不该落到的地方,我不要脸的,调戏。
“什么桃红色?”
她愣了楞,才发现她自己光着脚丫子,裙子在打斗中已经撕破,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在风中,她像受惊的兔子,连忙收回踩在我身上的小脚丫,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毫无理由的打斗,有些香艳的结局,让我也有些愣然。
地板有些冰凉,我像死人一样躺着,一动不动。
像死人,却不是死人。死人不会思考,我却能想事。
不就是个女人吗?还是从没见过的女人,为嘛因她动气?
十八年没有她,我活的好好的。她出现,就要被她影响?她算哪根葱?
你在背后躲着,可以!最好别多管闲事,破坏老子的生活,不然,躲在天涯海角,老子也要找到你,杀了。
很偏激,很冷。
嗖的一声,我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捡起匕首,扫视一眼被打斗扰乱的客厅,拿起通知书,没管还没从楼上下来的林雨,出门,驾车离开。
阳市,娱乐城。
跳舞机、打鱼机、篮球机……各种机器发出杂乱的声响,下到七八岁,上到三十好几,这些年龄阶段的男女们,在他们感兴趣的游戏机前玩耍着。
穿过玩游戏的区域,来到打台球的地方,消峰脖子上带着金项链,跟八中二少之一的乾元打着台球。双雄之一的郑龙与被我在KTV抽过的鸡哥,在隔壁台也玩的不亦说乎。
这群人为什么会混在一起?我不知道,只要知道他们在一起就行。
“苏少,来了?”消峰没再喊老大,称呼换成了苏少。他随意抬手,球杆临空朝我丢过来,看着像见到老熟人,好心让球杆一样。
苏少这个称呼,没多少含金量,与街上碰到男人喊帅哥,女人喊美女,没两样。
似乎,他找到了新老大,混的不错,跳槽了。
哐嘡。
球杆横着丢过来,很好接,但我没伸手,球杆掉在地毯上,滚了几十厘米远,安详的躺在我脚前。
如果我伸手,没接住,那是正常现象,谁也不能保证一定接的住。不伸手,那代表我不给他消峰面子,他脸色变了,有些不爽。
也不知道这些天,他从那里找来的自信?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我无视消峰,笑看着乾元。
“还行吧!一趟魔都之旅,很精彩,苏少没来,那是我们的一大损失。”乾元很客气,也很热情。
消峰杵在一边,咬了咬牙,冷声质问。“苏醒,你什么意思?”
“他是谁啊?乾少你这位兄弟有点不地道啊?像我强上了他老妈是的。”我依旧没看消峰,问起了乾元。
乾元勾着腰,打着求,笑着说:“这不是你兄弟吗?你不认识?看来是我搞错了。巨大的失误,这局打完,我请客,哥几个不醉不归。”
他弯腰打球,扭头,目光扫过所有人,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那么一会,唯独漏掉了消峰。
消峰被排除在外。
“那感谢乾少了。”鸡哥放下球杆,不以为许的感谢一声,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身前,掏出烟,递过来一根。“苏哥,我还以为他是你兄弟呢?他出来混,给了他一些面子,没想到是扯大旗的啊!”
说完,鸡哥狰狞的看了一眼消峰,好像被坑的很惨似的。
“好说。”我接过鸡哥递过来的烟,悠悠点上,吐了一小口。
消峰看我的眼神异常毒辣,用手指着我说:“苏醒,我跟着你冲进KTV跟鸡哥放对,在酒店放驱蚊片,你知道我有多怕吗?在酒店差点被送进了局子,现在混的有点起色,你蹦出来踩我?好,好的很!”
他的声音不大,质问的语气却很足。
一少乾元,单雄郑龙,混混鸡哥,纷纷把目光看向了我。
我笑了笑,打声招呼,转身,往外走。
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明着告诉他们,消峰跟我没关系。至于消峰的质问,非常搞笑,一张三千块的借据,一套衣服,会所做全套,一千块钱……还不算他在段爷三人那占的便宜,似乎他得到的与他付出的根本不成比例。
之前,我原本打算叫上消峰和段爷几人去省城,给醉人间看场子。那知道消峰换了号,打通段爷的电话,得知消峰跟着乾元混了起来,于是我才打通乾元的电话,出现在了这里。
“站住。”
消峰狗急跳墙,追上我,挡住了我的去路。
“保安!”扯开嗓子,我一阵大喊。“有人在这拦着,不让我出门?你们娱乐城就这么牛逼?”
消峰呆了,看笑话的乾元几人也愣了。
或许,在他们的认知中,我应该抡起胳膊抽消峰吧?
抽他,那是肯定的,可我还没傻到在别人场子上打架。
乾元他们不算借刀杀人,也就是无聊的想看笑话。高考前后,我狂踩唐腾飞、搅乱了学生聚会、高考成绩出来在八中是黑马中的黑马,全校前十……等等事儿得罪了不少人,也有一些人看我不爽。
傻逼的消峰只是某些人手上一把想看我笑话的枪而已!或许消峰明白,或许他不懂,反正他跟在乾元屁股后面混了,有吃,有喝,有钱赚……还有面子。
兄弟反目,这笑话,足够让一群人乐了。可,我有兄弟吗?
穿着服务生服饰的两人,懒散的走过来,看到消峰,又看了看乾元他们,其中一个笑着对鸡哥说:“小鸡,你今天发啥春?没事别在这闹。”
“我没闹啊?我都不认识他。”鸡哥一脸无辜,拿着球杆又去打球。乾元摊了摊手,一副他是路人的样子。
两服务生眼珠转了转,上下打量一会消峰。“哥们,还是走吧,别在这闹笑话了。”
这两货或许看到周围有人围了过来,这才表现的客气,不然,他们肯定会落井下石。
“苏少,记住,我欠你一顿饭。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定给我打电话,小弟随时恭候。”乾元这话,不可谓不毒,把消峰往死里逼!
出来混谁不要脸皮?消峰已经没脸了,更甚者,他的脸压根就是老子给他争的。
乾元的态度很明显,消峰没看在他眼里。他对我这么热情,明眼人一看,不管他说的是反话,还是真的恭维,都透露了一个信息,他跟我一个等级。
二代不傻,弄起人来,刀不血刃。
消峰怨毒的看了我一眼,没看乾元几人,冷着脸往外走,拳头握的很紧。
他为什么不恨玩弄他的乾元一伙,偏偏恨我呢?也许这就是人们嘴中常说的人性。
走进娱乐城厕所,我给鸡哥的过去电话,开价五千,弄消峰一顿,按照我弄他的样子来。
消峰前脚出门,后脚,鸡哥在玩游戏的区域叫了四五个人,追了出去。
路边,可移动公厕!
鸡哥在外面抽着烟,三个混混把消峰堵在里面,两个守在外面。我把车开出来,停在路对面,给鸡哥再次打去一个电话,他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有个活,不知道你干不干?”我甩给鸡哥五千块,有些迷离的看着远处的厕所。鸡哥杵在车外,答非所问的说:“这个社会,无所谓忠诚,义气。有钱,有狠,就是老大。”
他感叹着,有些无奈。
混混的心声,与我何干?
我不知道义气为何物,但我知道给自己人足够的好处,给敌人一条死路。
“一天给你一千,跟我去省城看场子,怎么样?”我问。
“呃?”鸡哥愣了楞。“您开场子了?天天有钱?干嘛的?”
“酒吧,不用你干什么大事,只要搞定那些喝醉了,闹事的人就行。我想你应该有心得吧?就像娱乐城那些人差不多。”我一根烟抽完,厕所里的人还没出来,真不知道消峰被打的有多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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