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泽也发现这真理了,所以他一抬手,就让我来了双脚悬空,对我公主抱。
我怒,“光天化日之下………”
他更恶劣地笑,“梁曜寒,你可怜兮兮地站在这儿看着朕,不就是想朕甩开那些妃侍来抱你?”
胡扯。
我是路过。
“皇上,您误解臣了。”
他一脸凛然,“别害羞,朕今天不笑话你。”
我语重心长,“皇上,国事为重啊。”
他恍然大悟,“知道心疼朕了?那就乖乖陪朕。”
“皇上,您公务繁忙,臣不敢侵扰。”
“都处理完了,不然朕怎么舍得时间见这些闲人。”
闲人?
先哀悼新晋小老婆们的前途个。
“那皇上,臣能不能请您给臣个面子?”至少让我自己走。
“不行,朕最爱看你现在这委委屈屈的小模小样。”
“皇上的龙体………”
“比你好得多。”
我没语言了。
汤泉宫转瞬便到。
一迈进殿门,他果然开始拉拉扯扯。
到了池子边上,我一心想保住的衣服伴着几声脆响四分五裂。
“我的衣服……”我赶快拉住他的手,“皇上,可怜可怜臣吧,没衣服穿了……”
“再给你做新的。”
滚,少给我装有钱人。
“哎,哎,我自己脱。”
“好。”他转扯自己的。
人被压在床上,他跟吃了火yao似的,一点就着。
混帐!
老子可不是以色侍君的主儿。
“别说话。”他不悦地拧起眉毛,“好好给朕叫床。”
那怎么行,“臣下午还有事………”
“什么事?推了它。”
别啊,我哪敢学你这么嚣张?
“刘靖给我提了点建议,我觉得不错,约在未时和他还有旎旎仔细讨论一下。”
“旎旎?张美人?”看我点头,他颦起眉毛,“你怎么叫得比朕还亲热。”
装傻,“有么?我也叫你的贤儿,子贤呐。”
“那怎么一样,贤儿的心上人是朕。”
嘁,“这宫里头的,个个的心上人可都是皇上,在臣眼里,他们一般无二。”
“难说。”他笑着一拧我鼻子,“朕看你最近就挺喜欢女人。”
不会吧?“臣愚钝,请皇上明示。”我怎么没发现?
杨天泽理了理我的鬓角,突然异常温柔,“子嗣的事,是朕对不起你。”
我没跟上他的思路。
“认了吧。别的事上,朕尽量多补你。一定好好疼你。”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
那年初升我做秘书监的那天,我告诉过他,我的家庭梦想是“置个有水池子的宅子,娶个疼我的老婆,生几个可爱孩子”。那我是随口说了应付他的,他要是不提,我自己都忘光光。
有水池子的宅子已经有了,皇上赏的。
疼我的老婆也正在哄骗我,虽说是他娶的我,还挂着不知多少房的“小”。
至于可爱的孩子们,皇子、公主们个个都挺可爱,而且个个都不用我出钱养活。
我转移话题。
“那女人………”
他唰地就变了脸。
好看,我再接再励,“真是人才啊,甚有作为………”
“是么?”他冷冷一笑,“朕立刻下旨遣她出宫。”
干嘛干嘛,这么夸张?
“你还看上谁了,朕一并遣出宫去。”
不是吧,你还真吃上醋了?
那我忏悔,姑娘,我对不起你,我一定尽力替你挽回,“皇上,臣觉得吧,后宫也该如庙堂,百花齐放。”
“梁曜寒,在你心里朕就那么无能,要靠取悦人家的女儿过活?”
我理了理他的思路:他大概是认为我在劝戒他以婚姻换权力,当个倒贴的小白脸。
边儿去,我是那么没境界的人么?
“天泽,我真是打心底里觉得人家想靠女儿取悦你过活。真的。”
“那也要朕看得上眼才行。”
“朕可不委屈自己。朕这么金贵,不能随便让人占了便宜。”
看出来了,要不你怎么跟黄世仁似的,一见我就拼命地跟我讨公粮。
“你也一样,”他狠拧了一下我的脸颊,“这一点上多跟朕学学,别让人随便就碰了你。”
滚,除了宇时,我就没碰过别人。
“你也多跟贤儿学学。心中眼里都只装着朕一个。”
免谈免谈,你不要得寸进尺。
“皇上啊,这事凭臣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办到。”来来,我给你扣一帽子。
“那好,朕稍后就下旨,着你除了朕,谁也不准见。”
“天泽,”我尽量拉近彼此的距离,“我看这样是只治标不治本。”
“哦?”他颇感兴趣地挑了挑眉,“那你说说看。”
“皇上比臣才智高绝,与其让臣学,不如皇上用计把我迷到死心塌地。”
你要是迷不住我,那只能是你魅力不足,可与我无关。
“是么?”他刮了刮我的下巴,“果然还是朕的小曜寒聪明。”
一般一般,我不过确实觉得这套下得不错。
“那朕就听你的,朕一定把他们都迷住的,让你想了也白想的。”
你滚!
爷根本就没想,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还有孩子。”
大哥,我服了,你能不能不要对这事念念不忘?
要不把你儿子送我吧。
反正大儿子你不怎么稀罕,我倒挺当宝的。
这要是叫上一声我“爹”,哎哟喂,真是想一想我都迈不动步了。
看来下次我还得骗他叫我。
“皇上可否准日朗的起居才学全由我照管?”
“想过继朗儿?”他微几难察地皱了下眉。
“臣不奢求,只想听他叫我一声………爹。”日朗毕竟是皇长子,过继的话太给孩子招风了,叫爹的话,倒能趁机讨个恩泽。
“小曜寒,你上次不是用糖骗过他了么?”
不是吧,这点蒜皮你也知道?
“现在才想起来找朕来讨便宜卖乖,你是不是故意找朕讨打?”
哪敢啊,我赔笑还差不多。
混日子而已,我没你花花肠子那么多。
日子一混,那自然是唰啦啦地没了。
宇时的下落我也打听过几次,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众说纷纭,然后不了了之。
我猜杨天泽也知道我干的这些事,可他不提,我也装傻。
我不去猜他有没有搞鬼。
我更不会主动去搅乱日益平和的生活。
我打定主意得过且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实在不行,那就再闪。
宇时,我尽量不去想了。
皇庄的事,姚董两家闹了大半年也没闹出个结果,终于渐渐消停了。
勾引皇上的运动进入了低谷。
我把注意力都转移给皇家新贵———新出生的三皇子,日昭。
日昭的娘正是旎旎。现在母凭子贵,封了贤妃。
这事说来也颇为奇妙,又是一个因祸得福。
杨天泽原本还有一个儿子,如果活着的话,应该和四公主差不多大小。
小孩的生母是天泽非常喜欢的一个女嫔,据说她是后宫之中最温婉有才的一个女人,家世也很好,只是这女人命苦,生产之时胎位不正,熬了三天生出的却是一个死婴,孩子是被脐带缠了脖子窒息而死的,这女人受不了剌激,没一个时辰也跟着孩子去了。连杨天泽也跟着消沉了很久。
这事的后遗症———自那以后,凡是皇上临幸的女妃,侍寝时都要服药避孕,以免悲剧再现。
旎旎侍寝是因为误中媚药,跟着杨天泽就带着太医全赶来了我这里齐齐泡了五天,谁也没想到避孕这档事儿。
旎旎意外中了奖,又生出了龙子,我闲时想想,只觉得那下药的人肯定是悔得五脏俱焚———本来可以彻底扳倒我,顺带让张尚书也连座倒台,可现在我和张家反而更得恩宠。
唉唉唉,只能说是造化弄人,一碗媚药惹的祸,我掬泪同情。
只是旎旎命也不好,生产尚且顺利,可不久就大病了一场,到现在更是卧床不起,怕也是日子不长。
小七和我感叹主子们的祸福难料,我也这么觉着———这后宫啊,件件事都透着那么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味儿,比庙堂上还烦。
我怎么就落到了这么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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