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小时,得到个小小的纸灯笼便欢天喜地的闹开了颜。随大伙去东街看放烟花,小小的庙宇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煞是热闹。
大概八,九岁光景,老家还流行姑姑家送给侄女小红花外带小手帕包裹着几颗糖果,侄子小鞭炮几串串。姐姐比我稍大一点,已是懂事许多,从不与我争抢东西。恍惚记得一家6口虽不甚富裕,但被浓郁的过节气氛渲染的甚是幸福满溢。
我自小有些顽皮,曾记得拿一条很粗的死蛇玩耍不小心摔到姐姐洗衣的盆子里,将其吓的盆飞衣落的,告知妈妈,结果就挨了一顿骂。后想想虽不是故意毕竟还是惊吓了姐姐,骂也该当得。
大概又过了2年,爸爸因工作调至其他地方,家人都跟了去,因人多不便,我被留给雇佣的邻家奶奶照顾,后又跟随大爷一家生活。衣食倒是无忧。顽皮依旧。只是多少有些收敛了些。大爷对我也有严父的架势,心底对他很是敬爱。他在老家是位医生,脾气跟爸爸有点相似,多少有点火爆,但不曾跟我发过脾气。心肠还是软的。
记忆里那个暴牙的二大娘,感觉最为亲切,她给了最是孤寂时刻的孩童心灵一丝珍贵的温暖回忆。那时只记得去她家就有好吃的,几个晒的金黄的地瓜干,就够我打发枯燥的下午。
我并不留恋童年,只是怀念那些淳朴的节日气氛,童年与我来说,乐虽有之,但更深给我的感触却是思念亲人到学会不思念的寂寥。无忧无虑到心思敏感的小鬼。尤其怕想起有公鸡打鸣空旷无人的后院。那么小小的我竟会仰望着院子里的枣树,想着到了秋天,它会结满甜甜的枣子,填充我苍白的心灵。
慢慢长大,心理比其他同龄孩子较敏感些,身体却总是小病不断。妈妈总说这孩子就是小姐身子丫鬟命。我有些不服。我虽体质不好,但工作还是很有毅力去完成的,我说你老就等着我赚大钱养你二老吧,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把老家的那套房子给翻新,改成别墅样给你们养老。他们笑笑说,那等享女儿的福了。
自从二流大学出来,工作换不断,却始终不能找到如意的工作,如今为作息正常,调整心情做了一份目前看来无甚出息的工作。但总是有些收获的。给人总是伤感的我,其实并不是表面那样,心情好时,打扮的如时尚女郎般,约上三两好友,逛街。又那看的到一个愁字。
生活不是看表面,虽说自感体质不如别人,柔弱如风吹,但真实的只有自己知道。小时那个野的连树都敢爬,连蛇都敢玩的不也是自己么。
,正直病了三天,迷迷糊糊之间忆起以前,感慨一番。
今朝烟花依旧,何忆它朝灿烂。
愿父母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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