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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人是崔六子。除了崔六子自己來了之外。还带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子。双臂双腿都用牛筋死死的捆着。不能挣扎分毫。据崔六子介绍。这人就是丁阿丘。
崔六子在抓起那些建筑工人的时候。第一时间得知出钱让他们找冷霜霜麻烦的是包工头的一个远房亲戚。也就是丁阿丘。崔六子的人曾经两次探寻到丁阿丘的下落。不过明显这人功夫相当了得。在造成了崔六子的人一死一伤之后成功脱逃。
不丁阿丘这人比较好.色。经常光顾一些灰色场所。只是丁阿丘不知道的是现在雾都市的地下势力已经经过了一次大规模的整合。名义上这些灰色场所都受到崔六子的“保护”。
丁阿丘出现的第一时间崔六子就知道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但崔六子沒有着急出手。而是任凭丁阿丘消费。找女人。在丁阿丘喝多了。并且趴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崔六子的人才出现。饶是如此。崔六子还是付出了两个兄弟受伤的惨重代价。才把丁阿丘拿下。
崔六子立刻安排人手对丁阿丘严刑拷打。但毫无所获。沒办法。这才直接把人带到了秦帅这里。
“呸。有种弄死老子。老子什么都不会说的。“丁阿丘喷出一口血痰。目光色.色的在几个女孩子身上打转。“识相的让这几个妞陪老子一宿。老子会求老大放你们一马。”
我擦。都成了阶下囚了。居然还这么嚣张。
秦帅挥挥手。示意几个女孩子暂时离开。
接下來的场面。第一时间更新对几个女孩子來说。可能会恶心一点。
女孩子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一人踹了丁阿丘一脚。才转身离开。
“我知道。你的老大是太子。对不对。”几个女孩子离开之后。任之楚把门关上。秦帅这才盯着丁阿丘。笑嘻嘻的说道。
丁阿丘把头一拧。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说。
“砰。”
秦帅一脚踹中丁阿丘的脖颈。把丁阿丘掀翻在地。
“你不说话。我当你是默认。”秦帅道。
任之楚挑起大拇指。牛人啊。太不讲道理了。
“呸。老子不是吓大的。跟老子玩这套。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丁阿丘被秦帅踹翻在地之后。根本就沒能爬起來。秦帅的鞋底。依旧踩在他的脸上。
“你承认还是不承认。跟我有什么关系。”秦帅冷笑道:“我说是就是……这件事已经审讯结束了。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
“弄脏了我的地板。给我一点一点舔干净。”
“这就审讯结束了。”崔六子呆住了。根本就还沒有见到开始好吧。这栽赃的也太明显了一点。。
不但崔六子是这么想的。就连任之楚。也一样是这种想法。
但他们怎么想。秦帅根本不在意。
秦帅摸出银针。扎在丁阿丘的身上:“百蚁蚀骨针。”
两分钟后。丁阿丘的脸孔。身体。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的扭曲起來。
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
脸上。开始出现豆大的汗滴。
嘴唇已经摆他自己咬破了。抬着脑袋。狠狠的往地面上撞击。
“啊……啊啊……”丁阿丘脸上的血管清晰可见。绷的鼓了起來。
“是不是觉得有些蚂蚁在咬你的骨头呢。”秦帅笑嘻嘻的问道。“是不是很痛苦呢。其实这不算什么。我还可以把你的痛苦扩大十倍。”
秦帅说着。继续用银针。不紧不慢的在丁阿丘身上扎了几针。
“嗬嗬嗬……啊啊。”丁阿丘的身子疯狂的扭动起來。捆着他手腕的熟牛筋。居然割破了皮肉。几乎都快贴着骨头了。
丁阿丘的牙齿。疯狂在的自己身上。能咬到的地方。胡乱的咬了起來:“痒……痒死我了……救命啊。饶命啊。我招了。我全招了……您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说。我是太子的人。太子住在疗养院。太子让我找人弄了那个女人。给她拍照片。用照片逼她加入一个研究室……啊啊……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我我我什么都说了……兄弟。给个痛快。”
丁阿丘现在的状态简直生不如死。他恨不得秦帅马上杀了自己。
“这就行了。”崔六子诧异无比。这百蚁蚀骨针。居然这么神奇。他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了。却沒有从丁阿丘嘴里问出一个字來。现在秦帅居然用了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取得了他好几天都沒取得的成果。
崔六子眼里。对秦帅的敬畏。马上又攀升了一层。
秦帅淡然一笑。只是这笑容在崔六子和任之楚看來。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股恶魔般的味道。而后。两人就见到这个名叫秦帅的恶魔。又是一脚踹在了丁阿丘的脸上。
“我问你这些了么。我早就说过。我不想问你这个。”
“嘎……”崔六子和任之楚都愣住了。秦帅不是为了追究谁在算计冷霜霜。那他究竟是为了什么。
“大哥。大爷。您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说……饶命啊……”
砰。秦帅一脚把丁阿丘的脸。踹到他吐过的血痰上面。“舔干净。”
一指崔六子:“你监工。他要是弄不干净。你弄。”
“啊……”崔六子瞪着眼珠子。在秦帅凌厉的目光下。不由得退缩了:“是。是。我监工……你丫的赶紧舔干净。”
“怪不得你不让几个女孩子看。真是太恶心了……”
任之楚干呕了两声。陪在秦帅身后。走出大厅。來到外面的院子里。
秦帅背负着双手。那一瞬间。任之楚忽然觉得。秦帅的身形。无比的高大。
“去疗养院。我要把太子干掉。居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秦帅冷冷的哼了一声。钻进了任之楚开來的车子。
任之楚马上坐上驾驶室。第一时间更新发动车子。疾驰而出。
任之楚总算看明白了。能让秦帅出手解决太子的。其实不是毒品。而是太子惹到了他的女人。
“节哀顺变……”任之楚在心底。已经替太子林岱玉。以及林岱玉的老爹林奇。默哀起來。
疗养院。
角落深处。一幢白色的小阁楼里。
小阁楼只有三层高。第三层的窗边。轮椅上面。静静的坐着一个身穿白色病号服的男子。
他的手指。很有规律的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贼老天。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忽然间。男子疯狂的伸出一根中指。直指苍穹。
“少爷。您一定能恢复正常。秦医生的治疗。相当有效。”身后不远处。一个女孩子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秦医生。哈哈哈……你以为这件事暴露了之后。秦医生还会帮我治疗吗。该死的丁阿丘。你他么的不找女人你会死吗。”
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林家大少林岱玉。
在十五岁之前。林岱玉一直是京城林家的超级天才。
他聪慧的大脑。几乎无可比拟。
原本只是旁支的林奇。也因为生养了一个好儿子。在林家的待遇。直线上升。
可惜。第一时间更新十五岁那年。一场怪病。终结了这个旁支逆袭的神话。
林岱玉被诊断为“渐冻症”的那一刻。林家的态度。便变得暧昧起來。
十八岁的时候。林岱玉症状逐渐严重。原本与之订婚的另一个大家族。登门要求退婚。
眼见林岱玉的病症。已经是无从好转。林家的当家人。被迫答应。
退婚的闹剧。在京城豪门里面。闹的沸沸扬扬。林家。等于是被当众打脸。
林家的当家人一怒之下。林岱玉以及他的父亲林奇。便失去了家族中的地位。被发配到了雾都。
别以为林奇这个副书记的地位有多么的高大。
在林家内部。像林奇这个年纪。一旦决定在政坛发展。基本已经是副省级的领导。才算正常。
林岱玉的生活。瞬时间一落千丈。
实话说。林岱玉也算是一个狠人。离开林家大院的时候。撂下了一句莫欺少年穷的豪言。
数年时间。凭借林奇在政坛的地位。以及林岱玉自己那沒有被“渐冻症”腐蚀的脑袋。再加上林岱玉暗中加入了一个神秘的组织提供的助力。林岱玉铺垫了一个硕大的毒品网络。
作为一个销售商。林岱玉一直沒有放弃自己成立一个生产工厂的念头。
如果不是秦帅。林岱玉几乎已经成功了。
就在林岱玉怒骂苍天不公的时候。电话响了起來。
“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选择一个体面的方式。离开吧。”电话那边。是一阵阴沉沉的声音。
“离开。你让我去哪。出国吗。。我不习惯国外的生活方式……”林岱玉怒道。
“你可以去死了。”电话那边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比如自杀……如果你自己下不去手。我可以找人帮忙。”
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么的。”手机被林岱玉随手丢出。从窗口摔落下去。
“太子。你准备好了吗。”身后不远处的女孩子。笑嘻嘻的走到了林岱玉的身边。推着林岱玉的轮椅。撞碎了落地窗的玻璃。
如果秦帅在这里。一定会发现。这女孩子。正是长得和任之楚的女朋友小玉儿有着七八分想象。一直在林岱玉身边伺候的女子。
“你……你居然叛变我。”林岱玉身体凌空。大怒吼道。
“我一直是组织的人。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女孩子淡淡的笑着。松开了手。
轮椅带着林岱玉。坠落下去。
楼下。一道黑影抢上前來。把林岱玉抄在怀里。
“咣当。”
轮椅摔在地上。碎裂成一地散碎的零件。
黑衣人抱着林岱玉。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不远处。另一个黑衣人疾步冲上小阁楼。阁楼里。很快传來激烈的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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