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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东北深山中的故事……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一个男孩背起小书包里,里面放着他的午餐。迈步出了小木屋,伸了个懒腰,“呵~~~新的一天,要更有干劲儿!”昂首阔步便要步入森林之中。紧跟着,门里跑出来一个老者,怒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又想跑?”说着,扔出来一把斧子,准确的落在了男孩的脚边,惊的男孩一身冷汗,弱弱的转过身,“爷爷……好危险的……”老者怒道:“晚上不背回两捆柴,甭回来吃饭,你就留森林里喂熊吧!”说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男孩嘴角一抽,默默的拿起脚边的斧头,“哎,早知道不去拉屎了……”
这个男孩就是叶木,从小就跟着爷爷住在这深山之中,虽然年龄小,但是却锻炼出一身的力气,身体素质非常好。
这里青山环绕,是一片原始密林,不曾开发,一片自然和谐之气,叶木随爷爷住在森林边缘,过着上山打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静生活。
爷爷每次喝酒后就开始讲他以前时候的风光往事,说是年轻的时候干过土匪,在东北那是混的风生水起,干过劫富济贫的好事,也干过杀人放火的勾当,当年更是有打过小日本的壮举。直到建国后,太祖下令剿匪,他和兄弟们都被打散了,漫无目的的四处跑,无意中来到了这与世无争的深山之中,看见这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化,遂有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念头,便在这里住了下来。
叶木每次听到这些,脑子里就俩字,扯淡!还能更扯一些么?他还说他们曾经征服了无数个土匪山寨,打遍天下无敌手,能上山擒虎,下海捉龙。可自己亲眼所见的就是,他也就打打兔子。
在这深山之中,爷爷说就他们一户,离最小的人群聚集地也有百公里远,所以都是一个月出去采购一次。
叶木可不觉得,因为他是有朋友的。
“木华,你木哥来了!”叶木大声的吼着,把正在小溪边洗衣服的一个小女孩吓了一跳。
女孩扭过头,虽然年龄小,但是清秀的脸庞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有种空灵的感觉,仿佛就是这山中精灵,完全没有城市里那种庸俗气息。
被叫做木华的女孩莞尔一笑,说:“木哥哥,你来晚了,又被你爷爷骂了吧。”
叶木哈哈大笑:“那老家伙哪天不打骂我,还说这是爱的疼爱。”叶木头疼的看了看手中的斧子,“哎,今天叫我砍两捆柴呢,本来还想去树林里面探险呢。”
木华一阵担心,说道:“木哥哥,树林里面太危险了,听大人说,里面有老虎豺狼,豹子野猪,都是山野猛兽,爷爷不叫你去是怕你危险啊。”
叶木眼里闪着光,一片憧憬的说:“我知道,我就是去远远的看看,每次打算走深一点的时候,都会浑身发冷,有种胆寒的感觉,可是越是这样,我的心就越激动,我发誓,我总有一天要走到最深处,征服这片森林,做森林的王!老虎豺狼,豹子野猪,我都要打到,就算是熊瞎子,我都要把它踩在脚下!!!”这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对未来的向往。
木华暗暗叹息,不再说话。
叶木见木华不再理他,又看了看手中的斧子,看来还是先打柴吧,今晚没饭吃,其他的都是扯淡。他很了解他爷爷,那老头说到做到,没背回柴,肯定没饭吃。
另一半,小木屋外,站着一个老头,个子不高,虚白的山羊胡,一身白色的袍子,这年头还有人穿袍子,不过穿在这老头身上,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不过手里提着个笤帚完全抹煞了他高人的形象。
老头伸手刚要敲门,里面有人答道:“门没锁,麻溜的自己个给老子滚进来,几十年没见了,装什么客气!”
老头一笑,一把推开门,笑骂道:“我还以为你老叶头挂了呢。”老头挥了挥手里的家伙事“我都带着东西给你扫墓来了。”
屋里人正是叶木的爷爷,“去你妈的,你丫骨灰都不剩了,老子都不会死!不过老李头闲的你蛋疼跑着地儿干嘛来了,也亏得你能找到我这,半道没让狼把你吃了。”
被唤作老李头的老者也不客气,进屋拉过来个椅子就坐下,抓起桌子上的花生豆就往嘴里扔,边嚼边说:“老头子新酿了酒,想起来当年有个嗜酒如命的老友,便来了,本来是打算倒在你坟头上的,既然你还没挂,那就算了,这是死人酒来着。”
叶木的爷爷一听,两眼直放光,直说:“别别别别,别啊,你就当我死了,哈哈,有你老李头的美酒,我才不他妈管什么死活呢。”
老李头也笑了:“我就他妈知道,赶紧的别废话,拿碗来,咱们痛饮一翻,还别说,你这桌子上的花生还真他妈好吃。”
“卧,卧槽,睁大你俩狗眼看看,这是花生?!!!这他妈是老子好不容易找到的……算了,你个老东西肯定是闻着味来的,来来来,咱们喝着。”
老李头猥琐的扣了扣鼻子,嘿嘿一笑,“没错,先喝酒。”
叶木爷爷端起碗一饮而尽,不自觉霸气侧漏,“卧槽,好酒,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
中午时分,叶木累的满头大汗,躺在草地中,旁边木华也气喘吁吁的坐着,叶木尴尬道:“木华,不好意思哈,让你也跟着我砍柴。”
木华不悦的说:“木哥哥,我不帮你,你要砍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叶木没说话,心里却是暖暖的,当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心里就是觉得,我一定不会忘了这个女孩,只这一瞬,便是一世。
叶木擦了擦头上的汗,伸手从背包里拿出饭盒,里面装着一个馒头和数粒花生,抬头看了看累的坐倒的女孩,不禁非常尴尬,“那个,木华,中午了,你也饿了吧,我这就这半盒花生和烙饼,你凑合吃点吧。”说着便掰下大半块馒头,硬是递给木华。
木华哪里肯吃,但是却拗不过叶木,她知道这个木哥哥脾气是最倔的,自己不吃,他也是不肯吃,只得小小的咬了一口。叶木这才呵呵的大口吃起来剩下的半个。
馒头当饭,花生当菜,旁边有溪水,即使这样,两人吃的还是非常开心,脸上透露的是孩童脸上才存在的天真。
两人吃完,叶木挠挠头,说:“木华,我去上个厕所。”
木华俏脸一红,嗔道:“去就去呗。”
木屋中,两个老头子又是唱又是跳,好像在发神经一样,现在俩人又抱在一起痛苦,看起来就像……死基佬。。。。。。
老李头坐起,正色道:“老叶头,其实我这次不是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来的,这次主要有两件事。一是看看你这个老友,这是真心的,因为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叶木爷爷刚要开口,老李头一摆手,示意他先别说:“恩,我已感觉我阳寿将近,也就十年八年了,这也就是我找你来的第二件事。”说着,把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袱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东西,递出去。
叶木早晨出来喝了一碗昨晚剩下的羊奶,但是,好像坏了,搞得好像黄河决堤一样。远处呼呼的刮着风,风吹菊花凉……
当叶木回来的时候,他惊呆了,本来捆好的柴火四散一地,本来交由木华拿着的小书包也被撕烂,这是木华亲自给他做的,在去年生日的时候送他的礼物。叶木性格一向大大咧咧,对这件礼物却是分外在乎。而,远处,散落着木华的一只鞋,上面沾着血迹。
猛兽!叶木脑子里马上想到,木华碰到猛兽了。该死,都是自己,非要来树林里面打柴,木华一劝再劝,才没有往里走,但这也是进入森林了。森林里的动物领地意识很强的。叶木看的目眦欲裂抄起砍柴刀,便往森林跑去,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木华,不能出事!!!
有断断续续的血迹,叶木顺着往里走,然而这次,虽然密林中凉快,却没有以往彻骨寒冷的感觉,但是叶木已经没时间理会这些了,只有木华!木华!!木华!!!
嗷呜~~~一声狼嚎想起,紧跟着是一声接着一声,“卧槽,狼群?!”叶木一哆嗦,不管以前自己吹的多牛逼,听见这声音,一样差点吓尿。这他妈可是狼群,自己算个屌,连尼玛牙缝都不够那帮畜生填的,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再走?叶木的腿在哆嗦,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听见狼的叫声就吓尿了,凭自己,拿什么救木华。心里一个声音在严厉的问自己:你有什么资本去救木华!
狼叫声此起彼伏,正在这时,吼的一声,这是,虎啸!叶木直接坐到了地上。因为面前走过来一只斑斓猛虎!没错,是走的。。。。。。
老李头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盒子,“老叶啊,这个东西希望你替我保管,我现在正在找传人,这东西我不能再拿着了,以后,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你能交给他。如果老李我看走了眼,你就替我毁了这个吧。”
叶木爷爷拿起盒子,正欲开口,突然一声震天虎啸打断了他。腾的一下,两人同时站起,没有迟疑,破门而出,冲向森林。口中念道:“木儿,别有事啊。”
叶木望着这头斑斓猛虎,完全呆了,这已经完全超脱了自己认知,因为,这猛虎是两条后腿站立的!
“哟,小孩儿?”从那老虎头中,传出来人的声音。
叶木再也不能淡定了,哇哇大叫着就往回跑,老子碰到妖怪了?这他妈真有妖怪,卧槽!!!
虎头轻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就一普通小孩啊,跟那小女孩一块喂狼算了。”
叶木猛地止住身子,愤然回头,眼里完全没有了恐惧,害怕,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双眼喷射着怒火。叶木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心里没了恐惧,只想着,这家伙吃了木华?
刚才因为害怕,叶木一直没有正眼看过对方,现在定睛一看,原来是个人披着虎皮,叶木不禁破口大骂:“草泥马的,你个装神弄鬼的玩意,你把木华怎么了?”
虎头大汉不屑的说:“怎么了?吃了!味道还不错,挺嫩的。看你这小屁孩岁数不大,但是皮糙肉厚,肯定不好吃,所以还是喂狼吧。”
卧槽,再也不能淡定了,这货吃人?这是怎么回事?木华被这货吃了?山里的野人?没听爷爷说过啊,不过爷爷估计也不知道,他都不敢来森林里面。叶木这样想着,但是手里却没闲着,握紧了砍柴刀怒吼:“老子砍死你!”
虎头大汉侧目,戏谑道:“小屁孩一个,砍你虎大爷,来你砍一个试试。”
叶木狂奔过去,伸手便砍,但是却被大汉一脚绊了个趔趄,大汉又回身一脚,叶木当时便倒飞出去。毕竟是叶木还小,身体的差距在这里。
叶木直觉浑身都散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虎头大汉来到叶木跟前,跟拎死狗一样把叶木提起来,原来还真不是普通小孩,吃了也是大补。扛起来正欲离去,面前突然出现两人,正是老李头和叶木爷爷。
老李头一拱手,说道:“道友,小孩不懂事,打扰了尊驾修行,老道在这给你赔个不是,这孩子是我老兄的孙儿,不如放了如何?而且我观道友道术小有所成,但是这修炼法子可不太好,不如早走正途,方正大道啊。”
“呸,老东西,这片森林是老子的道场,老子就是天,轮到你们俩老东西来放屁!”虎头大汉嘴上骂道,不过他看这说话之人貌似也破有本事,真斗将起来,恐怕自己难以占到便宜,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不过话说回来,大家都是修道之人,而且今儿个大爷我心情不错,这小崽子就还你。”
就在这时,大汉背上的叶木突然发难,从怀里掏出半截木棒,将尖头恨恨的插进大汉肩膀,大汉吃痛,猛地把叶木丢了出去,老李眼疾手快,飞身接住叶木,把他交给叶木爷爷,照看。
虎头大汉因为叶木,肩头被刺出血,心中暴怒,一把拽下虎皮,口念咒语,反手一张符贴在虎头之上,那老虎皮立马就活了,虎啸着冲着老李冲来,大汉也抽出一把铁锏横在身前。
老李长叹一声:“孽障,连个孩子都不能放过,今日不除你,他日必将为祸世间。”老李捡起叶木手中掉落的那半截木棒,对着木棒念道:“烽火动沙漠,连照甘泉云。汉皇按剑起,还招李将军。兵气天上合,鼓声陇底闻。横行负勇气,一战净妖氛。”不知道老李这首诗和咒语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念完后,那半截木棒竟然如老树逢春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最后竟然长成一把木剑!这把木剑在老李手里竟然闪耀出金属的光泽,并且散发出凛冽的寒气与杀气。
老李提剑指着大汉说道:“待看贫道取而狗头。”
老李提剑对着狂奔而来的虎皮一次,轻挑虎头上的符,可是那大汉也不是吃素的,只见那他咬破左手手指,一滴血射向虎皮,那虎头上的符马上散发出一道光芒,两道乌光自虎眼射出,老李赶忙横剑抵挡,险些中招。不禁懊恼,暗想功力竟然散的这么厉害。
叶木的爷爷这时一门心思全在自己的孙儿身上,近在咫尺的打斗好像跟他没有关系一样,拍着叶木,十分担心。
叶木全身上下已经没有痛觉,好像已经没有身体了,身边发生了什么也完全听不见,四周一片黑暗。难道已经挂了,进鬼门关了?叶木这样想着。这时,就感觉眼前飘来一团光,很温柔很温暖。叶木就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身体也有知觉了,换换睁开眼睛,看到爷爷那一张老脸,一脸的鼻涕眼泪,都要滴到他脸上了,不禁说,“好恶心,离我远点啦。”
叶木爷爷喜极而泣,抱着叶木又是亲又是啃,哭的稀里哗啦的。叶木推开他爷爷往旁边看去,正好看到老李和虎头大汉都法,正是旗鼓相当。
虎头大汉越大越心惊,这老头真是个硬茬子,不如赶紧走为上策。正想着,老李剑气闪过大汉身边,将大汉铁锏打飞,一脚踏在大汉胸口,木剑下指。
大汉低下头,道:“好吧,我输了,求道友放我一条生路,我定当潜心修行,不再迈出山门半步。”
老李本不想取他性命,便抬起脚,说道:“好吧,你要……”还没说完,那大汉猛地打出一张符正中老李胸口,接着就是一声爆炸,老李胸口瞬间现出耀眼的红光,护着老李倒飞出去,“年年打雁,没想到今年被雁啄了眼!”老李挣扎着想站起来,可就在这时,一个肉眼都几乎捕捉不到的身影冲入烟尘之中。
烟尘散尽,只见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掐着大汉的脖子,把他举的双脚离地,大汉脸色痛苦,不断挣扎,却根本不能奈何那双大手。
叶木瞪大了双眼,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在身边的爷爷,他只觉得刚刚身边吹过一阵风,再一看,爷爷已经拿住了那大汉,完全是电光火石,一瞬间的事情,这,真的是自己的爷爷?!!!
叶木的爷爷一下把那大汉甩飞出去,竟然撞到了两颗树,直到撞到山岩才停下,大汉得了自由,刚想逃跑,可还没反应过来,一只脚有顶在了他的肚子上,眼前那个恐怖的老人拿手拍了拍大汉的脸,说道:“你们俩光明正大的打,老子不管,可是你个龟孙子当着老子的面玩儿阴的,真是作死!说说你该说的吧,给你个不算痛苦的死法。”
没一会儿,叶木爷爷从侧面回来,背上背着一个小姑娘,正是木华。
“那孙子还算识相,呸。”叶木爷爷背着小女孩一边走一边说。
老李也背起叶木,和叶木爷爷一起向森林外面走去。
两个孩子在对望一眼,眼里都是喜悦,叶木感觉没有木华的微笑,这个世界都是冷的。“木华,我要永远……”
木华开口说:“木哥哥,别对我说永远,永远是太昂贵的誓言,我握不住也看不见,永远不是我要的明天,你心里有我,就已足够。就算将来你喜欢别人,你忘了我,只求我能默默留在你心底深处。
叶木不明所以,不懂什么意思。回去的路上,花香慢慢,“木华,你闻,这味道真香,还有爷爷,真想一直这样走下去,走~~下去……”
“木哥哥,我也是,真不想~~~忘了……你……”
叶木和木华慢慢的在两个老人的背上睡着了,对于两个孩子来说,今天的经历真的很累,很累。叶木脸上是幸福的微笑,而木华,眼角划过一滴泪,满是伤感。
“老李啊……这……”叶木爷爷皱眉道。
老李叹息一声:“只能这样了,这是彼岸花的味道,传说孟婆汤的原料就有这个。两个孩子会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也会忘了对彼此的感情,永远忘记。。。。。。”
叶木的感情,还没开始,便已结束,原来一瞬,便是一世。
两人回到木屋,把叶木放到床上,老李却又抱着那女孩来到一颗树下。女孩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一团光晕,慢慢融入树中。
老李对着树说道:“你是天赐神识,能有有此机缘实在是千年不遇,你要善加修行。”回过头,对着叶木爷爷说道:“看来,这孩子是误食了你采的龙血果才会引起那道士的注意,这龙血果人食之,强身健体,不过,这通灵之物食之,则灵力大涨,有心之人在食之,便可增加自己的修为。”
叶木爷爷点头,老李又从袖口拿出一颗丹丸,那颗丹程金黄色,“今日我李留云送你一颗金丹,并且封印你十年灵识,用来消化这颗金丹,将来,你走怎样的路,就要看你的造化了。”说罢,李留云把金丹贴近树皮,那颗丹自动没入其中。
做完这些,李留云拱手说道:“叶兄,咱们自此永别了,本来我来还有个私心,便是收您这孙子为徒,今日观之,他和您一样啊,将来的辉煌成就不可限量,也许会超过你呢。”
叶木爷爷一阵酸楚,良久,才抬头说道:“我叶霸天看得起的人没几个,你李留云算一个。比起其他那些牛鼻子老道强多了。”
李留云摆摆手,不再多说,转身下山。
叶霸天望着李留云离去的背影,再回头看看叶木,思虑良多。
第二天
“啥,送我去城市里?”叶木两眼放光,想自己早就想去城市里看看了,这里除了爷爷谁都看不到,别提多闷了。
“恩,这马上就走,你收拾收拾,看有什么要带的。”叶霸天沉声道。
“那就走吧,也没啥带的,等等,我要去跟一个朋友道别!”叶木兴高采烈的说。
叶霸天一惊,卧槽,这李留云不是说他都忘了么,不会他妈是假药吧,坑爹玩意儿。
只见,叶木跑到木屋后面,那里有一颗小树,那是叶霸天带叶木来这里的时候栽的,浇的第一次水就是小叶木的童子尿^_^
叶木摸着小树道:“铁桦树啊铁桦树,我叶木今天要出山进城了,你要等我回来啊,听爷爷说铁桦树的枝干最是结实,子弹都打不透你的皮,将来,我叶木打天下就靠你来做我的武器和防具了。”微风吹过,树枝轻轻摆动,好像听懂了叶木所说一样,在不断的点头。原来一世,便是永久。
那一年,叶木6岁。
十年后,叶木正在网吧玩撸啊撸,有个小屌丝被人欺负,看着真生气
“张峰,你现在要是敢走过来,以后在这学校老子罩你!”一句话,开启了叶木波澜壮阔的下一篇张,当然,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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